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摯愛能幾許153


    趙大健走地不慢,但我操作鼠標的手動作更快。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在他進門往辦公桌前快走的短暫時間裏,我已經不動聲色快速關掉並把文檔放迴到了迴收站,然後轉頭對趙大健笑著說:“剛弄好……正要關機呢……”


    邊說,我邊開始關機。


    “嗬嗬,大家都等急了……催我來看看……”趙大健邊說邊看著電腦屏幕,接著又看了一眼我腳跟的廢紙簍,然後微微鬆了口氣。


    “好了,走吧。”我站起來。


    “好——”趙大健答應著,彎腰拿起紙簍。


    “幹嘛?”我說。


    “紙簍滿了,好幾天沒倒了,我出去的時候順便倒了!”趙大健說。


    我笑起來:“趙廠長,你打掃衛生也不急這一時啊……先放這裏就是,迴頭讓工作人員倒不就是了……你堂堂大廠長,怎麽能親自幹這活呢?”


    趙大健一咧嘴:“順便的活……沒事,你先過去,我隨後就到……”


    我眼看無法阻止趙大健要倒這廢紙簍了,點點頭,直接去了食堂,剛坐下趙大健隨後就到了。


    “易總發個郵件時間可真夠長的……”曹騰笑著看我。


    “時間是耽擱了點哈,讓大家等急了,不好意思……”我說。


    “這倒是沒事。”曹騰說。


    “其實本來是不需要這麽久的,領導囑咐的事,我擔心出錯,又檢查了一遍才發出去。”我說。


    “看看,看看……”曹麗嘴裏發出嘖嘖聲,對曹騰說:“曹騰,你好好學著點,這幹辦公室工作,要的就是心細,工作不怕細致……”


    “是的,我是要跟易總好好學習。”曹騰說。


    曹麗對我說:“其實,有些事,你安排工作人員做就是,不必親自動手……”


    “這事牽扯到一些機密,孫書記有吩咐,還是我親自做放心。”我說。


    “哈哈……你連蘇主任也不放心?”曹麗哈哈笑起來。


    蘇定國及時接過話:“我不分管這一塊。”


    我點點頭:“是的。”


    曹麗說:“哦,那是我話說多了。”


    我說:“領導任何時候話都不多。”


    大家都笑起來,趙大健舉起酒杯:“來,易主任,哦,不,易總,剛才我給大家都單獨喝了一杯,現在該和你喝了,我敬你——”


    我端起酒杯:“趙廠長,敬是不敢當的,要說敬,你是老大哥,老前輩,該我敬你才是……”


    “易總謙虛,還是我敬你好了……”趙大健一身輕鬆地說。


    我們互相謙讓了一番,喝了一杯酒。


    “咱們在坐的各位,要說到資曆,還真的就數著老趙了。”曹麗說。


    “那是的。”我說。


    “慚愧啊,要說到職務,可就數著曹總了!”趙大健說。


    “我能有今天,還不是大家夥幫助的結果。”曹麗會說話了,知道謙虛了。


    “不過,要說到這進步的速度,可就數著易總了,08年的時候,易總還是發行公司的臨時工,這轉眼幾年過去,易總成了黨辦主任成了總裁助理了!”趙大健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感慨。


    “在各位麵前,我隻是一名小學生,我的進步都是各位提攜指導幫助的結果,各位都是我的老師。”我說。


    “你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趙大健大言不慚地說。


    “在做的各位,都在進步,就我是在往後退……實在是慚愧哦……”蘇定國自嘲地說。


    “哎——不能這麽說,老蘇,你隻是暫時的一點曲折,這混體製內,誰沒遇到過挫折呢?易總前些日子不也是被放倒又起來的?”曹麗安慰蘇定國。


    “我和易總怎麽能比呢?不過,現在雖然做副職,但能跟著易總幹,心裏多少總還是感到很欣慰的,反正比在生活基地強多了……”蘇定國說。


    “同樣的職位,幹的地方不同,心情是不一樣的,進步的空間也是不一樣的。”曹麗說。


    大家都點頭。


    我這時邊和大家談笑喝酒邊繼續琢磨著自己的心事。


    酒過三巡,大家都談到了上午的事情。


    我做微醺的樣子說:“告訴大家一件事……不過還請各位要保密……”


    “哦……你說。”


