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賽場上,心中都是疑惑非常,但更多卻是生氣,這四人到底還比不比啊!可眾人又不能鬧事,隻能陪著這四個祖宗等著。


    南宮晴看看牧野,“這四人還要說多久啊!不知道我肚子餓嗎?”


    “這,估計靈澈要和月思晨算賬了,而且還有他走後的事情,他是不會讓羽歌受委屈的,還有一點,他應該不喜歡鳳界參與他的的事情。”牧野按照自己對玉靈澈的理解說了出來。


    “現在算賬,早做什麽去了,你家這徒弟是不是有病啊!”南宮晴看著牧野,左看看右看看,“你沒有受他的傳染吧!”


    “晴,你冷靜一點,靈澈他心思縝密的,你們有意隔開他和羽歌,我想他應該是知道一點的,這也可能是他不爭的理由!”牧野歎了一口氣。


    南宮晴看看牧野,“做的有這麽明顯嗎?”


    “不明顯,他應該也不會知道以前的天學府是什麽樣吧!”牧野看向玉靈澈,“也許他隻是生氣月思晨做了那麽多,可沒有人責怪那人,但是他和羽歌吵架,沒有一個人站在他的身邊吧!”


    “也是,羽歌怎麽想的呢!你要是這麽說,玉靈澈的確是挺無辜的啊!”南宮晴看著牧野,“你覺得你徒弟可憐嗎?”


    牧野搖搖頭,“不,在感情這一方麵,月思晨的確比靈澈厲害,雖然他做了很多事情,但是卻從來沒有真正的傷到羽歌,又或許羽歌不喜歡月思晨,所以她不會去計較,但是靈澈就不一樣了,她是羽歌在乎的人,沒有一個女人會忍受自己喜歡的人在乎別人和別的事情,可惜靈澈現在的處境,也就注定了現在的結局。”


    “你在為你的徒弟感到惋惜。”南宮晴看著牧野的樣子。


    “不是,我隻是有些心疼他,又有些慶幸我無父無母,隻有你。”牧野慢慢說道,“我說這個你信嗎?”


    南宮晴看向牧野,直接吻住了那人的唇。


    “額。”靈千華看著那兩個人,直接豎起了屏障,“我說你們兩個夠了啊!也不看看這什麽時候,竟然做這個。”


    “你就不要說,是覺得沒人看嗎?”墨菲愣了一下,然後看著來到這裏的客人,都看著這邊。


    子崖拿起劍,耍了一套劍法,算是糊弄過去了。完事之後眾人看向那兩個當事人,一陣無語。


    “我說這迴功夫你們都等不了了,想在這洞房不成。”秋研無語的說道。


    “我這不是練練你們的反應能力嗎?”南宮晴美其名曰,“再說這能怪我嗎?你們要是有時間,可不可以去說那上麵四個人,讓他們趕緊比啊!我還急著洞房呢!”


    “額。”靈千華看著南宮晴,“這···”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急著呢!”南宮晴看著靈千華。“早知道就說過時間了,他們這個什麽時候算個頭啊!”


    “這?”白墨羽看看那四人,這天都快黑了,就踢了一個球,的確是有些過分,“要不我去給羽歌說一下速戰速決。”


    “還是我去吧!”孔思思看著南宮府主,“其實這場賽,輸贏都是沒關係的,就算是立刻停止也不影響羽歌取得最後的勝利不是嗎?”


    “你說什麽?”南宮晴站起身看著孔思思。


    “我的意思是,羽歌很厲害,一定會取得勝利的,不用這麽拚命的。”孔思思看著南宮晴握緊自己的手。


    “拚命?一定勝利?你是在暗指什麽?”南宮晴看著孔思思。


    “我沒有,我說的不是實話嗎?羽歌從一入天學府開始,表現的就很好不是嗎?”孔思思繼續說道。


    “思思不許胡說。”慕尚看著孔思思皺緊了眉頭,這丫頭想做什麽,故意惹怒府主嗎?這丫頭不是瘋了吧!忘了木雅和洛賓紛的的下場了嗎?


    “師傅我沒有亂說,羽歌這麽厲害,自然···”孔思思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你倒是會說話啊!”來人一襲橙裝,腰間插著一把劍,眼裏有幾分淩厲,“看來我不再的日子,晴你對他們約束是不是太少了啊!竟然把天學府的規矩不當迴事。這誰啊?怎麽不認識呢!”


    孔思思看看那人,覺得眼熟,但是直覺不可能。


    而其他天學府的人都看著來人,牧野輕笑一聲,端起一杯水遞給南宮晴。


    “這迴我們天學府算是人齊了。”牧野再看看另一邊的洛賓紛,最終歎了一口氣,雖然人是齊了,但是心卻再也找不迴來了。也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可能向以前一樣喝酒吃肉,談天說地呢!


