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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臣與六姐姐剛才在太和殿裏覺得有點悶,又聽說禦花園裏有一株花晚上才會開,開的時候很美,便想來這裏欣賞一下,於是讓宮人安排好,六姐約上錢府的兩位小姐一起,便來到了這裏,正聊得開懷時,聽聞外麵守著的宮人稟報,說禦花園裏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在到處查看,兒臣便叫來侍衛,將那人給請進了涼亭裏,卻不想那人竟然是輔國公府的蕭四小姐。”十一皇子聲音雖然稚嫩,但說話卻是條理分明,讓人一聽便明白他們隻是發現了鬼鬼祟祟的蕭語馨才將她請進涼亭的,並沒有其他的意圖。


    “皇後娘娘,臣女並沒有在查看些什麽,臣女是從宴會中出來,想要去更衣的。臣女首次進宮,又如何會在沒有帶路的情況下從太和殿找到這裏來呢?臣女的確是由一位宮女帶的路而來此處的,還請娘娘明察。”蕭語馨聽聞十一皇子果然胡說八道,顧不得身子虛弱,掙紮著起來,撲通一聲跪到皇後跟前,爭辯道。


    “你胡說,明明是你鬼鬼祟祟的到處看,被人發現後又抵死不認,本公主才讓侍衛們將你抓住,要送你去刑獄司審問,你還不斷的狡辯,這裏可是有錢府兩位小姐作證,容不得你抵賴。”六公主才稍稍的迴複些力氣,一想起自己現在這個狼狽樣被人看到了,早已是惱羞成怒了,如今聽到蕭語馨那楚楚可憐的話又似在指責她們冤枉她,心裏更加不痛快,恨不能將她整死以解心中恨意。


    “臣女真的沒有,臣女知道那個帶路的宮女名字,好像是叫雪蓮的,還請皇後娘娘將這個宮女找出來對質一番。”蕭語馨一臉的不可思議,頓了頓,再次泫然欲泣的對著六公主哀求道:“六公主,您為何一定要將這個居心叵測的罪名按到臣女身上呢?難道就因為青龍山莊少莊主幫臣女做過一次證嗎?可這不是臣女要求的,而是少莊主他俠義心腸,看不得別人蒙冤而仗義執言罷了,少莊主他真真與臣女沒有半分關係啊!”說完便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又委屈的看著皇後。


    “你……”六公主心裏大驚,臉色變了幾變,不敢說找出那人來,又聽到蕭語馨竟將自己的行為歸結成她為了一個外男而故意找她的茬,一時反駁不得,隻覺得一口氣被噎住,臉上漲得通紅。


    皇後聽到雪蓮兩字,頓時心裏一驚,這宮裏能夠叫雪蓮的隻一人,難怪太後會說出那番暗示來,原來這還與那雪蓮有關。


    想到此,皇後也覺得很為難,眼角餘光下看到自家哥哥臉色鐵青,眼神卻也有些猶豫,心中便決定兩下放過,隻要不牽連上太後身邊的紅人便好。


    遂一抬手,製止住也想要為六公主幫腔的錢府兩位小姐,蹙眉看著她們三人,“好了,先不論蕭四在這裏是想幹什麽,且說說剛才涼亭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值得你們拋去貴族小姐的禮數撕扯在一起,還當著這麽多下人的麵前,成何體統?”帶著斥責的話讓三人都羞愧的低下頭。


    “迴娘娘,臣女看到了許多的蛇,聞到了蛇的腥臭味,還聽到了蛇爬到涼亭裏的聲音,那,那蛇還張開血盆大口想要吞食臣女,臣女隻得拚死抵抗,當時臣女不知為何如此,那蛇太可怕了。”錢鳶歌是最快反應過來的,趕緊將這一切都推給了不知,她其實還是有些記憶的,記得太醫曾說過她們是中了致幻藥。


    “皇後娘娘,臣女也看到了一條巨大的毒蛇想要吞食臣女,臣女很害怕才眼前一黑而不知人事的。”蕭語馨這下倒是附和起錢鳶歌。


    花無瑕與蕭乾都一臉憐惜心疼的看著自家女兒,雖然蕭乾覺得女兒此事有害國公府丟臉的嫌疑,但畢竟是自家女兒,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怎麽會不心疼。


    軒轅晉卻是怔了怔,看向蕭語馨的眼神中不免又多了一分懷疑,她明明是在涼亭裏眾人都發瘋了之後才昏倒的,為何現今要如此說?


