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摯愛能幾許 142


    我推開曹麗:“媽的,滿嘴酒氣,難聞死了……”


    “嘻嘻,那我先去刷牙下,再要個果盤來……然後我們一起洗澡吧……”曹麗說。


    這正合我意,我點點頭:“我來打電話吧……”


    曹麗點點頭。


    我接著摸起電話按了幾下數字,說:“給803送個果盤來……”


    然後我掛死了電話。


    曹麗這時已經站在了衛生間門口,看我掛了電話,媚笑了下:“冤家,那我先刷牙去……待會果盤送來,我們一起洗澡,我們在洗澡間裏先玩玩,我給你親下麵,我可以站著讓你從後麵**……”


    我又點點頭,心裏一陣惡心的感覺。


    曹麗接著喜滋滋地進了衛生間,我走到窗口打開窗戶,唿吸了幾口清新的空氣,然後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看了看表。


    一會兒曹麗從衛生間出來了:“果盤還沒送來?”


    我搖搖頭:“沒有!”


    “媽的,真墨跡……”曹麗嘟噥了一句,然後脫了外套,衝我**地一笑:“寶貝,想不想先讓我親親你的**啊……我先給你親會兒吧,保證讓你爽……我的**,那是第一流的……”


    說著,不等我說話,曹麗就走到我跟前,跪在我兩腿間的地毯上,然後就要拉開我的褲子拉鏈。


    正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誰呀?”曹麗有些惱火地停住站起來看著門口。


    “您好,服務員,您要的果盤送來了……”門外有禮貌地迴答。


    “哦……對了,我差點忘記了……”曹麗站起來往門口走,我忙整理了下一衣服站起來看著門口。


    曹麗剛打開門,接著就叫了一聲:“呀——”


    曹麗隻叫了一半,然後嘴巴就被捂住了,然後就看到兩個臉上罩著尼龍絲襪的蒙麵大漢迅速進了房間,關死房門,其中一個勒住曹麗的脖子,捂住她的嘴巴。


    兩個大漢手裏都拿著槍,帶消音器的黑洞洞的槍口一個頂住曹麗的腦袋,一個指著我。


    見這陣勢,曹麗的臉嚇得都白了,渾身哆嗦。


    “不許叫,聽到沒有,不然,你們——統統死定了!”勒住曹麗的那個大漢用槍口點點曹麗的腦袋,壓低嗓門,口齒清晰地說。


    曹麗忙點頭,然後那大漢緩緩鬆開捂住曹麗嘴巴的手,曹麗身子幾乎都站不住了,隨著大漢鬆開她,她接著就癱倒在地板上。


    顯然,她真的嚇壞了。


    我看著他們,做出害怕的樣子:“二位好漢……你們是……”


    “哼哼……”一個大漢發出一聲冷笑:“你是不是叫易克?”


    “是……”我點點頭。


    “找到你還真不容易,知道我們是從哪裏來的不?”對方用槍口點了點。


    “你們……從門口來的……”我指了指房門口,心裏暗笑。


    “廢話……耍哥們呢是不是?”大漢做惱怒狀。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作茫然狀說。


    “告訴你,我們是從寧州跟隨你到的星海,一直就在盯著你,跟了你一路了,今晚也一直在盯住你……”一個大漢頓了頓:“易克,知道我們為什麽要找你嗎?”


    “不知道,還請二位好漢如實相告……”我忙說。


    “你在寧州搗鼓的事你該自己清楚……忘記你迴到寧州第二天都幹什麽了?”大漢說。


    “我……第二天……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我去玩百家樂了……”我說。


    “算你記性不錯,那你那天玩百家樂贏了多少還記得嗎?”


