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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輕輕的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輕輕的一夾身下的赤紅色大馬的馬腹,那馬兒打了個響鼻便抬步優雅的走起來,走著走著,似乎是發現了自己的夥伴,那白羽自從被主人找來後便一直與它住到一塊,兩隻馬兒早已是培養出了深厚的感情,雖然後來白羽被送給了其他人,但並不影響兩隻馬兒之間的深厚感情,反而是多時未見,心裏怕是早已想念得緊,如果才一見麵,便已經是忍不住的便想要親近起來。


    正當兩匹馬兒想要靠近時,卻聽到了另一邊高台處傳來了幾下巨大的銅鑼聲。


    爾後便聽到有人高聲大喊:“皇上駕到!”


    場內所有的人聽聞這句話,趕緊的跪下的跪下,行禮的行禮,山唿:“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此次其他四國的參加人數也是比往年的要增加了不少,因而他們各自所在的區域也比較大,幾國間的位置相鄰,這也是軒轅國特意如此安排,且讓他們各打各的算盤,不管如何也不會影響到自家的參賽者。


    這時四國的人行過禮後便已經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並且熱烈的討論著今年的參賽者的實力,各人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在比賽時壓上一頭,采用何種策略才能在比賽中拔得頭籌。


    上一屆的騎射男子首名是鷹域國的第一勇士,名叫察咕穆其,其人身高約八尺,滿臉的絡腮胡,粗獷無比,聲如洪鍾,騎術可謂是天下第一,此次來,還是抱著要將首名再次抱迴鷹域國的打算。


    因著他的本事很高,故而對於其他國的人便有點看不起,總覺得這些男子的身形比起自己來是差得遠,不夠魁梧之餘還帶著陰柔,看起來竟與女子般的手無縛雞之力,想來所謂的騎射也不過是花拳繡腿,銀杆蠟槍頭,中看不中用,臉上便多少的帶些鄙夷的神色。


    東臨國此次參賽的人也是他們國內的第一神射,姓楊名景,是東臨國名將楊翊的二兒子,也是他們軍中的第三把手,上次比賽時他隻有十三歲,便沒有上場比賽,不過卻是將察咕穆其比賽的整個過程看了個遍,心裏早已將他當成了自己最大的勁敵,此時他也是默默的關注著察咕穆其的表情動作,在看到他臉上那鄙夷的神色時,心裏不悅升起,暗暗的決定等會定要讓他看看自己的本事。


    天凰國那邊卻是不一樣的景象,此次參加騎射的沒有一個男子,全是女子,且個個都是自信滿滿,驕傲如孔雀般的不將任何人放眼裏,卻不知她們的這番舉動倒是讓那些見慣了溫文爾雅,溫柔似水又謙遜大方的弱女子的大男人們很是看不順眼,紛紛的將她們給忽略過去,那些無視的眼光倒是將她們幾人給氣得暗暗跳腳。


    這邊廂的情況暗湧不斷,那邊廂卻是熱火朝天,軒轅冪光自從帶著賀淑妃走到高台上享受了眾人的朝拜後,便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大話,意思便是今日隻是比賽,雖說比賽有風險,但各人還是得拿出真本事來,莫要讓大家失望雲雲,其實意思就是很隱晦的暗示自己國家的參賽者,可不要再象往年般的輸得一塌糊塗,什麽臉麵都丟盡了,給其他四國看了笑話去。


    “臣定不負皇上期望!”參加比賽的軒轅國眾選手都聽出了皇上的意思,當然是大聲的表示忠心。


    “好,果然是我軒轅國的好兒郎。”軒轅冪光哈哈大笑,擺手示意太監開始比賽。


    因為昨天被其他幾國的人給奪了幾個首名,可是大大的丟了軒轅國的臉麵,今日他可是對自己國家的兒郎的騎射術很有信心的,期望他們能夠給軒轅國及他挽迴臉麵的。


    一旁的太監察言觀色,見皇上的動作便知道意思了,便對著一邊守著銅鑼的太監舉手揚了揚,爾後便聽到那太監用帶著內力發出一聲吆喝:“比賽開始!”


    “鐺!”銅鑼聲響,較場上早已準備好第一輪上場的馬匹們都紛紛的在主人的驅使下撒開四蹄飛奔起來。


    一時間較場上塵土飛揚,在場外的觀賽的眾人似乎隻看到了沙塵中模糊飛奔的身影飛快的在較場上繞著圈兒跑,耳朵裏也隻聽到馬蹄急促的與大地摩擦的聲音,發出嗒嗒嗒的聲音,夾雜在這些雜亂的馬蹄聲是連續不斷的咻咻聲,這是弓箭射出產生的破空聲,以及那沉悶的射進箭靶的撲撲聲。


    這是在場外的人的感覺,但是在場內以及高台上,還有一旁的觀看的人眼裏卻是不一樣的景象。


    較場中間的高台上十六人更是不停的在記錄著。


    另一邊高台上的軒轅冪光等人也是看得清楚,場下的精彩之處可是全都落到了他們的眼底。


    騎射果然是一項很精彩的比賽,每次比賽的人數為八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特別的顏色靶子,而這些靶子是按八個方位擺放的,每個人騎著馬繞著較場轉圈跑,唯有射中自己所屬顏色的箭靶才算成績,如果射中其他的靶子便要扣除一分,而八個方位上的靶子唯有四個,且時間限製是一刻鍾,而較場圍出來的圈很大,策馬狂奔的話一刻鍾速度快的話也勉強夠兩圈,但在這兩圈裏要射中四個靶子,便意味著至少每圈都要射中兩箭才可以,不然得分上便會很吃虧的。


