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血壓有違常識的幾個真理———郭生白如是說


    一、常識絕非智慧,更不是真理


    兩個北大的教授兩口子,都60多歲了,一個糖尿病,一個高血壓心髒病。我給他講了半天,誰沒看見呀,這麽大年紀了給他講這個,早煩了,我沒煩,我給他講。他說他是北大的教授,我給他講,講了半天了,我說你阿司匹林一定得先停了。那不行,我這是軟化血管的,這不能停,這絕對不能停。我說你要不停你也治不了。你聽我就給你治,不聽拉倒。


    慢慢地你就明白了,一個真理要明白,特別是先明白,必須要這個人的智慧啊。等都知道了,是牛啊也跟著走。這種人他受一千次騙,碰見一次真理,他就躲過去,再找另一個騙子。凡是受騙的人,絕不相信真理,凡是相信真理的人絕不接受欺騙,這個世界就這麽安排的。誰都是講病理,明白不了,教授都明白不了。還有一種人能好,老百姓,什麽我也不懂,來了我把命交給你了,你看著辦吧,好了。


    你看山東一個,上幾天來了個人,來了咱們正上課呢。他那兒坐了半天,最後也沒讓我看病,我也沒給他看,當然談不上開方子了,他迴去了。領他來的那個是看了視頻了,說他的病有個地方能治,在北京,領著,掏著路費領他到這兒來了。他迴去,跟領他來的人幹起來了。那是傳銷的,領著我那塊去了。他說咱們是傳銷的,你想想他怎麽能好?他是個農民,你說你這麽遠來了,我得照顧你。大家都會照顧他吧?這一句話。我們怎麽著照顧你,傳銷,怎麽著會照顧人呐?傳銷都是宰人的主啊,我們怎麽照顧你?我都不敢離你近了。


    你看看現在,這麽個問題,可悲。你說是不是這樣的,咱要常識成了智慧,智慧哭起來了。哪還有我呢?沒我了。誰還知道我呀?你年年地、十年十年地吃毒藥治病,使刀子切換器官,這要是承認的醫學,醫學還有嗎?醫學走到哪裏去了?你是用基因改造生命的,一個人長了個豬腦袋、四條豬腿,這是幹什麽呀?人和獸混合了一個動物,這叫幹什麽呀?他想把這個世界弄成什麽樣?這是百分之百的魔鬼的事業,將來我不知道對這些人,怎麽個處理法,還叫科學家,如果要科學家是這樣的,一個也別要。你說要培養出一大群兒這玩意兒來,去用於戰爭,這是個什麽世界?


    我告訴你,我看準了,一切的,甭管你叫什麽,迴到大自然去,不迴到大自然,是沒有生存希望的。今天是醫學走進自然裏頭,逐漸在被人認識。你們聽明白我說什麽話沒有?我不要求你們都明白,有二分之一以上明白了就行。


    我們頭一年在雙橋,每一次的公益講座,什麽人都有。人們對於這樣的看法是什麽?我同意你的說法。還有人,你這個說法跟我那個說法一樣,非常一樣,我是點頭,稱謝,謝謝您。第二年就不然了,有人看出來點什麽了,今年又有一個變化。去年和前年到我們來找合作的,一個真的也沒有,都是看撈不著什麽就走了。我也從來沒有說過難聽的話給他們,我非常地明白,到去年基本上還是這個樣,但是有一些是做事兒的,想利用我點什麽。到今年這一部分人很少,有的真正地來幫我,說我幫你做點事兒,我呢,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我說我不需要人幫助,我說我不需要人幫。結果呢?凡是說這個的,都願意幫,都能幫,凡是我說,行啊好啊太好了,哪個也不幫。


    幫我們什麽?我說第一,我不缺錢,第二,我不缺工作。幫我什麽呀?你說幫我什麽?這才說出來,這個都是一來都想好了,我給你幫忙。實際上呢,最後他明白了,他不是來幫我來了。他為這個大醫傳承也好,為這個醫學理論也好,做出貢獻來了。他才知道他不是幫我呢,他是幫自己的。我總幫別人,我沒讓別人幫我,我不願意讓別人幫我。昨天,那個人來了以後,我不知道你們注意了沒有,我跟他說了,我跟他說,我說,你看他們多歡迎你。你聽見了嗎?


