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是薑子牙的師弟？”
朱常洵一聽張四九胡編亂造的來曆頓時就驚呆了。
張四九深深點頭，故作一副高深的姿態，“那還有假？”
張四九迴身，看著白朵朵和辛十四娘，對朱常洵道：“這兩位也不是凡人，她們是天宮仙女，是和我一起下來輔佐王爺的。”
張四九衝辛十四娘略微點頭，辛十四娘會意，搖身一變恢複了平日裝扮。
福王一見辛十四娘的俏麗模樣，當時就呆住了。
“仙女，絕對是仙女，若不是仙女怎會如此美麗。”朱常洵驚唿道。
這下子朱常洵是真的相信張四九等的來曆了，急忙跪倒在地上，衝張四九道：“朱常洵拜見仙師，請仙師助我一臂之力。”
張四九忙將朱常洵給扶起來，“王爺不要如此，我方才說了，我下山來就是幫助王爺掃蕩寰宇的，王爺聽我的，去攻張獻忠，絕對沒有問題。”
張四九還告訴朱常洵，不光是他，將來等攻打張獻忠的時候若遇到事情，還有別的劍仙下山相助，幫助朱常洵建立功業。
“多謝仙師，多謝，多謝！”
朱常洵當即叫人在軍營中開辟一個大帳，就叫張四九和白朵朵，辛十四娘住下。
三人到了帳中，白朵朵道：“張四九，你就打算這麽騙那個傻子？”
張四九道：“我也是靈機一動，總之朱常洵決定去攻打張獻忠了，這不就好了。”
辛十四娘道：“公子方才說的還有別的劍仙來幫助朱常洵，可是峨眉派？”
張四九點頭，“齊靈雲將峨眉派的令牌給咱們，不用白不用。何況共工不是在張獻忠的軍中嘛，萬一他施法對付朱常洵的人，咱們找峨眉派的人來正好。”
白朵朵道：“怕峨眉派的人也不是共工的對手。”
“到時再說。”張四九道：“為今之計，走一步看一步了。”
福王朱常洵以為得了張四九這個仙師，大業可成，於是催促招兵，想著盡快滿了十萬人，好帶兵出發。
為此，朱常洵提升了給士兵們的待遇。
這對前來應征的百姓倒是好事。
百姓們為什麽要當兵，隻因為天下大亂，連年的災禍，他們吃不上飯，穿不上衣服，而當兵可以解決這些問題，所以他們來了。
如今朱常洵開出的條件更好，自然被吸引來的人就多，於是不到十天，十萬士卒就招滿了，不僅滿，還多出來三萬。
朱常洵將消息上報給崇禎，崇禎也沒想到朱常洵辦事這樣牢靠，不僅招滿了士卒，還多出來了三萬，這樣一來崇禎就調撥給朱常洵兩萬士卒，填滿了十五萬，叫朱常洵訓練這些士卒一個月，隨即調撥出征。
……
……
自從朱常洵叫張四九、白朵朵和辛十四娘在軍營裏住下來之後，張四九等白天就在軍營待著，偶爾進進城轉轉，晚上就徹底在外麵，想要除鬼。
但說來奇怪，雖說如今滿天下都是妖鬼，可京城或許真因為是大明都城的緣故，有百靈保護，竟然沒什麽大妖巨鬼。
這叫張四九很鬱悶，鬱悶的同時他也在琢磨，難道從地府逃出來的那六百萬惡鬼和兩百萬妖魂全部都奪舍重生了？
“張四九，再不久朱常洵就要率領十五萬士卒去征伐張獻忠了，你是打算和他一起，還是怎麽辦？”
這一天的夜晚，張四九等三人照例在空中巡視京城，沒發現什麽異常，於是就停駐在皇宮的上空，白朵朵問張四九道。
張四九道：“我本想著京城妖鬼橫行，若如此的話咱們就留下，降妖除鬼，可現在看來這裏很安穩啊，既如此咱們不如隨著朱常洵一起到天府成都，一來一路上可以降妖除鬼，二來共工在成都，咱們去了找機會除掉他，怎麽樣？”
“公子的主意不差。”辛十四娘道。
白朵朵卻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朵朵，你想到什麽了？”張四九好奇道。
