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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風輕淡淡的歎了聲,抬頭看到冬青那愕然的神情,又失笑道:“都忘了讓你迴去了,讓你看到本穀主的失態了。”所有的情緒盡皆收斂起,將原來爽朗而豁達的一麵展露出來。


    冬青收迴愕然的表情,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向風輕行禮後便離開了。


    她走出風輕的院子,便往百花樓的正樓那裏走去,走到後院門時,便看到一個小廝站在院門前,向著這後院裏不斷的張望著。


    “你是誰,在這裏幹什麽?”冬青看著這小廝神色有點鬼祟,便向跟著自己的婆子使個眼色,那婆子便趕緊的上前喝道。


    那小廝一看情勢不對,趕緊的一溜煙的就跑掉了。


    “哎,哎,你個小崽子,怎麽跑得那麽快了。”那婆子衝上前去看,卻是看不到人了。


    迴身向冬青稟告道:“冬青姑娘,這人跑得沒影了,沒追上。”神色有點忐忑,這冬青姑娘雖說今日才來,但她這半日來一直都跟在身後跑,看著她隻跑了幾個地方便利落的將事情給聯係好,且行事利落果斷,一看便知是個厲害的。


    “算了,你們可要多注意點,以前這裏沒什麽人住著便沒什麽,如今可是有小姐與風穀主在,閑雜人等絕不能進入,擾了小姐與穀主的清靜,知道嗎?”冬青擺擺手,看向婆子與丫環們嚴厲的吩咐道。


    “是,冬青姑娘。”婆子與丫環們趕緊的應下。


    “你去找掌櫃的進來,就說小姐有吩咐。”冬青隨意的點了一個婆子,交代完後便帶著幾個丫環婆子走到那邊的客房裏等候。


    婆子趕緊的出去了,過不一會兒便帶著掌櫃的往這邊的客房匆匆走來。


    冬青正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溫度剛好的茶水,便看到百花樓的掌櫃匆匆而來。


    這裏的掌櫃姓鍾,是這百花樓的最先一批老臣子,也算是一手一腳將這裏的百花樓經營得如此的有聲有色,算是功臣一個。


    “冬青姑娘,不知小姐有何事吩咐?”鍾掌櫃態度恭敬,上前向冬青請安後便垂手站立,等待著冬青的話語。


    “嗯,小姐說了,如今城裏的災民與流民很多,朝廷的賑災糧還需五天才能到達鳳城,再過一天,災民們就要多受一天苦,咱們百花樓作為百花穀的產業,也需為鳳城及周邊的民眾們略盡點綿力,從明天起,百花樓辟出一塊空地,每天供應粗糧粥與粗米饅頭,每人一份,不得重複領取,你看著安排吧。”冬青將蕭語馨與風輕的決定說與鍾掌櫃聽。


    鍾掌櫃一聽,不由擰眉,正想說話,便又聽得冬青說:“風穀主從百花穀調來了兩支護衛,均可作為維護秩序用,你們務必要保證這施粥的過程不出任何差錯,不能因這施粥而壞了咱們百花樓的生意與口碑。”


    冬青沒有因為這個鍾掌櫃是個老前輩而說話諾諾,隻是將小姐的決定與擔憂說與他知,相信這個做了多年掌櫃的人,做起事情來定然是周到妥帖的。


    鍾掌櫃一聽冬青後麵的話,心下的大石也放下了一些,沉吟了半晌,才對冬青一躬身道:“小的知道了,不知冬青姑娘還有何吩咐?”這百花穀出來的人的確是不一般,不說廢話,不做無用工,不浪費任何資源,是以做起事來是幹淨利落,又快又好,根本不需要主子擔心。


    “無事了,你先去忙吧。”冬青搖頭,示意鍾掌櫃可以走了。


    “小的告退。”鍾掌櫃行禮轉身離開。


    “哎呀,我倒是忘記了,鍾掌櫃,剛才我過來的時候看到權哥了,這次風穀主派來的護衛中就有他,你得空了便去與他見一麵吧。”冬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趕緊的喊住鍾掌櫃。


    鍾掌櫃腳步一頓,身子不由得輕輕的顫抖了起來,一個轉身,向冬青又行了一個大禮,感激的說:“多謝冬青姑娘,多謝穀主!”他滿臉的驚喜與感激,連手腳都發顫著。


    冬青笑著擺擺手,不讓他繼續在這裏行禮,讓他趕緊的出去,不管做什麽,都是先將主子交代的事情做好之後再說。


    這鍾掌櫃的兒子是在百花穀裏做侍衛的,不過年紀並不大,隻有十五六歲,還在訓練當中,是以並不能輕易的跟著其他百花穀的人出來做任務,百花穀有著明確而嚴厲的規定,沒有得到穀主的允許是不能輕易出穀的,就算是放假都隻能是在穀裏的範圍內行走。


