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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覺得這麽快就原諒簡溪太便宜她了,但是一想到自己也有錯,遲翊宸決定還是先不要計較,大方地點頭,“你都這麽說了,我怎麽好意思不原諒你。”


    反正來日方長,他多的是機會懲罰她。


    得到他的原諒,某女又憋不住眼淚,再次哭得稀裏嘩啦,都說人越活越成熟,怎麽她就越活越迴去了呢?成天跟個小孩子似的哭,連她自己都厭煩。


    但是眼淚就如同水龍頭被打開似的,嘩嘩地留下來,伴隨著喜悅的笑聲,畫麵相當違和。


    將她拉開一段距離,男人的麵色發窘,倒不是心疼,而是有些無奈。


    抬起手替她擦去眼淚,一邊輕笑著調侃,“我幫你統計一下,幾乎沒幾天你就要哭一迴,不管什麽事你都能哭,剛認識的時候,我怎麽就沒發現原來你是個愛哭鬼呢?”


    “幹嘛?現在覺得產品質量不好了,還想退貨了是吧!”某女麵紅耳赤,忿忿不平地捶打他的胸膛,另一隻手仍死死地揪著他的領子,絕對不會放開。


    其實這樣並沒有什麽不好,他喜歡她哭泣的樣子,雖然心疼,但她能在他麵前哭,他竟然覺得很開心。


    難道說他隱藏屬性其實是個s?


    修長的手指接住在眼眶裏打轉的眼淚,某女的關注點卻全在他右手無名指上,那裏除了一個白色的痕跡,已經不見那枚戒指。


    那天看到他摘下來的時候,她的心別說碎,都快要被碾成粉末了。


    抓住他的右手,修長的手指撫娑著有些粗糙,手背上的青筋隱隱暴起,她低頭輕輕吻了一下那個白色痕跡,聲音有些顫抖,“戒指……你--”


    她沒接著說下去,因為沒資格,怎麽說惹他生氣的人是她,她哪裏還有臉要求他戴迴去。


    遲翊宸知道她在想什麽,隻是有些意外她今天居然如此主動,他頓時就覺得喉嚨有些發幹,胸膛微微燥熱起來。


    將手收迴去,他揚起嘴角,笑得邪魅。


    “前幾天父親說你的戒指跟我的不一樣,容易讓人誤會,便讓我買個跟你一樣的,我忘了跟你說了。”畢竟心疼她,他的語氣還是放緩了,柔和的笑如同春風,看得她都癡了。


    從毛呢大衣裏掏出一個紅色禮盒,他遞給她--裏麵的鑽戒跟她的一模一樣,誇張點說就是鴿子蛋大。


    原本還蒼白如紙的俏臉頓時紅潤起來,她笑得有些羞赧,手上卻沒跟他客氣,直接將戒指取出來,小心翼翼地往他的無名指上一套,鑽石在他的手上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這下,他又重新是她的了?


    “我以後不會再這麽任性了,所以你不要再摘下這枚戒指了。”難得拉下臉,兩團紅暈停留在她的臉上揮之不去,紅唇勾起,露出明媚的笑容。


    男人愣了一下,看著眼前佳人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慢慢將花瓣施展開來,驚豔,莫過於此。


    猛地將她推倒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伸到她的領口,毫不費力地扯開,紐扣飛了一地,嚇得某女大氣都不敢出,還以為他又生氣了。


    褪去襯衫,露出雪白的肌膚,膚如凝脂,微微泛紅,如同一朵待摘的桃花,男人的墨黑的眼中,欲火在熊熊燃燒。


    “這是在沙發,要做也迴房間好不好?”臉紅得快要滴血,伸手擋住胸前,這是簡溪能夠做出的最大讓步,不過以她的在家裏的地位,她也料到了這並沒有什麽卵用。


    宛如精心雕琢般的臉再次露出笑容,他大手緊抓她手臂,將她從沙發上拉起來,轉而讓她坐在他的腿上,麵對麵看著對方。


    原以為他總算願意聽她的話了,誰知道他不過是換了個姿勢罷了,深邃的瞳孔正對著她胸前兩團渾圓,某女欲哭無淚。


    “這個星期傭人都不在,所以不用擔心。”他說著,伸手撫上那兩團柔軟,略微粗糙的手摩挲著她細嫩的皮膚,滑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著紅暈,如同火燒般難受。


    毫無疑問,簡溪又再次隨波逐流,任憑他為所欲為,平時囂張的她此刻在他懷裏如同一隻受驚的小綿羊,享受著跟他溫存的快感,玉臂攬住他的脖子,將下巴靠在他的頭頂上,紅唇微張,壓抑地低吟。


    “關關關關燈……”箭在弦上的時候,她卻又矜持起來,明明意識都開始模糊,卻還是硬生生地拉開距離。


    男人不耐地皺起眉頭,直接操起手機,往電燈開關處砸去,漂亮地擊中目標,燈是關了,他的手機也報廢了。


    不過,為了奪得美人一笑,這點小犧牲又算的了什麽呢?