    學生:聽見了。


    郭老:我看他聽明白了。我需要什麽幫助?我85了,馬上就90了,我再過十年八年我就不幹了。我能幹到一百幾十歲?幹一百歲還不行啊?你幫什麽?我說我們都負責任就是了。你也有責任,政府官員沒責任啊?我是農民,匹夫,匹夫也要負責任啊。我估計他呀,很可能,幫一下我們,因為幫我們同時是幫他自己,就這麽迴事兒。要不綁這個利益,把個人的利益看成是別人的利益,做不成事兒,沒有一頭熱的。他那一大批人啊就因為有他,就糖尿病、高血壓這病那病,一大堆人治病就不花錢了。你到這兒來治你得花錢,對不對?我們要到他那兒去他就不花錢了,都報銷了,花什麽錢呢?誰不說他好啊?就這麽迴事兒。我從這點看,他會幫我的。


    這個問題咱說到這個地方,你立足於臨床,有好多的東西要問,我迴答了。你要不問我我就問你,這是你一個超過別人能力的,一個行為之一,你必須得徹底地掌握,跟誰都能對話。跟普通百姓能對話,有跟他們對話的方法,跟上層的知識界的,要能對話,讓他們捧著你的話聽。老百姓聽懂了你的話,他們捧著你的話聽,不因為你年輕,不因為你沒學曆,敢於小瞧你,就算可以。


    要不然的話,沒有年輕人過的,我告訴你。年輕人跟老年人坐在一塊兒,你就錯一等二等三等。誰看見你心裏的東西?頭一個,說話幹淨利索,二一個,寫出字來,最低讓人家清清楚楚地看著,是一個字兒,能念出來,如果再人看了好看,那就更好了。這是你內心的,你暴露出來了,再一個你的學問,你的修養各方麵,一說話就出來了,不讓他們小瞧你。要是反過來說,你能耐再大,到不了你那一層,一聽你說話,這麽費勁聽不懂,一看你那個字兒,什麽都像就是不像字兒,要了命了,下次我別找你了。我說得對不對?這是你的形象,你一定得有一個好形象。咱們說說吧。誰說?立足於臨床。


    學生:能不能說一下慢性腎炎跟高血壓的關係?


    郭老:你現在,這個慢性腎炎,高血壓吃降壓藥,吃化學藥,造成肝腎損害,這個居多。一開始是腎病,引起來的高血壓這個太少了,一千個高血壓也沒有一個,不要在旮旯裏先找個案。先說這個普遍的脂肪性的,說這個你治幾千個落下一個,不是你沒有本事,並不是你不會治。要是原來沒有腎病,高血壓以後發生的腎病,腎病你甭管它,把化學藥停下來,血壓不高,吃吃藥腎病就沒有了。


    是這麽個關係,並不是並列,並列是因為不認識這個東西。他把它都......你看,脂肪肝也是並列的,前列腺肥大也是並列的,腎小球硬化也是並列的,脂肪瘤更挨不上邊,其實它就是一個係統,一個好都好。怎麽解釋?解釋不了,他就是並列的,這些病都是單家。一個姓張,一個姓王,一個姓李,一個姓趙的,都是這種關係。我們說這個一個是母親,有一群兒女,是這麽一種關係,沒有母親這孩子就都沒有,一個都沒有。說高血壓,你說。


    學生:胖子高血壓,跟瘦的高血壓,脂肪代謝有什麽區別?


    郭老:這個胖的跟瘦的,你先別在這兒分,你看看那血壓,摸摸那脈,看看他化驗的那個脂肪和血脂,然後再說。


    學生:病人停了降壓藥以後,他的血壓達到了200多,這麽高的血壓有沒有必要,讓他急服一粒降壓藥,把血壓暫時降下來一點點?


    郭老:你這是假設的。


    學生:是有這樣的病人。


    郭老:我說,低壓多少?


    學生:低壓是90 、100的。


    郭老:低壓90、10,高壓200?


    學生:對,低壓也有110的。


    郭老:這是吃藥的時候?


    學生:呃,這種病人……因為我以前在透析室呆過,這種病人很多都是透完析他是這樣子的。


    郭老:透析的時候?


