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喂公子吃餅，哦不，是喂小寧子吃蛋！”李承乾道。
幾個人圍上來，心裏歎息著，手上動作不敢慢。
手上動作要是慢了，誰知道李承乾會不會再有什麽怪招。
小寧子被兩個人抓住兩隻胳膊，動彈不得，一個剝了皮的茶雞蛋送到他嘴邊。
沒辦法，小寧子隻得咬一口茶葉蛋，開始嚼。
？？？
茶葉的清香，淡淡的胭脂水粉香味，還有蛋白的清甜，蛋黃的濃鬱……
這個洗澡水煮的茶葉蛋，還挺好吃的，小寧子感覺。
沒有收到小寧子的負麵情緒值，李承乾大為不滿。
“人人有份，都給我吃！”
眾人隻得一人一顆雞蛋，吃完之後，都是眼睛一亮。
這個洗澡水煮的雞蛋，貌似也不難吃嘛，反而別有一番滋味。
不愧是花魁的洗澡水！
感覺事情不對勁的李承乾，很狐疑。
道理上來說，花魁這麽美麗的生物，實際上也是人。
是人，就會吃喝拉撒，就會流汗，會有一些味道，不應該啊。
“去把呂子候給我叫來，他一個長安商會的長老，該不會給我搞了什麽假貨吧。”
不多時間，呂子候找來。
“這洗澡水煮的茶葉蛋，為何隻有香甜氣味，沒有別的汙穢氣味？”李承乾問。
呂子候道：“殿下，這是商業機密。”
“閑雜人等先退下，我們要討論商業機密。”
所有人退下。
呂子候道：“洗澡水是假的，是胭脂水粉跟幹淨的水勾兌的，趙穎兒覺得用她的洗澡水太羞人。”
李承乾頓時來了興趣：“哦？你不是長安商會的長老嗎？你咋帶頭製假？而且，還說的這麽理直氣壯。”
“有的時候，製假也是為了大夥著想嘛，要是真的洗澡水，恐怕會吃出毛病。”
“算了，不跟你計較這些，我想到各家各戶收錢，你覺得能收到嗎？”李承乾問。
“如何收錢？”
李承乾笑起來：“自然是巧立名目，打著修建下水道的幌子。”
呂子候皺眉：“那麽，殿下到底是不是真的要修建下水道？”
“錢收夠了，我自然會修建，錢不夠，那就自己先花著，畢竟要過日子的嘛。”
呂子候頓時無語，誰特麽跟李承乾一樣，過兩天要修遊艇，過兩天又要修建五層高的大樓，還為了花魁一擲萬金。
就算是給他一座金山，也得搬空了！
呂子候決定勸諫一番。
“殿下，這修建下水道，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我們商會，必然大力宣傳，隻是，我得得到殿下的保證，一定得修建。”
李承乾頓時大喜，保證這玩意，就是一句話，他就算是說了，也可以反悔嘛。
他當機立斷，一瞬間正義凜然起來。
“我的最大願望，就是百姓可以吃飽穿暖，有放心的水喝，有安全的菜吃，這個下水道，我修定了！”
呂子候深施一禮：“我代表百姓先行謝過殿下，我這就召集商會的人，去宣傳修建下水道的事情。
殿下到時候隻需要在聖人麵前求一道聖旨，保證能收到錢。”
呂子候離開，李承乾立即草擬一份奏折，讓人給李二送去。
李二看完，摸著下巴思索一會：“準奏，讓戶部配合去做這件事。”
奏折的內容，自然是關於跟所有住戶收取修建下水道的錢。
這件事看似簡單，實際上，是很難實現的，比如收錢這件事。
其實，修建下水道的錢，並不應該收取，應該賦稅來修建。
但奈何國庫的錢其實是不夠的，要是等賦稅，恐怕要攢上幾年時間。
想了想，李二改口：“這件事，還是讓高明以自己的名義，用民間團體的身份去做。”
不得不說，承認朝廷沒錢，是一件很沒麵子的事情，李二最後還是決定死要麵子。
至於李承乾能不能收到錢，那就不是他考慮的事情了。
王德問：“既是如此，戶部還需要配合太子殿下嗎？”
“這件事，六部明麵上都不許插手，但私下裏肯定要給高明大開方便之門。”
“是。”
王德心情有些複雜，雖說之前他幻聽李承乾罵他，讓他對李承乾的好感幾乎消失。