    “可不是嗎?華裳你竟然還活著,這簡直是奇跡啊!”秋研看著華裳,伸手摸摸她的臉頰,“啊!竟然是熱的,是可以碰到的,這麽說你真的是活生生的了。”


    華裳看看秋研,“喂,你都多大了,怎麽還和一個小孩子一樣啊!”


    “什麽小孩子啊!我現在都有徒弟了好不好。”秋研看著華裳,“不過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啊!你不是···怎麽會。太不可思議了啊!”


    “是啊!要知道我們還幫你收屍了呢!你怎麽又,詐屍了。”墨菲看著華裳,也很好奇,這人究竟怎麽活過來的。


    “這個是很長的一個故事,不過大家還是等等再說吧!我們剛從翠微山迴來,很累的,可不可以讓我師傅先休息一會兒呢!”路千說道,立刻走到一邊倒了一杯水,遞給自家師傅。


    華裳看看路千,接過那杯水喝了一口,“剛才說到哪了?”看看一邊的小姑娘,“你誰?師傅是哪個啊?”


    孔思思看看自家師傅,不知道要怎麽迴答,這人應該就是外山的前任主人,星辰山主,華裳,可是這人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麽?不過一個管理外山,難道還可以管自己不成,自己好歹是長老的弟子啊!“我乃···”


    “我?”華裳看著孔思思,“確實沒規矩,子崖這不尊重長輩要怎麽罰呢!”


    “華裳,你這剛迴來就這樣不好吧!再說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還是不要耽誤時間了,我們剛才還在說呢!誰讓那四人趕緊下來啊!眼看這天都黑了,這還沒比呢!”子崖看看那人。


    “師傅你說該怎麽辦呢!以後我都聽你的。”路千嘴角帶上了微笑。


    華裳愣了一下,“你別變得這麽快,我有點承受不住,”輕輕自己的嗓子,“他們在哪多久了。”


    “這比賽都快一天了,他們在上麵也快半天了,要是再不去阻止,我擔心我們連晚飯都不用吃了。”墨菲看著還在比賽的四人。


    “這個容易,千,去準備吃的,今天我們要宴請各位客人。”華裳看看上麵的四人,別人我管不了,鳳羽歌還管不了嗎?


    路千點點頭,立刻去準備吃的了。


    “你和羽歌很熟,你這麽了解她。”南宮晴看看華裳,愣了一下,這又是怎麽迴事啊!


    “還行吧!我和墨羽也挺熟的,以前還曾住在風夕閣呢!不過有些時間了。”華裳看看一邊的白墨羽,“怎麽見到我一句話都不說了嗎?好歹我也算幫過你和羽歌吧!雖然沒有起到什麽好的作用,但是好歹也是幫過忙的啊!”


    “見過師叔。”白墨羽對著華裳行了一下禮。


    “恩,乖了。”華裳看看周圍,撇撇嘴,拉住南宮晴的手,“我的座位呢!你們是不是欺負人啊!”


    “就是想要欺負你啊!”南宮晴看看華裳,想了一下,一揮手在自己旁邊出現了一個位置,華裳直接做了上去,南宮晴歎了一口氣。“這麽久,怎麽也沒見你長大啊!還有你和路千。”


    “沒事了,有些事情講清楚不就好了嗎?我還是很想的開的,就和你一樣了,和人家過了這麽多年,這是突然想清楚了。”華裳說完看看一邊的牧野,“要我說還是這樣好啊!本來嗎,你們在一起不是實至名歸嗎?”


    “我謝謝你啊!”南宮晴看著華裳,“受苦了。”


    “感情的事情向來都是這樣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我的路,到這裏算是走完了,不過羽歌的剛剛開始,給她一點時間吧!她還是很聰明的,雖然不會不喜歡讀書,不會畫畫,不過還是很厲害的。”華裳慢慢說道,“我和她住在一起過,覺得她是當之無愧的小玉主啊!”


    孔思思聽到玉主兩個字愣了一下,“玉主。”再看向白墨羽,仿佛明白了什麽?原來竟然是這樣。


    “不許說了。”南宮晴伸手堵住華裳的嘴,“姐姐我真是敗給你,你要全給我說漏了嗎?”眼睛掃向孔思思,沒想到那人不知道在什麽時候竟然已經離開了,這迴羽歌要遭罪了。


    華裳看看南宮晴,輕輕一笑,“你太擔心了,。”看看站在一旁的白墨羽,“墨羽會照顧羽歌的吧!”


    “我是羽歌的師傅。”白墨羽看看孔思思離去的方向握緊了手。


    “那就好。”華裳不在說話,周圍的人也都坐好了,因為賽場上的四人終於要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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