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沫鬆了一口氣,看看白墨羽,設起屏障,“這事你和羽歌好好說一下,別讓千炎知道,這幾日花界的人不太服管教,千炎早就想撤了。”


    “你知道。”白墨羽看向靈沫。


    靈沫看看白墨羽,走到床邊,指指羽歌臉上淺淺的一道,“這裏天色暗,傷口不大,但是明天會結痂,還是處理一下吧!”伸手拿了一瓶藥遞給白墨羽,“最好再看看手上,還有可以看出來的地方,這些地方都是容易劃傷的。”


    白墨羽看著羽歌的臉上,“木雅。”


    “我知道,我會收拾她的,你放心,不會讓小玉主白受的。”靈沫直接說道,“不過收拾她是收拾她的,退兵就算了,玉主應該也不希望我們退兵吧!所以這事瞞著點鳳界的人,千炎對事情不是很仔細,但是對兵將的話不會太懷疑。”


    “我知道了。”白墨羽點點頭。


    “恩!我先迴去了,明日我讓靖宇過來。”靈沫說道,轉身離開了。


    白墨羽鬆了一口氣,將藥擠出一點,給羽歌上藥。


    “那人是鳳界的吧!靈犀一族的人,果然眼睛夠尖的啊!這麽個小傷口都看的出來。”賀天卓看著那人離開之後說道。


    “你看錯了,那人是火烈一族的人,靈犀一族早就覆滅了。”白墨羽糾正道。


    “你說的是誰啊!先出去的那個,我知道那是火烈一族的,火烈一族是最接近鳳凰的,與羽歌一樣可以繼承鳳界的,但不是後出去的那個,那個是靈犀一族的,靈犀一族的人不怎麽厲害,但是那治愈之術和眼睛還是很強的。”賀天卓繼續說道。


    “你說的是靈沫。”白墨羽看向那人,皺緊眉頭,“不可能啊!靈沫是天啟館的人。”


    “什麽天啟館啊!那人身上的味道沒辦法掩蓋自身的味道,所以他現在應該居住你說的哪個地方,但是他是靈犀一族的。”賀天卓繼續說道。“你不知道。”


    “我怎麽會知道。”白墨羽看看羽歌,你知道嗎?如果你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是因為不夠信任我嗎?


    賀天卓看向白墨羽,“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如果你真的知道估計就去巴結那人了,靈犀一族雖說不會什麽好的法術,但是腦子很好用的,裏麵藏著不少的法術秘籍,隨便給你說兩個,你就不得了了。”


    “我師傅是鳳王,你覺得我會眼饞那些嗎?”白墨羽看了賀天卓一眼,“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你說什麽?”賀天卓愣了一下。


    “我要給羽歌擦藥,你出去。男女不行的。”白墨羽看著那人,直接說道,羽歌你有事情瞞著我嗎?除了玉靈澈的。想到這裏白墨羽自己都愣住了,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啊!羽歌根本就不用告訴自己啊!


    賀天卓看著那人,笑笑,“在宣誓主權嗎?得,我不惹你。”說著走了出去,這白墨羽還真是搞笑呢!明明在乎的要死,偏偏裝作不在乎,明明喜歡,卻不知道自己喜歡,就算以後被虐,也是應該的,蹲下身子,一顆棗子掉到地上,身上拿起來,其實不管是那種,受苦的還是你啊!對吧!羽歌,喜歡這種笨蛋,就算穿著金甲,也會刺穿心髒吧!


    仙界帳篷外:


    “找到沒有。”月思晨看著封劍和橙靜,“我叫你們找人,不是談戀愛的,聽到沒有。”


    “公子,我們沒辦法找玉主的,在現在的情況下,您自己也明白啊!”橙靜看著月思晨直接說了出來。


    “明天。”月思晨握緊手。


    “什麽明天啊!”封劍看著月思晨。


    “明天帶著我們的人和玉靈澈匯合。”孟慶林直接說道,“你們兩個先出去吧!沒看到他都沒有理智了嗎?等著挨罵嗎?”


    封劍看看月思晨的樣子,愣了一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月思晨,然後拉著橙靜走了出去。


    “她一定在哪裏。她放不下玉靈澈。”月思晨看著孟慶林,之後沉默了半天,“對不對。”


    “對不對,少主你問誰呢!不是你讓她走的嗎?她在哪裏管你什麽事啊!”孟慶林搖搖頭,“自然這麽舍不得,為什麽要讓她走啊!公子,我跟了你這麽久,你什麽樣,我沒嫌棄過,她會嫌棄嗎?你問過嗎?”