但他覺得聖人這次的做法，確實有些太不顧及親情，好歹是自己的親兒子。
親兒子想做件事，居然當爹的還不敢明麵上大力支持，這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東宮。
王德道：“傳聖人口諭！高明，這件事朕就交給你了，但你不許說收錢的事情是朕授意的，也不得用官府的人。”
李承乾頓時跳起來。
“我不幹了！憑什麽讓我一個人做這件事？沒有戶部的幫忙，我連每家每戶收取多少錢都沒法算！”
“太子殿下，莫要著急，聖人還有一句話，他說六部暗中可以配合你。”王德道。
李承乾頓時愣住了，他搞不懂李二到底是什麽意思，這是脫褲子放屁？
幫就幫，暗地裏幫他是什麽鬼？
李承乾道：“王德，你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你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
“來自王德的負麵情緒值，+123”
李承乾這話應該是沒什麽惡意的，但他總感覺聽著不太舒服……
“聖人的意思，咱也不敢妄自猜測，但殿下隻需要安心辦事就行。”王德道。
李承乾開始耍賴皮：“你不說，我就不幹了，問起來，我就說你沒有給我說清楚。”
王德：“？？？”
特麽的堂堂太子耍賴的本事，張口就來啊！
王德隻得道：“那我就鬥膽猜測幾句，這幾年，災禍連連，前年的蝗災，去年的水災，今年的旱災。
國庫裏麵的銀錢，早已不那麽充裕，而修建下水道，本來是應該用國庫的錢。
陛下他也是很為難，不想讓外人知道國庫空虛的事情，才會出此下策吧。”
李承乾翻個白眼：“他自己都說了，明明還有五百萬貫，拿出來不是剛好夠了？”
王德歎口氣：“殿下，這些錢不是隨隨便便就全部拿出來的，要是國庫真的空了，遇到大事，該如何是好？
總不是到各家各戶借錢的吧，這也太失顏麵了吧。”
李承乾聞言，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
“我們可以跟長安城的百姓借錢啊，這不丟人，大不了給大夥利息。”李承乾道。
王德頓時大驚，這等有失顏麵的事情，如何做得？
李承乾在王德的目瞪口呆之下，把國庫券的想法全盤托出。
“國庫券的根本，就在於百姓對我們的信任，他們相信買了國庫券，就絕對不會虧錢。
相信我們大唐，是蒸蒸日上的，這樣，我們用不多的利息，就可以輕鬆籌集大量的資金。
這些錢，用在刀刃上，等三年五年之後，再連本帶息還給老百姓，大家不僅不會覺得不好，還會覺得大賺。”
王德：“好像行得通啊，這件事，我會稟告聖人，讓他仔細考量。”
王德離開。
李二知道這個國庫券之後，瞬間動心了，他需要的，就是時間，每年的賦稅，是大量增加的。
但架不住現在就要用錢的情況，李承乾的這種方法，就是預支未來的錢。
而付出的，隻是極少部分的利息，這完全不必在乎。
他立刻讓三省六部召集人員，研究這件事，盡快把第一批國庫券製作出來，放出去。
……
“殿下，李燃求見。”
“讓他進來。”
李承乾有些疑惑，這家夥不是已經被李二赦免了麽，怎麽又來了？
“殿下，我想幫你做事。”李燃直接道。
李承乾上下打量李燃開始思考這個人的價值，還別說，挺不錯的。
畢竟之前是朱雀幫的幫主，現在在他的公司裏麵，也算是物盡其用吧。
“可以，正好我有一件事，就是到各家各戶收錢，就跟你們之前收取店鋪攤位的保護費一樣。”
李燃頓時大為窘迫。
“殿下，幫派已經是昨日黃花，還是莫要再提這些事情。”
李承乾有些不屑，這東西，在別的地方，可是發揚光大，株式會社了解一下。
其實本質上，就是幫派。
“我這次讓你們收的錢，是大家自願交的，不願意也不勉強的那一種。”
