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看著原本對自己噓寒問暖的人就那麽離開了,心裏一陣酸澀,師傅你是真的不要羽歌了對嗎?不會再給我做吃的,也不會再給我彈琴,更不會陪我打球,陪我冒險,是嗎?


    羽歌這才明白,原來有時候最傷人的不是刀和劍,而是曾經擁有,但卻似乎從來沒有,最殘忍的話語也不是咄咄逼人,而是對你的視而不見,你以為的可能人家根本不在乎吧!


    “羽歌,我們先去收拾東西吧!”月思晨看著羽歌,這白墨羽還真的算厲害了啊!這短短的幾句話,就讓羽歌六神無主了。


    羽歌看看月思晨,對啊!自己這次來不是求師傅原諒,也不是自我找虐的,自己是為了自己心裏的那個人能夠可以更好的活著。“你說的對,我不能分不清主次的。”


    “你什麽時候分清了啊!”說完月思晨清了一下嗓子。就看著月國瞪了一眼,往裏麵走去,笑笑跟了進去。


    羽歌再次迴到自己的小屋,看著周圍依舊一塵不染,若非知道自家師傅有潔癖,還以為自己和師傅的關係還是和以前一樣呢!可惜啊!一切都不是人想的那樣了。


    月思晨看看周圍,“羽歌你要拿什麽啊!”慢慢挽著自己的袖子,問道。


    羽歌看看周圍,看著書桌上放著一個精致的盒子,慢慢打開,就看著了一堆首飾,還有自己從鳳界帶迴來的東西,有無數的藥品,還有很多的玉璧票子。不過這些都不是自己要的。


    羽歌想了一下,直接將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仔細翻找著,在所有的東西上都碰一下,自己的那個鐲子,是用眼睛看不到的,那是秀兒姐姐,不現在應該說是南宮晴,天學府的府主了的義父給自己的。不過這件事卻是在自己來天學府之後才想起來。


    說起那人,自己似乎已經忘記那人的樣子了,隻知道那是一個溫柔的人,他告訴自己,他有一個侄子唯一的侄子,和自己很般配,並送了一個鐲子給自己,雖然那鐲子是根本看不到的,可是也就是因為看不到才在自己的手上帶了很久。


    一直到澈哥哥將他的鐲子送給自己,原本是想著合二為一的,沒想到被天靖宇阻止了,所以自己就帶上了澈哥哥給的,之後放在哪裏了呢!


    月思晨看著羽歌把周圍弄得一團亂,有些無語了,想到白墨羽走的那麽快,心裏想著,人家是不是不想收拾屋子啊!


    月思晨搖搖頭,看著羽歌跪在地上那是一頓的翻啊!腦仁都疼了,“羽歌你在找什麽啊!”


    “我的鐲子。”羽歌翻了很久都找不到,“怎麽會摸不到呢!”羽歌有些著急了,然後腦子閃過一抹靈光,直接變出一把冰刀,要劃自己的手,可還沒動手,刀就被人搶走了,抬頭看著月思晨,才知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跪在了地上。


    “月思晨你做什麽嗎?你知不知道那鐲子對我有多重要啊!”羽歌看向月思晨,伸手讓他把冰刀還給自己,可是羽歌沒想到,月思晨直接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刀,鮮紅的血流了下來。


    羽歌看著那人,伸出的手微微顫抖,“為什麽?”


    “我血多唄。”月思晨看著地上的一堆東西,將自己的血化作無數的血滴滴到羽歌所有的東西之上。


    羽歌看向月思晨,“你··”


    月思晨看著周圍,不就就看著一個冒著綠光的鐲子,伸手將鐲子拿了起來,拿過羽歌的手,戴在她的手臂上,“下麵呢!”


    “包紮。”羽歌看著月思晨的手,脫口而出,


    月思晨輕笑,看看自己的手臂,“不用的,它流了一會兒也就不流了,我問的是,找到鐲子之後呢!一走了之嗎?直接去花界嗎?”


    羽歌看著月思晨,“你不覺得疼嗎?”


    “疼,一下子就過去,也沒什麽的,我在問你的話,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嗎?下麵呢!要做什麽呢?是要去花界了嗎?”月思晨繼續詢問,看著羽歌手上的鐲子,“你的這個鐲子和玉靈澈送你的很像呢!我記得華裳師叔曾說過羽歌有一完整的玄女玉鐲,是這個嗎?”


