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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樣,怎樣了,小姐到底怎麽會高熱不退?是不是傷口不好了?”她的心難受啊,這小姐下午睡去的時候還沒有這麽嚴重的,應該是說體溫很正常的,怎麽會睡一覺後就成了這樣了啊。


    冬青秀眉擰緊,手上的脈跳時沉時急,上浮下虛,這根本就是中毒的跡象,但是小姐的傷口是墨公子治的,為何會在當時沒有察覺到,不說墨公子的醫術如何,他的毒術是獨步天下的,又怎麽可能會察覺不到呢?


    抬起頭,看向牡丹,無奈的說:“這是毒,小姐中毒了,我要去找墨公子。你好生照顧小姐,不斷的給小姐換冷絹帕,不要讓小姐的頭部越來越熱,再熱下去怕是會變成傻子的。”不是她危言聳聽,而是她猜測到這個毒的作用應該就是如此。


    牡丹聽了她的話,臉上血色褪盡,身子不自主的晃了晃,眼淚就這樣落了下來。


    “到底是什麽人如此歹毒,竟給小姐下了這麽可怕的毒,那可怎麽辦?”牡丹從跟在蕭語馨身邊的第一天開始便不斷的被刺激,隻是從未有過如此可怕的經曆,看著小姐熱得如煮熟的大蝦般全身泛著熱氣與紅暈,那種如同被從熱水裏撈出來的感覺讓她的眼圈止不住的泛起酸意,淚水也怎麽也止不住。


    冬青沒有迴答,隻是艱難的起身,不敢迴頭,移動著自己有點行動不便的身子,僵硬著身體,慢慢的挪動到門口,離開,去找暗衛通知墨元生去了。


    牡丹邊哭邊拿冰冷的絹帕敷著蕭語馨的額頭,那冰冷的感覺讓一直昏昏沉沉的她有霎時的清明,睜開緊閉的眼睛,模糊間她看到一個女子正抽泣著為自己抹著汗,不由得有點奇怪。


    “牡丹,我是怎麽了,怎麽這麽熱?”她開口問,但是她的喉嚨好幹,發出的聲音很是嘶啞,卻也是嚇了牡丹一跳。


    “小姐,你醒了,感覺怎樣了?很熱嗎?奴婢正在為你降溫,你發熱了。”牡丹安慰著蕭語馨。


    “嗯,我想喝水。”


    “好,你等等,奴婢這就去給你端來。”


    牡丹聽了蕭語馨說口幹,趕緊的去給她端水,在細心的為她喝下了一杯水又擦幹嘴邊殘留的水漬後又開始為她換冰冷的絹帕。


    “冬青呢?我發熱,她可有開藥方?”蕭語馨也感覺自己身上的溫度有點異樣,試探著問。


    牡丹換絹帕的手頓了頓,不由得捏得更緊了點,轉身勉強的笑著麵對蕭語馨說:“冬青她也受傷了,開了藥方後便去休息了,那藥還在廚房那邊熬著呢,您先忍耐一下,好嗎?”她不敢泄漏半分的情緒,隻能是強顏歡笑的哄騙著蕭語馨。


    這時房間外傳來一陣淩亂的聲音,隱隱的聽到梅兒的聲音嗬斥道:“什麽人?快點出來,不要躲躲藏藏的。”


    爾後便聽到幾個衣袂聲唏嗦響起,漸漸遠去,還夾雜著幾下兵器相交的聲音,還隱隱的傳來一個男聲有點急躁的說:“我,我要找蕭小姐,你們不要阻我,這可是天大的事情。”


    “呸,你個登徒子,少說這些來糊弄咱們。上,圍起來。”梅兒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梅兒姐,是,是主……墨公子身邊的似公子。”一個暗衛借著廊下的燈籠發出的光線看到來人的麵容,趕緊的製止梅兒的砍殺動作。


    “呸,是又怎樣,那邊的人都不是好東西,誰知道他來是不是為那個什麽女人報仇的?圍起來。”


    “牡丹,叫她們住手。”蕭語馨感覺自己好無力,好累,眼皮好沉,強撐精神,喘了口氣繼續說:“讓他進來吧,許是真有事。”


    “小姐,你就不要管了,梅兒她們會處理的。”牡丹有點惱恨那尋來的似,有事怎麽不白天過來,這大晚上的摸來,墨元生那邊的人是否都是如此的不將小姐的名節與聲譽放在眼裏,竟每次都是如此的踐踏著,這樣大咧咧的就闖進來,她才不管他們有什麽理由呢,再大的理由都比不上小姐的名節與聲譽重要。


    “去吧。”蕭語馨當然明白牡丹的心思,但是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頭腦也越來越昏沉,無力再跟她解釋什麽,隻是動了動沒受傷的手揮了揮。


    牡丹看著蕭語馨的樣子,知道她真的是非常難受了,隻得是無奈的跺跺腳,走了出去。


    “梅兒,小姐說讓他進來。”牡丹站在房門口,揚起聲音喊道。


    喊完後迴來趕緊的將房間裏的屏風拉好,隔在蕭語馨的睡床與桌子間,她並不打算讓那個男人進來看到小姐的樣子。


    隻是她擔心的看了看蕭語馨,隻見她眼皮低沉,雙眼迷離,意識已經開始不清,但她還是強撐著張開雙眼,死死的盯著屏風,仿佛這樣才能讓她保持一分清明。


    那邊廂,似聽到了牡丹的話,收迴手裏的攻勢,身子一動,便越過了幾個暗衛徑直的往蕭語馨的房間飛掠而去。


    來到房門前,他深吸一口氣,整了整身上因為剛才動作過大而有點皺折的衣衫,才抬腳往房間裏走去。


    感受到牡丹那帶著惱恨的目光,他有點無奈,其實他也不想讓這裏的女子們這樣看他的,再怎麽說,他似也是江湖上風流倜儻的翩翩佳公子一枚,得到很多的美嬌娘的青睞的,怎麽來到這蕭小姐的院子竟成了個人人喊打的老鼠般的可憎呢,這可真打擊人了。