    軒轅軺沒有軒轅晉前麵的那些見聞,隻聽聞的手下迴來稟報的,再配合進入涼亭裏看到的,然後就是涼亭裏當事人的訴說而判斷,因而對蕭語馨的遭遇當然是心痛了一大把,一雙桃花眼便染上了濃濃的憐惜看著蕭語馨。


    軒轅晧則是直接忽略掉那個與他有過肌膚之親將要嫁給他做正妃的錢家大小姐,隻直勾勾的盯著蕭語馨那帶著恐懼與後怕的小臉,眉間糾結成一團。


    皇後此時看了看太醫,心裏也有著一些懷疑的,便問:“你們都說看到了蛇,那其他人呢?也都看到蛇了?”她不是不相信,而是因為太醫之前就說過,她們是中了致幻藥的,這產生的幻覺是因人而異的,並不是個個一樣,如此一來,便是想要查清楚也要多問才行。


    錢鳶清迴想起自己剛剛混亂中看到的,不由得臉色更加的蒼白,咬著唇,不敢作聲。


    六公主也是委屈的含了一泡眼淚,對皇後迴道:“母後,兒臣不知,兒臣的眼前很亂,一會兒是蛇,一會兒又是老鼠,一會兒又是那可怕的貓兒,它們都想要撓爛兒臣的臉,兒臣害怕著,便揮手反抗了。”她迴想起來,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蕭語馨卻是聽得心裏嗤笑,這六公主的大腦裏到底裝了什麽啊,一會兒蛇,一會兒老鼠,一會兒貓的,難不成她將錢家兩個小姐看作了蛇,老鼠,貓的?想到此,她竟暗暗的笑得肚子痛。


    一直沒有再作聲的十一皇子卻是淡定的上前拱手迴道:“稟母後,兒臣派了宮女去查看,那宮女在查看之後率先叫喊出有蛇,爾後便昏倒過去了,另外出去查看的兩個侍衛應該也是看到了的,母後可讓人詢問於他們。至於兒臣,兒臣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也看不到任何不好的畫麵。隻是剛才幾位小姐所言,兒臣是親眼所見,她們也是受到了驚嚇後才失常的。還望母後能夠寬宥一二,查明這背後使手段之人,務必嚴懲。”他的這番話倒是說出了事實,也為幾個失了禮數的小姐求了情,至於皇後會不會接受他的請求,另說。


    蕭語馨一直跪著,皇後並沒有讓她起來,想來皇後還是不喜她的,隻是她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小小的身子不住的顫抖,搖搖晃晃的似要再次昏倒,眼神迷茫帶著恐懼,似在迴憶當時所見,害怕得不得了。


    隻是此時的她卻在暗暗的想著那個雪蓮,她下的藥可是相當狠毒的,本來她也不想用此等狠毒之藥的,隻是她在向那宮女妥協那一刻才記起,這個宮女竟然是前世那個太後身邊最得力最有體麵的紅人雪蓮姑姑。


    前世的她在這雪蓮姑姑麵前可是受了不少的暗虧,吃了不少罪的。


    雪蓮姑姑是個為軒轅晧瘋魔了半生的人,可礙於太後對軒轅晧的看法,根本不可能讓她嫁給他。


    對軒轅晧求而不得的雪蓮姑姑便將所有的怨恨與不甘都發泄到了語馨的身上,當年她嫁給軒轅晧的時候不過才十四歲,又從未受過任何的後院生存培訓,在雪蓮這個從小在太後跟前長大的看慣了後宮勾心鬥角,血肉傾軋的體麵宮女麵前當然就是隨手可以捏死的一隻螞蟻。