李燃頓時大為疑惑，他們以前收取保護費，靠的可是武力。
不靠武力，那要靠什麽？難不成是靠講道理？
“殿下，既然如此，那就給我一些人，我保證辦好這些事。”
“這次的事情，不許調用朝廷的一兵一卒，你得自己找人，你不是有許多兄弟麽，找他們吧。”李承乾道。
李燃欲哭無淚，解散幫派的是李承乾，讓他找以前的兄弟的，也是他，簡直了！
“是……”
李燃離開之後，李承乾又把李青李虎叫來。
“你們喬裝打扮一番，也去收錢吧。”李承乾道。
“是。”
商會的宣傳，確實很給力，長安城幾乎所有人，一天之內，就知道下水道的好處。
特別是長興坊，居民對這件事十分讚成，所有人都願意出錢。
把人派出去收錢，李承乾才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這次收的錢，也不會很多。
隻能寄希望於李二趕緊靠國債弄點錢給他。
旺財這些天，又變的活潑起來。
以前，院子裏花草繁盛的時候，它最喜歡在這些名貴的花草中間玩。
自從那次李承乾讓人把所有人花草都哢嚓之後，它就隻能到別的地方玩耍。
而現在不一樣，馬鈴薯長勢喜人，簡直一天一個樣子。
旺財沒見過這種植物，自然要品嚐一番，吃草是它們的必修課。
結論自然是不怎麽好吃，它還是喜歡小麥青苗或者是最常見的青草味道。
李承乾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盯著這塊地發呆，旺財做的好事，他自然看在眼裏。
看到旺財嚐了一口馬鈴薯葉子之後，吐了，他則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
旺財又吃了幾株田裏的雜草，吃的很開心，顯然這些雜草更符合它的胃口。
李承乾頓時大怒。
“來人啊！”
小翠，小寧子等一幹人集合在李承乾麵前。
“你們這些廢物，旺財都知道給田地除草，你們一天天的，不做事嗎？”
“來自小翠的負麵情緒值，+111”
“來自小寧子的負麵情緒值，+132”
“來自……”
眾人都是很無語，說什麽這個馬鈴薯極為珍貴，不讓他們走進去半步的是李承乾。
現在又讓他們進去的，還是李承乾。
這話正說反說，都是李承乾說的，也都是李承乾有道理，這誰頂得住啊！
“愣著幹什麽？進去拔草啊！還有，碰著我馬鈴薯一點，我要你們好看！”李承乾道。
？？？
所有人都是有苦難言。
這馬鈴薯，土豆，洋芋，真的太能長了，從土裏出來之後，就開始瘋狂的，肆意的生長。
也難怪，一般的馬鈴薯，都是在水肥不好的坡地上種的。
缺水，缺肥是正常的事情，突然在這麽肥沃的土地上種植，還有人施肥，每日澆水。
長得快是必然的啊！
於是，每一行質檢單空隙，就顯得有些狹窄了。
進去走，必然會碰到這些馬鈴薯的葉子，而李承乾的話是什麽？碰到就要受罰！
完了啊！
沒辦法，眾人隻得硬著頭皮進去。
“你叫什麽名字，為何不進去？”李承乾問。
“我叫二胖，我進去必然會碰到葉子……”
李承乾看看二胖的體型，確實如此。
“你這個廢物，連旺財都不如。”李承乾道。
二胖連連點頭。
實際上，這裏的人，都不如旺財好嗎！人不如貓啊！
拔草拔的正歡的小寧子，突然被旺財襲擊，臉上留下六道抓痕。
小寧子：“？？？”
他簡直瘋了，怎麽旺財突然就對他出手……爪了呢？
他以為他跟旺財已經和好了的。
旺財見小寧子發愣，又是幾爪子送上。
小寧子這下真的痛了，他想要逃走。
旺財不是隨意出爪，他這是在保護它的食物，這裏的雜草，就是它的食物。
李承乾的聲音適時傳來：“小寧子，不許碰到馬鈴薯葉子嗷，碰到你就玩完了。”
小寧子腳下一軟，差點摔倒。
前麵有李承乾睜大眼睛盯著他，後麵則是對著他猛撲猛咬的旺財。
前有閻羅，後有虎狼！
這還是人過的日子嗎？
