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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牡丹可不管他倆如何,捧著藥箱便來到蕭語馨的床邊,轉頭對墨元生道:“墨公子,還請你離開,小姐要換藥,這男女大防還是要謹守的,難道你真的是想逼死小姐才肯罷休嗎?”她的話同樣的誅心,聽得墨元生與屏風外的似都忍不住的在心裏啐聲。


    墨元生拳頭攥得死緊,生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會想要上前將蕭語馨這個沒良心的小女人給抓起來搖晃,要問清楚她到底有沒有心,有沒有看到他為她所做的事情,竟然說他是想要逼死她,如果他真的想要她死,那過去的三年裏,多的是機會,單單是一開始,從池塘那邊他便不應該出手相助,那樣,此時的她怕是早已被兩個丫環給整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了。


    此時的他隻感覺自己的心生起一股子的痛,是那種被人用鈍刀一點點割他的心的那種痛,是那種你付出了卻得不到任何迴報,好心被當成了豬肝肺的痛,指甲在自己的手心裏早已抅出了幾個血痕,可是他卻感覺不到痛,臉上的神色更是黑沉得如死海一般的陰森可怕。


    蕭語馨吼完墨元生後便毫不示弱的瞪視著他,雖然她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但是這許久以來他在自己的閨房裏進出自如,早已被身邊的所有貼身丫環不滿,且她與他又不是夫妻,他怎麽能夠如此隨意的便進出她的閨房,甚至有時還是半夜三更,她衣衫不整的情況下,這讓她這個不在乎名節的女子都覺得羞澀不已。


    此時看著他那黑得如鍋底般的臉,心裏不禁有一種快意,她就是想要激怒他,誰叫他對著自己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根本連一絲真實的感情都看不出來,這讓重生後決定要掌握自己命運,掌握一切的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挑釁,她又如何能夠忍受。


    墨元生忽然抬手,一股內力襲向牡丹,將她整個帶起甩出屏風後,吩咐道:“帶她出去,守著門口,蕭小姐要換藥。”


    牡丹猝不及防下被墨元生的內力帶起,整個人脫離了地麵往外摔,嚇得她是哇哇大叫,眼看自己就要落到地上摔個狗吃屎,隻得是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下一刻,預期的疼痛並沒有襲來,自己的身體卻是被一個溫熱的身體給包裹著,感覺自己撞到了一個溫軟的物體,重重的摔落到地,身後傳來一個奇怪的悶哼聲。


    驚得她是趕緊的睜開雙眼,周圍的看了看,才發現自己並沒有摔到地上,而是被一個人抱在懷裏,那人卻是無辜的做了她的墊底,被她壓在了身下。


    趕緊的起身,看到那個墊底的人不是似又是誰,不由得心裏一陣感激,正想要出聲,卻被他一隻大手捂住嘴巴,艱難的起身,拖著她往門外走去,走出房間後馬上關上房門。


    牡丹這時才迴過神來,小姐與那墨元生還在房間裏,男女授受不親,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如果這時有其他人來或者是被那些侍衛丫環們發覺了,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她想要推開門進去,雙手卻被人死死的拉住,迴頭瞪著似,示意他放手。


    “主子與小姐之間有點誤會,讓他們自己解決,主子對小姐如何,小姐不明白,難道你們還看不明白嗎?主子又怎麽會舍得讓小姐去死,捧在手心裏哄著都還來不及呢,你少擔心吧。”似一口氣說完,似是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完了,整個人頹廢的癱軟在地上,卻在碰到那傷口時嘶的吸了一涼氣。


    牡丹奮力掙紮的手頓住了,其實似的話她又何嚐不懂,但是隻要小姐沒有在她們麵前承認墨元生的身份,那他如此的闖入小姐的閨房便是不妥,不合禮數的事情,作為貼身丫環的她,又如何能夠什麽也不做的看著小姐的名節受損呢。


    “主子怎麽可能會讓小姐受委屈,向來隻有他給別人受委屈的份,此時主子的心情想來是憋屈的吧,可是對上小姐,他又能怎樣呢?還不是乖乖投降。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不過,我似乎有點事,你可不可以再拿個藥箱來,為我換一下藥?”似前麵的話說得是輕飄飄的,但到了後麵的話便成了可憐兮兮的了。


    牡丹無奈,隻得扶起他,往一旁的耳房去,這換藥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下換吧,反正有墨公子在,倒是真的出不了什麽事的。


    房間裏,蕭語馨驚訝的看著墨元生竟然將牡丹他們給趕了出去,隻留下他與她兩人,氣得她是想要再次的從床上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一番。


    墨元生卻是眼急手快的伸手在她的身上點了兩下,滿意的看到她僵住了身體,安靜的躺在床上,雖然臉上的神色忿忿,不過他早已練習成了牛皮般厚的臉皮是半分也沒有變化。


    熟練的從一旁的藥箱裏拿出紗布,剪子,藥瓶等物,看了看她的肩膀處,因為蕭語馨是在自己的房間裏,且受了傷,所以並沒有穿外衣,隻穿了一套內衣,衣服裏的紗布明顯的已經被血給浸染了,那血跡也顯現在了衣服上。


