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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欽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混亂不堪的帳內,昏黃的燈光下,一對男女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下。男的在上,女的在下,二人皆是麵容潮紅,氣喘籲籲,被男子壓於身下的秀美女子,她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她上麵的男子,甚至於在他進入這個帳子之內的時候,她都沒有瞧過他一眼。直到皇上的那一聲怒吼,才讓她的麵上多了一絲焦慮,而也正是這絲焦慮,讓他不得不誤會一切,也讓他的心在瞬間破碎成千萬片。


    他不知道他此行會受傷至此,當他聽說於清華被歹人擄走之時,他的一顆心就已經緊緊的跟隨在她的身邊了,他擔心,他害怕,他怕她會出什麽事,會造什麽意外。他從來都是這樣過分的緊張她,所以,他急不可待的跑來了,他想要看到她沒事……


    可是,他卻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是眼前這麽個情形,讓他窒息幾近死亡的情形。


    而於清華卻並不知道肖欽此刻的所想,她隻是知道,現在,她與玉妃的殊死搏鬥已經來臨了,她必須要拿出全部的精力來應對。


    而她剛剛表現的那絲焦慮,那讓玉妃欣喜,讓肖欽失望的焦慮,也正是她要與玉妃正式交鋒的最開始。


    她要讓她從一開始就卸下所有的防備,直至最後被她一點一點的攻克。


    “還不快點起來,成什麽體統。”於重玄暴怒的聲音再次傳來,於清華趕緊起身。


    “不知羞恥,還不給朕跪下。”見到於清華隻是直直的站在那裏,不發一語,甚至是連一點解釋的言語都沒有,於重玄頓時氣血上升。


    於清華平靜的跪了下去,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響。


    於重玄怒道:“說,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這個男子是誰,跟你是什麽關係?快給朕說。”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於清華甚至覺得再吼下去,他一定會破音的。


    嗬嗬,忍住笑意,也虧得她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還能想到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若是被他父皇知道,估計會被她氣的吐血。


    “你究竟是誰?怎麽會於長公主在此廝混,還不從實招來,否則,小心你的腦袋不保。”在這樣一個氣氛緊張的時刻,玉妃終於“善解人意”的開口了。


    於清華心下隻覺得好笑,她甚至沒有搞清楚狀況,就直接給她用了一個“廝混”,嗬嗬,還真是急不可待啊。


    不過想來也是,這本來就是她設計好了的,她理應會如此的去想。


    “草民不敢,草民都說。”玉妃放過狠話之後,就聽到喬儲良那賤人唯唯諾諾的開口:“草民姓喬,名儲良,是與長公主在普泉寺之時就已經認識的,那時長公主去到寺中為四公主還願祈福,草民也是到那裏上香拜佛,後來因緣際會,草民有幸救了長公主一命,所以便得到了長公主的傾心,當晚長公主就約了草民深夜私會,草民雖然知道這樣有違常理,有傷風俗,可是,草民當時的一顆心早已經完完全全的被長公主的溫婉和美麗占據了,所以也就顧不得這許多了。隻是當晚,出了一些意外,長公主被那寺中住持叫去聽課傳法,等到草民去赴長公主的約會時卻碰巧被長公主的侍衛們當成了賊人,給一股腦兒的壓去了玉泉州府的大牢裏去了。”說到這裏,喬儲良又頓了頓,直到看到於重玄那氣紅了的雙眼,才又低下頭去繼續說道:“等到草民再出來時已是兩月有餘,那時已是物是人非。可是前不久的花神祭,草民還冒著生命危險托人往宮中給長公主捎了一張紙條,想約她出來,在花神祭時見上一麵,以聊表草民的相思之苦。無奈上天作弄,那日草民在那天橋之上等了許久就是不見長公主的身影,可能是那張紙條並未到達長公主的手中吧……草民隻好敗興而歸。可是上天還是厚待草民的,三日前,草民迴到家中,突然就收到了一封信件,打開一看,居然是長公主邀草民一同來這秋獵。草民雖然心中猶豫,不敢私自擅闖這皇家重地,但是,相見長公主的願望已經占滿了草民的內心,草民知道,哪怕是此次會有生命危險,草民也要走上這一遭了。


    “但草民還是幸福的,實不相瞞,昨日長公主消失之事並非是收到了什麽意外,而是在赴與草民之約,昨夜,草民在那山洞之中與長公主徹夜傾談,袒露彼此這幾月的相思,真是大悅。今日清早,為免被人知曉,所以草民就躲起來了,而且長公主為了幫草民掩飾,害怕別人起疑,甚至是咬著牙拿起大石往自己的腿上砸……長公主此情此意,實令草民感動。


    “為了不拖累長公主,草民準備今日就離開了,可是又是心有不舍,所以這才趁著大家都不在的時候,想要與長公主再行私會一麵,便已知足,卻不曾想,會驚動了皇上和貴人們,真乃草民的罪過。”


    “草民所言句句屬實,另外有長公主親筆書寫的書信一封,可供鑒定。”喬儲良說罷便從懷中掏出一個黃色的信封,於重玄此刻的神情簡直就像是發了瘋的獅子,滿臉的怒容。


    他大吼一聲:“給朕把那書信拿過來。”