    “25……25萬……怎麽了?”我做不解地說。


    “怎麽了?你小子耍老千贏的這些錢,你說怎麽了?”大漢又用槍口指點了我一下。


    “我哪裏耍老千了,我就是運氣好而已……”我辯解。


    “還不承認……我們老大說你耍老千你就是耍老千,不許嘴硬,不然,我們手裏的槍可不是好惹的……老大既然安排我們一路跟蹤你到星海才動手,那自然是早有準備的,就不準備讓你死在寧州,你要是不老實,我們就在星海做了你……除非……”大漢嘿嘿笑了下。


    “除非什麽?”我看著他們。


    “除非你老老實實把那些錢吐出來,然後給我們一筆辛苦費,否則,你今晚就死定了……”


    “你們……你們不仗義,我那是靠本事贏的錢……”我說。


    “再嘴硬?”大漢用槍口盯住我的腦袋:“再嘴硬這就解決了你……什麽靠本事贏的錢,百家樂有靠本事贏的嗎?靠,沒想到你小子玩了幾次學精了,竟然能識破我們發牌手的技巧了……”


    我不敢做聲了。


    “很逍遙啊,贏了錢跑到這裏玩女人來了……我說,你玩女人也有點檔次啊,這小姐歲數也不小了,老狐狸精一個,有什麽好玩的?操——”另一個大漢帶著諷刺的口氣說。


    曹麗這時鼓足勇氣說:“我……我不是小姐,我是他……她情人……”


    “哦,原來是情人啊……看不出……”大漢笑起來。


    另一個大漢不耐煩地說:“什麽狗屁情人不情人的,我們不感興趣,好了,我們老大也來寧州了,他想見見你……走吧,跟我們走吧……不想吃苦頭就老老實實跟我走,不要不識好歹……”


    “你們……你們要把他帶到哪裏去?”曹麗顫巍巍地問。


    大漢用槍口又點點曹麗的腦門:“情人,我告訴你,我們要帶易克出去喝茶談心,我們之間有事要處理,你,老老實實呆在這裏,不許報警,不許亂叫,不然,易克的命就沒了,不光他的命沒了,你的也一樣……隻要易克好好和我們配合,隻要你別折騰,他一定會毫發無損……聽到了沒有?”


    “聽……聽到了……”曹麗忙點頭。


    “站起來!”大漢命令道。


    曹麗忙站起來。


    “走到牆邊,轉過身去,舉起手來,抱著頭!”大漢命令道。


    曹麗忙照做。


    “在房門關死之前不許迴頭,不然,一槍打穿你的腦袋……”大漢威脅道,邊用槍口戳了下曹麗的後腦勺。


    “是,是……”曹麗渾身哆嗦著。


    “再提醒你一次,不要報警,不許亂叫,不然,易克和你都會沒命了!”大漢又說。


    “記住了……不報警,我絕對不報警!我也不亂叫,還請好漢放過我,不要難為易克……”曹麗頭也不敢迴,祈求道。


    “看在你態度老實的份上,就不把你捆綁起來塞到沙發下麵去了,易克跟我們去,隻要態度好,也不會難為他的……”大漢說。


    “謝謝……謝謝好漢……”曹麗忙說。


    這時兩個大漢扯下蒙頭的絲襪,這是方愛國和楊新華。


    他們衝我一笑。


    我做個手勢,然後說:“你們……到底要把我帶到哪裏去……”


    邊說話我邊打開曹麗的隨身小包,我早就想看下她包裏都裝了什麽東西,這次正好是個機會。


    方愛國裝模作樣繼續說:“我說,你怎麽那麽多廢話啊……你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頭,別把我**了好不好……”


    我在曹麗包裏摸索了半天,裏麵除了一些化妝品手機錢包什麽的之外,隻有一個優盤。


    我快速把優盤裝進自己口袋,然後繼續說:“那好啊,那我跟你們走就是了,唉……真晦氣……”


    我歎了口氣,然後背起自己的旅行包。


    接著方愛國說:“易克,聽話是好同誌,走吧,老老實實走,別給我耍花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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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島”“說”