    如今她重生歸來,本就是要來報前世之仇的,這下再次被雪蓮算計,真可謂是新仇舊恨湧到了一起,她可不管這雪蓮是為何事而算計她的,反正這恨意足以讓她為對方鋪上一條死路。


    算著時辰,隻要她醒悟過來找過來為她證一下清白,向她道歉,那蕭語馨倒不介意放過她一次,不過如果她還是想不出是誰給她下的藥的話,那死了也是活該了。


    皇後那邊卻是不管蕭語馨在想什麽,隻顧著吩咐貼身的宮女去詢問那些下人。


    軒轅晧軒轅軺軒轅晉三人卻是麵麵相覷,隻看著蕭語馨定定跪在地上不知討饒,不由得都覺得胸口有點酸痛。


    “皇後娘娘,臣婦鬥膽,臣女身子虛弱,隻怕會再次的昏倒過去,可否讓太醫再為臣女診診脈。”花無瑕也同樣的看著自家女兒跪著很心痛,向丈夫使眼色,可丈夫也不知在想什麽,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眼色,隻得是咬牙上前請求道。


    皇後仿佛這才發現蕭語馨仍然跪在地上,笑得溫和的說:“蕭四怎麽還跪著?快起來吧,太醫,你去為蕭四小姐再次診診脈吧。怎的就如此的虛弱了呢,那折騰了一場的幾位小姐都沒有她如此虛弱呢,國公爺,你迴去可得要好好為她多補補,迴頭本宮再著人多送點補品去。”


    “喏。”太醫倒是反應快速,很快的便來到蕭語馨的身前,再次為她診脈,隻是擰緊的眉心卻是略略的放鬆了下來。


    “稟皇後娘娘,蕭四小姐已然無事了,隻須迴去多加休養便好。”太醫診了約有盞茶時間後便對皇後說。


    其餘三人中了藥的女子一聽蕭語馨已經無事了,心裏不由得亦喜亦怒的,喜許是自己也很快會無事,怒的卻是又讓這賤人給逃脫開。


    蕭乾與花無瑕憋著一肚子氣,無奈的謝恩,蕭乾責怪的狠瞪一眼花無瑕,怨她在外人麵前如此行事,倒讓人覺得他們國公府上的小姐們身子差,憑白讓人懷疑國公府虐待女兒,生生壞了府上的名聲。


    花無瑕倒是不管這麽多,在她的眼裏,女兒的身子的確是不好,前陣子出的事到如今都還沒補迴來呢,虛弱本就事實,又有何不敢說的。


    這時一個小宮女從外麵匆匆而來,湊到皇後身邊的宮女說了些什麽,那宮女臉色頓時一變,趕緊的向皇後稟報:“娘娘,……”如此這般的說了一大通。


    “哦,她可有說是什麽事情?”皇後邊聽邊不悅的皺起眉心。


    “有的,秦嬤嬤說雪蓮姑姑……”那宮女的聲音時高時低,讓涼亭裏的人聽到一些又聽不到一些,直讓心癢癢的。


    幾個男子卻是練武之人,耳聰目明的,當然是能夠輕易的聽到了宮女所說的一切話,不由得都是心中駭然,而軒轅晉更是視線一錯不錯的落到蕭語馨的身上。


    蕭語馨也聽到了宮女所稟報的,心裏詫異為何那藥竟如此快的便發作了?難不成她的身上竟有助長藥效的東西?正暗暗疑惑,卻感覺到一個視線帶了點冰冷的落到自己的身上,抬眼順著感覺看去,便接觸到了一雙充滿了懷疑與失望的溫潤眼眸,是軒轅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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