白朵朵道：“張四九，你記得咱們初到京城的時候在京城的上空看到了什麽嗎？”
“陰雲閉合，晦暗不明！”張四九道。
“就是啊。”白朵朵道：“按那樣的情況來說，京師即便沒有大妖巨鬼，可小妖小鬼也不少吧，但咱們在這裏這段時間，又見到一隻嗎？”
“這……”張四九沉吟不語。
“朵朵姐姐。”辛十四娘道：“那你說是怎麽迴事呢？”
白朵朵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總覺得有問題。”
張四九突然道：“莫不是有人故意在避著咱們？”
“誰？”白朵朵瞪著張四九，道：“你想到誰了嗎？”
“倒是沒想到具體的什麽人。”張四九猶豫道：“但或許真的有人在避著咱們，所以咱們一來京城，這裏就什麽妖鬼都不見了。”
“公子。”辛十四娘提議道：“若公子真覺得京城有問題的話，不如問問本方的土地？”
張四九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對呀，有事不明問土地啊，我怎麽沒想到這點。”
張四九、白朵朵、辛十四娘三人當即從空中落下。
張四九把城隍金印托出，那金印散發出萬丈豪光將張四九包裹在其中，叫張四九現了城隍本相，張四九喝道：“土地何在，還不出來見本城隍！”
張四九連續喊了三聲，一道白煙才從他麵前的地下鑽出，那白煙散去，走出一個身高五尺，手持拐杖，滿臉花白胡子，佝僂著身子的老者。
“拜見城隍，不知城隍有何吩咐？”
張四九道：“我來問你，自從地府六百萬惡鬼和兩百萬妖魂盡出之後，這京城可有什麽大的變動？”
那老者道：“不曾有什麽變動。”
白朵朵皺眉，“前不久皇宮上空的陰雲是怎麽迴事，那光景晦暗不明，分明是皇宮內有異樣。”
老者搖頭，解釋道：“皇宮深院，自來冤死、屈死之人居多，似那晦暗不明的光景，也不稀奇。若是遇到一位明君，有紫微星普照，倒是也不會出事情，可是現在的君主崇禎皇帝內心狹隘、剛愎自用，紫微星不保佑他，所以皇宮之上陰雲晦暗，尤其前不久崇禎皇帝屈殺了大將袁崇煥，那片陰雲更多的是袁崇煥的怨念。不過這幾日崇禎皇帝想明白了那是敵人的奸計，目的就是除去袁崇煥這座大明長城，所以崇禎皇帝在皇宮當中偷偷祭祀了袁將軍，於是那陰氣逐漸消散。再加上袁將軍的冤魂已經原諒崇禎，還幫助他驅散其他陰雲，是以皇宮上空才不見了陰霾。”
張四九聞言，微微點頭，“原來還有這段因果。”
“就是這樣。”那老者道。
辛十四娘喃喃道：“如此說來，京師真沒什麽異樣了。”
那老者道：“京師畢竟是天子駐地，即便天子不正，卻也有百靈保護，平時是不會有妖邪侵入的。”
張四九道：“那就是我們多心了，多謝多謝。”
“老朽告辭。”那老者略微一轉身，又化為一道白煙鑽入到地下。
“朵朵，咱們迴去吧。”張四九對白朵朵道。
“嗯！”
白朵朵答應一聲，於是張四九等三人起在半空，直奔著城西的兵營而去。
等進入到兵營當中，張四九等三人落下，迴到住的營帳。
張四九道：“朵朵，把你的金色空間召喚出來，咱們再進城，這次直接進皇宮。”
白朵朵和辛十四娘滿臉疑惑地看著張四九，“什麽意思？”
張四九道：“方才那人不是土地，他越說皇宮內沒問題，越是在掩飾，就說明皇宮內有問題，咱們得進去瞧瞧。”
“張四九，你怎麽知道他不是土地？”
張四九解釋道：“首先，我以前也用城隍金印召喚過土地，喊一聲對方就出來，可這次卻連續喊了三聲。”
白朵朵道：“或許人家正有事處理，因此來晚呢。”
張四九點頭，“有這個可能，但還有一個實錘可以判定那老人不是土地！”