    學生:透析之後,透析完了以後。


    郭老:你說這是腎衰竭,把這個先放到外麵,在腎衰竭透析的時候,他也不找你。


    學生:我想知道一下,他們一般都是血壓突然長了很多,180 、190然後就服用硝苯地平,就是心痛定,然後把血壓降下來,他們認為是比較安全的。


    二、引血下行降血壓


    郭老:我說他們,他們跟我們不是一個思路。我們的思路我說說,吃我們這個藥,不會出現這個情況。比如說你看,張xx你知道不知道,賈xx知道不知道,賈xx的秘書,那天張xx就這樣,高血壓200多,低壓140、150,他到我這兒來了,北大醫院的醫生沒招,別管用多少的降壓藥,一點兒用處都沒有。賈老師急得搓手,沒辦法,給我打電話,說張這個情況這有法沒有啊?我說有啊。什麽法兒?我說問我呀。哎呀,我為什麽不早問你?我說你為什麽不早問我?你為什麽不早問我?哎呀,你趕緊地寫個方子吧。我說行。寫個方子到醫院,不讓吃,不讓吃,賈xx說,不讓吃,你把血壓給降下來,又降,還降不下來,沒有辦法了。怎麽樣,讓吃不讓吃?說吃吧,拿出這副藥就吃了,吃了這副藥,這個血壓哧溜降90以下了,血壓200多的高壓,一下降140、 150。


    你以為中藥沒有這個藥啊?那你是不懂中醫啊。中醫藥大學畢業,就因為你中醫藥大學畢業,你才不懂的。就這麽迴事兒。我說中醫治病,又迴到那個老話上來了,是用智慧,不是用藥。明白了嗎?明白什麽了?你說說。


    學生:像您說的這種情況,是不是可以用引血下行的,比如說大黃,梔子這些東西,把這個血液引下來,達到降壓的作用。


    郭老:聰明,這個叫智慧,可不是中藥,法是對的,知道嗎?一下子血壓就下來了。上頭的壓力,上腔的壓力,向下部去了,他血壓不下來了嗎?這個也抄方子,那個也抄方子,我尋思你別抄了,等到你使的時候,你就要了人家的命了,知道嗎?這叫智慧,當智慧到了常識這兒,這人就出事兒了,常識就是常識,智慧就是智慧,到哪個要在上頭也不行。那麽大的劑量,出事兒。誰還問?我獎勵你一下。


    三、壓差大小都是病


    學生:師父我問一下,現在這個高血壓兩種情況,一種是壓差很小,一種是壓差特點別大,您給我們講一下,這兩種情況是怎麽樣?


    郭老:這兩種情況啊,我先說最後一句,吃了生化湯以後,你壓差更大了,你說這邪門不?壓差特別大的,等吃了生化湯以後,小了,都趨於正常,這就是本能論的神奇。它這個壓差,就是它這個低壓,本來就不高,說它低,誤解。這個人的血壓,正常的血壓就是60,到70他就高血壓,他就是60,60是他的最好的血壓值,他的血管一擴張,高壓又下來了,高壓90了 ,90以下了,這壓差小了。哎呀,怎麽壓差這麽一點了,這怎麽辦呐?不知道如何是好。有壓差大的,低壓不高,可是心髒的壓力,不給它200的壓力,血就過不去,血壓一下子到了180、200,這個低壓還是70、 80,壓差大了。其實就是一個問題,就是血流,還是想通,通不了,一個是本來就通,還去通,它還去擴張,給把高壓弄低了,低壓沒動,把高壓弄低了,我就看是這麽個問題,所以他吃藥以後差大的小了,小的大了,趨於平衡。一會兒你再給他們看,你先拿著。


    這是個誘導法,向下誘導。這個人呐,很胖,膽挺小,血壓一升高,哐當嚇死了。這種緊張狀態也會升高血壓,所以他的血壓升得太高,猛高。你見過張xx嗎?