    羽歌不再和月思晨廢話,撕下自己的衣服,想要給月思晨包紮,可是那人的傷口已經不見了。


    “我都說不用了,你怎麽都不信呢!”月思晨接過羽歌手裏的布條,“這麽淺的傷口,很快就會好的。”


    “所以就可以肆意的傷害自己了,對嗎?”羽歌看著月思晨。


    “我不做,你不是也要做嗎?我比你還好點了,反正你不會痛了,不是很好嗎?而我也不會痛很久啊!” 月思晨無所謂地說道,眼睛看著自己的手臂若有所思,其實以前自己的傷口並沒有恢複的這麽快,是自從在那個結界中出來之後,自己這傷口才恢複的這麽快了,自己也是不清楚為什麽呢!不過不重要就是了。


    “就算是因為這樣你也不能···”羽歌不知道如何對月思晨說,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護著自己,保護自己,為自己遍體鱗傷,這個自己還不了。“我和你有什麽關係啊!這些日子以來你求龍神,為我闖結界,為我解決麻煩,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的,你究竟想要做什麽?你月思晨不是一直都是聰明人嗎?幹嘛做這麽賠本的買賣啊!”


    “你就當我怕做次好人吧!”月思晨慢慢說道,“你問了這麽多問題,我都迴答了,現在你該迴答我了,你拿到鐲子之後,是打算去找玉靈澈,和他共進退,還是···”


    羽歌看著月思晨,沉默了一下,蹲下身子,將地上的東西放在盒子裏。


    月思晨看著羽歌,蹲下身子,慢慢說道,“如果你不想通知玉靈澈,我可以帶你去花界,這是我曾經答應過的。”


    羽歌抬頭看了月思晨一眼,“我記得從相識到現在,你說的最多的,是我鳳羽歌是笨蛋,為了別人不顧自己,那試問思晨你在幹嘛!我雖然沒有參與過戰場,但是那絕對不會是很好的地方,你帶我去,是要幹嘛!替我去死嗎?”


    “我不會死的,我又不傻。”月思晨看向羽歌,“你現在情緒都不穩定,我擔心你會太激動,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想要陪著你罷了。”


    羽歌看著月思晨,看著手裏的玉璧票子,“思晨你是不是也很討厭我呢!現在的你是不是也是裝出來呢!”


    “你說什麽?”月思晨看向那人,眼裏閃過一絲溫怒,她這是什麽意思啊?


    “那就應該不是了,那思晨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麽呢!我有什麽是可以給你的呢!”羽歌看向月思晨。


    月思晨站起身體,握緊手,“鳳羽歌你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麽嗎?”


    羽歌同樣站起身體,“狐王對我好,一我確實幫助過他,二他所有的目的不過是希望鳳族可以照看思涵,天靖宇對我好,是因為我體內有生命之樹,我師傅對我好,是因為他要靠我解除婚約,這個世界本就沒有什麽人憑白無故的對你好不是嗎?”


    月思晨看著羽歌,抬起手給了她一巴掌,“你說的對,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可是你不是啊!你幫助雲舒和張力,可曾想過他們會為你帶來什麽?你幫狐王,可曾想過他能幫你什麽?你救玉靈澈,可是知道他是你喜歡的人啊!


    再說青雪和馮家那兩個兄弟,可曾給過你什麽,你又想過什麽?既然你可以無私的對待別人,又怎麽會覺得沒有人會這麽無私的對待你呢!”月思晨繼續說道,這打擊有這麽大嗎?


    “你曾說我是你哥哥,以前我不願意,你每天都在煩我,可是現在我認了,你倒是覺得我別有所圖了,是嗎?鳳羽歌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啊!”月思晨繼續反問。


    “我隻是很害怕。”羽歌直接撲進月思晨的懷裏,“你不要對我好,我很怕你會和我師傅一樣,會消失的。”


    月思晨伸手抱著那個女孩,“我也不是別無所圖啊!我是做你的哥哥的,你忘了月氏龍族對我不好啊!我想著攀上鳳界這條船呢!”


    “雖然所有的人都是自私的,可是若是沒有利益衝突,就不會受到傷害,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月思晨把頭搭在羽歌的頭上,手撫摸著她的背部。


    “我知道羽歌從來沒有經曆過這個,可是世人本就如此啊!”月思晨讓羽歌看著自己,“羽歌很好,隻是不明白,這人呀!自始至終都是分好類的,他不是很簡單的好人和壞人,而是要看這件事情。


    就拿狐王來說,你覺得他錯了嗎?思涵是他義女,默默無聞地愛了他這麽多年,你覺得她不應該給她一個交代嗎?”月思晨慢慢說道。


    “可我又有什麽錯,為什麽?”羽歌看著月思晨,“我做了這麽多,為什麽會得到這樣結果,你知不知道我失去了什麽?”甩開他的手,淚水又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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