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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的,有,有,有。”那秦忠得蕭語蓮一提醒,就象是醍醐灌頂般,雙手就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摸索著,不一會兒就從懷裏掏出幾張信紙,也許是掏得急了點,那掏出來的書信後麵帶出了一抹豔紅,雖然隻是一小角,卻還是被眼尖的趙姨娘看到了,她是個過來人,隻一眼便可以判斷出這種豔紅的顏色是作什麽用的,頓時心裏是樂開了花,這下可真是有好戲看嘍。


    秦忠似是很寶貝這些書信般,拿著它們的手有點不情願的遞向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小廝,眼裏的不舍卻是讓人看得出來他將這些當成了珍寶。


    那小廝正想要伸手接過,卻被後麵伸出一個大手一把搶過,原來是蕭乾,他也知道這些信件的重要性,如果裏麵真的有些什麽露骨的話,這是絕對不能輕易給人看到的,所以他越過小廝,直接伸手搶了過去。


    低下頭翻看著這些信件,越看臉越黑,這裏麵的內容就是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字裏行間是情意綿綿,曖昧不清,看得他是額角的青筋暴起,太陽穴處突突的跳得瘋狂。


    “父親,怎麽樣?可是能夠證明四妹妹的清白?”蕭語蓮裝作關心的上前來,想要接過蕭乾手裏的信件。


    蕭乾警惕的看一眼她,將手裏的信件捏緊,沒有迴答,隻是走到蕭語馨的麵前,將那些信件遞給她,“你看看,這可是你的筆跡?”說完雙眼便緊緊的盯著她,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端倪來。


    可惜蕭語馨並沒有如他意表現得慌亂緊張,反而是一臉的淡定,虛弱的接過信紙,隻是大概掃一眼上麵的字,嘴角便不自覺的冷笑了起來。


    “父親,這些字是女兒在桃花宴上所寫的那些字的臨摹,因為女兒的字跡並不容易模仿,所以這個處心積慮之人便用那些字來組成這些信件,隻要細心的比對一下就可知道。”說完無所謂的將信紙遞迴給蕭乾,她本以為自己的院子裏出了奸細,看來不是,反而是那次桃花宴出風頭而給人有了可乘之機。


    蕭乾看她臉色平靜又隱帶諷刺,不自覺的便又對她多信了幾分,再仔細看信裏內容,果然雖然每張信紙都是內容不同,但是那些字全部都是她曾經在桃花宴上寫過的那首詩上的,隻是不同的字拆成不同的內容拚湊而已。


    他的臉色頓時鐵青,將手裏的信件往那秦忠的臉上一扔,冷喝道:“來人,將這個登徒子給我捉起來,扭送給順天府,告他個誣蔑良家女子名節之罪。”


    在這個時代,這裏的女子的名節比她們的性命都要重要,如此被人誣蔑在朝廷的律法中是屬於重罪的,因為這是與殺人有同樣的危險性與危害性的,所以一般象這種誣陷女子名節的,隻要定罪,那便是死罪。


    那秦忠一聽,整個人就懵了,他不知道為何事情忽然變化得如此快,他一直將之當作最重要的殺手鐧的私通信件竟然成了他的追命符,這讓他如何反應,當場就呆住了。


    國公府的侍衛們早已看這個秦忠不順眼了,自己府裏的四小姐雖然才迴來府裏沒多久,不過她一向待人大方且溫和,又沒有千金小姐的架子,人又長得傾國傾城,是一眾侍衛心目中的好女子,如今被這個登徒子如此誣陷,人人的心裏都早已是憋著一口氣,現在聽到主子發話要將他抓起來,馬上就一窩蜂的上前,抓住那秦忠就是一頓猛揍。


    那邊廂那些無賴也被忽然發生的轉變而愕然,隻是他們還沒有完全的忘記今天他們來的任務是什麽,於是便對著那些侍衛們大喊:“不要殺人,不要殺了他,殺了他你們來還咱們的錢。”邊叫邊上前去與那些侍衛搶秦忠。


    兩邊的人都是男人,而在中間被兩幫人搶奪的秦忠終於在幾個拳頭落到身上而反應過來,大聲的唿喊著:“不要打,不要打小生,小生真的沒有誣陷,小生說的是真的。”


    “真你媽個頭。”一個侍衛聽到他竟然還嘴硬,上前一拳頭就往他的鼻子處打過去,呯了一聲,隻看見血花四濺,那秦忠的鼻梁便被打折了,痛得他是眼淚鼻涕和血齊流。


    “啊,痛死我了,不要打,不要打。”秦忠被打得是暈頭轉向的,鼻子上的痛卻又讓他清醒得不能暈過去,所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無數隻手在搓磨他,在拉扯他。


    這些手毫不留情,不是捏他就是打他,有人更是扯住他的兩隻手往兩邊拉,差點就要將他的手給扯得脫臼,痛得是呲牙裂嘴的。


    拉扯間,忽然聽到嘶啦一聲,幾個人影從一團亂的人群裏跌出,而還處在中心的侍衛與無賴們卻是因為這一聲音給停住了動作。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秦忠的身上,隻見他身上那襤褸的衣裳在拉扯間被幾人同時往外拉,即時四分五裂,碎成了幾片爛布片。


    而從那些爛布片裏竟晃悠悠的飄落下一抹豔紅豔紅的物件,看得眾人是一陣愕然。


    秦忠這裏情形本來就是眾人的關注點,當那抹不屬於所有大男人所用的顏色的物件落到地上,所有人的眼睛都象突出了般的死盯著它。


    其中一個侍衛推開一點秦忠,在他驚恐的眼神下彎腰將那物件撿起。


    “啊,是肚兜。”不知是誰在看到這物件時驚訝的大叫出聲。


    轟,頓時整個國公府門前便象是炸開了鍋一般的吵鬧起來。


    “哎呀,是肚兜啊,這下怕是證據確鑿了吧?”