    我們後退著一起慢慢出了門,曹麗麵對牆壁抱頭站著渾身發抖,一直不敢迴頭。


    關好門房,然後直接下樓梯出了酒店。


    出來後,我們哈哈大笑起來。


    “易哥,你迴去吧,我們留在這酒店附近監視著……”方愛國說。


    “嗯……辛苦了……”我點點頭,然後直接迴了宿舍。


    迴去後,我打開筆記本電腦,把從曹麗包裏摸出的那個優盤插進電腦,打開。


    裏麵都是視頻文件,幾十個。


    我皺皺眉頭,這是什麽玩意兒。


    我按照順序打開第一個,靠,是**小電影,歐洲的,**的。


    打開第二個,是亞洲**的。


    第三個,是歐洲夫妻交換的。


    第四個,是日本家庭**的。


    第五個,是亞洲製服女郎**的。


    第六個,是歐洲**的。


    第七個,是日本變態另類的……


    ……


    我一個一個快速打開看,希望能看到不一樣的東西,或者說是我想要的東西。


    每一個隻看看頭,很快全部打開看完了,媽的,都是網上**網站下載的那種小電影,沒發現我希望看到的東西。


    不由心裏倍感失望,今晚如此大動幹戈折騰,除了想擺脫曹麗的糾纏,另一個重要目的就是想趁機搜查下曹麗的包,希望能得到某些東西。沒想到弄個了優盤竟然毫無價值。


    拔出優盤,放進口袋,吸了一支煙,站在窗口看著窗外的夜色,心裏感到很沮喪。


    正在這時,四哥打來了電話:“大約十分鍾之前,曹騰和蘇定國趙大鍵一起進了一家咖啡廳……”


    我的心一動,曹騰原來沒直接迴家,又約了蘇定國和趙大鍵一起喝咖啡去了。當然,也未必一定是曹騰約的,或許是蘇定國或者趙大鍵約的。但不知為何,我的下意識裏裏認定是曹騰約的。


    我沉吟了下:“這三位……”


    “是的,這三位……”四哥說了一句。


    我頓了下,然後把今晚和曹麗曹騰吃飯以及剛才在酒店803房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四哥,包括那個優盤之事。


    四哥聽完,沉默了一會兒,說:“這幾個人之間,是各懷鬼胎的,既聯合又鬥爭,矛盾是有的,但卻又有共同的利益和目標……”


    “沒想到蘇定國會投入那個陣營……”我說。


    “他進入那個陣營是遲早的事……”四哥說。


    “為什麽?”我說。


    “據我小道聽到的消息,他那次被整丟掉經管辦主任的帽子發配到生活基地去的事,他事後喝醉了失言說過一句話,那意思是他被人操了,是有人在幕後暗算他,整個事件都是一個陰謀……旁邊有人問是誰操了他,他說誰是既得利益者就是誰幹的……”四哥說。


    我的心一動,蘇定國之後是我接替了他的職位,如此說,蘇定國心裏其實一直是在懷疑我用陰謀搞掉了他,他雖然表麵和我關係一直很好,但心裏對我卻是懷恨在心把我當做敵人的,是帶著複仇的火焰的。


    “蘇定國……他怎麽會懷疑我呢?他怎麽會認為是我搞了他呢?”我喃喃地說。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蘇定國雖然表麵和你關係很好,但內心裏,他對你猜疑心很重的,對你其實是極度嫉妒的,他資曆年齡都比你老,怎麽會心甘情願在你手下當你的助手,隻是目前沒有辦法而已,他現在隻是在忍辱負重而已,他平時和你說的那些甜言蜜語,隻是在蠱惑迷惑你而已……”四哥繼續說:“蘇定國這個人,表麵上看心很寬,做事很大度,但其實心胸很狹窄,嫉賢妒能,一心想往上爬,對於你,對於秋書記,他都是很嫉妒的,當然,不隻有你們倆,即使對於曹騰和曹麗趙大鍵,他也同樣是很嫉妒,但是出於自己的根本利益,他又要和他們進行不同方式和程度的聯合,這是他必然要走的一條路……他是知道曹騰趙大鍵和你的真實關係的,知道你們麵和心不合,也知道曹麗趙大鍵對秋書記的真實態度,至於曹騰對秋書記的態度,他可能不好判斷,但基於曹騰和曹麗的關係,蘇定國基本心裏也是有數的……蘇定國在這個時候加入他們的陣營,一定是有過深思熟慮的,是有自己的利益打算的……”


