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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爺,老爺,奴婢,奴婢今天隻收到馨蘭苑的丫環送來的燕窩,小姐用過燕窩後便昏迷不醒了,奴婢真不知道那燕窩竟然是有毒的啊。請老太爺,老爺饒命啊!”忽然間一個丫環衝了出來跪倒在地,一邊磕頭一邊說著,她是蕭語鳳身邊的二等丫環文舒。


    蕭坤業適時的走到蕭語馨的麵前,厲聲的質問蕭語馨:“小四,你說,那丫環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你給小鳳下的毒,你為什麽要如此做?不管如何,小鳳她都是這輔國公府裏的嫡出大小姐,難道就為了做這府上唯一的嫡出小姐你便要下此毒手嗎?”他越說聲音越顫抖,仿佛他已經說中了一個事實一般的痛心疾首,眼眶泛紅的樣子讓所有人對蕭語馨的質疑再次的加深。


    蕭語馨沒有因為別人對她的質疑而感到慌亂與不悅,反而是嘲諷的扯了扯嘴角問跪倒在地上的丫環問:“平日裏是不是也是你接的燕窩?”


    “是的,平日裏就是奴婢接的燕窩。”那丫環有點不明蕭語馨的問話是什麽意思,隻得是老實的迴答。


    “那今天送來的燕窩與往日的有不同你為何發現不了呢?”蕭語馨仍然是語氣平平。


    “沒有,今日送來的與往日送來的是一樣的。奴婢不敢說謊。”那丫環還是有點不明白。


    “冬青、薔薇,你們進來。”蕭語馨繼續問,隻是向廳外某處招了招手。


    眾人見她如此,都不自覺的將目光投向站在門外款款而來的冬青與薔薇身上,隻見冬青一隻手背在身後,而薔薇的手裏捧著一個食盒,一個很眼熟的食盒,有眼尖的馬上就發現了食盒的款式與顏色規格都與此時房間裏放在桌麵上的那個食盒相象,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一個疑惑的眼神來。


    “薔薇,你跟她說一下,我們馨蘭苑的用具有何特殊之處。”蕭語馨嘴角的諷刺更深了。


    薔薇上前一步,向各位主子福了一禮後才朗聲迴答:“馨蘭苑的食盒是由上好的紫檀木製成,且每個食盒上都有馨蘭苑特有的標記,絕不會與其他的食盒搞錯的。馨蘭苑的瓷器也同樣的有標記的。”說完還將食盒上的標記與食盒裏的碗輕輕取出並指出給眾人看。


    眾人一看,果然與另外那個食盒不一樣,且那標記在明顯處,輕易便能夠分辨出來的,頓時眾人看向蕭語馨的目光中的懷疑又淡了些許。


    “這,送燕窩來的是四小姐院子裏的丫環,每次都是她送的,奴婢不會搞錯的。”文舒的聲音帶了焦急,雖然小卻清晰得讓所有人都聽得到。


    蕭語馨挑了挑眉,低頭看一眼她,帶著徹骨的寒意,文舒的唿吸猛的一窒,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問:“你每天都接同一個丫環送來的燕窩,會分辨不出今日的食盒的不同?是你平時不盡心為大小姐做事還是有人授意你今天不盡心呢?”蕭語馨身旁的冬青看得清楚,這個丫環是在蕭坤業的示意下才跳出來的,說她不是別人指示的還真當她們都是傻子了。


    文舒張了張嘴,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因為她不知道怎麽迴答,如果迴答是平時不盡心那是看不起主子的表現,如果迴答是別人授意的,那便是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話,這倒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放肆,你一個丫環沒等主子發話便出聲,當真是四妹妹太寬待你們了。四妹妹也許是你的丫環自作主張給大姐姐下的毒吧,反正我看你的丫環個個都是很有自己主意的。”蕭坤君也忍不住的跳出來了,喝斥完冬青後又冷冷的諷刺蕭語馨的禦下不嚴,一個丫環沒有主子的同意也敢越過主子出聲說話。


    蕭語馨眼裏一閃而過一抹冷意,迴頭對蕭坤君淡淡一笑,迴應道:“小四不才,還沒有辦法指使得動百花穀副總管對小四言聽計從,不過相信大姐姐房裏的丫環應該是很聽大姐姐的話的。對吧?二哥。”她隻是淡淡的指出冬青的身份,再將文舒的言行牽扯上蕭語鳳,成功的堵住了蕭坤君的話。


    “好了,不要爭了,徐太醫,你到底能不能解鳳兒的毒?”蕭禛看著還要爭下去怕是大孫女的生命有危險,馬上就製止住了想要聲援蕭坤君的蕭坤業等人。


    徐太醫是個老太醫了,在宮裏服侍各個娘娘主子多年,又怎麽會猜不到這有可能是後宅陰私之事,他那雙混濁中帶著精明的眼睛偷偷的掃過在座的各人,一個站在眾人身後的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眼神飛快的閃過一絲了然。


    於是他向蕭禛掬掬手,目光落到最後的那個男子身上,“我沒有解藥是因為這種毒的解藥與毒藥是同一株植物,既然有人下這種毒,相信解藥也必在這下毒之人手上。”他沒有直接說那男子,卻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意思很明白。