“是什麽？”白朵朵和辛十四娘異口同聲道。
張四九淡淡一笑，“作者從那老者出現之後就沒稱他為‘土地’，一直都是用‘那老者’來稱唿他，即便在這句話裏，也是以‘那老者’來稱唿那老者！”
白朵朵和辛十四娘一愣，抬頭瞧一眼上文，齊聲道：“果然如此。”
白朵朵道：“好深的伏筆，不動腦子果然想不明白。”
“不愧是作者。”辛十四娘激動道：“簡直天才。”
“好了。”張四九打斷二女，“像這種不要臉的對話就不要再繼續了，不管怎樣，咱們還是快點到皇宮瞧瞧吧，皇宮一定出了大問題。”
“嗯！”
白朵朵將金色空間喚出，張四九、辛十四娘走入其中，三人立即趕奔皇宮。
來到皇宮上空，張四九低頭去瞧，就見皇宮以內燈火通明，幾座主要的大殿裏都點著燈火。
“大晚上的不休息嗎？”張四九疑惑道。
辛十四娘道：“如今大明的天下內憂外患，或許朝臣天子無暇休息也說不定。”
張四九搖頭，“要真這樣，天下就不會亂成這樣了。”
“下去看看再說。”
白朵朵控製金色空間落下。
與此同時張四九將煉妖壺的禁製給放開，叫餘坤等人能夠感知到外麵的情況。
張四九問餘坤等道：“這皇宮裏有你們熟悉的氣息嗎？”
餘坤等道：“沒有。”
阿兮道：“但是有一股兇煞之氣蟄伏，若隱若現，很是古怪。”
張四九把阿兮的話告訴白朵朵，白朵朵道：“我也感覺到了，那股兇煞之氣就在地下。”
“地下？”張四九疑惑道：“具體在哪個位置？”
皇宮可是大著呢，地下的範圍太寬泛，不說清楚怎麽對付未知的敵人。
“就是……”白朵朵道：“整個皇宮的地下！”
張四九悚然一驚，“地下有東西？”
“是的。”白朵朵點頭，“張四九，你用城隍金印破開看看。”
張四九想了想，道：“敵人未知，如此莽撞怕會打草驚蛇。”
白朵朵一想也是，就問張四九，他打算怎麽辦。
張四九道：“我想先見見崇禎皇帝，這皇宮畢竟是他的，這裏的事情他不會不知道。”
“隨便你。”
白朵朵移動金色空間，帶著張四九和辛十四娘往皇宮的後殿去。
明朝的皇宮是前朝後寢，白日裏皇帝在前麵的幾座主要大殿裏麵議事，晚上就退到後宮，或者和嬪妃們為愛鼓掌，或者在後宮的幾座小殿內讀書、處理政務。
不得不說後宮的殿宇不少，張四九不想浪費時間，叫白朵朵感應一下崇禎在哪裏。
白朵朵神識一掃，對張四九道：“禦花園西南角有一小院，一個穿著龍袍的家夥在裏麵。”
“禦花園？”張四九愕然，“西南角小殿？”
“是。”白朵朵點頭，她雖然沒見過崇禎皇帝，不知道他長得什麽樣子，卻也知道人間皇帝是穿龍袍的，龍袍這東西就皇帝穿，別人穿那是叛逆，要被誅殺九族的。
“果然皇宮出問題了，否則崇禎怎麽跑到禦花園裏待著。”張四九問白朵朵，那小院裏麵可有別人。
白朵朵搖頭。
“咱們快點過去瞧瞧。”
三人當即來到皇宮後麵的禦花園，眨眼到了那小院，張四九就見這院子一百平米的樣子，隻有一間屋子，修建的很是古樸。
屋門是敞開的，一個穿著龍袍的中年男子正對著門坐在蒲團上，在那裏，入定！
“修煉？”張四九一見到這副打扮，再看到一張大馬臉就知道那是崇禎，畢竟明太祖朱元璋就是大馬臉，他的子孫肯定和他一樣，否則那不就等於說皇族裏麵出了綠帽子事件？
隻是叫張四九不明白的是崇禎怎麽在修煉？
“是在修煉。”白朵朵點頭，“崇禎正從地下吸收兇煞之氣，這是妖邪一派的修煉之法啊。”
“怎麽會這樣？”張四九愕然。
辛十四娘道：“公子，六百萬惡鬼和兩百萬妖魂盡出，天下變亂，妖鬼橫行，這人間的皇帝，怕也不能以常理忖度之了。”
“道理我都懂。”張四九道：“可咱們現在該怎麽做呢？”
