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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吩咐下去了嗎?院子裏的事情你可是要盯緊了,等下給娘親那邊的丫頭傳個信,讓娘親明天開始裝病,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省心的要害娘親。”頓了一下,蕭語馨繼續吩咐道:“幾個姨娘那邊如果有跟府外傳遞消息的,吩咐那邊的暗樓要盯緊了,人手方麵不夠用便從穀內調人出來,明天叫他們將幾個邊界的消息全部送來。”一連串的指令下去,冬青聽了也隻有直點頭的份,她知道小姐今天是被人激怒了,那些人竟然連老太君也敢下手,實在是太過膽大包天了。


    頭發差不多幹透,蕭語馨便讓冬青下去,不用她們守夜,今天晚上她還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布局,不想讓人打擾了。


    冬青恭敬的退出去,一出房門便唿出了一大口氣,迴頭眼神複雜的看一眼房間後便轉身離開,用自己的渠道向外麵傳遞了消息之後便迴到耳房裏睡了,雖然小姐說了不用守夜,但是她覺得還是不放心,便睡在了耳房裏。


    蕭語馨在床上躺著,心中將前世這個時間裏發生的事情都捋了一遍,時間隔得有點久了,她的記憶也有點模糊,隻能是將曾經發生過的比較大的事件迴憶一遍,突然,她猛的坐直身體,眼裏迸射出一股濃濃的恨意,竟然差點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看來,她必須要做一下布置才行,要不然,還是會繼續重蹈前一世的覆轍。


    暗暗的記下明天要做一番怎樣的布置後便繼續躺下,也許是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也許是剛剛將事情想通了,她很快的便沉沉的睡去。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剛剛睡著,她的房間裏便多了一個人影,這是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房間牆腳處那盞昏黃的燈光映照下,他的側臉如刀削般的完美,線條完美的額頭下星目朗朗,挺直的鼻梁下那菲薄的唇緊緊的抿著。


    他靜靜的看著蕭語馨的睡顏,那抿緊的唇慢慢的放鬆了下來,看著那如嬰兒般可愛的臉頰,粉嘟嘟的小嘴,唇邊綻放出一個溫柔至極的笑,伸手想要撫一下她的臉,又怕會驚醒她,隻能是放在距離小臉還有一公分的位置上,輕輕的上下滑動,那上麵細小的絨毛象受了吸引般的飄揚起來,劃在他的手指上,癢癢的,那種癢一直癢到了他的心裏去。


    “馨兒,安心的睡吧,萬事有我呢。”他清洌的聲音在房間裏輕輕的迴蕩著,帶了一種金屬般質感的迴聲讓人沉醉。


    牆角的燭火慢慢的燃燒著,那身影就這樣的看著那完美的睡顏,直到天空漸漸的現出了魚肚白,房間外麵傳來一陣陣細小的聲響,是院子裏早起的丫環婆子在悄然的打掃著,準備著一天的工作開始,他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他的身影剛剛消失,梅兒與棠兒兩人便來到了房門前,梅兒眼尖的看到了那一角玄青色衣袍,對棠兒使了個眼色,兩人便飛身到了房頂,到處觀察了一遍,沒有發現異樣,落到地麵上兩人分工,一人繞著房子走了一圈,另一人則是輕輕的推開房間門,在房間內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才輕輕的唿出一口氣。


    冬青這時也醒了,來到房間裏,看到兩人那個唿氣的動作,不由的輕聲問:“怎麽了?”


    “沒事,剛才我好象看到了一個人影閃過,拉著棠兒去看了一圈,什麽也沒有,想來是我神經質了。”梅兒不以為意的迴答。


    “你們兩人昨晚沒有守夜嗎?”冬青疑惑。


    “沒有,我們兩都去受罰了,剛剛才罰完出來。”兩人搖頭。


    “嗯。”蕭語馨這時悠悠醒來,耳邊傳來陣陣細小的說話聲,又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麽,隻能發出聲音提醒說話之人。


    “小姐,你醒了,奴婢叫人打水進來為你洗漱。”冬青忙撇下兩人,湊到蕭語馨的床前。


    “好。”蕭語馨剛迴答了一句,鼻端似是傳來一陣淡淡的蘭花香氣,有點象某人身上的那種香味,皺了皺眉,難道是自己睡糊塗了,怎麽會有聞到這樣的香味呢?


    冬青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但是梅兒與棠兒兩人卻是注意到了,其實在房間裏找了一圈的棠兒也發現了那種香氣,隻是她不敢肯定,現在看到蕭語馨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小姐,梅兒剛才好象看到了墨公子的身影,想來墨公子昨晚在這裏曾逗留過。”她有了昨晚的教訓,哪裏還敢隱瞞些什麽,馬上就上前向主子匯報。


    蕭語馨身子一僵,疑惑的看向棠兒,又看了看梅兒,沉吟了一吩咐道:“梅兒,你去傳話給墨公子,約他明天午時在百香樓等,有急事相商。”心裏卻是將墨元生這個家夥罵了千百遍,竟然當自己的房間是他的房間般的出入自如,還顧不顧她的閨譽了,明天見麵不好好給他點教訓都難消她的怒火。