“來自小寧子的負麵情緒值，+188”
幾個人圍上來，心裏歎息著，手上動作不敢慢。
手上動作要是慢了，誰知道李承乾會不會再有什麽怪招。
小寧子被兩個人抓住兩隻胳膊，動彈不得，一個剝了皮的茶雞蛋送到他嘴邊。
沒辦法，小寧子隻得咬一口茶葉蛋，開始嚼。
？？？
茶葉的清香，淡淡的胭脂水粉香味，還有蛋白的清甜，蛋黃的濃鬱……
這個洗澡水煮的茶葉蛋，還挺好吃的，小寧子感覺。
沒有收到小寧子的負麵情緒值，李承乾大為不滿。
“人人有份，都給我吃！”
眾人隻得一人一顆雞蛋，吃完之後，都是眼睛一亮。
這個洗澡水煮的雞蛋，貌似也不難吃嘛，反而別有一番滋味。
不愧是花魁的洗澡水！
感覺事情不對勁的李承乾，很狐疑。
道理上來說，花魁這麽美麗的生物，實際上也是人。
是人，就會吃喝拉撒，就會流汗，會有一些味道，不應該啊。
“去把呂子候給我叫來，他一個長安商會的長老，該不會給我搞了什麽假貨吧。”
不多時間，呂子候找來。
“這洗澡水煮的茶葉蛋，為何隻有香甜氣味，沒有別的汙穢氣味？”李承乾問。
呂子候道：“殿下，這是商業機密。”
“閑雜人等先退下，我們要討論商業機密。”
所有人退下。
呂子候道：“洗澡水是假的，是胭脂水粉跟幹淨的水勾兌的，趙穎兒覺得用她的洗澡水太羞人。”
李承乾頓時來了興趣：“哦？你不是長安商會的長老嗎？你咋帶頭製假？而且，還說的這麽理直氣壯。”
“有的時候，製假也是為了大夥著想嘛，要是真的洗澡水，恐怕會吃出毛病。”
“算了，不跟你計較這些，我想到各家各戶收錢，你覺得能收到嗎？”李承乾問。
“如何收錢？”
李承乾笑起來：“自然是巧立名目，打著修建下水道的幌子。”
呂子候皺眉：“那麽，殿下到底是不是真的要修建下水道？”
“錢收夠了，我自然會修建，錢不夠，那就自己先花著，畢竟要過日子的嘛。”
呂子候頓時無語，誰特麽跟李承乾一樣，過兩天要修遊艇，過兩天又要修建五層高的大樓，還為了花魁一擲萬金。
就算是給他一座金山，也得搬空了！
呂子候決定勸諫一番。
“殿下，這修建下水道，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我們商會，必然大力宣傳，隻是，我得得到殿下的保證，一定得修建。”
李承乾頓時大喜，保證這玩意，就是一句話，他就算是說了，也可以反悔嘛。
他當機立斷，一瞬間正義凜然起來。
“我的最大願望，就是百姓可以吃飽穿暖，有放心的水喝，有安全的菜吃，這個下水道，我修定了！”
呂子候深施一禮：“我代表百姓先行謝過殿下，我這就召集商會的人，去宣傳修建下水道的事情。
殿下到時候隻需要在聖人麵前求一道聖旨，保證能收到錢。”
呂子候離開，李承乾立即草擬一份奏折，讓人給李二送去。
李二看完，摸著下巴思索一會：“準奏，讓戶部配合去做這件事。”
奏折的內容，自然是關於跟所有住戶收取修建下水道的錢。
這件事看似簡單，實際上，是很難實現的，比如收錢這件事。
其實，修建下水道的錢，並不應該收取，應該賦稅來修建。
但奈何國庫的錢其實是不夠的，要是等賦稅，恐怕要攢上幾年時間。
想了想，李二改口：“這件事，還是讓高明以自己的名義，用民間團體的身份去做。”
不得不說，承認朝廷沒錢，是一件很沒麵子的事情，李二最後還是決定死要麵子。
至於李承乾能不能收到錢，那就不是他考慮的事情了。
王德問：“既是如此，戶部還需要配合太子殿下嗎？”
“這件事，六部明麵上都不許插手，但私下裏肯定要給高明大開方便之門。”
“是。”
王德心情有些複雜，雖說之前他幻聽李承乾罵他，讓他對李承乾的好感幾乎消失。
但他覺得聖人這次的做法，確實有些太不顧及親情，好歹是自己的親兒子。
