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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國公臉上表情僵了僵,一抹不悅閃過,但看到兩兄弟如此親熱,也不由得哈哈大笑,這樣的場景他可是多年不敢想像了,如今能夠得見,當真是覺得開心極了。


    軒轅筱然卻是與丈夫有著不同的看法,這個庶子明著是說再見大哥很高興,也為父母感到高興,可話裏暗藏的意思卻是說這個大哥明明知道父母為他擔憂,卻仍然不迴家也不遞消息,徒然讓父母為他擔憂如此多年,這可是大大的不孝。


    果然不是個簡單的角色,端看丈夫那一閃而過的不悅就知道這庶子的挑撥成功了,不由得擔憂的看著兒子,生怕他一個迴答不好會更讓丈夫不喜。


    墨元生是什麽人,他在外麵摸爬滾打了多年,在殺手界混得風生水起,並不僅僅是好的身手就可以的,也不是找幾個厲害的殺手就可以的,武功越高的人傲氣越大,沒有點真本事又如何能夠讓那些武功極高之人對他言聽計從並心甘情願為他做事。


    所以他當然是聽明白了墨元祈的話裏意思,也沒有錯過墨梓軒臉上閃過的不悅,心裏嗤笑,這個父親看來也不過如此。


    “二弟,你當年年紀小並不知,為兄當年離開家時應該才四歲,那天,為兄為何出去府外玩,我真的不記得了,隻記得才走了不遠,便滿眼是血紅,陪著我一起去的護衛叔伯們為了救我,一個個的倒下,而我最後差點被人一刀給殺了,當時我隻記得身上很痛,到處都痛,然後便什麽都不知了。”墨元生說到為何出府玩這一段時,眼睛若有似無的看了眼母親身後的婦人,很快的又轉開,仿佛剛才那一眼是別人的錯覺般,越說到後麵,他的聲音便越顫抖,可見迴憶起當時的事情時他是有多麽的害怕。


    軒轅筱然聽了,再忍不下去了,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墨元生的麵前,一把拉著他的手,感覺到他手的顫抖,更加的心痛:“圓圓,不說了,咱不說了。肚子餓了吧,娘跟你去吃早膳去。來人,擺早膳。”迴頭瞪一眼墨梓軒,瞪得他有點茫然。


    “娘,孩兒並不是不想迴府,也不是不想給您們送消息,而是孩兒醒來後便再記不起所有的事情了,跟著救了孩兒的師傅顛沛流離,隻記得每住一個地方一些日子,便要跟著師傅再次的逃離,好幾次都差點在路上被人殺了,直到最後師傅投靠了師公,才終於不用再過一路被人追殺一路逃命的日子。師公將他畢生的所學教給了師傅,而我也跟在師傅的後麵一起學,這樣的日子過了八年,師公與師傅因意外相繼去世後,我才從師公的地方出來,根據師傅留給我的一些片斷消息,借著青龍山莊少莊主的身份找迴到了盛京。”墨元生說得有點急,似在解釋著又似在痛苦的迴憶著,眼神中的憂鬱看得福清公主的心像被人撕裂開了般的痛。


    製止住他繼續說下去的話,強硬的拉著他離開客廳,走到門口時後頭對墨梓軒說:“圓圓是我的孩兒,他離家時所受的苦我定會為他討迴來,不管想要害他的人是誰,我定要將她碎屍萬段。”話說得咬牙切齒,帶著滿腔的仇恨,貴為公主的氣勢一下便傾泄而出。


    公主氣勢壓迫一出,客廳裏除了墨梓軒外,其他的人都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身子輕輕的顫抖著。


    撲通一聲,那婦人顫抖不止的跌倒在地,身子簌簌發抖,滿眼含淚,樣子說要多脆弱就有多脆弱。


    “娘,姨娘,你可有事?”墨元祈看到自己的娘撲倒在地,趕緊的上前扶起她,擔憂的問。


    墨梓軒聽到兒子的經曆,心裏早已是懊悔不已,也心痛不已,如今看到妻子那心痛後悔以及憤怒的樣子,不由得大急,在經過倒地的婦人身邊時,隻淡淡的看一眼後便不再理會,追著母子兩人的腳步而去。


    “然兒,為夫也定不會放過那害咱們與孩兒失散多年的人的。”追到軒轅筱然身邊,拉著她的另一隻手,斬釘截鐵的說,眼神堅定。


    墨元生被自己的娘拉著,被動的跟著走,娘親那柔軟的小手溫暖無比,直從指尖溫暖到他的心裏去,那因為小時經曆而仇恨冷硬的心慢慢的軟化,側臉看去,不由得展顏一笑,不管那做父親的如何的糊塗與偏心,隻要他的娘親一心為他,隻為他,那他便覺得足夠了。


    軒轅筱然沒能甩開丈夫的手,另一隻手也緊緊的被兒子握住,心裏所有的怨氣都似乎飄散走了般,整個人心情都豁然開朗了起來,嘴角也不再那緊抿的弧度,眼神也慢慢的柔和起來。


    三人就這樣你拉著我,我拉著你的走到飯廳裏,那裏早已有人準備好了豐富的早膳。


    坐下後,三人因著各自心中的鬱結打開不少,吃得歡暢,連本應一起用餐的墨元祈沒有出現都沒發覺。


    很快的用過早膳後,軒轅筱然便對墨元生說:“圓圓,你如今在哪裏落腳?娘親讓人去為你收拾收拾,然後今天就搬迴府來住,你的院子娘親一直沒讓人動。”她沒說的是,這個院子她幾乎每天都要去坐坐,這裏摸摸,那裏看看的,仿佛她的圓圓從未離開過般。


