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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對花的情感很複雜,一開始很不喜歡她的驕傲與自大,可後來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後,又發現她其實是一個麵冷心熱的人,且有著一顆純真的心,人也是非常的聰明,在收集情報方麵更是一個能手,比起百花穀著意培養的冬青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謝小姐賜名。”花,不,應該是芙蓉恭敬的磕頭。


    “起來吧,上熱水吧。”蕭語馨點頭微笑。


    芙蓉站起來,很快的便安排小丫頭將熱水提了來,待她洗過澡,換上裏衣,便侍候她上床睡覺。


    芙蓉在房間的角落裏點上一盞牆角燈後便退出了房間,走到一旁的偏房裏休息下。


    蕭語馨躺下,睜著眼睛看著幔帳頂,心裏盤算著剛才墨元生所說的,他竟然是定國公和福清公主的兒子,那定國公手裏可是掌了兵權的,那將來墨元生便可以將這部分的兵權給收攏在手裏,那對她們的大事可是有著大大的好處。


    盤算著該在往後的日子裏如何利用這些手上有的籌碼去打擊軒轅晧,去掌控軒轅皇朝。


    想著想著,便沉沉睡去。


    聽著房間裏的唿吸聲漸漸的平緩下來,房頂上的墨元生才放鬆了心情,聽著那輕輕淺淺的唿吸聲,便如一首悅耳的樂曲般將他那有點焦躁的心慢慢的撫平,躺在房頂上,慢慢的閉上眼睛,也沉沉的睡去。


    繁此時也守在另一邊的房頂上,聽著裏麵傳來綿長的唿吸聲,嘴角也是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閉上眼睛也睡過去了。


    一夜無話,天色很快便發亮起來,早起的小鳥兒在遠遠近近的唿朋喚友去找早餐吃,而馨蘭苑裏早起的婆子與小丫頭們輕手輕腳的起來收拾,打掃衛生,小廚房裏也早已架起了爐灶,小小的煙囪裏冒著冉冉白煙,在漸漸發白的天空中形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煞是好看。


    墨元生睜開眼睛,伸長身子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看著藍天白雲,心情很好,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對著房間的方向輕聲的說一句:“早安,馨兒!”然後便起身離開。


    那邊的繁也緊跟著他的身影離開。


    似有所感般,在墨元生說那句早安的話時,蕭語馨便睜開了眼,看著幔帳頂,嘴角也彎了彎,心情很好呢。


    “小姐,醒了嗎?”芙蓉此時已經站在房間外,聽到裏麵似有動靜,便輕聲的詢問。


    “嗯,進來吧。”蕭語馨慢慢的坐起身。


    “小姐,今日要先去練習騎射還是武功?”


    芙蓉昨晚才上崗的,卻是半分生疏也沒,幾個月前她便已經知道小姐每天必須要抽出一到兩個時辰去練習武功,騎射等等一般閨閣小姐不會去學的事。


    且彈琴及跳舞更是勤練不輟,琴棋書畫也同樣沒有落下,還要打理百花穀的事務,每天的時間是安排得滿滿的,還有空閑時間來研究毒藥,這些都讓她是佩服不已。


    每個人都看到了小姐那成為魁首的風光,羨慕她得到皇上太後的青睞,更是嫉妒她不過一個從鄉下迴來的小丫頭竟有如此的本事,還泛酸的說著她不過是幸運,投機,有甚者說她不過是皇後的侄女才得到了皇上的青睞,靠的是皇後的勢,卻不知她為了練好一筆直線用了多久的時間,花費了多少的紙張,更不知她為了寫出一個滿意的字,又練習了多久,洗去了多少的墨。


    怕是等到在五國賽裏,小姐綻放更多的異彩時,又會有更多的更難聽的話在背後評論著她,可誰又能夠知道小姐為了做到心中的目標付出了多少的汗水與努力,騎射練習可是很傷大腿上的皮膚的,昨晚她侍候小姐穿衣時便發現她的大腿處留下了淡淡的痕跡,那是練習騎射過久,馬鞍摩擦而產生的傷痕。