親兒子想做件事，居然當爹的還不敢明麵上大力支持，這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東宮。
王德道：“傳聖人口諭！高明，這件事朕就交給你了，但你不許說收錢的事情是朕授意的，也不得用官府的人。”
李承乾頓時跳起來。
“我不幹了！憑什麽讓我一個人做這件事？沒有戶部的幫忙，我連每家每戶收取多少錢都沒法算！”
“太子殿下，莫要著急，聖人還有一句話，他說六部暗中可以配合你。”王德道。
李承乾頓時愣住了，他搞不懂李二到底是什麽意思，這是脫褲子放屁？
幫就幫，暗地裏幫他是什麽鬼？
李承乾道：“王德，你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你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
“來自王德的負麵情緒值，+123”
李承乾這話應該是沒什麽惡意的，但他總感覺聽著不太舒服……
“聖人的意思，咱也不敢妄自猜測，但殿下隻需要安心辦事就行。”王德道。
李承乾開始耍賴皮：“你不說，我就不幹了，問起來，我就說你沒有給我說清楚。”
王德：“？？？”
特麽的堂堂太子耍賴的本事，張口就來啊！
王德隻得道：“那我就鬥膽猜測幾句，這幾年，災禍連連，前年的蝗災，去年的水災，今年的旱災。
國庫裏麵的銀錢，早已不那麽充裕，而修建下水道，本來是應該用國庫的錢。
陛下他也是很為難，不想讓外人知道國庫空虛的事情，才會出此下策吧。”
李承乾翻個白眼：“他自己都說了，明明還有五百萬貫，拿出來不是剛好夠了？”
王德歎口氣：“殿下，這些錢不是隨隨便便就全部拿出來的，要是國庫真的空了，遇到大事，該如何是好？
總不是到各家各戶借錢的吧，這也太失顏麵了吧。”
李承乾聞言，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
“我們可以跟長安城的百姓借錢啊，這不丟人，大不了給大夥利息。”李承乾道。
王德頓時大驚，這等有失顏麵的事情，如何做得？
李承乾在王德的目瞪口呆之下，把國庫券的想法全盤托出。
“國庫券的根本，就在於百姓對我們的信任，他們相信買了國庫券，就絕對不會虧錢。
相信我們大唐，是蒸蒸日上的，這樣，我們用不多的利息，就可以輕鬆籌集大量的資金。
這些錢，用在刀刃上，等三年五年之後，再連本帶息還給老百姓，大家不僅不會覺得不好，還會覺得大賺。”
王德：“好像行得通啊，這件事，我會稟告聖人，讓他仔細考量。”
王德離開。
李二知道這個國庫券之後，瞬間動心了，他需要的，就是時間，每年的賦稅，是大量增加的。
但架不住現在就要用錢的情況，李承乾的這種方法，就是預支未來的錢。
而付出的，隻是極少部分的利息，這完全不必在乎。
他立刻讓三省六部召集人員，研究這件事，盡快把第一批國庫券製作出來，放出去。
……
“殿下，李燃求見。”
“讓他進來。”
李承乾有些疑惑，這家夥不是已經被李二赦免了麽，怎麽又來了？
“殿下，我想幫你做事。”李燃直接道。
李承乾上下打量李燃開始思考這個人的價值，還別說，挺不錯的。
畢竟之前是朱雀幫的幫主，現在在他的公司裏麵，也算是物盡其用吧。
“可以，正好我有一件事，就是到各家各戶收錢，就跟你們之前收取店鋪攤位的保護費一樣。”
李燃頓時大為窘迫。
“殿下，幫派已經是昨日黃花，還是莫要再提這些事情。”
李承乾有些不屑，這東西，在別的地方，可是發揚光大，株式會社了解一下。
其實本質上，就是幫派。
“我這次讓你們收的錢，是大家自願交的，不願意也不勉強的那一種。”
李燃頓時大為疑惑，他們以前收取保護費，靠的可是武力。
不靠武力，那要靠什麽？難不成是靠講道理？
“殿下，既然如此，那就給我一些人，我保證辦好這些事。”