    “不瞞各位說,我今天接受了一件棘手的難事呢,孫書記給我下達的……”我說。


    “什麽事啊?”曹麗說。


    “孫書記安排我暗中調查下是誰寫的那封造謠信呢……我覺得頭疼,這樣的事,我到哪裏去調查呢?”我說。


    “哦……是該查查,我想這人一定是集團內部的,集團裏竟然有人敢背後搗鼓孫書記,還有,敢拿孫事,簡直是做死了,查出來一定要狠狠處理才是!”曹麗憤憤地說。


    似乎,今天上午的事,一方麵讓曹麗感到暢快,但另一方麵又有些不平。她暢快的是不知是誰對秋桐來了狠狠一擊,這是她極其希望看到的。但同時這又讓孫東凱也不利索,她又不由想維護孫東凱的利益。她心裏其實最明白,孫東凱和秋桐之間是沒有任何事的,她比誰都清楚。換句話說,如果是她,就不會幹出這樣的蠢事來。


    如此,對這個背後寫信搗鼓事的人,她內心似乎是帶著複雜的態度的,但在表麵上,還是要做出一副義正言辭義憤填膺的樣子。


    曹麗這麽一說,大家都隨聲附和,曹騰對我說:“查也不難啊,你看看那信封上的字跡不就得了。”


    “看那字跡,歪歪扭扭,不像是右手寫的。”我說。


    “弱智,既然人家要想做這事,自然不會在這上麵犯低級錯誤!”曹麗說曹騰。


    曹騰笑了下:“哦,是啊,我怎麽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曹騰真的做弱智狀了。


    “這樣看來,還真的是很難查的,除非報案!”蘇定國說。


    “這點事,這樣的事,你覺得值得報案嗎?你覺得能報案嗎?你唯恐事情鬧得不大啊,一報案,還不讓集團外麵的人也都知道了?”曹麗又數落蘇定國。


    蘇定國撓了撓頭:“也是的……曹總說的對。”


    “那怎麽查呢?怎麽辦呢?”趙大健說。


    “我看很難,既然那人想敢做這事,就一定是做了充分的準備的,就預防著有人要查的……”曹麗說。


    我點點頭:“是的,不過,既然孫書記批示要查,那我還真的查一查,隻不過,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從哪裏查查誰了……哎——領導一句話,下麵忙半天啊……實在不行,就拖下去吧,拖些日子,孫書記火氣下了,慢慢忘了也就算了……大不了被孫書記訓一頓算了……”


    “秋書記還沒迴來,她要是迴來知道了這事,估計也會很生氣,也會讓你去查的。”蘇定國說。


    “可能吧……孫書記安排的事我做不到,秋書記安排的我更做不到,夾在領導之間很痛苦啊,沒辦法……”我苦笑著。


    “其實,出了這樣的事,查隻是領導的一個態度,對這種事,領導不需要有個姿態,必須要你去查,不然,那豈不就是等於有這事了,豈不等於是默認了……其實老板或許也知道是查不出來的,但即使做個樣子也要做……這是做給下麵人看的……”曹麗說。


    曹麗說的或許是有道理的,說不定孫東凱真的是這麽想的,到底是曹麗了解孫東凱的心思。


    對如何做下一步,我其實心裏已經慢慢有數了,我剛才說的這些話,都是在為我的下一步做鋪墊。


    我決計要改變一直被動的局麵,決計要利用這次事件發起一次反擊,決計要開始著手處理早晚該處理的,決計要開始著手削弱孫東凱的勢力。


    還有,趙大健折騰我可以暫時不動他,但是他開始折騰秋桐,不行。


    我決定利用此事先把趙大健送進去,徹底毀了他。


    到了該解決掉趙大健的時候了。這是一個禍根和毒瘤,留著他早晚還會作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果然不錯。我甚至解決他有些晚了。


    也就是說,我不準備向孫東凱匯報這事是趙大健做的,也不準備告訴孫東凱我沒有查出來,我另有打算。


    如果告訴孫東凱這事是趙大健做的,孫東凱不可能立刻公開處分趙大健,這會讓他戴上公報私仇的帽子,而且憑著他和趙大健的同學關係,也會讓他為難,頂多他會很惱怒惱火,頂多他會今後找個機會擼了趙大健的位子,不再信任他重用他。這沒有達到我的目的,與其這樣,不如幹脆我直接把趙大健送進去算了,省得孫東凱為難。