    “騎射吧,前兩天練習時,靶子有點不準了。”蕭語馨的聲音將芙蓉的思緒拉迴,趕緊的上前為她洗漱,準備好騎射穿的衣服,弄好一切後便領先出了房間。


    “小姐出去,你們守在這裏,有人來先報予我知。”牡丹今日也是輪值,看到芙蓉帶著小姐已經離開了馨蘭苑,便對守門的小丫頭與婆子吩咐道。


    “喏,奴婢省得。”兩三個下人異口同聲的迴答道。


    牡丹便轉身去了蕭語馨的房間裏,慢慢的收拾著房間裏的物件。


    蕭語馨今日穿著最下等的粗使丫頭裝束,帶著同樣裝束的芙蓉從馨蘭苑的後廂房進入,打開暗室的門,兩人在一條長長的甬道中快速的走了約有一刻鍾,推開盡頭的黃銅大門,入眼便是一片遼闊的牧場。


    那裏綠草蒼鬱,草地的四周圍著約有三尺高的圍欄,用以防止那些小點的動物從牧場裏逃跑出去,左邊一大群羊群在幾個牧羊人的驅趕下正往遠處的草地去,右邊一排整齊的馬廄,每個間隔裏都關著三兩匹駿馬,在馬廄的右邊接近入口處有一排平房,那裏應該是管理牧場的人所住。


    此時整個牧場都已經是動了起來,馬廄裏的馬正在甩著馬尾巴吃著早餐,而平房的一角也升起渺渺白煙,可見廚房裏也正在做著早餐,平房外一大片空地上正有一批穿著普通裝束的男子在整齊的練習著武功,不時的發出震天的吼叫聲。


    在平房前則是有著十來個女子,她們晾衣的晾衣,打掃的打掃,收拾器具的收拾器具,邊勞作邊說笑,一派生機盎然。


    芙蓉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這一切。


    “嘴巴合起來,快掉地上了。”蕭語馨看著芙蓉那搞笑的表情,不由得低低的笑起來調侃道。


    “呃,哦。”芙蓉下意識的咂巴一下嘴巴,才反應過來是被小姐給取笑了,不禁哀怨的瞥一眼小姐。


    “好啦,開玩笑的,快來看看小姐我的牧場吧,這裏除了冬青和我的暗衛,還沒有其他人來看過,你是第一個。”蕭語馨笑著拍拍芙蓉的肩膀,領先走了過去。


    一走進牧場大門,裏麵的守門人便恭敬的對蕭語馨彎腰行禮道:“小姐早安,小姐今日的氣色看起來很好,想來心情定是很好的。古管事已經在裏麵等候小姐了。”門房邊說邊走在前麵領路。


    蕭語馨笑著對他點頭,帶著芙蓉便往裏走。


    “小姐,早安。”一個約三十左右的高大男子,一臉的絡腮胡,聲音響亮如洪鍾,這一聲喊,震得芙蓉的耳膜有點難受。


    芙蓉暗暗心驚,此人內力深厚,隻一句尋常話便可看出,且還是那種練習外家硬功的內力,鏗鏘聲如戰場上的鐵馬金戈。


    那男子看到蕭語馨,急步的上前行禮,那渾身散發出的氣勢更讓芙蓉對他的認知又更上一層樓,那殺伐之氣周身縈繞,站在麵前猶如一座大山,那壓迫之氣是撲麵而來。


    蕭語馨笑得陽光,向那男子也是拱拱手道:“有勞古管事,不必多禮,這個是我新招來的丫頭,芙蓉,往後與管事碰麵的機會會很多,還望管事多照拂一二。”側身指了指身邊的芙蓉對古管事介紹。


