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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青與牡丹住了手,正了正臉色後迴答說:“稟小姐,的確是不止這兩人,還有三人很可疑,其中兩人是給小姐漿洗衣服與針線房的丫環,另一個是院子裏灑掃的。這幾人當中奴婢懷疑是漿洗衣服的那個丫頭,叫李子的,畢竟小姐你中的毒是混合毒,如果是吃食上有問題,怕是很容易就會被察覺到,可是如果在漿洗過的衣服上加上一點藥粉香粉之類的,所是一時不察就中招了。”


    “嗯,是如此。那將那嫌疑最重的幾人都帶上來吧。”蕭語馨對冬青的分析很讚同,既然如此,她倒是起了那見一見的心思。


    “小姐,你的身體。還是多休息一下吧,就讓奴婢去做。”冬青忙製止蕭語馨起身的動作,她也是不讚同蕭語馨不好好休養的,有很多的事情是完全可以由她們代勞的,不必要勞動到她。


    冬青嚴肅的小臉,擔憂的眼神,還有牡丹那想勸又不敢勸的猶豫,讓蕭語馨那堅持想起身的念頭消散不少,隻得是點點頭,順勢的躺迴床上。


    “牡丹,將床尾那個小櫃子打開,拿一個竹筒出來。”全身上下隻允許動嘴巴的蕭語馨無奈的對牡丹吩咐。


    牡丹應聲去拿出一個小竹筒,在她的眼神示意下遞給冬青。


    “這裏麵是小赤的食物,它昨天出了這麽多的毒,給它補補身。”蕭語馨看著那個小竹筒,想到小赤,眼神不由得又柔和了幾分。


    “不過,給小赤用之前,讓它先吃飽點,如此給小赤用才大補。”下一刻,她的眼神又轉冷,連全身的氣質也開始變得冷凝,看得冬青與牡丹兩人心裏發悚。


    “是,小姐,奴婢知道怎麽做了。”冬青領會了蕭語馨的意思,既然那些人的嘴這麽硬,小姐的手段便讓她們都好好嚐一嚐。


    “去吧。”蕭語馨閉了閉眼睛,感覺有點累,便揮揮手讓她們都下去。


    冬青與牡丹各自退下去行事,蕭語馨閉上雙眼,放鬆身體,慢慢的進入夢鄉。


    冬青拿著小竹筒,這種小竹筒她可是熟悉之極,小赤一直以來都是以此為食的,且都是她喂的它,也很清楚裏麵的東西最愛的是什麽,喂養什麽最能夠成為小赤的大補食物。


    既然那幾個丫環婆子不願意承認背主,那她當然不介意讓她們來作為小赤食物的食物了。


    牡丹是最害怕這種小動物和那些可怕的場景的,小姐那裏又不讓她守著,隻得是走往耳房,拿起自己的針線籃,繼續自己的刺繡活,小姐是從不動手繡自己的東西,不管是一條絹帕還是一件肚兜,應該說小姐是從不拿起針,所以小姐的所有貼身衣物與絹帕都是牡丹一個人繡的,因而隻要牡丹一得閑,便會拿起針線籃做針線。


    冬青此時已經拿著竹筒來到了一眾丫環婆子麵前,她嘴角冷冷的笑著對所有人說:“既然你們大家都不願意承認做了背主的事情,那便由我手裏的小東西來辨認一下吧。”邊說邊拿開竹筒的塞子,輕輕的搖動著它。


    所有的丫環婆子聽了冬青的話,都疑惑的抬起頭,看向她手裏的竹筒,心中有鬼的人,心裏一直打悚,但一想到背後之人的手段,兩相比較下,似乎又不將冬青的這點小手段放在眼裏了。


    冬青一邊拿著竹筒搖著,一邊慢慢的走,在每個跪倒在地上的丫環婆子身邊走過,細細的觀察著她們的反應,在看到那幾個懷疑對象的臉上,更加的細心觀看,奇怪的是她竟然隻看到了兩個人的臉上閃過驚懼的神色,其他的三人竟然是鎮定自若,當然不是說她們不害怕,而是她們的害怕竟然隻是浮在表麵上的,內裏卻是一派淡定,心裏便有了數,知道自己的猜測不錯,便勾了勾嘴角,一個殘忍的弧度劃開,眼神霎時陰森了起來。


    “說吧,首先出來承認的,這罪就可以少受點。要不然,我保證,你絕對會後悔來這人世間走一遭。”冬青的聲音如地獄爬上來的惡鬼般陰森可怕,在炎炎烈日下都能夠讓人遍體生寒。


    “冬青姑娘,奴婢們真的沒有害小姐,奴婢自小在百花穀長大,又怎麽可能會做出背叛主子的事情。還請冬青姑娘明鑒。”一個丫環似是受不住冬青所給的壓力,膝行著幾步走到冬青的腳下,不斷的磕頭求饒著。


