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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能看得兩人的容顏,他的心裏不由得大失所望,不過看到牡丹那清麗端莊的樣子,配上她剛長開的身形,竟也別有一番風情,一時竟也看得眼睛發直。


    竇劍心有不甘,看著牡丹端莊的容顏,再想著有如此一個清麗端莊容顏的奴婢,那小姐的容顏更是美豔不可方物的,隻是如今仍未長開而已,他隻要一想到那小女子在自己的懷裏慢慢的長開,長得妖嬈嬌豔無比便心頭一陣火熱。


    牡丹氣惱自己的麵紗被掀,又看到竇劍如此孟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瞪一眼那竇劍,啐一聲:“登徒子,還不快讓開。”牡丹是個性情溫和的女子,平日裏如果是有小丫環做了錯事,遇到冬青與茉莉都是會被狠罰的,但隻要遇到牡丹,便是求求情就可逃脫得懲罰的,但這個平日裏就很是溫和的女子此時竟也是滿臉的怒容,可見是氣到不行。


    “牡丹,咱們走吧。不用管他。”蕭語馨也是惱了,她一把扯住牡丹,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再次將冷冷的目光落到竇劍的身上,猶如毒蛇般的陰冷。


    竇劍迴過神來後沒有介意,竟還涎著臉的上前作揖道:“在下失禮了,還請小姐原諒則個。叫小姐娘子隻是咱們這鳳城的習慣稱唿而已,還望小姐見諒。”他倒真是個厚臉皮的,竟然不依不饒的追著幾人的腳步上前糾纏。


    那邊他的同伴終於慢慢的從地上站起身,彎腰伸手揉著自己的膝蓋,哎呦哎呦的叫嚷著,在看到竇劍一直糾纏那幾個女子,不由得搖搖頭,瘸著腿追了上去,嘴裏竟然還沒有停止嚷痛。


    “這位公子,不知你在如此糾纏小爺的未婚妻,安的是什麽心?”就在蕭語馨三人對那竇劍的糾纏煩不勝煩時,一個熟悉的金屬般的聲音在側邊傳來。


    這聲音聽得蕭語馨三人是詫異不已,頓住腳步的看向那邊悠悠行來的男子,隻見他身穿一身玄青色的錦袍,身長玉立,墨黑的發由一個碧玉發冠簪住,更顯那碧玉光澤溫潤,映得男子臉色如玉,他嘴角那若有若無的淡笑此時竟帶著冷冷的嘲諷與隱藏的殺意。


    花一見到此人,趕緊的上前兩步,向著他便彎腰行禮:“屬,奴婢見過公子。”她想說屬下,但想一到此地是在外麵,且還有如此多的外人在,更不能輕易將身份給泄露,隻得趕緊的改口。


    竇劍聽到此男子的話,頓時愣在了當場,猶如一盆冰冷的水從頭倒到了腳下,心裏的火熱即時被淋濕,傻傻的看著蕭語馨幾人往那男子走去,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


    反而是他的同伴此時走到他的身旁,用手肘捅了捅他,說道:“怎麽了,傻了吧?人家小娘子早有了婚約,看你還是死了這心好了。”他的話裏是再明白不過的諷刺與揶揄。


    竇劍迴頭狠瞪一眼自己的同伴,恨聲說道:“我說徐天翔,你少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看熱鬧看得很爽?活該你瘸了一條腿。”他不舍得對美人發脾氣,隻得將氣撒到同伴身上去。


    那被喚作徐天翔的男子被他的話罵得是臉一陣青一陣白,磨著後牙槽,卻又礙於竇劍的身份而不敢與他撕破臉,隻得是哼聲的甩袖離開。


    邊走還邊迴頭看著杵在那裏的竇劍正傻不拉嘰的看著蕭語馨與那後來的男子言笑晏晏,不由得冷笑一聲,嘀咕著:“橫什麽橫,不過是仗著有東臨國撐腰,等九皇子到了之後,父親將你們的罪證送上,看你還如何橫。”他的嘀咕很小聲,卻也落到了在他身邊走過的一個男子的耳裏,男子若有所思的看一眼徐天翔,便不管轉身往蕭語馨幾人那邊走去。


    “這位公子,你可要跟小爺說清楚一下,到底是何居心?”墨元生可不管幾個女子如何,他看著那個竇劍竟敢糾纏自己的馨兒而怒氣上湧,眼神猛然轉冷,殺氣四溢的往竇劍包圍而去。


    “這,這,這小生不,不知,還,還請公子恕罪。”竇劍隻覺被那殺氣包裹,全身血液被凝結,手腳是一動不能動,連說話牙齒都開始打起架起來。


    “哼,滾!”墨元生一聲冷喝。


    竇劍整個人身子一軟,整個人撲倒在地,隻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一鬆,便趕緊的連滾帶爬的逃離這裏。


    看著他那狼狽樣子,蕭語馨幾人不由得掩嘴笑起。


    此時繁也已經走到墨元生的身邊,沒有出聲,隻是淡淡的看著幾個女子笑得花枝亂顫。


    “請問墨公子是什麽時候成了本小姐的未婚夫的?怎的本小姐是一點不知?”笑過一會後,蕭語馨沉下臉看向墨元生。


    她從前世重生而來,經曆過情愛,經曆過仇恨,經曆過撕心裂肺,又如何會不知墨元生對自己的心意,但她不能也不允許自己就此沉溺於這樣的感情中去,他還很稚嫩,根本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愛,而她,她卻早已是千瘡百孔,一顆心也是如石頭般的冷硬,不可撼動半分。


