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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語馨怔忡住,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安排,想著這些年來這些暗衛為自己安全出了不少力,無功勞也有苦勞,心裏也對剛剛的衝動有點後悔,收拾起心情,對外麵吩咐:“都去休息吧,牡丹,上晚膳,餓了。


    ”房外一眾暗衛均鬆了口氣,幾乎每個人都癱坐在地,互相看看,都看了各自眼裏的慶幸,來自偃月樓的暗衛更是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梅兒自從被繁解開穴道後便一直抱著菊兒,她們是最早搭檔給小姐做暗衛的,兩人的感情不是姐妹卻勝似姐妹,如果小姐真的要將菊兒趕走,而偃月樓的規矩就是出去了沒有死在任務上,也是要自殺殉職的。


    如今小姐不再堅持,等於是給了她們一條生路,她們都如釋重負的抱緊對方。


    蕭語馨安排冬青明天的事情後便去睡了,至於今天發生的事情,她也拋之腦後。


    月如鉤,夜沉如水,墨元生帶著滿身的落寞站在偃月樓的最高處,遠遠的眺望著百花樓,也不知看了多久,終於還是歎了口氣,轉身迴房。


    “繁,花和錦呢?叫他們來。”墨元生冷冷的聲音在黑夜裏象一把利刃將之劃開,讓它碎裂。


    “主子,他們是忠於主子的,這裏麵是有誤會的,請主子給他們一個機會。”繁是四護衛的頭,下麵的三個護衛於他就是弟妹一般,他明白此次的導火線是花,可花畢竟是家人,而蕭語馨不過是一個外人,一個不知會不會成為主子的外人,天平傾向哪邊根本不需要想就能選擇的。


    “如今是我的話你們都不聽了,是不是?”墨元生一拍桌子,厲聲的問。


    繁猛一單膝跪地,“屬下不敢!”這許多年來,他從沒見過主子如此的嚴厲,也許是因為主子與他們一起長大,幾人的情份都不象上下屬,反而象親人,所以他們對主子從心底就少了一份敬畏,多了一份隨意,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哼,不敢,我看你們都敢得很,既然都不願我的話了,那偃月樓也不要呆了,我就放了你們,自己做主去吧!”墨元生看著繁雖跪著,卻還是挺得筆直的背,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請主子恕罪,屬下不敢。”這時門呯的一聲被推開,兩個人影飛撲進來,撲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上,大聲的喊叫著。


    繁的身體也是一震,真想不到主子竟怒火如此大,連幾人的情份都不顧了,張大嘴巴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你們可知道我為何要將你們驅逐?真的是為了馨兒的不喜嗎?你們問問自己,她為何會不喜你們?”墨元生沉著臉看著地上跪著的三人。


    三人均是一顫,頭不敢抬,心裏都覺得委屈不已。


    “你們不需要覺得委屈,我給你們的命令是什麽?”墨元生看著三人神情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麽,他心裏更加的憤怒。


    “說!”


    一聲猛喝震動幾人的心,他們麵麵相覷,抬起頭震驚的看著墨元生。


    “讓花去,有花陪在她的身邊,我放心點。”錦張口迴答,他有點明白主子的意思,也想到了自己的錯誤,不由得開始後悔自己的衝動。


    花與繁兩人再次顫了顫,繁低下頭,他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頓時有種無顏麵對的感覺。


    花跪著,傲氣的她眼圈紅紅的,仍然是梗著氣,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


    “屬下願自領懲罰,請主子收迴命令。”錦忽然磕頭,懇求著墨元生。


    “好,既然你求我,我便給你一個機會,鷹域國一年。”墨元生看著錦,“你可明白了?”他要的是絕對的服從,而不是要一個比自己更大牌的屬下。


    “是,主子,屬下明白。”錦苦笑一下,卻堅定的迴答。


    揮揮手,墨元生不再看他,示意他可以退出去了。


    錦再次磕頭行禮,然後退了出去,臨走前深深的看了看仍然跪在地上的兩人。


    “你們馬上離開,按照偃月樓的規矩,本應受一百棍才可退出,但如今不必了,馬上離開。”墨元生再沒看地上的兩人,轉身就往內間走去,既然想不明白便不需要想了,不聽話的屬下留在身邊不是助力而是阻力,這絕不是他想要的。


    “主子!”繁失聲喊了出來。


    花的身體再撐不住癱坐在地上,雙眼閃著疑惑不甘與傷心,嘴唇開始直至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


    “主子,屬下知錯了,請給屬下一個機會吧。”繁看著花的樣子,心疼不已,膝行到內間與廳房間的屏風前。


    “滾!”