    還有,如果我告訴了孫東凱,他信不信又是個問題,他早就知道我和趙大健之間一直是不和的,說不定他會認為我是在借機公報私仇嫁禍於趙大健,那對我自然是不利的。


    而把趙大健送進去,隻是我的目的之一。


    從趙大健那裏喝酒迴來,我直接把方愛國叫到一個茶館,邊喝茶邊對他安排了一番。


    我遞給方愛國一個紙條:“你給我找兩個人……這兩個人屬於摩托黨,經常幹奪包的活,他們活動的地點和外貌特征都在這上麵寫著……找到後,不要驚動他們,隻管跟著就是……”


    自從那次發現這兩個人後,我就給他們做了記號。


    方愛國接過紙條看著,邊點頭:“沒問題!”


    “這兩個人是專幹奪包的事情的,職業竊賊,狗改不了吃屎,他們一定還會繼續作案的……你們盯住他們,一旦發現他們再次作案,你們呢,就要做見義勇為的人,上去把他們抓住,然後扭送公安機關……”我說。


    “哦……那然後呢?”方愛國看著我。


    “然後就通知我,然後你們就沒事了!”我說。


    “這樣啊……那太簡單了……”方愛國說。


    “去吧……”我笑了下。


    方愛國去了,然後我直接去了辦公室。


    迴到辦公室,我摸起內線電話打給了蘇定國:“老蘇,那個負責給集團領導辦公室送報紙信件打掃衛生的活,是誰負責的?”


    “小秦。”蘇定國說。


    “哦,你通知他來我這裏一趟。”我說。


    “怎麽?他出什麽差錯了?”蘇定國說。


    “嗬嗬……沒有,我和他談談話,問問他最近的工作情況,順便再提提要求,這領導的辦公室,信件報紙送達和衛生打掃是一定要到位的,我們為領導服務,細節很重要……”我說。


    “好,我還用過去不?”蘇定國說。


    “嗬嗬,怎麽,不放心我和他談話?還是嫌我越級啊?”我笑著說。


    “哪裏……”蘇定國笑起來。


    一會兒,小秦進來了。


    “小秦,你負責領導辦公室的信件報紙送達和衛生打掃吧?”我說。


    小秦忙答應著:“是。”


    “各位集團領導的辦公室,你有統一的門卡,是不是?”我說。


    “是啊。”


    “除了你,辦公室裏其他人有嗎?”我說。


    小秦搖搖頭:“沒有,隻有我有的。”


    “嗯……你的工作看起來很簡單很平凡,但其實又很重要,每天都要進出領導辦公室……這是很重要的工作,你要提高認識,要強化責任,領導不在的時候,做完事情要關好領導辦公室的門……特別,要保管好門卡……”我說。


    “我每天都隨身帶著門卡的,平時誰也拿不到的。”小秦說。


    “這不行……”我搖搖頭。


    “那……易總……”小秦麵帶困惑地看著我。


    “如果你不小心把門卡丟了怎麽辦?要是外人撿到門卡怎麽辦?”我看著小秦。


    “哦……”小秦忙點頭:“易總你這話提醒了我,那以後我不隨身帶了,我把門卡鎖在辦公室抽屜裏。”


    “嗯……這都是細節啊,做工作一定要注意細節……”我接著又誇獎勉勵了他一番,然後讓他迴去了。


    快下班的時候,我溜達到了大辦公室,溜達到小秦旁邊,他看了看我,我笑了下。


    小秦指了指自己左邊第一個抽屜,我會意地又笑了下,點點頭:“很好。”


    得到我的誇獎,小秦很開心。


    然後,我轉了一圈,又背著手溜達出去了。


    下班後,大家都走了,我關在辦公室裏,掏出那封匿名信,打開。


    然後,我開始在電腦上打這封信,一個字不漏一個標點符號不變地打了一遍,打完後,我檢查了兩遍,然後打印出來,和原件做對比,字號不大一樣,我接著又調整字號,直到打印出來的和原件一模一樣了,才作罷。


    接著,我把打印出來的東西點著,燒掉。


    然後,我把電腦裏打印的文檔複製到了優盤,電腦裏的徹底刪除。


    弄完這些,看看時間,晚上8點了。


    我唿了口氣,剛要走,接到了四哥的手機短信,他和秋桐從省城開會迴來了,正在一家飯館吃晚飯。


    我迴複四哥:告訴秋桐,我剛加完班,過去和你們一起吃晚飯。


    然後我直接下樓去了那家飯館,秋桐和四哥正在吃飯。


    看到我,秋桐笑了:“易總加班很辛苦啊……這會兒還沒吃飯。”