    肖欽麵色僵硬的走上前去,接過了那個黃色的信封,他用餘光瞟見那信封之上娟秀的四個小字:喬郞親啟。


    一瞬間,肖欽仿佛什麽都聽不到了,喬儲良的話,於清華的默不作聲,一模一樣的字跡,這所有的所有都串聯在一起,已經足以令他瞬間死去。


    似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肖欽雙眼已經看不到任何,耳中也聽不到其他,於重玄見他這幅樣子,心中也是難過,但更多的則是憤怒,他從肖欽手中拿過那個信封,然後拆了開來。


    寥寥幾句話,大抵就是相約私會,見麵的時間地點之類的雲雲。但關鍵的是,這秀麗雋永的字跡不是他那嫡長公主的女兒的還能是誰的?


    瞬間,於重玄爆發了,他猛地用力將那信件砸到跪倒在一旁始終默不作聲的於清華的臉上,雙眼紅通通的似是要殺人。


    而這時,喬儲良還不忘添油加醋地苦苦哀求:“皇上,草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配長公主,可是草民與長公主卻是真心相愛的,草民之所以將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一字不露的告之於皇上,是想要證明草民的真心,草民不敢奢望您可以原諒我們,但是,草民卻是不想欺瞞自己的心。”


    “還求皇上成全,草民對長公主的真心,日月可見。”喬儲良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卻是惹得於重玄大吼:“放屁,什麽真心相愛,朕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居然敢在朕的麵前如此大放厥詞,看來,朕若是不給你點厲害,你就不知道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大了。”


    隨即對外麵大吼道:“來人,把這個滿口胡謅,一肚子壞水的人給朕壓下去,大刑伺候。”


    “且慢。”就在於重玄想要將喬儲良帶出去發落的時候,玉妃卻突然開口阻止。


    於重玄眼神冰冷的看著她,語氣很衝的說道:“怎麽,你又要說些什麽?”


    玉妃則是麵上一陣擔憂:“皇上,您不能就這麽將此人治罪了啊,他現在身上可是係著咱們長公主的名聲呢,若是不弄清楚就將他問罪,將來可能會對長公主的清白不利,更何況……”說到這裏,玉妃又用眼神示意看了看於清華:“長公主與他已經這樣了,您也不能不顧慮她的感受啊,雖說,您現在正在氣頭上,可是那也要為大局著想啊,依臣妾看,那就先來問問長公主的想法,先聽聽她怎麽說,然後再將此人定罪發落也不遲啊。”玉妃說完話,就將目光看向於清華,照此看來,她的心願馬上就可以達成了,畢竟含情蠱的作用可不能小覷啊。


    於重玄聽完玉妃的話也覺得甚對,不禁冷靜了一些,他將目光冷冷的掃向於清華,準備等她開口了。


    “嗬嗬。”


    於清華一聲輕笑傳出,令在場所有人都覺得很是詫異,接著就聽到她那不疾不徐的平緩聲音傳了出來:“將他治罪了吧。”


    “如此滿口胡謅的小人,父皇快些將他治罪了吧。”


    說罷,於清華抬起頭,目光清亮的與於重玄對視,同時,嘴角含帶著一絲不溫不燥的笑意。


    “將他治罪了吧。”


    “如此滿口胡謅的小人,父皇快些將他治罪了吧。”


    不溫不火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顯得十分的突兀。眾人都是一臉的驚疑,為這突如其來的轉變。


    於重玄則是眉頭一皺,有些不明,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玉妃一聽於清華這話簡直就要衝過去了,她知不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麽?難道,她不想與喬儲良在一起了嗎?


    可是激動歸激動,她也不能真的就這麽毫無顧忌的衝過去,畢竟在於重玄麵前,她必須得保持的好好的,不能讓他看出一絲破綻。


    所以她隻得問道:“清華,你在說什麽?”


    於清華看著玉妃咯咯地笑著,每畝異常的祥和,她再一次用平緩的語調開了口:“哦……娘娘不是知道的嗎,怎麽還問我呢。”


    “你這孩子,你到底在說些什麽啊。”聽到於清華的話,玉妃當下就變了臉色,她是沒想到她居然連她都扯了進去,真是……玉妃有些膽顫地側首看了看於重玄,見他也是一臉疑惑的打量著自己,不免心下有些心虛。


    於重玄則是皺眉的看著玉妃,開口便問:“她為何會說你也知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麽?”


    聽到於重玄發問,玉妃顯得有些焦急,她趕緊忙著開口沒想要撇清關係:“皇上,臣妾什麽都不知道,臣妾也很納悶長公主為何會這樣說。”


    見玉妃這個樣子,於重玄也不疑有他,隻當是於清華想要找話題支開她的注意,所以,他隻是疑惑的打量了玉妃一眼,就又將目光鎖向了於清華。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麽,若不是因為你是朕的嫡長公主,朕定會將你拖出去亂棍打殺,也省得你留在這世間丟人現眼。”於重玄的話一出口,就惹得於清華一個“撲哧”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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