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老板開口之後,周圍人眼裏的慌亂立馬少了許多,看樣子,這個老板在這些雜水中,有著一定名望和實力。


    謝言隨後點點頭,走到櫃台前,在酒店老板的示意下,坐在了椅子上。


    見狀,酒客們鬆了口氣,繼續吃吃喝喝,服務員也趕緊上前招唿客人。


    櫃台。


    酒店老板給謝言上了杯靈能酒。這種酒是用一種會吸收靈氣的植物的果實釀造出來的,酒液的主要成分為液態靈氣,對銀級以上的生命體不僅無害還有不少好處,但對銀級以下的生命體,是劇毒物質,喝了立馬爆體。


    謝言控製二代植靈喝了一口,有一股濃厚的香氣,味道還行。同時,他上下仔細的打量了老板一眼。


    這是一個血藤族人,綠色的皮膚,墨綠色的樹藤短發,同樣綠色的瞳仁。他穿著一件藤甲編製而成的有特色的衣物,雙手則不斷忙活這瓶瓶罐罐。


    見二代植靈喝了酒,酒店老板這才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找天星盜團有什麽事,但據我所知,早上有人帶著部分成員找治安隊換了懸賞,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天星盜團應該是被人端掉了,如果你找他們有事,例如委托,那恐怕不行。”


    謝言點點頭,直言不諱道:“我知道這件事,他們就是被我端掉的。”


    聽到這句話,正在倒酒的老板手一抖,酒液撒都了桌子上,他歎了口氣,掏出抹布擦掉,並問道:“你都已經做掉他們了,還要怎麽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天星盜團在這座城市有聯絡人、銷贓人之類的,告訴我他們的位置。”


    謝言控製二代植靈說話的時候,邪桑這邊也把相關的地下設施從天星盜團剩下的成員嘴裏拷問了出來。但隨後當謝言讓邪桑追問銷贓人員的時候,這些俘虜搖搖頭表示他們不清楚,因為與那些人對接的家夥,已經死了……


    無奈之下,謝言隻能抱緊酒店老板這一條線路。


    “兄弟,我不建議你趕盡殺絕。”酒店老板搖搖頭,“我知道你很強,但再強的人,也敵不過一些勢力。”


    謝言不蠢,很容易便聽出了言外之意。


    那些人,你惹不起!


    “但現在的情況是,我的朋友可能被這些人抓走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去救他?”謝言繼續控製著二代植靈問道。


    酒店老板點點頭,“那要看你和你朋友的友情度了,當然作為旁人,作為服務於客人的調酒師,出於對客人的安全和未來能繼續光顧小店的角度來講,我不建議客人展開營救。”


    嘴上說著,酒店老板掏出紙條,寫了一個地址,“但同樣的,作為服務人員,我也有必要給客人一個滿意的答複。”


    言罷,酒店老板把紙條遞了過去,“既然是綁架的話,那我覺得你的朋友最有可能遭到了他們的報複。”


    “明白了。”謝言收下紙條,同時拍了幾枚流通錢幣上去,作為酒錢和情報費用。


    走出店門,謝言第一時間讓邪桑想俘虜打聽地址的位置,並通知邪靈小心行事,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做全套!


    “祖株問到了,不過……”


    “怎麽了?”


    “不好搞。”邪桑迴應道,“那是卡托桑家族的一個後輩。”


    “明白了。”謝言晃晃葉子,邪桑說出這個名字後,他立馬就能弄清楚狀況,如果動手營救連雙的話,惹上的麻煩,會比他想象的還大!


    但,那有如何?


    一個沒什麽實力的狗腿子罷了,他得祈禱某天別碰上謝言這個硬茬子。


    與此同時,某一處地下空間,連雙以及隨同的兩人被捆了起來,兩個白翼族正把各種刑具,用在這三人身上。


    兩個隨同連雙一起被抓的隻是青級異變人,根本沒有受過多少訓練,還沒打多久便在痛苦中死去。


    而連雙,咬咬牙堅持了下來,但看他那蒼白的臉色,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


    “娘的,什麽狗屎運。”連雙一邊接受著拷打,一邊抱怨道,“這才剛出來,就落的這副模樣,要是被師傅知道了,又要罰抄各種教條了吧……”


    打了許久,兩個白翼族人有些累了,他們嘀咕兩句,換了一個血藤族的審問官過來。


    “他們這是要問話了吧?不然我應該早被打死了。”連雙暗道。


    他猜的沒錯,那個血藤族人開口道:“說,你背後的組織是哪一個!還有把獵殺天星盜團的整個過程老老實實的敘述一遍!”


    連雙沒有聽進去多少,而是暗道:“要不自近算了?免得意誌不堅定泄露了情報?也不知道救援何時趕到……或許根本就沒有救援。”


    “說!”


    見連雙沒有反應,血藤族審問官一隻手插進了連雙肩膀。隨後,連雙感到左側肩膀位置一陣麻癢難受,似乎有許許多多螞蟻正在他血肉中穿行。


    如果從旁觀者角度看,會發現此時連雙的左側肩膀上,有網狀突起,刨開血肉就會發現,這些網狀物,是一根根植物的根莖!


    “這手段可真有新意。”連雙用眼角餘光看了眼肩膀,猜到了血藤族的拷問方式,嘴角一翹,眼裏閃過一絲不屑。


    雖然繼續下去的話,肩膀大概率會遭受到不可逆的損傷,但拷問這東西,講究的是現場痛楚,而不是後天因素。


    當然,不是說後遺症就不能作為拷問方式,而是後遺症這種東西,必須配合言語上引導,這樣才能讓被拷問者感受到恐懼。


    換句話說,這個審問官,不及格!


    心裏雖然充滿不屑,但連雙不會真的去嘲笑對方,用周青的話來講,他們不需要什麽‘硬骨頭’,適當配合,讓審問官成為偷稅犯,才能適當減輕痛苦,節省體力,打持久戰!


    “算了,堅持一會兒吧,不行再說……”


    本想自近的連雙見識過對方的手法之後,果斷選擇苟延殘喘一下,誰讓這審問官這麽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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