    聽了四哥的話,我思索著……


    目前似乎形成了這樣一種態勢:曹騰蘇定國趙大健為一個層次的陣線,這個陣線針對的目標主要是我,往後延伸是秋桐,雖然他們沒有任何人能認定我和秋桐有什麽特別的關係,但即使出於自身利益集團的需要,他們也會將秋桐列為敵對陣營,因為他們鐵心投靠的人是孫東凱和曹麗。


    在他們三人後麵,是曹麗。曹麗目前看沒有將目標針對我的意思,她的中心目標是秋桐,她需要借助這三個人的力量來攻擊秋桐,當然她不會將寶全部押在他們身上。而這三人針對我的意圖,在曹麗麵前又不會流露出來,不但在曹麗麵前不會流露,在孫東凱麵前同樣不會暴露。他們知道我目前在孫東凱和曹麗眼裏的位置。但不會公開出擊我不等於不會暗中下手,不等於不會施加離間之計。


    在曹麗身後,就是孫東凱了。在對付秋桐的事情上,曹麗和孫東凱是一致的,但他們的用意和目的卻不完全相同。隨著秋桐的提拔和地位的上升,孫東凱現在基本已經放棄了對秋桐的不良企圖,他知道如果不是秋桐願意,那是一點希望也沒有的了,而秋桐顯然是不會主動對他有那意思的,想都不用想了。孫東凱現在對秋桐最不放心的是秋桐在針對他暗中搗鼓什麽動靜,這動靜極有可能會戳中他的死穴,這是他最恐懼的地方。目前的秋桐,甚至比之前的季書記還要可怕,現在季書記走了,秋桐雖然看起來似乎力量被削弱了,但威脅似乎並沒有減輕。基於此,孫東凱對秋桐一定是虎視眈眈的,提防加戒備,時刻想將秋桐徹底搞垮。換句話說,孫東凱對秋桐的敵意是出於自身政治和經濟利益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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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曹麗對秋桐,除了和孫東凱同樣出於自身官場利益需要外,還額外增加了一層女人特有的妒恨,嫉妒秋桐比她漂亮,嫉妒秋桐比她提拔快,嫉妒秋桐能力比她強……這些妒忌,構成了曹麗對秋桐極度的嫉恨,女人的嫉恨,爆發傳來是很可怕的。


    在曹騰蘇定國和趙大健眼裏,我是敵人。但在孫東凱和曹麗眼裏,我卻又是可以信賴之人,可以托以重任之人,同時他們還以為我和秋桐之間有著不可化解的矛盾,以為我對秋桐抱有很深的成見。而蘇定國雖然將我視為敵人,但卻又和我一起公事,我們之間又保持著親如兄弟的友誼和密不可分的合作……


    這樣想來,似乎是敵我互相交錯互相滲透互相交叉,有些亂了。但又似乎亂中有致,所有的亂都是有緣由的,都是有條理的,而這亂裏的一致也是很清晰的。不管是亂還是條理,總有一根線把它們穿起來,那就是——利益。


    利益決定一切,官場裏,決定一個人是朋友還是敵人的唯一前提就是利益。我和孫東凱曹麗之所以成為敵人,其實很大部分也是因為利益,但那是情感利益。因為孫東凱和曹麗想算計秋桐,他們算計秋桐,就是冒犯了我的利益,我的情感利益。我不可以容忍任何人去傷害秋桐,這是我的底線。


    坐在電腦前,我吸著煙,梳理著琢磨著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一時心亂如麻。


    第二天,上班後,我直接先去了曹麗辦公室。


    推門進去,正坐在辦公桌前的曹麗似乎被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接著就驚喜地叫起來:“哎——你來了……”


    “噓……”我將食指放在嘴邊。


    曹麗點點頭,喜不自禁地站起來看著我:“昨晚……你沒事吧?”