    我笑了下,坐下,四哥又給我要了一份飯,說:“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我到車上等你們……”


    四哥說完出去了。


    我對秋桐說:“給你說個事……這事我不告訴你估計你早晚也要知道……”


    “什麽事?搞的神神秘秘的!”秋桐笑著說。


    我接著把今天上午孫東凱老婆來鬧事的事情說了一遍,秋桐聽完,顯得很震驚,臉色發白,渾身顫抖:“這……竟然會有這樣的事……這……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我平靜地說。


    “誰會搗鼓這樣的事?為什麽要這樣搗鬼?”秋桐說。


    “目的很簡單,敗壞你的名聲,借助孫東凱的婆娘來詆毀你打擊你!”我說。


    秋桐沉默了,臉色繼續有些發白,看得出,她的內心是極度憤怒的。


    “幸虧這事沒鬧大,孫東凱及時迴來了,不知道孫東凱對她說了些什麽,那傻婆娘後來就乖乖地走了!”我說。


    “無恥——卑鄙——”秋桐說。


    “是的,無恥,卑鄙,這事搞的孫東凱也很不利索,讓我去查呢!”我說。


    “查什麽?”秋桐說。


    “查是誰給他婆娘寫了那封匿名信,查誰在背後造謠生事!”我說。


    “你查出來了?你有線索?”秋桐說。


    “沒有。”我說。


    “查個鬼啊,既然人家要做,那就早就有防備,你能查出什麽來?”秋桐的聲音有些惱火。


    “是的,這事是很難查的,做這事的人一定是早有防備的……”我說:“不過,要是不查,那豈不是等於默認了……所以,即使做做樣子也要查的……孫東凱很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會讓我去查。”


    “無聊……還真有這麽無聊的人做這樣無聊的事……”秋桐喃喃地說:“做這事的人太卑鄙了……”


    “我之所以要專門告訴你這事,就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不要有什麽思想壓力!”我說。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能有什麽思想壓力!”秋桐說:“大不了讓組織上來查好了,我是清白的,我不怕查。”


    “現在還到不了那一步,這事還沒有發展到那個程度,今天及時被壓住了,沒有擴散沒有鬧大……”我說:“我之所以讓你有個心理準備,指的是今後,恐怕還會有這樣的無恥小人幹類似的勾當……”


    “嗯……”秋桐點點頭:“我明白……在機關裏,在官場裏,這樣的事情是老把戲,屢見不鮮,有些人,總愛拿這樣的事來詆毀打擊人,我也知道,有些無聊之人最喜歡對這樣的事津津樂道添油加醋到處傳播……要是連這點抗壓能力都沒有,那我也不用在官場混了……”


    秋桐的話讓我心裏感到了幾分安慰和輕鬆,我知道她是有這種抗壓能力的。


    “這事就算過去了,你不要去找孫東凱的婆娘解釋什麽,越解釋越黑越被動,見了孫東凱,也要裝得沒這迴事似的,你就當不知道沒聽說……”我說。


    “我傻啊,我當然知道的。”秋桐說。


    “那就好……”


    “隻要我自身站得正,我不怕什麽謠言誣陷的,我不怕!”秋桐說。


    我看著秋桐倔強的神態,沒有說話。


    吃過飯,四哥開車送秋桐迴家,迴去的路上,秋桐看著車外,一直沒有說話,神色冷峻,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秋桐下車後,四哥開車送我迴去,路上,我把今天的事情詳細和四哥說了一遍,包括我的打算和正在進行的措施。


    四哥聽完,沉思了一會兒,點點頭:“可以,就這麽做,是該到了給某些人教訓的時候了,你這麽做,可謂一箭雙雕……”


    我笑了下。


    “李順的那個女人,章梅,她前幾天迴來了一趟,是不是?”四哥突然問我。


    “是的……”我接著把章梅迴來離奇失蹤的事又和四哥說了一遍。


    四哥聽完,沉默了半天,說:“這事……我怎麽覺得似乎有些蹊蹺……”


    “是有些蹊蹺……不過,我沒想透到底會是什麽事。”我說:“而且,章梅迴去後應該是告訴了李順,李順那邊也沒有做出什麽反應,似乎李順是信了章梅的話。”


    四哥鎖緊眉頭:“李順沒反應,你沒想透,不代表沒事……憑直覺,我感覺這裏有道道……不過,什麽道道,我暫時也想不出……”


    “你認為會和伍德有關嗎?”我說。


    四哥猶豫了下,點點頭:“是的,我懷疑此事和伍德有脫不開的幹係……隻是,我沒有想明白伍德到底搗鼓了什麽事……”


    “為什麽一定會和伍德有關係呢?”我說。


    四哥又沉默了片刻,說:“直覺!”