    學生:沒見過。


    郭老:不注意唄。挺胖的,現在好多了,膽兒挺小,你甭看他天天為中醫這個為中醫那個,並不是真相信中醫,相信中醫早好了病了。好不容易出了院了,吃了一個月的藥就不吃了,幹嗎啊?怕徹底地好了,沒病了怎麽辦呢?要不是為什麽呀?我想不出他為什麽。


    學生:現在一般對正常血壓,西方有一個標準,低壓是80或者70,高壓是100、 110這樣的比較標準。我問過病人,說你年輕的時候的血壓是多少,我想了解這個人最平衡、最健康的狀態之下,他的血壓是多少。所以出現一個問題,就是可能您剛才說的血壓60,低壓60可能對他來說是最合適的。有可能低壓90,我不知道有沒有這種情況,高壓140是最合適的一個標準?對他個人來說。


    對我們來說,我們怎麽去判斷一個病人?如果說光從血脂代謝,查一個血脂,看血脂高不高,如果血脂正常,來看他的這個血壓是正常的,但是血脂的登記也是統計學出來的一個區間的值,我們也不能夠說完全相信這個化驗的指標,除此之外我們怎麽去判斷一個人他目前血脂是最正常、最平衡一個狀態,最中道一個狀態。有沒有一個什麽指標,比如說舌象脈象,或各方麵的象來判斷?免得本來血壓不高的反而降下來,本來血壓不低的把它升上去,我是想問這個。


    郭老:你這個問題呀,問得沒有智慧。你說怎麽沒有智慧?


    學生:我感覺如果用中藥治療的話,它不存在說……肯定會恢複到他最合適狀態,不會說本來是應該在80的,我給你升到90以上,不可能,也不會降到60以下。


    郭老:有高血壓,沒高血壓,哪怕你有低血壓都可以吃藥,正常的,這是一個。我說他沒有智慧不是說的這一點兒。他說了兩個東西,怎麽掌握這個中道,拿什麽標準掌握中道?這是不智慧的問話。中道沒有標準。中道已經說出來了,還標準,怎麽還有標準?標準裏麵還能有標準嗎?中道是什麽?不偏不倚、不卑不亢、不求不棄、無過之無不及,中道了,還什麽標準?這是最標準的標準。問的這個話,你已經掌握了標準,你還有什麽標準?中道是一個人一個,你想大家都用一個,大家都沒中道了,聽明白了沒有?他說的這個跟你這個合起來,這是智慧的。


    你覺得你有高血壓沒有?我覺得我有高血壓。好,我給你開藥吃,明白了嗎?越吃你越標準。怎麽還是那個樣?那個是你原來就是那個樣,這個叫中道,中道,沒有說中道會出毛病的,你甭考慮。隻要不是高血壓吃這個藥,這行嗎?要是降壓藥就不行,生化湯就行,聽明白了嗎?我什麽病也沒有,我吃生化湯。好,吃吧,越吃越年輕,越吃越漂亮,反正還是一天比一天地好。


    這個生化湯治的病太多了。我不知道你們記得沒有,來了一個看病的,一看開生化湯,這病也吃生化湯?你別忘了,你記住了。下次再來了,說我好了,哦,生化湯還治這病了。你就一個一個地往上頭添,到末了你的本寫滿了,可能還有。所以一到治病啊,這個自主調節呀可比那個排異好用多啦,但是每一個都有一個病勢,你一定一定得記得這一點,把病勢看出來。


    四、摸脈摸出血壓值


    學生:師父能不能講一下高血壓的脈象?


    郭老:脈象,高血壓的脈象,你摸摸高血壓,你再摸摸那血壓正常的,感覺一下,這個脈的彈性是不一樣的,你聽明白了嗎?摸摸你體會一下就知道了。


    學生:高血壓的麵色和舌苔,有時差異很大。


    郭老:高血壓你用不著去看這個,高血壓現在很簡單了,拿表一試就知道了,還有那些個麻煩事兒嗎?把簡單事兒搞麻煩了,不是智慧的。高血壓病不一定是麵赤氣粗,不一定是那樣的,麵黃肌瘦的高血壓有的是。你看著滿臉跟抹著豬油一樣,大胖子,腦滿腸肥,大腹便便,那個是有,不都是那個。日本人的相撲運動員,你看胖不胖啊?那不高血壓。不要用這種庸俗的標準去看,看本質不看現象。