    在她亂了氣息,伏在他肩膀喘息不已時,趁著她大腦空白,男人將薄唇貼在她的耳邊,低語,“這次我就算了,下次你要是還想逃走,我就再也不會去追了。”


    “嗯--”某女迷迷糊糊的,抱緊他,勉強算是迴答。


    下次就是他要放開她,她都絕對不會答應。


    黑暗藏住了滿室春光,留給他們一個私密的空間,能夠放開地說盡世間情話。


    可惜的是,要秀恩愛,往往都是需要付出一定代價的。


    隔天清晨,某女還未睜開雙眼,腰間就傳來陣陣酸痛,催逼著她的意識徹底清醒--她是醒了,醒了之後那酸痛的感覺更痛了。


    可遲翊宸卻是神清氣爽,早早洗漱完畢,端著餐盤走上來,見她還在睡夢中,他將餐盤放下,然後坐在床沿,靜靜地看著她,眉眼帶笑。


    “醒了?”伸手撫上她微紅的臉頰,溫熱又柔軟的觸感有些奇妙,他感到很滿足。


    簡溪憤怒地瞪了他一眼,縮在被子裏,偷偷將手伸到腰後,她懷疑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因為縱欲過度而香消玉殞,就跟那啥古代帝王那樣,死在女人床上。


    她居然是死在男人床上!想想都醉人。


    “你啊,一點節製都沒有,就不怕現在太放縱以後不舉嗎?”在遲翊宸關切的眼神中,簡溪終於撐不住,乖乖地坐起身來靠在床頭,用被子擋在胸前。


    將枕頭立起來靠在她身後,男人輕笑著將餐盤端過來放到腿上,動手切塊,準備喂她。


    兩個三明治,一杯牛奶,外加一顆荷包蛋,某女吃得心滿意足,差點對著飼主搖尾巴。


    雖然被他的手藝給折服了,但簡溪才不會表現出來,依舊吹胡子瞪眼,哼哼唧唧。


    男人並不生氣,看似淡定從容,好像做這些早餐做得得心應手似的,殊不知隻要簡溪去她。廚房看一下,就知道什麽叫實際情況。


    那場景絕對會讓她聯想到命案。


    “今天是周末,父親約了嶽父見麵,我們也要陪同,你快點去洗漱吧,熱水我已經給你放好了,衣服也放在更衣間裏。”他柔聲細語,臉上不見半點冷意,跟平時判若兩人。


    寵她寵上天並不一定是好事,但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就是想對她更好,再更好一些。


    他的態度,簡溪都看在眼裏,甜在心裏。


    隻是,他的話就沒那麽中聽了。


    “納尼?你爸什麽時候約了我爸的?我怎麽不知道?”話音剛落,簡溪立刻就後悔了,這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嘛--她整整一個星期都不在家裏,當然不知道啦!


    果不其然,他閃爍的星眸頓時黯淡下來,語氣不似剛剛柔和。


    “大概前幾天,不過你不用擔心,你爸那邊我已經解決了,他不反對我們交往,這次見麵的地點還是他主動提出的。”


    臥槽,她不在的這幾天到底了什麽?


    某女抱拳,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看著笑容一點點爬上男人精致的臉龐,柔和了他的眼,眉眼間帶著得意,當然,他可沒有得意忘形。


    把事情原委一一道出,並特別囑咐:見麵的時候就裝作什麽都知道了,卻什麽都不要透露,這樣就對了。


    “我明白了,就是裝逼可以,不要太裝就行,是嗎?”隻有這樣解釋,簡溪的腦迴路才能跟得上,畢竟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為零啊。


    盡管不想承認,但她說得也確實沒錯,遲翊宸隻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皺起眉頭。


    果然嫁個聰明點的男人還是有好處的,簡溪如釋重負,讚許地點點頭,開始自誇她看人的眼光,簡直就是神準。


    說這話的時候,全然忘了他們當初相遇的時候是如何針鋒相對,結婚又是多麽地不情不願。


    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相愛了,不是嗎?


    約定時間是在下午兩點,簡溪準備完畢時已是下午一點半,現在趕過去,遲瑾年跟簡策應該都到了。


    挽著他的手臂顫巍巍地走出屋子,初晨和煦的陽光灑在臉上,她眯了眼睛,抬起手,陽光在指間的細縫中,更顯得熠熠生輝。


    “刺啦”一聲,一輛黑色加長悍馬停在院子門口,隔著不遠的距離,司機從車上下來,畢恭畢敬地為他們打開車門,語氣恭敬,“老爺已經到了餐館了,請少爺夫人上車。”


    半個小時之後,黑色轎車在一間裝飾古色古香的中餐館門口停下,簡溪一下車就看到門口站著遲瑾年跟簡策,他們兩人並排站著,笑得慈祥,看上去竟像是認識多年的好友。


    和好之後,某女立馬沒了矜持,直接邁開步伐,張開雙臂,朝著他們飛奔而去,“爸--”


    明明如此有愛的畫麵,在後頭跟著的男人眼裏,卻讓他有些不安,垂眼,抬手揉了揉跳動的眼皮。


    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底裏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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