    這鍾掌櫃的兒子進入侍衛隊已經有一年多了,也就是說他與兒子沒見麵有一年多了,心裏的記掛與擔心又怎麽可能會少,如今終於得見,又如何會不激動與驚喜呢。


    冬青看著他那有點佝僂的背影此時竟象伸直了點,想來是太高興,又因兒子終於可以出來執行任務了而感到自豪挺直了腰背。


    將這裏的事情安排後好,冬青便帶著蕭語馨的名帖去找映月山莊的二公子花之敬。


    帶著一些禮物與兩個小丫環來到花之敬落腳的客棧,也是映月山莊在鳳城的一個產業:月滿樓。


    向掌櫃的遞了名帖,隻等了一晌的時間便得到了迴複,掌櫃恭敬的領著冬青往花之敬的住處走去。


    “二少爺,蕭府的冬青姑娘到了。”掌櫃率先來到門前,輕聲的向裏麵稟報道。


    “請進。”一個清潤的聲音在房內傳出。


    掌櫃應聲推開房門,向冬青擺了個請進的手勢,待冬青走進去後,便關上了房門,將冬青帶來的兩個小丫環擋在了門外,自己倒是去安排小二準備茶水。


    冬青一走進房間,便看到了一個身姿修長,風度翩翩的男子站在窗邊,側著臉看著樓下街道的人流,隻看到了他的半邊臉。


    那是一張刀削般的臉,堅毅的下巴線條讓他那修長的身形看起來多了一分的銳利。


    “奴婢冬青向表公子請安。”冬青低下頭,沒有繼續打量,隻是上前將帶來的禮物放到桌子上,然後站定請安。


    花之敬迴過身來,靜靜的看了冬青半晌,才慢慢的說:“起來吧。”


    冬青應聲站直身子,沒有抬頭,隻低垂著頭站在一那裏,等待著花之敬的問話。


    “表妹已經安頓了嗎?”花之敬看了看冬青,在看到她的禮數周到時也是眼裏閃過滿意。


    “迴表少爺,是的,小姐已經安頓好了。”冬青再次恭敬的迴答。


    “表妹可有什麽話要說,關於賑災的事情。”花之敬伸出手為自己斟一杯茶。


    冬青輕抬起眼,看了一眼他斟茶的動作,心裏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二表少爺怕是個不好相與的人。


    “有的,小姐說想要約表少爺明日一見,不知表少爺可方便否?”冬青將蕭語馨的話說出。


    “可以,那便約明日午時在這裏見吧。”花之敬挑挑眉,沒想到這個表妹還是個主動的,看來她對於此事很是急切,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從中多得一點好處呢?


    冬青嘴角動了動,一個奇怪的笑容浮現,膝屈行了一禮道:“表少爺,小姐是想請表少爺明日到百花樓一聚,因著明天百花樓便會開始施粥,小姐的意思是想請表少爺也一起去看一看,再給提些建議。”她的禮節周到,語氣誠懇,讓人無端的生出好感。


    “既如此,那便按表妹的安排吧,你迴去讓表妹將她的準備與決定明日給我說一下,我要看看咱們山莊要如何配合。”花之敬沉吟半晌,才點點頭答應。


    冬青應下,再向花之敬告辭,在得到允許後,便退了出去,整個過程裏,她除了進門的時候打量過幾眼外都沒有抬頭看花之敬一眼,不是她不想看,而是有一種直覺這個男人很危險,她還是將自己的態度放低了,一切還是安全為上。


    花之敬眯著眼看著冬青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角,手指輕輕的敲擊桌子上,想著明日那從未謀麵的表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看她的年紀不大,應該是個好哄騙的,如此一來,他便隨意的出點物件,便可為自己,為山莊掙個好名聲。


    想到此,他的嘴角扯了起來,一個得意的笑怎樣止也止不住,隻要這次的事情做成了,那他在莊主的爭奪上便會多一分的酬碼。


    冬青帶著滿腔的不安迴到百花樓,看到剛才吩咐去通知百花穀各個產業的掌櫃晚上開會的人迴來了,便也沒有多停留,將今天一整天的消息在心裏整理一番,想好應該如何向小姐匯報。


    邊走邊想的她沒有注意到跟在她身後的幾個小丫環已經被人給調開,一個高大的身影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後。


    就在她走到假山轉角處時,一隻大手忽然的從她腰枝上伸出,猛一用力就將她整個人的撈進一個溫暖而寬闊的胸膛裏。


    “啊!”冬青被這一下給嚇得驚叫出聲,雙手亂揮的往後撓去。


    “噓,別叫,是我。”一個熟悉的男聲在她的耳邊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冬青便冷靜了下來,一冷靜下來,男子身上那淡淡的草木香味便傳進了她的鼻端,身子一時間竟有點發燙。


    “放開我。”冬青伸手拍了拍攬著她腰的大手,壓低聲音的喝道,隻是聲音裏沒有怒意,隻有羞意。


    男子聞言馬上放開了手,臉上卻是笑嘻嘻的對著冬青說:“青兒,今日你可累了?”話裏關切之意滿滿。


    冬青剛想再罵男子,卻在聽到他的這句問話,鼻子有點發酸,眼眶帶了紅,隻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麵前的男子,輕輕的點點頭說:“嗯,累,隻是為小姐做事,再累也值得。”


    男子當然是白金,也是那個被墨元生派來保護蕭語馨的錦,他有點心疼的看著冬青眼下帶著的黑青,那姝麗嬌豔的小臉此時也是帶了滿滿的疲色,伸手撫上她的小臉。


    “不管如何,都要先保重自己的身體,知道嗎?看你如此,我心疼。”錦手裏的滑膩觸感讓他心神一蕩,手指不由得悄悄的收緊,那撫著她的臉,便換成了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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