    忽略牡丹那似要將他吃掉的可怕眼神,挺直腰背,走到屏風前,恭敬的單膝下跪,向蕭語馨行了一個大禮,“向蕭小姐請安,午夜冒昧來訪,實在是事情緊急,似才不得不魯莽行事衝撞了蕭小姐院子裏的丫環,還請蕭小姐原諒則個。”


    蕭語馨基本已經聽不清他說什麽了,隻是隔著屏風看到一個高大的男子跪在屏風前,心裏清楚的知道這個是墨元生手下的人,是那晚拿出最好的金創藥給她療傷的人。


    “無事,你有什麽事就說吧。”她的聲音仍然嘶啞,隻是比起之前要清晰多了,但卻因身體的原因更加的虛弱了幾分。


    似疑惑的抬頭,他有點不明白為何這蕭小姐明明已經用了他們偃月樓最好的療傷藥了,為何還如此的虛弱呢?不過是傷了手臂而已,平時他們偃月樓的人受過更大的傷,隻要用上一兩次便會恢複得很好,但蕭小姐這虛弱的情況到底是怎麽迴事?


    “蕭小姐,似冒昧的請問,您可有用公子送來的金創藥?為何您的聲音如此的虛弱?”似緊皺著眉頭,顧不上自己來的目的而出聲詢問。


    牡丹聽了似的話,那才剛忍住的眼淚又落了下來,但又不敢讓人看到,隻得是側過頭,悄悄的抬袖擦淚。


    蕭語馨的精神更加的不濟了,雙眼早已是撐不開,意識也開始模糊了,根本不知道那似在問什麽,下一刻,她便閉上了雙眼,昏了過去了。


    牡丹不愧是蕭語馨的貼身丫環,隻聽蕭語馨的唿吸聲便已經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妥,趕緊的衝進屏風裏,看到蕭語馨緊閉著雙眼,氣息極微的躺在床上,頓時感覺天旋地轉,大叫一聲:“小姐!”便撲向了床邊,踉蹌著腳步不穩,眼看就要摔倒在床前的小木榻上。


    她緊閉著雙眼,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過這一撞了,隻能是認命的等待那碰撞的痛楚傳來。


    過了好幾息,那預料的痛楚並沒有傳來,而自己的身上卻是多了一隻強有力的手臂緊緊的將自己的腰肢勾住。


    心裏一驚,她便掙紮著想要站直身體,顧不上理會那手臂的主人,撲向蕭語馨。


    “小姐,小姐,你怎樣了?你不要嚇奴婢啊,小姐,快醒醒啊,小姐。”牡丹語無倫次的哭喊著,那淚水似不要錢般的嘩嘩流下,臉色一片雪白。


    似緊擰著眉頭,看著似是一個毫無生氣的娃娃般躺在床上的蕭語馨,疑惑不解,又看著牡丹那悲痛的樣子,更加的疑惑。


    上前一步,顧不上什麽男女大防,輕輕的將手指搭在蕭語馨左手的脈上,細細的感覺著,卻是越摸臉色越沉,到最後,他終於明白為何蕭語馨會如此了,更明白牡丹為何會如此的悲痛了,原來,原來蕭小姐中毒了,且是一種很霸道的毒,如果明日淩晨前解不了,那這蕭小姐便會變成一個傻子,整個頭腦都會被這熱得燙人的熱度給燒壞的。


    “蕭小姐怎麽會中毒的?你們給她用過什麽?”似的意思其實隻是想要問一下蕭語馨到底是從哪裏中的毒,不過他的話卻象是在質問牡丹她們的照看不得力,故意害她中毒般。


    牡丹正哭得淒慘傷心,乍一聽聞似這話,心頭的怒火便再抑止不住,猛然的站起身,整個人撲到似的身上,用力的揪著他的衣襟,狠命的搖,雙腳也是不斷的踢到他的身上,好一通亂打。


    “你說什麽,你竟然敢,竟然敢說是我們讓小姐中毒的,小姐是用了你們送來的藥才中毒的,是你們,是你們害了小姐,你們這些人氣惱小姐不原諒那女人讓她受懲罰,所以才在小姐受傷的時候趁機害她的是不是?你們好歹毒的心腸,怎麽你們可以這麽的歹毒,我們小姐是那麽善良溫柔的女子,你們怎麽能夠如此的狠心啊,我打死你們,打死你們。”牡丹如潑婦般的瘋狂的拍打著似,嘴裏不住的大聲叫嚷著。


    似一下不防竟被牡丹給揪住了,更想不到一個如此柔弱的女子打起人來竟然是如此的大力,那一腳腳踢到自己的身上竟然還是很痛的。


    他好想將她推開,但是看著她那張小臉上掛滿了傷心欲絕的淚水,還有那嘴裏瘋狂的嚷出來的話,竟生生的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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