朱常洵一聽張四九胡編亂造的來曆頓時就驚呆了。
張四九深深點頭，故作一副高深的姿態，“那還有假？”
張四九迴身，看著白朵朵和辛十四娘，對朱常洵道：“這兩位也不是凡人，她們是天宮仙女，是和我一起下來輔佐王爺的。”
張四九衝辛十四娘略微點頭，辛十四娘會意，搖身一變恢複了平日裝扮。
福王一見辛十四娘的俏麗模樣，當時就呆住了。
“仙女，絕對是仙女，若不是仙女怎會如此美麗。”朱常洵驚唿道。
這下子朱常洵是真的相信張四九等的來曆了，急忙跪倒在地上，衝張四九道：“朱常洵拜見仙師，請仙師助我一臂之力。”
張四九忙將朱常洵給扶起來，“王爺不要如此，我方才說了，我下山來就是幫助王爺掃蕩寰宇的，王爺聽我的，去攻張獻忠，絕對沒有問題。”
張四九還告訴朱常洵，不光是他，將來等攻打張獻忠的時候若遇到事情，還有別的劍仙下山相助，幫助朱常洵建立功業。
“多謝仙師，多謝，多謝！”
朱常洵當即叫人在軍營中開辟一個大帳，就叫張四九和白朵朵，辛十四娘住下。
三人到了帳中，白朵朵道：“張四九，你就打算這麽騙那個傻子？”
張四九道：“我也是靈機一動，總之朱常洵決定去攻打張獻忠了，這不就好了。”
辛十四娘道：“公子方才說的還有別的劍仙來幫助朱常洵，可是峨眉派？”
張四九點頭，“齊靈雲將峨眉派的令牌給咱們，不用白不用。何況共工不是在張獻忠的軍中嘛，萬一他施法對付朱常洵的人，咱們找峨眉派的人來正好。”
白朵朵道：“怕峨眉派的人也不是共工的對手。”
“到時再說。”張四九道：“為今之計，走一步看一步了。”
福王朱常洵以為得了張四九這個仙師，大業可成，於是催促招兵，想著盡快滿了十萬人，好帶兵出發。
為此，朱常洵提升了給士兵們的待遇。
這對前來應征的百姓倒是好事。
百姓們為什麽要當兵，隻因為天下大亂，連年的災禍，他們吃不上飯，穿不上衣服，而當兵可以解決這些問題，所以他們來了。
如今朱常洵開出的條件更好，自然被吸引來的人就多，於是不到十天，十萬士卒就招滿了，不僅滿，還多出來三萬。
朱常洵將消息上報給崇禎，崇禎也沒想到朱常洵辦事這樣牢靠，不僅招滿了士卒，還多出來了三萬，這樣一來崇禎就調撥給朱常洵兩萬士卒，填滿了十五萬，叫朱常洵訓練這些士卒一個月，隨即調撥出征。
……
……
自從朱常洵叫張四九、白朵朵和辛十四娘在軍營裏住下來之後，張四九等白天就在軍營待著，偶爾進進城轉轉，晚上就徹底在外麵，想要除鬼。
但說來奇怪，雖說如今滿天下都是妖鬼，可京城或許真因為是大明都城的緣故，有百靈保護，竟然沒什麽大妖巨鬼。
這叫張四九很鬱悶，鬱悶的同時他也在琢磨，難道從地府逃出來的那六百萬惡鬼和兩百萬妖魂全部都奪舍重生了？
“張四九，再不久朱常洵就要率領十五萬士卒去征伐張獻忠了，你是打算和他一起，還是怎麽辦？”
這一天的夜晚，張四九等三人照例在空中巡視京城，沒發現什麽異常，於是就停駐在皇宮的上空，白朵朵問張四九道。
張四九道：“我本想著京城妖鬼橫行，若如此的話咱們就留下，降妖除鬼，可現在看來這裏很安穩啊，既如此咱們不如隨著朱常洵一起到天府成都，一來一路上可以降妖除鬼，二來共工在成都，咱們去了找機會除掉他，怎麽樣？”
“公子的主意不差。”辛十四娘道。
白朵朵卻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朵朵，你想到什麽了？”張四九好奇道。
白朵朵道：“張四九，你記得咱們初到京城的時候在京城的上空看到了什麽嗎？”
“陰雲閉合，晦暗不明！”張四九道。