    “有事我還能出現在這裏嗎?”我笑嘻嘻地坐在沙發上,沙發茶幾上放著曹麗的包。


    “沒事就好,昨晚我和嚇死了,為你擔心死了……”曹麗心有餘悸地低聲說著,邊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嗎,繼續壓低嗓門說:“昨晚……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我做沮喪狀:“媽的,倒黴……遇上開黑店的了……我前幾天迴你寧州,抽空去玩了一會兒百家樂,結果走了狗屎運,手氣出奇地好,怎麽押都贏,很開就贏了20多萬,然後我見好就收啊,換籌碼走人,當時對方還熱烈祝賀,禮貌相送……沒想到這幫狗日的背後悄悄跟蹤我到了星海,然後就出現了昨晚那一幕,他們把我帶到一個秘密的地方,就是一件事,說我在賭場耍老千,壞了他們的規矩,要懲罰我,要我把贏的錢全部吐出來,同時要彌補他們的損失,給他們一部分交通補貼,還有,就是讓我交代出如何耍老千的……媽的,我根本就沒耍老千,是他們的發牌手耍老千的技術不行,被我識破了……”


    “哦……”曹麗聽得十分專注:“那……然後呢?”


    我說:“然後,我老老實實把贏的錢還給了他們,又給了他們兩萬交通補貼,至於如何耍老千的,我是沒法交代的,因為我根本沒耍啊……我隻是堅持說我運氣好,最後他們也沒辦法,隻好悻悻地走了……”


    “就這麽簡單?”曹麗說。


    “你以為很複雜?”我說。


    “你沒受苦?沒挨打?”曹麗又說。


    “廢話,能不挨嗎?隻不過不重罷了……”我說。


    “那我看看你傷勢……我給你撫慰撫慰……”曹麗說。


    “得了吧你,少來……”我說。


    曹麗嘿嘿笑了下,我瞪了她一眼。


    “哦……可惜啊,那麽多錢到手又飛了……”曹麗惋惜地搖了搖頭,接著又說:“咦……易克,看不出你還是個賭錢的高手啊,一下子能贏那麽多,媽的,這百家樂,輸個幾百萬簡單,要想贏個幾十萬,難啊,比登天還難……”


    我說:“你玩過?”


    曹麗說:“是啊,和孫書記那次在澳門,媽的,一個晚上掉進去3百……”


    說到這裏,曹麗突然住了口,似乎意識到自己說走嘴了。


    我說:“輸了?你們去澳門輸了三百多萬?”


    曹麗忙掩飾地說:“嗬嗬……不是,隻是第一天晚上輸了三百多萬,不過,接著第二天又贏迴來了,還多贏了幾十萬,然後我們立刻就收手不幹了,走人了……”


    曹麗顯然是在撒謊,剛說完輸錢容易贏錢難,現在就開始胡謅了,顯然是不想讓我知道此事。


    我知道一定是這樣的,還知道他們輸的錢一定是公款。


    至於去澳門,更簡單,找個周末就去了,神不知鬼不覺,周一照樣迴來上班。


    我裝作相信了的樣子點點頭:“哦……是這樣,那你們運氣真好……”


    . “夢” “小”“網”


    “島”“說”


    曹麗看著我:“你剛才說發牌手耍老千的技術不行,被你識破了……你怎麽識破的?”


