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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沉四處觀望了一陣,發現四下無人之後便打開了那扇門。房中的女人看到來人,驚訝地微張了唇:“表哥?”


    “清水,表哥真的很想你。你能明白表哥的心意嗎?”錢沉啞著喉說道。他在家中收到安清水約他今晚見麵的事,還說願意把自己交給他的時候,別提有多開心了!


    倒也不是他真的有多愛這個女人,但是這女人是他少年時的夢想,可她竟然寧願嫁給汝南王做小也不願嫁他,讓他心裏怎麽能咽得下這口氣?所以到了現在,也說不清這是一種執著還是男人的征服欲,他就是想要得到這個女人!


    看著她白皙的脖頸,看著她隻著裏衣之後豐滿的身材,他隻覺小腹一陣緊縮,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清水……”


    “表哥,我知道的……”安清水尷尬地點了點頭,心裏還是在尋思著他怎麽會突然來這裏。正欲問出口,他就傾身吻了上來。


    安清水一愣,他今日怎麽……


    是房裏的催情香!


    那段時間汝南王不來她的院裏,她便想盡了辦法騙他來一次,然後用這催情香與他夜夜狂歡,這才留住了他的人。這催情香對女人並無任何作用,可對男人,卻是最劇烈的媚藥。今日汝南王是突然決定不來的,所以她這香並沒有熄滅……


    “表哥……”她試圖喚迴錢沉的一絲理智,嘴唇卻倏地被覆住。


    “清水,不要說,不要說話……”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安清水的臉上,脖頸裏,大手撫上她豐腴的臀部、腰部,錢沉已經完全沉淪在了這個女人的美好中……


    “郡主,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見錢沉鬼鬼祟祟地進了安清水的房間,墨蘭更是驚訝得合不攏嘴。


    可妖冶就像個沒事人似的,隨意地說了句:“他們通奸,我們捉奸。”


    閃著精光的瞳眸在月色中尤為顯眼,妖冶一瞬不瞬地盯著屋內的動靜,雖隻有兩道影子,她也依稀可以想到他們在幹什麽。


    真沒想到,安清水今夜要失守了呢。


    本來她隻打算在這當口設計讓汝南王出現,那麽此刻在安清水房中的錢沉就一定會被懷疑,加之之前的春宮圖和淫舞事件,隻要她推波助瀾幾句,安清水一定是百口莫辯。


    可是安清水今兒個卻給她直接來了個真正的紅杏出牆,她倒也省事兒了!


    “墨蘭,在那扇門上撒油。”妖冶指著離安清水的屋子最遠的一間房說道。


    這汝南王從冷香院趕來也是需要時間的,不能燒比較近的房子,她得給安清水留些歡好的光景。


    房中的安清水還在驚慌之際,錢沉就死死地摟住她,無論她如何掙紮,就是不鬆手。一雙白嫩如少女的柔夷死命地推拒著想要侵犯她的身軀,可是女人的力氣又哪兒及得過男人,更何況是個中了媚藥神誌不清的男人。安清水突然有種作繭自縛的沮喪感。


    “表哥,不要這樣……”


    錢沉箍緊她柔軟的腰肢,沉聲道:“清水,當初你可說過,隻要我幫你陷害了南宮菲然,你就是我的人了。現在拖了這麽久都不兌現,你是打算反悔了嗎?”


    “不是的表哥,隻是不要在這裏啊……”安清水推拒的力氣越來越小,錢沉猛地一壓,就把她高聳的柔軟往自己身上一帶。


    然後他便感覺到懷中的美婦嗬氣如蘭,而她身上擦著的香味鑽入他的鼻尖,讓他已經揚起的昂揚更為堅硬。雖然隔著幾層衣衫,但他仍能感覺到那一雙柔軟……


    唿吸一沉,錢沉就粗暴地撕了安清水的衣服,突地傾身咬住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地方。大手摸上另一邊的那方柔軟,然後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熄了燈,屋內一片旖旎春光……


    妖冶心滿意足地笑了笑,點了火就帶著火把離開了清水院。去到花園就立馬將火把扔進了池子裏,見其緩緩沉入底部,她才安了心,轉頭就派墨蘭去冷香院尋汝南王,“你就跟父王說,郡主暈倒在花園裏了。”


    看著她不容拒絕的嚴肅表情,墨蘭隻好心虛地點了點頭朝冷香院飛快地跑去。


    當她氣喘籲籲地到了冷香院,隻見夏荷守在門口,便讓她進去通傳一聲。夏荷聽說是郡主暈倒的事,想著王妃必定會擔心,連忙敲了門進了房間,將這件事稟告了汝南王和南宮菲然。


    南宮菲然這時候已經“醒了”,聽聞妖冶昏倒一事,便不顧汝南王的百般勸阻,非要去花園看看她,“王爺,冶兒是臣妾的命啊,求王爺不要阻撓臣妾……”


    見她如此堅決,汝南王隻好細心地替她披了披風才準她一道出去。


    南宮菲然看著他的動作,就像迴到了十年前,心下湧過一絲鬆動。


    “冶兒怎麽了?”看到墨蘭在院門口等著,南宮菲然焦急地問道。


    墨蘭沒想到王妃也出來了,她眨了眨眼,卻不知道怎麽才能在汝南王的眼皮底下與她互傳消息。想了想還是作罷,隻好暫時連王妃也騙了,“迴王妃的話,郡主剛才與奴婢在花園中賞月,沒想到郡主突然就暈倒了。”她在前麵邊帶路邊說。


    一行人趕到花園的時候,妖冶已經“醒了”過來。


    “冶兒,你怎麽了,怎麽會暈倒?”南宮菲然腳步急促地走了過去,語氣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她一直都覺得冶兒是個豁達的女子,可這次退婚的事,她卻始終放心不下。從頭到尾,冶兒就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該吃吃,該睡睡,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擔心!今晚冶兒更是暈倒在這花園裏,讓她怎能不心慌?