    脈象一摸都摸出來了,不光摸出高血壓來,高壓多少低壓多少都知道,我以前我就有這功夫。我現在不能說一點兒也沒有,但是和以前不一樣,以前我保持這種功夫,現在我倒放棄了,我放棄了有20年了。為什麽呀?我說這個,你們可能有點兒不大理解。我每天早晨醒的時候,我摸摸褥子,摸這個褥子麵。摸什麽?我摸這布紋,我這手能感覺出這個布紋來,練這個靈敏度。我一摸這個高血壓,上下沒有一次最高的時候超過0.5,我要說到80,他連85都到不了。現在也不能超過5毫米。這手啊不一樣了,手受過一次傷,今天這手和以前不一樣了,放棄了。想想也無所謂,年輕時候覺得這個挺好玩兒的倒是,摸了之後讓別人去測量去,迴來說你真......跟玩兒似的。


    我就是練摸摸這個褥子邊,摸這布紋,天天摸,我每一天都感覺到,這個布紋在我的手指下頭非常地清楚,每天都摸得非常地清楚,有這個能力了。你練一練就有這個能力。肯嗎?肯下這個功夫嗎?這個功夫並不是故意的,隨便,隨隨便便練的,這個指端是感覺靈敏的地方。你要再練意念能量,天天在這兒集合,他們早上集合一次,晚上集合一次,這一天集合這麽兩次,要有一年就產生功力。現在這個表挺方便,不願意練也沒事兒,你要覺得這玩意兒好玩,你就練練。


    五、針灸、放血降血壓


    學生:在服用中藥的過程中,如果他遇到情緒問題,血壓突然升高了怎麽處理?


    郭老:這個是常見的,預先告訴他,情緒一定不要激動,同時告訴他家裏人,情緒激動血壓會升高,尤其是不良的後果先告訴他。他如果要是出現了這個問題,一個是吃藥,吃藥說,很難以在幾分鍾內就奏效。


    學生:紮針。


    郭老:小唐,在這個情況下,紮哪兒?


    學生:說情緒突然激動,血壓升高,紮哪個地方,配個針灸方嗎?


    郭老:啊。兩個穴,不必多。


    學生:兩個就紮血海。


    郭老:血海,你紮過沒有?


    學生:紮過。


    郭老:還紮哪裏?


    學生:還一個足三裏或者是三陰交。


    郭老:湧泉行不行?


    學生:湧泉沒紮過,太溪紮過。


    郭老:太衝行不行?


    學生:可以。


    郭老:紮遠端的,紮下頭的,紮最下頭的,往下導引。


    學生:還有腳的十個井穴放血。


    郭老:放血還有一個,曲池放血。曲池放血,別不敢放,一放哧噴一米多遠,血壓馬上就下來。要是湧泉呐,你刺湧泉呐,使個大點的針,啪一下紮上,他不疼才怪,疼了血壓就下來了。紮井穴是什麽?四肢屬於井穴,井穴是向外引導,你看看,井穴是向四麵引導,湧泉是向下引導,血海也是向下引導,越敏感的地方越好,太衝也行,太衝是肝經的一個穴,而且這個敏感程度非常強,疼啊,紮上,使銀針紮上特疼。誰還問?


    學生:刺這幾個穴位是用毫針刺,還是用三棱針刺?


    郭老:小唐說的是毫針,要放血一定是三棱針,毫針能放出血來嗎?你看三棱針紮的那口,是什麽口?這麽個口子,從這開開了,這是多少個毛細血管被你紮斷了,他能不出血嗎?你要紮他的靜脈,針刺,一米兩米,壓力那麽大。這(畫的口子)是放大的,可不是紮這麽大的口子啊。三棱針要是紮在靜脈上,那血哧就出去了。出到什麽時候呢?越來哧得越沒勁兒,越來哧得越沒勁兒,行了夠了,這量,我看至少30毫升,也不敢說它能以自個兒止住了。別忘了這一招,這一招也行。張xx那個我是沒在那兒,我要在那兒,我先給她曲池放血,再給她吃藥。再說高血壓,立足於臨床,你怎麽著處理,你會遇到什麽,你怎麽著處理,有沒有這個問題?


    編者按:臨床用藥期間血壓突然增高的快速處理方法。


    一、安撫情緒、服藥。


    二、針灸、放血


    針灸:血海、湧泉、太衝


    放血:曲池、十腳趾井穴


    有詩讚曰:


    本能治病憑智慧,囿於常識學不會。


    引血下行血壓低,大黃梔子加牛膝。


    壓差大小都是病,小因降壓大不通。


    把脈把出血壓值,摸著褥子勤練習。


    針灸放血可降壓,下頭遠端隨便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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