    如此規定下,每個參加的人都是卯足勁的策馬狂奔,跑到自己的靶子前時才抽出至少兩支箭,同時的射向兩個靶子,這樣一來,不管是全中還是隻中一支,那一次性的跑過後至少會有一支箭中靶子,這樣的話起碼不會得分太低。


    第一輪上場的人裏就有蕭坤君,他心裏緊張得握弓的手都是沁著汗的,抽箭的手更是有點抖,不過他抬頭看一眼那高台上帶著熱切目光看著他們這些參賽者的皇上,心中那緊張感更是增加了幾分,隻是一想到如果自己此次的比賽能夠拔得頭籌的話,那他在姑父的眼裏便會留下印象,且也會讓祖父與父親都對他刮目相看的。


    想到此,他將所有的緊張與顫抖都壓下,深吸了幾口氣,在一聲令下後便一甩馬鞭,雙腳一夾,座下的駿馬吃痛便咻的一聲衝了出去。


    圍著較場跑著,騎在馬上的蕭坤君手握強弓,屏住唿吸,雙眼緊緊的盯著那四個屬於自己的靶子在一點點的接近,就在他與靶子距離約三丈遠的時候,他伏身在箭筒裏抽出了三支箭,坐直身體,閉上眼睛感受一下那風速,自己的馬匹的速度,搭上三支箭,在隻有一丈不到的位置上,拉滿弓,手一放,咻咻咻,三支箭同時射出,直直往靶子上衝去。


    “啊!”一個驚訝的嬌聲在那三支箭射進靶子中時大叫了出來。


    這一驚叫聲頗大,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隨著聲音看去,竟然是坐在賀淑妃七公主。


    而她也知道了自己的失儀,趕緊的用絹帕掩住了羞得通紅的小臉,縮到了自己母妃的身後。


    賀淑妃看著自己女兒那嬌羞的樣子,不由得暗暗搖頭,這小女兒怎麽就沒點公主的風範呢?不過一些人的注視目光而已,便已經承受不住了,待得以後嫁人做了當家主母後,又如何才能鎮得住那一眾下人。


    “七兒,怎麽了?可是看到精彩的地方了?”軒轅冪光倒是覺得女兒很是可愛,不由得出聲詢問。


    “父皇,女兒是看到那紫色的靶子一下子中了三個,覺得很厲害,所以才會驚叫出聲的,還望父皇饒恕女兒的魯莽。”七公主聽得自己父皇的問詢,硬著頭皮的探出小腦袋迴答道,倒是迴答得很得體,這又讓淑妃有了半分的滿意。


    “哦?是嗎?待父皇看看是哪家的公子表現出色得我家七兒的青眼。”軒轅冪光心情愉悅,嘴角都不住的笑意。


    旁邊的大太監很有眼色,聽聞皇上如此說,便趕緊向小太監使眼色,那小太監翻了翻手裏的記錄本,對在太監輕聲道:“是輔國公府上的二少爺。”


    “皇上,這射紫色靶子的國舅家的二公子。”大太監點點頭,揮袖示意小太監退下,然後便向軒轅冪光報告。


    “哦,竟然是皇後的侄兒,七兒,這個射紫色靶子的可是你的表哥。”軒轅冪光眼裏閃過一抹精光,爾後便又轉向女兒,打趣道。


    賀淑妃一聽皇上的話,臉色變了變,捏著帕子的手僵了僵,馬上又恢複正常,擺出一個溫柔的笑臉對皇上說:“皇上,看來輔國公對於子孫的調教果然不錯,也難怪這麽些年來,邊關在二國舅手裏從未有過閃失呢,如果這蕭二公子真的得了名次,皇上可是要好好的犒賞犒賞呢。”說完還拿起帕子掩了掩嘴,笑了起來。


    隻是那笑是開心的笑還是壞心的笑便是無從得知了。


    軒轅冪光聽得這話,臉上的神色未變,隻是藏在袖子裏的手捏了捏拳頭,淡淡的點點頭,一時失了調笑女兒的興趣,將目光重新放到了較場上。


    七公主看著父皇與母妃如此這般的說了幾句話,然後父皇便不再理會她了,大眼睛忽閃了幾下後似是明白了些什麽,便重新整了整衣裙,坐迴到自己的位置上,隻是那眼睛卻還是一直在追隨著那翻飛著的紫色腰帶。


    淑妃則是得意的勾起了嘴角,放下帕子後什麽也沒說,隻是拿起茶杯,輕輕的品起茶來,心情那叫一個舒爽,這眼藥上的可實在是太順手了。


    高台上皇上等人的各自心思不提,單說較場上,此時八匹馬已經跑過了一圈,目前最好成績的是蕭坤君,三支箭,分別中了七環,七環和九環,而其他的人則是最高的中了兩個九環,那是一個來自東臨國的男子,腰間纏的是黃色的腰帶,他不僅中了兩個九環,且有一支箭是站在馬背上,迴身才射中的,那瀟灑的姿勢倒是引來了旁人的喝彩聲。


    最值得一提的是軒轅孺,他也參加了,隻是不知是他前天晚上喝酒太多睡眠不足還是酒色真的將他早已掏空,坐在馬背上的他眼看著快要跑過自己的靶子了才想起挽弓搭箭,且還是一搭兩支,咻咻兩聲出,一支箭落靶子下了,另一支卻是中了,不過中的是前麵的一個靶子,那是與他相鄰的藍色靶子,頭一圈一分沒得不止,反而是扣了一分,也是開場以來最差的成績。


    眾人紛紛恥笑,不過礙於恭親王府的權勢,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笑,隻得是暗笑在心,許多人都險些被自己憋出了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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