    墨元生的臉色一僵,那看著她笑得陽光溫柔的笑臉一下子便消失不見,心揪痛了一下,不過很快的恢複過來,再次露出那隻對她露出的溫柔笑臉,半哄半笑的說:“馨兒,我不過是為你解圍而已,你不覺得對付那種死纏爛打的人,最好最快的打擊方法便是斷他後路嗎?這樣一來既解了圍又不用與城主府傷了和氣,兩全其美的事情啊。”笑著笑著,他的笑臉便帶了點討好。


    “那你壞我名聲,我還沒及笈,你如此說,傳出去,將來我又如何嫁人?”蕭語馨看著他的笑臉,又聽得他軟聲解釋,是往常慣用的招數,無奈她又無法伸手去打笑臉人,隻得是呐呐的說,眼睛用力的剜著他。


    墨元生上前一步,伸手將她的手腕扣住,湊上前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馨兒這麽小便想著嫁人了嗎?嗬嗬,好不害羞呢。”


    扣住她的手是預防她在聽到他的話後伸手打人,卻沒想到站在她身後的牡丹看到此情形心下一急,上前一拍,打到他那手臂上,力道竟大得將他的手臂給打偏出去。


    墨元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驚到,詫異的看著滿臉怒色的牡丹,一時間竟不明白這個平日裏溫和端莊的丫環怎麽今日似是吃火藥般的一觸即爆。


    牡丹打完後便後悔了,她怯怯的低下頭,不敢看墨元生,雖然她知道自己沒做錯,但在墨元生那詫異的眼神下竟莫名的有點心虛。


    其實她也是今日被刺激到了,幾天前九皇子那輕薄的行為早已被她記在心上,當時就恨自己無能不能保護小姐免受侵犯,今日又遇上那竇劍這浪蕩登徒子不依不饒的糾纏,心裏更是緊繃得如繃緊的彈簧,墨元生的這個動作直接導致她的神經一下子崩潰,手上的動作早已比大腦快做了出去,所以才會在做完之後馬上就後悔了。


    “小姐,奴婢……”牡丹看著所有人都因為她的動作而停滯了,再看向蕭語馨,見她臉色奇怪,心裏更是忐忑不安,喃喃的便想要道歉解釋。


    “無事,做得好,做得對,小姐迴去就賞你。”蕭語馨一揮手將她那想道歉解釋的話給打斷,又轉頭瞪一眼墨元生,伸手拉過牡丹的手便往百花樓而去,扔下墨元生主仆幾人怔愣當場。


    花與繁對視一眼,默默的離開墨元生三步遠,低頭不敢看他,但兩人都是強忍著笑,肩膀不斷的抖動著。


    墨元生臉上閃過尷尬的神色,看著蕭語馨帶著牡丹的身影漸漸消失,再迴頭看自己的兩個手下,不由得更加的鬱悶,無奈的搖頭離開。


    兩個屬下也是亦步亦趨的跟上。


    墨元生隻走了兩步,又頓住,迴頭看著花,“你怎麽不跟著馨兒?”


    “屬下,屬下不是隻……”花也是愕然的看著墨元生。


    “我是如何交代的?你又如何做的?”聲音不大,象是沒什麽重量,但落到花的心頭上卻象是一個千斤墜壓下般,直將她的心壓得幾乎停止跳動。


    “屬下知錯。屬下馬上去。”花承受不住這種壓力,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向墨元生磕頭。


    “去刑堂杖三十後再去,如有再犯,逐出偃月樓。”墨元生拋下這句話後便飄然離去了。


    花聽到領罰,頓時心口一鬆,隻要還願意懲罰便是好的,但在聽到後麵的那句時,那剛鬆懈下來的精神又一下子繃緊,莫名的一陣恐慌襲來,才想要站起的身體又撲通的一下再次的跌倒在地。


    繁憐惜的看一眼她,上前伸手將她扶起,輕輕的為她拂去衣裙上沾染的塵土,“蕭小姐在主子心裏的位置你不會不知,為何還要如此的挑戰主子的底線呢?”無奈之下又有點心疼的說。


    花扁了扁嘴,心裏委屈到不行,但慣於強勢的她又不能輕易在人前落淚,隻得是搖搖頭,施展起輕功往偃月樓在鳳城的分堂而去。


    繁看到她離開,便轉身追上墨元生,來到他的身後,恭敬的說:“主子,剛才屬下聽到那被喚作徐天翔的男子說他的手上有這竇城主的罪證,還要交給九皇子,你看該如何處置?”


    墨元生聽了他的話,挑了挑眉問:“九皇子什麽時候到?”


    “三天後必到,他如今已經脫離了大隊往這邊直趕。”


    “那先將那些罪證拿來我看看。”


    “是,主子。”


    兩人很快的便結束了對話,話裏意思仿佛這徐家是他們家似的,想要什麽隨意就能取來般。


    距離鳳城二百裏外,一小隊人馬飛快的在官道上奔跑著,揚起一大蓬的沙塵。


    這一小隊人馬一人帶著兩匹馬,以驚人的速度往前麵的一個縣城儷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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