“就是啊。”白朵朵道：“按那樣的情況來說，京師即便沒有大妖巨鬼，可小妖小鬼也不少吧，但咱們在這裏這段時間，又見到一隻嗎？”
“這……”張四九沉吟不語。
“朵朵姐姐。”辛十四娘道：“那你說是怎麽迴事呢？”
白朵朵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總覺得有問題。”
張四九突然道：“莫不是有人故意在避著咱們？”
“誰？”白朵朵瞪著張四九，道：“你想到誰了嗎？”
“倒是沒想到具體的什麽人。”張四九猶豫道：“但或許真的有人在避著咱們，所以咱們一來京城，這裏就什麽妖鬼都不見了。”
“公子。”辛十四娘提議道：“若公子真覺得京城有問題的話，不如問問本方的土地？”
張四九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對呀，有事不明問土地啊，我怎麽沒想到這點。”
張四九、白朵朵、辛十四娘三人當即從空中落下。
張四九把城隍金印托出，那金印散發出萬丈豪光將張四九包裹在其中，叫張四九現了城隍本相，張四九喝道：“土地何在，還不出來見本城隍！”
張四九連續喊了三聲，一道白煙才從他麵前的地下鑽出，那白煙散去，走出一個身高五尺，手持拐杖，滿臉花白胡子，佝僂著身子的老者。
“拜見城隍，不知城隍有何吩咐？”
張四九道：“我來問你，自從地府六百萬惡鬼和兩百萬妖魂盡出之後，這京城可有什麽大的變動？”
那老者道：“不曾有什麽變動。”
白朵朵皺眉，“前不久皇宮上空的陰雲是怎麽迴事，那光景晦暗不明，分明是皇宮內有異樣。”
老者搖頭，解釋道：“皇宮深院，自來冤死、屈死之人居多，似那晦暗不明的光景，也不稀奇。若是遇到一位明君，有紫微星普照，倒是也不會出事情，可是現在的君主崇禎皇帝內心狹隘、剛愎自用，紫微星不保佑他，所以皇宮之上陰雲晦暗，尤其前不久崇禎皇帝屈殺了大將袁崇煥，那片陰雲更多的是袁崇煥的怨念。不過這幾日崇禎皇帝想明白了那是敵人的奸計，目的就是除去袁崇煥這座大明長城，所以崇禎皇帝在皇宮當中偷偷祭祀了袁將軍，於是那陰氣逐漸消散。再加上袁將軍的冤魂已經原諒崇禎，還幫助他驅散其他陰雲，是以皇宮上空才不見了陰霾。”
張四九聞言，微微點頭，“原來還有這段因果。”
“就是這樣。”那老者道。
辛十四娘喃喃道：“如此說來，京師真沒什麽異樣了。”
那老者道：“京師畢竟是天子駐地，即便天子不正，卻也有百靈保護，平時是不會有妖邪侵入的。”
張四九道：“那就是我們多心了，多謝多謝。”
“老朽告辭。”那老者略微一轉身，又化為一道白煙鑽入到地下。
“朵朵，咱們迴去吧。”張四九對白朵朵道。
“嗯！”
白朵朵答應一聲，於是張四九等三人起在半空，直奔著城西的兵營而去。
等進入到兵營當中，張四九等三人落下，迴到住的營帳。
張四九道：“朵朵，把你的金色空間召喚出來，咱們再進城，這次直接進皇宮。”
白朵朵和辛十四娘滿臉疑惑地看著張四九，“什麽意思？”
張四九道：“方才那人不是土地，他越說皇宮內沒問題，越是在掩飾，就說明皇宮內有問題，咱們得進去瞧瞧。”
“張四九，你怎麽知道他不是土地？”
張四九解釋道：“首先，我以前也用城隍金印召喚過土地，喊一聲對方就出來，可這次卻連續喊了三聲。”
白朵朵道：“或許人家正有事處理，因此來晚呢。”
張四九點頭，“有這個可能，但還有一個實錘可以判定那老人不是土地！”
“是什麽？”白朵朵和辛十四娘異口同聲道。