    猛的一聲喝,墨元生真的是怒了,手一甩,一股內力直直掃向繁。


    “噗。”繁被擊中,一口血噴出,身子歪倒一邊。


    “繁哥。”


    花看到繁被擊中,猛的撲上去,顧不上自己身上仍然帶著傷。


    將他抱著,她顧不上男女大防,看著他嘴角那抹豔紅的血,心痛極了,顫抖著著急的為他抹去那紅色的血。


    “我,我們走。”花在有點茫然不知所措的抱著繁,喃喃的說。


    “不,不能走,他是主子。”繁伸手蓋住她的唇,不讓她繼續說些激怒墨元生的話。


    這時兩個人影闖了進來,拉著倒在地上的兩人便衝了出去。


    墨元生聽著外麵的聲音,聽到他們全部都退出去了,才暗暗的唿出一口氣,他也是暗捏著一把汗,這幾人從小跟他一起長大,一起學藝,一起建立偃月樓,這種情份是怎樣也無法磨滅的。


    錦與似兩人拖著繁和花退出去後將他們摔到地上。


    兩人痛唿一聲,惱怒的瞪著那兩人。


    “你們是主子還是屬下?如果想做主子就走,去外麵做自己的主去,省得在這裏讓人看著心煩,老主子的話都忘記了嗎?”似大聲的吼向兩人。


    地上兩人怔住,看著似,象沒認識過他一般,眼裏閃過複雜的光芒,又似有所感般的看著墨元生的房間。


    錦也在一旁看著,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兩人:“老主子說過,主子是咱們的天,咱們的命,他在我們在,要聽主子的話,以主子為尊。你們都忘了?”他也是剛剛才悟出了自己錯在哪裏,明白主子的用意何在。


    “沒,沒有忘。”花喃喃的說,整個人象被兜著一盆冰水潑下,終於明白自己的錯在哪裏。


    繁也是,他比花更快的明白過來,心底被後悔與內疚充斥著,掙紮著脫開花的懷抱,再次膝行到墨元生的房門前,呯呯呯的磕頭,“主子,屬下知錯了,請主子懲罰,請主子懲罰!”


    錦看著繁,眼圈一下子紅了,轉身就離開,不敢再麵對這個未知的結局。


    他展開身形,象大鵬鳥般飛出偃月樓直往百花樓而去,他如今知道自己做錯了,錯得離譜,腦海裏不斷的迴放著那女子臉上的震驚與難過的表情,心疼不已。


    如果這個誤會解不開,他知道會失去這生最寶貴的東西,失去這一生最重要的人。


    思慮間他的腳步不停,在各家屋頂上飛簷走壁快速的往百花樓而去,完全施展開身形隻用了盞茶功夫便到了百花樓門前。


    這時的百花樓早已被黑暗籠罩,四周靜悄悄的,似乎連唿吸聲都沒有了般的靜謐,作為一名殺手,錦對危險的感知很強,馬上就感覺到了不正常。


    他沒有直接落到後院,反而是落到離後院有一丈遠的大樹上,借助黑暗與樹葉遮擋住自己的身形,仔細的打量著周圍。


    此時蕭語馨也被感覺到危險接近的梅兒與菊兒喚醒,睜開眼睛,凝神靜氣的去感知一下周圍,發現整個後院被有超過二十個陌生的氣息,自己的下人們的氣息卻是微不可聞,這種情況隻會有兩種可能,一是所有人都死了,但沒有血腥味,這個可能性很低,另一個可能就是所有人被迷暈,進入了昏迷狀態。


    “其他人如何?”她動了動嘴唇,發出暗語問梅兒。


    “暗衛全部都在,其他人除了冬青仍然清醒外,其餘人全部昏迷,應該是迷香。”梅兒快速的將己方的情況稟報。


    “派一個,不,兩個人去保護冬青,其他人按兵不動,敵不動我不動。”蕭語馨果斷的下命令,對方是什麽人,有什麽目的全然不知,她們絕不敢輕舉妄動。


    “是!”暗衛們也同樣果斷的去執行。


    所有人都屏息靜氣的等待對方行動。


    蕭語馨伸手在床頭輕摸,摸到小赤那冰冷的身體,輕輕的點點它的頭,叫醒它。


    小赤吃了那蜘蛛後就睡去了,迷糊間被吵醒,心情正不爽呢,抬起前身,伸出舌頭探探,忽然間猛的直立半身,警惕的看著周圍。


    “對了,你感覺很對,快去找風叔叔,告訴他派人來援,知道了嗎?快去!”蕭語馨再次點點它的頭,對著它那雙在夜裏發出幽綠幽綠光芒的小眼睛吩咐道。


    小赤蹭蹭她的手,一條紅色的線便從窗邊竄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就在小赤竄出去幾息間,蕭語馨的房門被輕輕的挑開,兩個與夜色融為一體的身影閃了進來,他們似乎非常熟悉房間裏的布局,一進來馬上就摸到蕭語馨的床邊,明顯的目標是蕭語馨。


    蕭語馨聽到有人闖進,氣息竟半分不亂,隻是輕輕的移動身體,將自己從被子中挪出兩寸,以避開要害處,右手緊按在手鐲的機括處,左手對準帳幔,手鐲裏的毒針蓄勢待發,隻要他們一掀帳幔,裏麵的毒針便會毫不留情的發射出去。


    兩人的腳步放得非常輕,輕到幾不可聞,但梅兒她們是高手,又如何會感覺不到,所有人都手按兵器,警惕的關注著周圍情況。


    “咻!”一個很輕很快的響聲劃破夜空,似一個信號,一條導火線,將雙方對峙的情況一舉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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