    “是。”梅兒毫無意外的領命而去,心裏卻是為墨公子默哀一分鍾,小姐這下怕是要出手了。


    冬青這時已經讓人捧了銅盆與麵巾進來,侍候著蕭語馨換上衣服,梳好頭發後便又吩咐上早膳。


    蕭語馨靜靜的用著早膳,想著等會要去找娘親,與她商量一下如何將百花穀的大夫帶進府裏而不讓人排斥。


    忽然房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慌亂的聲音響起:“稟小姐,夫人院子裏的芳草姐姐來了,說,說夫人昏倒了。”


    蕭語馨聽到這個消息,想著應該是昨晚上冬青通知娘親那邊的,心裏倒是不急,抬眼看了一眼冬青,卻發現冬青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刷白,一個念頭閃過,心裏一緊,手裏拿著的筷子便抓不住的掉到了桌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猛的一下,蕭語馨站起身,將身後的椅子都撞到差點倒地上,她一手抓住冬青的手,再次的向她確認:“你的消息還沒有傳過去?”


    冬青點點頭,又搖搖頭,心底也是有點慌的,聲音都帶了點顫抖:“小姐,奴婢,奴婢昨晚報了消息過去,但是那時夫人早已安歇了,奴婢不知今早消息有沒有傳到夫人那裏。”


    蕭語馨聽了,放開冬青的手,快步的往房門外走去,並吩咐道:“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讓子青盡快的進府,還有遞消息給墨元生,讓他想辦法喬裝進府一趟為娘親把把脈,馬上去。”話音落下,她人已經走到了房門口,對門外跪著的丫環說:“芳草在哪裏,讓她帶路,你去叫牡丹與茉莉跟我一起去葭瑕居。”


    小丫環馬上起身匆匆出去找芳草,待得蕭語馨走到院子裏,芳草已經等候在那裏,而另一邊廂房也匆匆的走來牡丹與茉莉。


    一行四人急匆匆的往葭瑕居而去,蕭語馨邊走還邊問芳草,娘親暈倒時父親在哪裏,可有去請大夫,有什麽人在娘親的身邊侍候著,有沒有驚動其他人等一連串的問題,而芳草也一一給予了解答,至於不知道的便恭敬老實的迴答不知。


    如此一路下來,蕭語馨對於花無瑕院子裏的情況有了個大概的了解,心中也稍稍的安定了點,腦海裏不斷的盤算著應該如果娘親真的中毒了,她要如何將下毒之人找出來,昨天才出了祖母中毒的事情,今天又傳出娘親中毒的事情,怕是對國公府的聲譽很不好,祖父與父親那邊可能會強力的壓下消息。


    而娘親中毒之後不能管家,祖母如今也是抱病在床,那管家的權利又會落到哪個人身上呢?她要如何才能不讓管家的權利旁落到某個姨娘身上呢?


    就這樣,思緒混亂的想著想著,蕭語馨一行人便已經來到了葭瑕居前,守門的婆子看到了是芳草帶著四小姐來,二話不說便放了行,並恭敬的向蕭語馨行禮請安。


    “暫時不要讓其他無關的人進來,昨天伍婆子的下場你們也看到了吧?好好的守著這門,聽明白了嗎?”蕭語馨剛一踏入院門便對守門的婆子及小丫環命令道。


    “是的,四小姐。奴婢定會好好的守著這門。”守門的婆子丫環馬上應下,不敢有一絲怠慢,畢竟誰也不想步那伍婆子的後塵。


    蕭語馨點點頭,向芳草使個眼色,然後便帶著牡丹與茉莉徑直往主房那邊而去,而芳草也領會的點頭,停在門後的院落裏指揮著小丫環與灑掃的婆子各司其職,不得探頭探腦的去打探。


    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主房,蕭語馨定了定身子,對身後的茉莉交代:“茉莉,你去跟夫人院子裏的幾個打聽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事情。”待茉莉應下離開後又對牡丹說:“那套東西帶了嗎?”


    “帶了,小姐。”


    “好的,跟我進來。”


    兩人便走了進房間裏。


    一進房間,蕭語馨便看到了一大幅的四季屏風擋在了臥床與房門之間,繞過去便看到了裏麵的情況。


    花蕊花蕾兩人正守在床邊上,焦急的看著床上的花無瑕,而床頭邊的杌子上坐著父親蕭乾,他也同樣是一臉的急色,低著頭在與娘親說著什麽。


    蕭語馨上前幾步,走到床邊仔細去,才發現娘親正蒼白著一張小臉,雙眼緊閉,眉心緊蹙著,仿佛在承受著什麽痛苦,但就是沒有醒來,而父親正在輕聲的安撫著:“瑕兒,為夫在呢,你有沒有事,感覺怎樣了,可不要嚇為夫。”


    “四小姐,給四小姐請安。”花蕊與花蕾看到她來,馬上向她輕聲行禮。


    蕭語馨揮揮手,示意不要多禮了,上前一步,一把將娘親的手抓在手裏,兩根纖長的手指在袖口的遮掩下按到了娘親的脈博處。


    “娘親,娘親,你怎樣了?馨兒來了,你睜開眼睛看看馨兒可好?”她一邊唿喊著花無瑕,一邊為她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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