    有了一個丫環如此做,其他的丫環便也趕緊的上有,向冬青求饒。


    有越來越多的丫環婆子上前求饒,但是冬青卻還是巋然不動,隻是拿著竹筒不斷的搖動著。


    這些求饒的人裏雖然也有那三個人,可是她們臉上的不屑與頑的神色是怎樣也掩飾不住的,看得冬青是心頭火起。


    “好了,不要吵,吵到小姐休息,無罪的也要變成有罪。”冬青忽然揚聲,將所有的求饒聲都靜了下來,仰起頭看著冬青。


    “我手裏的這個竹筒裏有個小東西可是個通靈的,它知道誰說假話,誰說真話,隻要輕輕的讓它聞一下,如果它不咬的話就證明了這個人說的是真話,那說假話的怕是就隻有被咬的下場的了。怎樣?誰先來?”冬青聲音冷冷,帶著一股冷洌的肅殺,聽得眾人心底發毛。


    冬青一雙冷眼掃過眾人,來到其中一個懷疑對象麵前,正是那個廚房裏打下手的丫頭。


    “你先來吧。將手指放到裏麵去。”冬青不由分說的便將竹筒往那丫頭的手邊遞去,示意她將手指放到裏麵去。


    那丫頭愕然,看著遞到麵前的竹筒,裏麵什麽都看不見,隻有一個幽深的黑洞在她的麵前似一個野獸張開了巨大的血盆大口。


    “快點吧,時間不早了,早點證明了自己無罪,好得迴個清白,莫不是你就是那個背主的?不敢放進去了?”冬青挑釁的看著她,嘲諷的話是刺得所有人心裏都突突的跳得飛快。


    那丫頭一咬牙,看了看周圍的丫環婆子,閉上眼睛,將自己纖細的手指伸了進去。


    她的手指在發抖,卻還是慢慢的往前伸進去,而經過之前冬青的那陣搖晃,裏麵的東西早已是焦躁不安,來迴的在那竹筒裏爬來爬去,忽然間有一股新鮮的人氣從筒口傳來,這下可是高興壞了它,於是便迴憶速度的衝出來,對著那伸進來的手指就狠狠的一口咬下去,用力的猛吸了一口那新鮮的肉裏的鮮血,才滿足的鬆開口,退了迴去。


    “啊!”一聲慘叫在那個丫頭的嘴裏發出,她感覺自己才伸進去一小截手指,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感覺被一個什麽東西給刺進手指,那種尖銳的疼痛讓她無法忍受的大叫出來。


    所有人都看著她,驚愕的看著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退開一塊空地,而那小丫頭則是捧著自己手,又怕又痛的大叫起來。


    大家這才看清她的手指,整個食指此時已經由原來的纖纖細細腫成了一個蘿卜般,而且還是一個青黑色的蘿卜,手指裏的根根血管竟都被擠得在表麵上,就象一根根蜿蜒的小蛇般可怖。


    手指上的毒素卻是順著她身上的血液不斷的流向全身,毒素所過之處竟莫名的產生一種躁熱,讓她感覺到皮膚發癢,無法發癢,隻有不斷的去撓去摩擦,隻有摩擦得皮膚發紅了,才會稍稍的減少那讓人難受的癢。


    那丫頭知道自己是中毒了,可是這種毒與她平時在主子手裏所試用的毒素不一樣,它雖然隻是癢,但在皮膚發紅後止住的癢不到一息,便會開始痛,那種痛仿佛是身上的皮膚被一點點剝離的那種痛,簡直就是痛不欲生。


    冬青則是靜靜的站在所有人的外麵,看著這些丫環大叫著,退閃著,眼底閃爍著殘忍的冷洌光芒,嘴角那肅殺的弧度根本就不曾緩和過。就在丫頭沉浸在自己的痛楚,以為身上的皮膚剝離的感覺隻是痛得的錯覺而已時忽然間一個個尖叫聲響起:“啊,啊,她,她的皮,她的皮掉下來了,啊……”尖叫聲此起彼落,整個院子都亂糟糟一團。


    她的目光一直都在關注著另外那兩個懷疑的對象,在看到她們的臉上同樣的現出害怕恐懼到極點的神情時,眼裏閃過一抹諷刺,這就怕了?後麵還有更可怕的,如果她們還繼續的不肯開口的話,她倒是不介意讓她們也享受一下那種滋味。


    這樣可怕的場景看得所有的人都頭皮發麻,嘔吐不止,可那個被剝離皮膚的丫頭卻是一點都感覺不到,因為她早已被那癢和痛折磨得神智失常了,雙手無意識的在撓,在摩擦,卻是一邊摩擦一邊掉皮膚,嚇得周圍的人更加的害怕的逃開。


    這時冬青上前一步,伸手將那兩個懷疑的對象給抓住,低聲的在她們的耳邊說:“怎樣了?這就害怕了?不急,不急啊,後麵還有很精彩的,隻要你們不說,那她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她的話陰惻惻的聽得人心驚膽戰,而麵前又是那活生生的恐怖場景,更加的令人心生恐懼。


    “我說,我說,冬青姑娘你饒過奴婢吧,我什麽都說。”倒夜香的婆子嚇得整個人撲通的癱倒在地,渾身瑟瑟發抖,雙眼翻白,明顯的受驚過度的樣子。


    另一個漿洗房的丫頭卻是狠狠的瞪著那婆子,還有冬青,咬緊牙關,雖然害怕得全身沒有一個毛孔不顫抖,但是她還是強忍著不發一言,不求饒,隻是一雙眼睛突突的瞪起,樣子比起那個一直在掉皮的女子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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