    府醫感覺到太醫的眼光落到自己的身上,心裏動了動,裝作被嚇得往後一倒,整個人瑟瑟發抖,抬起的臉上害怕的神情一覽無餘。


    眾人順著太醫的目光落到府醫身上,蕭禛犀利的眼神一掃,正想發話,便被一個急切焦躁的聲音給搶了先。


    “是你,是你下的毒?你為什麽要害大小姐”蕭乾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掐住府醫的脖子,直將他掐得唿吸不順,整張臉都漲得通紅。


    蕭禛此時卻是與錢翠瑤一起默不作聲,兩人對視一眼,心中有點失望,隻是臉上卻不顯,畢竟還有外人在。


    徐太醫卻是低垂著頭,連看都沒有看周圍一眼,手裏捧著夏荷奉上的茶,細細的品味著,仿佛這裏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但其實他的心裏一直在關注著,隻因他也想見識一下這株隻在書上看過的毒草的真麵目。


    房間裏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對這府醫產生了懷疑,不過知情的幾人卻是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得意的笑,雖然很快隱去,卻仍然被蕭語馨給捕捉到,這時她勾著的嘴角弧度更深了。


    “是啊,你這個黑心肝的府醫,你為何要對大姐姐下此狠手?莫不是有人指使的?”這時一個囂張的聲音很尖銳的傳來,頓時引來眾人的側目。


    蕭語馨眼光一掃,隻見蕭語蓮一臉的忿然,頤指氣使的樣子將她原本姣好的麵容變得有點扭曲,心裏冷笑,想要插一腳?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在事後摘得幹淨了。


    府醫此時早已是被掐得臉色發紫,差點背過氣去,雙手不斷的揮舞著,想要掙脫蕭乾的大手。


    蕭禛眼看再不阻止怕是這府醫便要被兒子給掐死了,隻得是重重的咳一聲,對蕭乾吩咐說:“乾兒,先放開他,讓他說。”


    蕭乾此時已經是冷靜了一點,聽了父親的話,隻得是鬆開了大手,隻是鼻子裏重重的哼了一聲,再轉眼看向蕭語馨,那目光裏包含一些莫名的情緒。


    “咳咳咳。”府醫甫一得到唿吸自由,馬上就大口大口的唿吸著,那急於衝入肺部的空氣卻是讓他不住的咳嗽起來。


    府醫身子軟倒在了地上,匍匐著顫聲的迴答說:“老太爺,冤枉啊,小的真的沒有毒害大小姐啊,這藥草是很一種很難得的藥草,小的長年不離府,又如何能得這生長在離盛京幾百裏遠的地方的藥草啊,小的隻是從一些古書裏看到過這個藥草的名字與藥性而已啊。”


    蕭禛疑惑的看向徐太醫,“徐太醫,不知這府醫說的可對?”他不想真的冤枉了人,有個解毒高手在此,當然不能讓他一直得閑去。


    徐太醫聽聞蕭禛問話,輕點頭慢條斯理的迴答說:“這位府醫說的對,這藥草的確是難得的,就連老夫也是在古醫劄記中才得以一窺。”他放下茶杯,輕輕的順了順袖口的褶皺,一派淡然,但語氣中的諷意卻是讓聽明白的人暗暗皺眉。


    蕭禛聽了徐太醫的話,輕輕的皺眉,爾後輕點頭,不再言語,隻是一雙利眼狠狠的剜著府醫,一股無形的壓力便直直的壓到了他的身上。


    “府醫,你知道這草在哪裏有?”蕭坤業這時不得不出聲,他要做的是引導眾人的目光落到蕭語馨的身上,因為這下毒的藥的產地與時間點,都與她有關。


    “是的,這藥草老夫曾經從書上看到過,應該是在離百花穀不遠的一個小鎮上才有的。因為這生長的地點與藥性的特殊,老夫才記得如此清晰。”府醫此時已經調整好情緒,連迴話的條理也清晰了好多。


    “百花穀?四妹妹你還不肯承認,現在可謂是證據確鑿了,不要再狡辯了。四妹妹,到底大姐姐是如何的招你嫌了,你竟要下此毒手?”蕭坤君緊接著蕭坤業的話頭說下去,更是直接的點出這下毒之人便是蕭語馨。


    而此時那府醫竟然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杆,嘴角帶著得意的笑,雖然是低垂著頭,卻也能讓人感覺到他的氣勢上的不同,不過這廳裏的眾人唯有少數人能夠感覺得到。


    蕭語馨輕握了握了花無瑕的手,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後嘴角便扯了一個嘲諷的弧度,眼裏閃過一抹陰森的恨意。


    “徐太醫,請問這鶴舌草是不是葉子尖尖,果實是紫紅色的,並不是很大一株。”這時,就在眾人都靜默的等待蕭語馨迴答的時候,一個清脆而稚嫩的聲音忽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一下將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蕭語燕睜著一雙大眼疑惑不確定的看向徐太醫,剛剛的問題正是她提出的。


    “正是。”徐太醫聞聲眉毛動了動,淡淡的頷首迴答。


    “啊!四,四姐姐,果真是你。”蕭語燕一聽,馬上便用手上的絹帕捂住嘴巴,但是這幾個字還是從其中逸出,而她的雙眼帶著滿是震驚與害怕的看向蕭語馨。


    “果真?小七,你是從小四那裏見到過,是不是不?”蕭坤業急切的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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