    妖冶本沒想到她也會來,一時有些啞然。想了想她才笑道:“父王母妃都放心吧,冶兒沒事了。想是最近沒睡好才會突然有些眩暈,這不是好了嗎?”說著,她還怕兩人不信似的在原地蹦躂了兩下。


    “沒事就好!不過明天還是找個大夫來看看吧。”南宮菲然依舊放心不下,蹙著眉勸道。


    汝南王在一旁一句話也插不上,準確地說,他每次想說什麽,就會搶先被他的王妃說了去。


    就在這時,幾個下人急匆匆地拿著水桶從他們身旁經過。看到這三人的時候,不由一愣,然後齊齊下跪。


    “參見王爺、王妃,參見郡主!”


    “起來吧。出了什麽事?”汝南王拂袖問道。


    “稟王爺,清水院起火了!”其中一個下人答道。


    “好端端地怎麽就起火了呢!”汝南王一怒,怎麽什麽事兒都趕在今晚發生了?


    南宮菲然的視線狀似不經意地掃了妖冶一眼,妖冶被她看得有些心虛。她一直都知道,她的母妃是個聰明人,眼下恐怕已經看出些什麽了……


    妖冶看向汝南王,“父王,我們去看看安側妃吧?”


    “恩。”汝南王點了點頭算是應允。


    當他們趕到清水院的時候,卻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旁邊的一間小屋子著了火,而安清水和錢沉則衣衫不整地愣在了主間的門口,看著眼前這一片火海。


    “還愣著幹嘛,快滅火啊!”妖冶偷笑著吼了一聲,那些提著水桶的下人才反應過來,急忙用水去衝大火。所幸火勢不算大,並沒有波及到別的房間,不一會兒就成功地將火撲滅了。


    安清水被她這一聲吼叫也吼得迴了神,可她卻越發手足無措起來。現在她算是明白了表哥突然出現的原因,這根本就是一個套!可是眼前的景象卻又容不得她辯駁半分!


    錢沉咽了口口水,雙腿打顫地站在安清水的身旁,挪著步子想藏到她身後去。


    汝南王眯著雙眼一步步地向這對奸夫淫婦走去,胸中竄起的怒火幾乎比清水院的這場火還要濃烈,濃烈得幾乎將他燒毀!


    “王爺,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是有人陷害妾身啊!真的不是……”安清水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件事。可錢沉卻趁著她驚慌失措之際忙朝著汝南王跪了下去,“王爺,這都是是安側妃勾引下官的啊!”


    “你……表哥……你說什麽?”安清水不可置信地看著錢沉。這還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說願意為她去死的男人嗎?


    她的心突然涼了半截,果然男人都是如此無情無義的嗎?


    其實安清水這個人雖說很壞,一天到晚都想著算計人,卻也是一個一生都在追求愛情的天真女人。


    她愛汝南王,這麽多年來一直都很愛他。她的爭風吃醋並不是為了權力富貴,而是在捍衛自己的愛情。所以即便她的表哥為她做了許多事情,她也一度不願獻身。若不是因為百裏玉的事汝南王傷了她的心,而且今日又去了冷香院,她是決計不會半推半就地順從了錢沉,背叛那個自己愛了那麽多年你的男人。


    可是,她卻真的很可悲。因為就連她一直以為真心愛著她的表哥,也會為了保命而誣陷她……


    “給我滾開!”汝南王理都不想理那個跪著求饒的孬種,一腳踹開了他,走到安清水的麵前,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半寸。


    “王爺,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除了這句話,安清水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錢沉對她不仁,她卻怎麽都沒辦法說出那句對他不義的話來。果然,女人的身體若是給了一個人,心也會不由自主地沉淪嗎?


    錢沉也沒想到她竟然沒有反咬自己一口,心下生出一絲不忍。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小命和自己的錦繡前程,他還是撇下了那僅存的一絲情意。


    汝南王冷笑了一聲,揚手就是一個巴掌,“冤枉?”


    “是,妾身是冤枉的!”安清水被他這用了十成力氣的一巴掌打得搖晃了好幾下才定住身形,嘴角溢出一絲血紅來,可她還是咬著下唇還是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


    “你當本王是瞎子嗎?”他發了狂地咆哮著,“前段日子本王聽到街上的那些傳言還當是冤枉了你,讓人壓下了這件事。


    可是沒多久你就給本王搞出了宴會上的那件醜聞!本王念在與你多年的情分上還是未與你計較,可是你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今日你與這個畜生衣衫不整地站在本王麵前,你是不是還打算告訴本王,你們什麽都沒發生過?”


    越說,他心中的怒意就越盛,猩紅了雙目,揚手對著安清水又是一個巴掌,“你真是對得起本王!”


    這一迴,安清水的臉頰都被打得腫了起來,卻還是不死心地想要否認,“王爺,妾身……妾身……不是……”卻無奈哽咽著一句話都說不出。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什麽樣的娘就會教出什麽樣的女兒!百裏玉那個賤人,也就是你這樣的娘才能教出來!”汝南王說了狠話,拂袖轉身離開。


    南宮菲然蹙著眉,忙上前扶著他的身子。


    臨出門前,汝南王又迴頭對一旁的奴才道:“把這對奸夫淫婦給本王分開關進地牢,等候本王發落!”


    “是!”一旁早已傻了眼的下人恭敬地躬身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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