    我說:“這還不簡單,你就兩眼死死盯住那發牌手的手,看她的手怎麽動作不就得了……”


    “嘿嘿……說起來容易,我看一般人是做不到的,那些發牌手都是從澳門高薪聘請的,技術都是可以的……我看一定是你真的耍了什麽老千,不然,人家不會千裏追殺你到這裏……”曹麗滿臉不信的神色。


    “關於這個問題,我看可以不用探討了……這事可不要外傳啊,要是讓人知道我賭博,那我可就完蛋了……”我說。


    “嘻嘻,怕個屁啊,這年頭官員賭錢的太多了,領導帶頭賭博,你這樣的算個球怕個球啊……”曹麗不屑地說:“周末到澳門去玩,經常會遇到熟悉的麵孔,都是一些官員,不過大家都裝作好像不認識而已……你這個輸贏幾十萬的,隻是個小螞蟻,在澳門,一夜輸掉上千萬的官員有的是,還有更多的……當然這些都是公款或者企業老板送的錢,個人的錢誰舍得啊……”


    “哦……”我點點頭。


    “我看抽空你和我一起去趟澳門吧,你有這麽好的功夫,到時候我們狠撈幾把,把輸掉的都贏迴來……”曹麗說。


    “我是真的不會什麽老千,我是真的運氣好而已,也隻是這一次運氣好……”我說:“即使我能看懂發牌手的技巧,但也隻是偶然遇到技術拙劣的牌手幸運而已,澳門的賭場,發牌手技術是絕對厲害的,我是絕對看不懂的,去了也是白搭……所以,你就死了這個心吧……”


    曹麗有些沮喪和失望,嘟噥了幾句,沒聽明白她在說什麽。


    這時她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曹麗起身去接電話,我快速掏出那個優盤,趁她背對我的機會,把優盤塞到包裏。


    曹麗接完電話,又過來坐下和我繼續聊天。


    “媽的,怎麽這麽晦氣,這麽好的機會,本來指望是一夜**,卻硬生生遇到這樣的事情……怎麽每次我們幽會總會有煩人的事情搗亂呢,你說這時怎麽迴事?”曹麗看著我。


    我說:“天意吧……”


    “放屁,什麽天意?”曹麗憤憤地說:“我看是好事多磨……”


    我心裏暗笑,說:“對了,昨晚被那兩個人一番折騰,你沒丟什麽東西吧?”


    “丟東西?”曹麗眨眨眼:“今天早上起床後我才想起來,於是打開包看了看,錢包什麽的都沒少,就是一個優盤沒找到……”


    “哦,優盤丟了?裏麵有什麽重要的資料嗎?”我說。


    “資料……”曹麗突然笑起來:“是啊,裏麵有一些好玩的東東,丟了挺可惜的呢……”


    “那你再找找看,說不定疏忽了!”我說。


    曹麗又打開包:“那我就再找下……”


    曹麗扒拉了幾下:“咦,優盤在啊,靠,我早上沒發現呢……”


    我笑了下:“我記得那兩個人就沒有動過你的包……”


    “哦……那兩個人看來倒也仗義,不劫色不劫財的,隻是找你算賬……”曹麗說。


    “怎麽,你希望被劫色?”我說。


    “嗬嗬……我希望被你劫色……被你**才好呢,我很想嚐嚐被**的味道呢……”曹麗說著說著就下了道,聲音變得**,眼神變得遊離。


    我咳嗽了一聲:“注意點形象……曹總……”


    曹麗似乎意識到了這是在她辦公室,意識到自己是集團黨委領導,坐直了身子,恢複了正常的神態。


    “你昨晚什麽時候離開的?”我問曹麗。


    曹麗看著我,深深吸了口氣,然後說:“我昨晚一直就沒離開那酒店……我一直就呆在酒店裏……”


    “哦……為什麽?”我看著曹麗。


    “因為我放心不下你啊,我為你安全擔心啊……”曹麗說。


    “這和你不離開酒店有什麽關係?”我有些莫名。


    “他們帶你走後,我想來想去還真的不能報警,萬一你被撕票,那損失大了,”曹麗說:“我琢磨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一個人,想起這個人或許可以幫我找到你救出你……而且,找到這人我根本不需要出酒店,他平時就在皇冠大酒店窩著……於是我就直接去找了他……”


    我的心倏地一跳,猛然意識到自己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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