    “是啊,是啊,連肚兜都給人了,還不是早有私情。”


    “想不到這個四小姐竟如此的開放,竟然用這樣豔麗的顏色,看著人小小的,卻是早已有一顆不安分的心啊。”


    “哎,這書生是白捱了這打了。”


    “有這樣的證據不早拿出來,活該被打。”


    “這可真是丟國公府的臉麵啊,依我看啊,這四小姐怕是要被沉塘才行啊。”


    “是啊,剛才是國公大人自己說的,肯定得沉塘才行,這可是敗壞了國公府,皇後娘娘的名聲的啊。”


    嗡嗡嗡……


    這紅色的肚兜一出現,蕭乾便感覺自己被雷給劈中了般了怔在了當場,臉色也是由青變紫,由紫變紅,再由紅變黑,最後變成了雪白,就連嘴唇都是血色褪盡。


    而這些人的話說出來,更是讓蕭乾覺得就算是地上有個萬丈地洞,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往下跳。


    抬頭帶著嗜血目光的雙眼如地獄來的惡鬼般死死的盯著蕭語馨,上前一把就要將她從花無瑕的懷裏扯出,看樣子是恨不得馬上就將她給掐死。


    花無瑕也是呆怔了半晌,感覺到一個巨大的陰影擋在她的麵前時迴過神,看到自己夫君那要吃人的樣子也是嚇得心肝巨顫,但是為母則剛,感覺到他想要伸手扯自己女兒的意圖,馬上就將女兒藏到身後,緊緊的護住。


    而蕭語馨的所有奴仆這時也已經反應過來,上前幾步,將花無瑕與蕭語馨兩人緊緊的包圍住,不讓任何人靠近。


    “孽女,你說,這該當如何?不想你竟然敢做出如此不知廉恥的事情來,簡直就是喪德敗行,今日不將你沉塘,我,我蕭乾便一死以謝天下人。”蕭乾的行動受阻,更加的暴怒,衝著蕭語馨劈頭劈腦就怒吼著。


    而在後麵看戲的馬姨娘趙姨娘蕭語蓮蕭語荷等人則是幸災樂禍的看著麵前這一切,本來馬姨娘她們以為這次又要被這小賤人給逃過,卻不想事情竟來了個大反轉,出現這樣一個強而有力的證物,怕是她再多生幾個翅膀與頭顱都逃不掉一死了。


    馬姨娘暗暗為自己的大嫂的安排而拍掌稱快,心裏早已在幻想著隻要這小賤人一死,那作為她母親的花無瑕當然是要跟著被拖累,就算不死也是要下堂了,而如今這國公府裏,幾個姨娘就隻有她的身份地位最高,更何況她又懷了孕,老爺要抬人做正妻不正是她最合適嗎?


    想到自己盼了多年的位置終於要到手了,她的臉上就止不住的開心與得意。


    而蕭語蓮更是興高采烈的想像著她很快就要成為嫡女了,再也不是什麽庶女了,這往後看那些看不起她的高門千金們怎樣的尷尬與討好自己。


    幾人是各懷心思,卻是沒有人理會她們,因為此時蕭語馨那邊還是亂成了一團,而秦忠那邊更是亂得不成樣子。


    秦忠一看到那肚兜掉出來,臉色更是一白,伸手就想要去搶,可惜他本就生得瘦弱,身上的衣服又扯爛,此時更是一個赤著上身的樣子,顧忌著自己的形象的他又怎麽可能搶得過侍衛。


    “父親,還請父親先看清了那物件是何人的才定女兒的罪,女兒自問從不做對不起國公府,對不起皇後娘娘,對不起父親,對不起母親,對不起百姓的事情,還請父親勿要冤枉了女兒。”蕭語馨從花無瑕身後出來,推開眾人包圍的圈子,正義凜然昂首挺胸的看著暴怒的蕭乾。


    她的聲音清脆中帶著一種讓人莫名安靜下來的沉靜,讓暴怒的蕭乾與那些鬧哄哄的圍觀之人都有瞬間的安靜。


    蕭乾將信將疑的將目光投向那拿著肚兜的侍衛,厲聲喝道:“還不將它拿過來。”


    那侍衛手裏拿著這件物件,心裏不知有多嘔,本想就此丟棄在地上,卻在下一刻聽到那些人的議論,便更覺得手裏拿著是燙手山芋,就是扔不是,不扔也不是,赫然間聽到自家主子厲聲喝斥,頓時象是找到了救命恩人般的感激涕零的捧著那豔紅豔紅的肚兜遞到蕭乾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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