    墨梓軒也同意的點頭對墨元生說:“對,之前沒相認便罷,如今已經迴來了,當然是要迴來府裏住的。”頓了頓,似想起了兒子如今的身份不一般,又問:“你手下裏還有多少人,這些人是青龍山莊的還是你自己的,如果是你的,便全部帶迴府裏,如果是青龍山莊的,便讓他們在外住下,到時再迴青龍山莊就是了。”


    他們這定國公府人口不多,主子也隻有三四個,他沒有女兒,隻有兩個兒子,一妻一妾,對於那些動輒妻妾成群的達官貴人來說就是非常簡單的人口了。


    府裏人不多,但府上占地卻是很大,是所有的國公爺裏占地最大的,畢竟他的妻子是當今太後的親生女兒,當今皇上的親生妹妹福清公主。


    本來尚主的駙馬是不可能成為王公貴胄的,但因著當今當年奪嫡時他拚死相護,到後來又為當今肅清了不少居心叵測的各地蕃王及一些反賊,才會被封了這個國公的,且是封賞後才尚的主,當今便也沒有將他的封號給削了,於國有功的他才保留下了這個封號。


    而他與福清的感情也是在當年奪嫡時所培養出來的生死感情,好得不得了,兩人成婚時年齡都不小了,因而在成婚不到兩年便生下了一個白胖小子,初為人父母的兩人感情更加的親密。


    可惜的是兒子在四歲那年由侍衛帶著出去府外玩耍,卻遭遇了殺手的追殺,而最終拚著最後一口氣迴來報信的侍衛長卻已經說不出來兒子的下落了,夫妻兩人都急紅了眼,派出了大量的府上侍衛以及皇城的禁衛軍,禦林軍等搜尋都沒有找到。


    這麽多年來,他本來聽劉姨娘以及小兒子的勸說,對於嫡子的下落是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了的,奈何妻子一意孤行的堅信兒子並沒有死,隻是失蹤而已,拗不過妻子的他便也一直派人出去尋找,卻不知原來兒子竟然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還失去了記憶,也許這才是兒子一直都沒有找迴他們的原因吧。


    迴想起當年的事情,再看看如今親人相認的激動,墨梓軒心中感慨莫名。


    墨元生對父母迴答道是如今跟著他的全是他自己收攏培養的手下,是可以跟著進府的,青龍山莊的莊主對他是視如己出,讓他代替自己的親生兒子成為代少莊主為軒轅國更是給了他大大的體麵。


    隻是眾人所不知的是,青龍山莊的少莊主元生早年出了意外摔斷了雙腿,醫治多年都不見起色,如今更是越發的不願意出門了,每日隻呆在山莊裏,打理莊裏事務,不再接觸外界。


    所以這次他提出代元生大哥來到軒轅國也得到了元莊主與元生大哥的讚許並感激的,雖說青龍山莊可是不看任何國家的臉色,但是他們畢竟還是要靠各國購買他們養的馬才能賺錢,所以實際上他們還是很注重維持與各國的關係的。


    軒轅筱然正想帶著兒子迴他的院子去時,飯廳外管家前來稟告,說皇上有事想要宣國公爺進宮相商。


    而夫妻倆這才想起,兒子認迴來了,是應該要進宮裏去告知一聲皇上的,這些年來,皇上對於他們丟失的兒子也是關心不已的,還有太後,也同樣的對他們很是關心,這外孫與外甥找迴來了,理應去跟他們交代一番才對。


    於是三人便又匆匆的往皇宮趕,到了宮門口,內侍得了消息去通傳時,皇上軒轅冪光正坐在乾清宮裏看著刑獄司與慎行司送上來的口供。


    越看他的眉便皺得越緊,看到最後將手裏的奏折往地上一摔,順手將手邊的茶盞一起掃到地上,發出呯的一聲巨響,嚇得在殿裏服侍的太監們身體發顫,跪在地上簌簌發抖。


    “皇上,福清公主,定國公,青龍山莊少莊主求見。”一個太監戰戰兢兢的在門外閃進來,跪在大門檻前稟告。


    “福清怎麽來了?宣!”軒轅冪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雖然詫異這三人怎麽一起來了,卻也沒有將他們拒之門外。


    “喏。”太監匍匐著退出去,擦了擦額角的汗,才慢慢起身對站在門外等候的三人動了動手,做個請的姿勢道:“皇上宣福清公主,定國公,青龍山莊少莊主覲見!”


    三人站在門外也聽到了裏麵傳來的那些聲響,不由都麵麵相覷,深以為此時求見並不是好時機,但無奈人已經到了門口了,如果不進去,怕是會更加的激怒裏麵的人,便隻得是硬著頭皮的進去覲見。


    “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三人跪下磕頭,異口同聲的山唿萬歲。


    “起來吧。”軒轅冪光疑惑的看著一同進來又一同拜見的三人,在看到墨元生站在兩人稍後的位置上,又看福清臉上帶著那掩藏不住的喜色,不由得更加的疑惑。


    “福清,謹之,你們這是?”謹之是墨梓軒的字,軒轅冪光如此喊也證明了他與他的關係是很親密的。


    “皇兄,臣妹有件喜事要告知予您。”福清喜孜孜的起身,對著上首的軒轅冪光就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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