“這次的事情，不許調用朝廷的一兵一卒，你得自己找人，你不是有許多兄弟麽，找他們吧。”李承乾道。
李燃欲哭無淚，解散幫派的是李承乾，讓他找以前的兄弟的，也是他，簡直了！
“是……”
李燃離開之後，李承乾又把李青李虎叫來。
“你們喬裝打扮一番，也去收錢吧。”李承乾道。
“是。”
商會的宣傳，確實很給力，長安城幾乎所有人，一天之內，就知道下水道的好處。
特別是長興坊，居民對這件事十分讚成，所有人都願意出錢。
把人派出去收錢，李承乾才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這次收的錢，也不會很多。
隻能寄希望於李二趕緊靠國債弄點錢給他。
旺財這些天，又變的活潑起來。
以前，院子裏花草繁盛的時候，它最喜歡在這些名貴的花草中間玩。
自從那次李承乾讓人把所有人花草都哢嚓之後，它就隻能到別的地方玩耍。
而現在不一樣，馬鈴薯長勢喜人，簡直一天一個樣子。
旺財沒見過這種植物，自然要品嚐一番，吃草是它們的必修課。
結論自然是不怎麽好吃，它還是喜歡小麥青苗或者是最常見的青草味道。
李承乾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盯著這塊地發呆，旺財做的好事，他自然看在眼裏。
看到旺財嚐了一口馬鈴薯葉子之後，吐了，他則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
旺財又吃了幾株田裏的雜草，吃的很開心，顯然這些雜草更符合它的胃口。
李承乾頓時大怒。
“來人啊！”
小翠，小寧子等一幹人集合在李承乾麵前。
“你們這些廢物，旺財都知道給田地除草，你們一天天的，不做事嗎？”
“來自小翠的負麵情緒值，+111”
“來自小寧子的負麵情緒值，+132”
“來自……”
眾人都是很無語，說什麽這個馬鈴薯極為珍貴，不讓他們走進去半步的是李承乾。
現在又讓他們進去的，還是李承乾。
這話正說反說，都是李承乾說的，也都是李承乾有道理，這誰頂得住啊！
“愣著幹什麽？進去拔草啊！還有，碰著我馬鈴薯一點，我要你們好看！”李承乾道。
？？？
所有人都是有苦難言。
這馬鈴薯，土豆，洋芋，真的太能長了，從土裏出來之後，就開始瘋狂的，肆意的生長。
也難怪，一般的馬鈴薯，都是在水肥不好的坡地上種的。
缺水，缺肥是正常的事情，突然在這麽肥沃的土地上種植，還有人施肥，每日澆水。
長得快是必然的啊！
於是，每一行質檢單空隙，就顯得有些狹窄了。
進去走，必然會碰到這些馬鈴薯的葉子，而李承乾的話是什麽？碰到就要受罰！
完了啊！
沒辦法，眾人隻得硬著頭皮進去。
“你叫什麽名字，為何不進去？”李承乾問。
“我叫二胖，我進去必然會碰到葉子……”
李承乾看看二胖的體型，確實如此。
“你這個廢物，連旺財都不如。”李承乾道。
二胖連連點頭。
實際上，這裏的人，都不如旺財好嗎！人不如貓啊！
拔草拔的正歡的小寧子，突然被旺財襲擊，臉上留下六道抓痕。
小寧子：“？？？”
他簡直瘋了，怎麽旺財突然就對他出手……爪了呢？
他以為他跟旺財已經和好了的。
旺財見小寧子發愣，又是幾爪子送上。
小寧子這下真的痛了，他想要逃走。
旺財不是隨意出爪，他這是在保護它的食物，這裏的雜草，就是它的食物。
李承乾的聲音適時傳來：“小寧子，不許碰到馬鈴薯葉子嗷，碰到你就玩完了。”
小寧子腳下一軟，差點摔倒。
前麵有李承乾睜大眼睛盯著他，後麵則是對著他猛撲猛咬的旺財。
前有閻羅，後有虎狼！
這還是人過的日子嗎？
“來自小寧子的負麵情緒值，+1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