    “伍德現在似乎並沒有老實消停,似乎他又在策劃著什麽陰謀詭計!”我說。


    “這樣的人,是永遠不會消停的,不作到死是不會停歇的!”四哥說。


    “伍德似乎在懷疑冬兒什麽,但其實冬兒並沒有和李順合作。”我說。


    四哥看了我一眼:“伍德的性格,他會懷疑任何人,他身邊的人,他都會懷疑的,甚至包括皇者包括雷正……這是他的性格決定的……同時,也能看出,伍德其實內心裏是不自信的,在他強硬自得的外表下,其實也有虛弱脆弱的一麵……這樣的人,永遠不會有真正的朋友,永遠不會有真正可以信賴的人,他無論和誰合作公事,無論使用什麽人做事,都是帶著防範的心理的……他手下的那些人,沒有一個人他會全麵使用讓他們了解自己的全部事情,每個人隻能是做局部,和他合作的人,比如雷正,他也一定是有很多事情隱瞞了的……”


    四哥的分析和老黎那天說的如出一撤。


    我點點頭:“是的,老黎也這麽說過。”


    “而這也正是伍德的狡猾奸詐和可怕之處……他可以全麵掌控你,而你卻隻能看到他的一部分,就好比兩個人對弈,他的武器能打到你,而你卻夠不著他……”四哥又說:“我總感覺,不管伍德的本質如何,但他是一個具有戰略眼光的人,他不會注重局部的得失,他是在用戰略駕馭戰術……和伍德相比,李順實在是差了一籌……”


    四哥的話我也有同感。


    “但這並不能說我們怕了他,伍德雖然狡詐奸猾高明精明,但有一點他是絕對不擁有的,那就是他沒有站在了正義的一方,他失去了道義的支持,他不具備正能量……一個不擁有道義的人,即使再猖獗再狠辣再高明,總是要完蛋要失敗的,總會眾叛親離的……這是事情發展的必然……”四哥說。


    我點點頭:“對,所以我們是不怕他的。”


    “雖然不怕,但絕對不可以輕視……要高度重視伍德,他不是白老三!”四哥提醒我。


    “嗯……”我又點點頭。


    四哥然後就不說話了,目視前方,似乎在專心開車。


    第二天,上班後,秋桐神態很正常,似乎她根本就沒有聽到任何人告訴她昨天發生的事情。


    上班後開了一次集團黨委會,會上秋桐和孫東凱碰麵也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倒是孫東凱神態有些不自然。


    我想孫東凱心裏一定是很惱羞的,一直想對秋桐圖謀不軌不成,反倒被人扣上了一頂帽子。他心裏很清楚,秋桐是他的敵人,說不定秋桐什麽時候的突然舉措就會讓他身敗名裂。而且,雖然秋桐目前隻是集團三把手,但按照秋桐目前在仕途上一路高歌猛進的態勢,說不定那一天秋桐取他而代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他應該對秋桐帶著高度的警惕和敵意的,他內心裏應該對自己的現狀帶著深深的危機感的。


    當天中午,方愛國告訴我,按照我提供的線索,他們發現那兩個人了,正騎著一輛摩托車四處溜達,他們已經跟上了。


    當天,方愛國沒有再和我聯係,也就是說那兩個人沒有作案。


    第三天,還是沒有動靜,那兩個人依舊騎著摩托車在到處溜達,似乎沒有找到合適的作案對象。


    第四天,還是沒有。


    我幾乎有些沉不住氣了。


    我當然不相信這兩個人會改邪歸正,但拖下去對我實施自己的計劃是不利的。


    不過,我也有些無奈,隻能等。


    轉眼到了周末,上午起床,外麵天氣晴朗,陽光很好,似乎預示著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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