張四九淡淡一笑，“作者從那老者出現之後就沒稱他為‘土地’，一直都是用‘那老者’來稱唿他，即便在這句話裏，也是以‘那老者’來稱唿那老者！”
白朵朵和辛十四娘一愣，抬頭瞧一眼上文，齊聲道：“果然如此。”
白朵朵道：“好深的伏筆，不動腦子果然想不明白。”
“不愧是作者。”辛十四娘激動道：“簡直天才。”
“好了。”張四九打斷二女，“像這種不要臉的對話就不要再繼續了，不管怎樣，咱們還是快點到皇宮瞧瞧吧，皇宮一定出了大問題。”
“嗯！”
白朵朵將金色空間喚出，張四九、辛十四娘走入其中，三人立即趕奔皇宮。
來到皇宮上空，張四九低頭去瞧，就見皇宮以內燈火通明，幾座主要的大殿裏都點著燈火。
“大晚上的不休息嗎？”張四九疑惑道。
辛十四娘道：“如今大明的天下內憂外患，或許朝臣天子無暇休息也說不定。”
張四九搖頭，“要真這樣，天下就不會亂成這樣了。”
“下去看看再說。”
白朵朵控製金色空間落下。
與此同時張四九將煉妖壺的禁製給放開，叫餘坤等人能夠感知到外麵的情況。
張四九問餘坤等道：“這皇宮裏有你們熟悉的氣息嗎？”
餘坤等道：“沒有。”
阿兮道：“但是有一股兇煞之氣蟄伏，若隱若現，很是古怪。”
張四九把阿兮的話告訴白朵朵，白朵朵道：“我也感覺到了，那股兇煞之氣就在地下。”
“地下？”張四九疑惑道：“具體在哪個位置？”
皇宮可是大著呢，地下的範圍太寬泛，不說清楚怎麽對付未知的敵人。
“就是……”白朵朵道：“整個皇宮的地下！”
張四九悚然一驚，“地下有東西？”
“是的。”白朵朵點頭，“張四九，你用城隍金印破開看看。”
張四九想了想，道：“敵人未知，如此莽撞怕會打草驚蛇。”
白朵朵一想也是，就問張四九，他打算怎麽辦。
張四九道：“我想先見見崇禎皇帝，這皇宮畢竟是他的，這裏的事情他不會不知道。”
“隨便你。”
白朵朵移動金色空間，帶著張四九和辛十四娘往皇宮的後殿去。
明朝的皇宮是前朝後寢，白日裏皇帝在前麵的幾座主要大殿裏麵議事，晚上就退到後宮，或者和嬪妃們為愛鼓掌，或者在後宮的幾座小殿內讀書、處理政務。
不得不說後宮的殿宇不少，張四九不想浪費時間，叫白朵朵感應一下崇禎在哪裏。
白朵朵神識一掃，對張四九道：“禦花園西南角有一小院，一個穿著龍袍的家夥在裏麵。”
“禦花園？”張四九愕然，“西南角小殿？”
“是。”白朵朵點頭，她雖然沒見過崇禎皇帝，不知道他長得什麽樣子，卻也知道人間皇帝是穿龍袍的，龍袍這東西就皇帝穿，別人穿那是叛逆，要被誅殺九族的。
“果然皇宮出問題了，否則崇禎怎麽跑到禦花園裏待著。”張四九問白朵朵，那小院裏麵可有別人。
白朵朵搖頭。
“咱們快點過去瞧瞧。”
三人當即來到皇宮後麵的禦花園，眨眼到了那小院，張四九就見這院子一百平米的樣子，隻有一間屋子，修建的很是古樸。
屋門是敞開的，一個穿著龍袍的中年男子正對著門坐在蒲團上，在那裏，入定！
“修煉？”張四九一見到這副打扮，再看到一張大馬臉就知道那是崇禎，畢竟明太祖朱元璋就是大馬臉，他的子孫肯定和他一樣，否則那不就等於說皇族裏麵出了綠帽子事件？
隻是叫張四九不明白的是崇禎怎麽在修煉？
“是在修煉。”白朵朵點頭，“崇禎正從地下吸收兇煞之氣，這是妖邪一派的修煉之法啊。”
“怎麽會這樣？”張四九愕然。
辛十四娘道：“公子，六百萬惡鬼和兩百萬妖魂盡出，天下變亂，妖鬼橫行，這人間的皇帝，怕也不能以常理忖度之了。”
“道理我都懂。”張四九道：“可咱們現在該怎麽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