    看到此,他的眼裏閃過一抹心疼,知道她傷口裂開肯定是很痛的,隻不過現在她是在生他的氣才轉移了注意力,沒有感覺到很痛而已。


    握著藥瓶的手緊了緊,他沒有再猶豫,上前就伸手將她的內衣解開,並將她輕輕的從床上半抱起,動作輕柔的為她褪去一邊的衣衫,果然,傷口裂開了,那血早已將整個紗布都染紅,那入目的紅,刺激了他的眼,讓他抱著她肩膀的手又緊了緊。


    “你到底是不想要命了,是不是?”墨元生終於忍不住冰冷的質問出聲了。


    蕭語馨被他封住穴道,有口不能言,隻得是死死的剜著他,卻是半分都反抗不了。


    想起前世她臨死前也是如此的被禁錮著,那冰冷的刑具一下下的打到她的身上時那種痛楚,今生此時的半露著身子的被他嗬斥,那種委屈簡直要將她吞沒,眼眶一紅,忍不住的便落下了點點的淚珠。


    墨元生一直在注意著她的反應,在看到她竟然落淚了,不由得慌了神,她那落下的點點珠淚竟象是鉻鐵般鉻在他的心頭,難過痛苦得他臉上都的神情都有點扭曲,慌張的安慰說:“別哭,別哭,是我,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吼你,我隻是心疼你,心疼你的傷,我再不會吼你了,再不會了,不要哭了。”他語無倫次的說著,一隻大手無措的舉起,胡亂的為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卻發現那淚水越擦越多,不由得更加的焦急。


    一時間,他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她不哭,隻得將她整個人抱進懷裏,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雙手捧起她的小臉,心痛的看著她的淚珠,小心翼翼的伸手一點點的擦拭著,又怕自己的動作太大又碰到她的傷口,那動作扭曲得簡直不成樣子。


    蕭語馨動不能動,口不能言,聽到他帶著懊惱憐惜與心痛的話,不由得更加的難過,淚水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將這幾天裏所受的委屈與憋悶都發泄出來。


    墨元生已經是愁得白了頭發,怎麽她的淚水止也止不住,急得他是抓耳撓腮的,忽然間,他想起平日裏那些暗衛聊天所說的,女人哭的時候,你隻要吻她,堵住她的嘴巴,那便可以止住她的哭了。


    這時他再沒有深想那些暗衛所說的女人哭是什麽意思,更想不到那些成年男人調笑所說的堵住她的嘴巴隻是一種男女間調情的手段,頭腦一熱,便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壓在了蕭語馨的唇上。


    蕭語馨正在為自己的遭遇而傷心不已,抽泣著,忽然間感覺一個溫熱的物件壓到了自己的唇上,下一刻,她的大腦便轟的一聲炸開,什麽都不知道了。


    墨元生比起她更加的不知所措,隻感覺到自己的唇上觸到的溫熱與柔軟似是帶著電流,直擊他的心髒與大腦,整個人都懵了。


    雙唇相接的酥麻感讓兩人同時都是心中狂跳,隻是蕭語馨是被動的承受著那種酥麻,而墨元生則是被那種酥麻吸引得不願意放開。


    似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兩人的身上流淌著,從他的身上傳到她的身上,又從她的身上傳迴到他的身上,兩顆心在強烈的怦怦怦聲中竟象有了吸引般的慢慢在在靠近,在親近。


    過了好半晌,墨元生才驚覺蕭語馨的淚水真的再沒有流,心裏暗暗的高興這個方法還真的有效,便想要去看她,可是才剛離開半分,一種莫名的失落感便將他包圍,不知為何他竟鬼使神差的再次的將唇貼上去,當再次感受到那溫軟柔滑和酥酥麻麻的感覺時,那失落感馬上就消散不見。


    蕭語馨見他離開,以為終於得救,卻還沒反應過來便再次的被吻住,心裏簡直是氣爆了,可奈何受製於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再次的吻上自己。


    依依不舍的從她的唇上離開,墨元生眼眸深處閃動著莫名的幽深光芒,這種與喜歡的人如此親密接觸的感覺真的讓他上癮,也更加堅定了他自己的心意。


    低頭看她,隻見她因為憋氣而漲得紅通通的小臉上淚痕未幹,才終於想起自己現在在做什麽,竟然,竟然沉溺於那種兩唇相觸的感覺中,連她的穴道被自己製止住都不記得。


    “我,對不起。”他不知道可以說什麽,憋了半天才憋出一這麽一句話,在看到她似是要殺人的眼光下,趕緊的低下頭,將她身上的紗布繃帶給解開,認真專心的為她洗淨傷口,上藥綁好繃帶。


    然後又熟練的找到她的衣櫥,拿出一件內衣為她換上,再為她蓋好被子後才敢解開她的穴道。


    “你給我滾!”蕭語馨被他用被子裹得緊緊的,連動都難動,隻得在解開穴道後大聲的向他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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