    “再說你執意要她走,就讓她走,幹嘛又要找啊!是,她也許真的去找玉靈澈了,那又如何呢!她有沒有出現在玉靈澈旁邊呢!出現了你去了是配角,沒出現,你照樣找不到人,有意義嗎?”孟慶林實在是受不了了,月思晨根本沒辦法迴到當初的睿智了,可以說在他認識鳳羽歌之後,他就不可能再成為以前的那個月思晨,隻是他自己不知道。


    “可是我還是想試試,她不會照顧自己的,又愛哭,不知道哭了沒有。”月思晨坐在地上,想著羽歌,他以為她會迴來,畢竟她很笨,從來不會自己想辦法啊!


    孟慶林看著月思晨,不知道該說什麽?“我去收拾一下,明天我帶你去花界那邊。”轉身走了出去。


    月思晨拿出星朔劍,“你不幫我找羽歌嗎?你不是可以聯係落雪嗎?你怎麽不告訴我羽歌在哪裏呢!”


    “因為我沒辦法聯係落雪,我告訴過你的,落雪和別的神劍不一樣,她可以直接屏蔽所有劍的信息,隻要她想,但是她不會打架,所以需要保護,你急我也急,但是沒辦法,而且我覺得她身邊還有另外的兩把劍,所有你別想了。”星朔迴應道,倒不是多麽想迴應這人,主要是害怕他不讓自己睡覺啊!自己真的困了。昨夜被他折騰一宿了。


    “兩把,除了淩霄還有別的,比你厲害。”月思晨覺得星朔就是不想幫忙,因為沒有一把劍可以和星朔相提並論了。


    “比我厲害,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麽玩意,根本就沒開封,但是老子都過不去,你不要再說了,那把劍霸道的狠,老子認了。”星朔想起這個就來氣,自己也試著去花界那邊找羽歌的,但是被一種力量給攔住了,這感覺十分的不爽。


    “你就是不想幫我找,對不對。”月思晨直接說道。


    星朔氣急了,在空中轉了一圈,“那也是你沒用,老子一定是受了你的限製,你太弱了,所以我直接被人家擋了迴來。”


    “什麽?”月思晨看著星朔,“就算真的被擋了,也是你沒用,不要扯到我身上,我後悔了,你沒用。找個人都找不到。”


    “靠,月思晨你別忘了,是你把人趕走的。”星朔說完直接倒在地上,睡覺去了,也懶得理這個笨蛋主人了。


    月思晨將星朔拿在懷裏,走出帳篷,看著天空,“笨蛋,天涼了,記得蓋厚點啊!”然後歎了一口氣,又加了一句,“明天我去看你,以後不趕你走了,不要生氣。”


    而睡在天啟館帳篷裏的羽歌,打了一個噴嚏,拉拉被子,繼續睡去。白墨羽看看羽歌的動作,又拿出一床被子,給羽歌蓋好,生怕凍著她了。


    在深夜當中,玉靈澈的床邊的那把劍,開始散發著一種妖異的紅光,一點點蔓延整個帳篷,然後是花界,鳳界以及天學府的帳篷之中,擋下了,再次來找羽歌的星朔劍氣。


    第二日:


    月思晨一早便帶著自己的人來到了花界的戰隊外麵,而十分客氣的下了自己的戰馬,等著人家開門,玉靈澈也很客氣的出去迎了一下,之後幾人便進了帳篷。


    “沒想到仙界也會派人來啊!”火千炎看了月思晨一眼說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卻久久沒有等到月思晨迴話,那人四處看著,似乎再找什麽?


    孟慶林慶幸自己跟著,“是啊!我們也沒想到鳳界會幫忙的。”


    火千炎點點頭,“這不是我們一族欠了人家花界嗎?是鳳王下的令哪裏敢不來啊!不知道仙界那邊。”


    “奧,我家少主和玉公子是朋友啊!又都是天學府,所以···互幫互助啊!”孟慶林迴答道,再看看自家少主,還在看。


    “這屋子有什麽不對勁嗎?”靈沫看著月思晨的眼神,十分好奇的問道。


    “額,我家少主就是看看地形,沒有別的意思。”孟慶林繼續說道,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啊!心裏不住的想著。


    “地形?”雲霄看著孟慶林,站起身體,“那我要不要帶您出去看看啊!”在這等看出什麽啊!一看就是說辭。


    “玉靈澈,羽歌有沒有來過。”月思晨不想在這裏和他們說胡話,自己就是來找人的,沒什麽不能說的。


    “羽歌,羽歌不是在天學府嗎?來這裏了嗎?”玉靈澈看著月思晨,皺緊眉頭,手裏不動聲色的召喚出自己的寶劍。


    玉靈澈的劍一出,星朔劍就忍不住了,直接跳了出去,衝著人家打了過去。但是還沒碰到人家,就摔在了地上。


    玉靈澈愣了一下,看著突然掉到地上的劍,“月公子這是何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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