    “見過芙蓉姑娘。”古管事銳利的雙目飛快的打量一眼芙蓉,驚訝於她的美貌,卻很快的收迴驚訝的神色,臉上平靜一片,不卑不亢的向她拱拱手,算是行禮。


    芙蓉看到他很快就能夠從自己的美貌裏收迴神思,心裏也是訝然,隻是她本來就是江湖兒女,不管換了什麽衣服都改不了身上那爽朗的英氣,也學不來那種淑女般的襝衽下禮,便也是拱拱手,算是還禮。


    “小姐,今日是騎射嗎?”古管事又是詫異的多看芙蓉一眼,爾後便也不再理會,看向蕭語馨問。


    “嗯,今日時辰不早了,練一個時辰吧。將白羽帶過來吧,讓他們今日擺靶子的時候多弄些移動的。”蕭語馨沒有理會兩人之間的事情,隻是往馬廄那邊走去。


    “好的,小姐。”古管事跟著蕭語馨走,身邊跟著的小廝也早已飛快的往馬廄那邊跑去,通知馬夫去準備。


    很快的,馬廄裏便有一馬夫拉著一匹全身雪白,沒有半根雜毛的高大的白馬緩緩走來。


    芙蓉是個識貨的,一看到那白馬,馬上就張大了嘴巴,雙眼迸射出光芒,若不是如今她的身份已經不同,她定然會直接的衝上去捧著那馬亂蹭一通的。


    蕭語馨不由得抽抽嘴角,看著芙蓉那興奮不已的神情,搖搖頭失笑。


    上前兩步,伸手輕輕的撫上白馬的脖頸上的毛發,親昵的在它耳邊說:“好幾天沒來了,可有想我?”說話的樣子就象在對待自己的孩子般的溫柔。


    可是那馬卻是毫不領情,馬其實臉很長,也幾乎看不到它們會有什麽太明顯的表情,可是芙蓉卻是覺得自己今日是要大開眼界了,因為她看到那白馬竟然耷拉著眼睛,斜睨一眼身旁的蕭語馨,爾後竟撇撇嘴,側過臉去不理會她。


    啊,這是給冷臉小姐看啊,實在是太可愛了,太傲嬌了,芙蓉差點就要捧臉了,如果不是想著自己年紀不小了,這樣做可是會很突兀的,才會收斂著,隻是雙手已經抑止不住的攥緊衣裙,輕輕的顫抖著。


    “我跟你道歉好嗎,看,我給你帶糖來了,這可是小廚房裏新鮮做出來的啊,要不要吃吃看?”蕭語馨倒是沒有介意,還伸手從小荷包裏掏出幾粒糖,遞到那白馬跟前,引誘著它。


    那馬的表情又豐富起來了,象極不情願的扭過頭來,嗅了嗅她手裏的糖,一臉的期待又委屈的樣子,看得芙蓉是在心裏大叫,太可愛了有木有,怎麽這麽可愛啊,啊,啊……


    最後白馬是無法抗拒那糖的香味,將主人手裏的糖吃光後才抬頭在蕭語馨的手心裏摩梭了幾下,象在撒嬌,又象在訴說委屈。


    蕭語馨清脆的笑聲響起,伸手輕拍了拍白馬,一個翻身就上了馬背上,一抖馬韁。


    “駕!”


    白馬猛然就衝了出去,坐在馬背上的蕭語馨象與它配合許久般,紋絲不動的坐在馬背上,穩穩的騎著它往遠處駛去。


    芙蓉看著小姐那颯爽英姿,矯健的身手,微微的笑了,看來她是不用擔心小姐的騎術了。


    就在她想著自己的心事時,遠處一聲破空聲“咻!”的將她的心神給拉迴,抬眼看去,便看到了離她所站的位置約有二十丈遠的地方一個木靶子正中的紅心被一支長箭給插中,那箭的尾部還在不停的晃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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