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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不敢,本宮幫你做!虞悠那邊,本宮想辦法去說。至於太子妃,為了東宮的麵子,希望你盡量保住她的地位。”
“恐怕母後顧及的不是東宮的麵子,而是您一國之母的麵子吧!”慕淵毫不遲疑的道破,他實在不願看到朝廷內外結黨營私,為了一己之私壞了朝綱法紀。
“淵兒,你這是怎麽跟本宮在說話!”皇後有些惱怒,憤然拂袖。
“母後,這件事,兒臣希望您不要插手。您說的,兒臣都明白,兒臣會盡力保住杜縈,但她的太子妃之位,暫時還未有定論。如果事情真是她所為,兒臣隻能將她趕出皇宮,也算是對她最大的仁慈。”慕淵平靜說完,轉身重又坐下。
皇後怔愣立在原地,這是她從小養大的兒子,沒想到到頭來,並不會聽她的。若說太子之責,他已是毫無挑剔,可若論母子情分,隻是越來越生分。
皇後深吸口氣道:“本宮去看看縈兒,總是可以的吧!”
“母後請便,隻是,兒臣就不奉陪了。”慕淵恭謹低首,送皇後離開。
皇後搖頭歎氣,轉身出了太子府之後,朝蘿香殿走去。
蘿香殿門口處,幾名侍衛盡職的守在門口,殿門緊閉著,裏麵悄無聲息。
皇後走至殿門處,冷聲道:“把門打開。”
侍衛一看是皇後,忙應了一聲恭敬的打開門。
杜縈坐在桌旁,眼睛已經哭成了桃子。抬眼一看皇後來了,像是受了驚嚇一般趕忙跑至皇後麵前抓住皇後的手,哽咽道:“母後,你一定要救我。”
“好了,別哭了,瞧你這都哭成什麽樣了。”皇後柔聲安慰著,牽著她的手坐下,唉歎一聲後,詢問道:“你先說說,究竟是怎麽迴事?本宮才知道要怎麽幫你。”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肯定是虞悠,是虞悠陷害我。”杜縈急切的搖著頭,將所有的事情往虞悠身上推。
“你跟本宮說實話!本宮才能幫你。”皇後驀地沉下臉來,如果杜縈還這麽死咬不認的話,她也沒辦法幫她。
“母後,我……”杜縈遲疑著,不敢說。
“你隻管說就是。上次徐淑媛的事,本宮都已經猜到幾分,你要是一直這麽瞞著本宮,本宮也是有心無力。”
皇後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杜縈再也不敢說是虞悠陷害,於是默了一陣,將前一日虞悠派菱兒來蘿香殿送信的事以及信中的內容說了一遍。
“信呢?”皇後疑惑問著。
“我看了信之後很生氣,所以就給撕了,然後覺得惱火,就讓綠綺給燒了。”
“你中了虞悠的計,她暫時不想出宮,所以故意激怒你。就算你說是她一手謀劃,可你看過信之後,肯定惱火,她也猜出你不會把信留著,所以有恃無恐,借你害她之事,得以留在宮裏啊!”皇後歎口氣,沒想到虞悠的整個布局精妙毫無破綻,就連中毒之前的準備也是做的萬全。
“可是母後,她怎麽會知道我下的是什麽毒?”杜縈仍是不解。
“這個虞悠心思如此細密,可能是早就懷疑你了,如果說你有讓她起疑的地方,大概是從徐淑媛的事情開始,她已經在懷疑你了。”皇後無奈的搖搖頭,想來這次要為杜縈脫罪,實在太難。
杜縈迴想著之前所發生的事,自始至終虞悠都沒有表現過任何驚慌和恐懼,似乎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母後,我到底該怎麽辦?太子根本不想保我。我和他之間,本就沒有夫妻之實,他也沒什麽舊情可念,再加上我害的是虞悠,現在肯定更加討厭我。”杜縈帶著哭腔,哭的紅腫的雙眼令人看著都心疼。
“怎麽沒有夫妻之實?上次本宮給你的藥你沒用嗎?”皇後震驚不已,皺眉盯著杜縈。
杜縈委屈的抽噎著道:“我用了,本來是可以的,可後來,太子忽然很生氣,再迴來的時候,全身上下濕了個透。聽唐墨一說,太子殿下是浸了冷水。”杜縈低著頭,聲音越說越小。
“那種藥,的確是冷水可解。沒想到太子寧願浸寒冬冷水,都不願碰你。”皇後倒抽一口冷氣,她這個兒子她是越來越不了解了。
“母後,我到底該怎麽辦?”杜縈仍在落淚,緊抓著皇後的手不肯放開。
皇後輕拍她的手背,安撫道:“你先安心在這裏待著,本宮就是拚盡全力,也要保住你的太子妃之位,實在不行……”皇後望了一眼綠綺,冷靜問道:“綠綺,倘若你家小姐出事,你會為她擔著嗎?”
“綠綺的命,是老爺和小姐給的,隻要能保小姐平安無事,綠綺願意擔下一切罪責。”綠綺俯首跪下,行了個大禮。
杜縈緊張的搖頭:“不行,母後,我身邊隻有綠綺跟我最貼心,我不能沒有綠綺。”
“本宮隻是隨口說說,也許,這件事不用誰擔,也能順利的糊弄過去,關鍵還看虞悠自己。本宮會想辦法去見見虞悠,好好跟她談談,看她究竟想怎麽樣。”
“母後,都是兒臣不好,才會害得您如此費心。”杜縈咬著唇畔神色淒楚。
皇後唉聲歎氣,搖了搖頭後,叮囑道:“切記,這些日子,你什麽也不要做,隻需要一直喊冤屈就好。無論誰問你,你都死咬不認,別的事,交給母後就好。”
“兒臣明白。”杜縈福了個身,皇後轉身離去。
杜縈側身將綠綺扶起來,感動不已道:“綠綺,謝謝你。”
“小姐說的哪裏話,保護您,是奴婢的責任。”綠綺苦澀一笑,扶著杜縈坐下。
皇後馬不停蹄的趕至永壽宮,太後也正巧在虞悠處看望了一番,出門時,剛好迎麵碰上,皇後忙低首福身道:“參見母後。”
“皇後請起。”太後神色有些凝重,歎息道:“皇後,那就是你選出的太子妃,下毒這樣的事都做的出來,你叫哀家說什麽好?”
“臣妾明白,臣妾也覺得心裏慚愧,所以特意趕來看看虞悠。”皇後歉意說著,微微點頭。
“去看看吧!這孩子在宮裏受了有些委屈,她也從來不說,你可不要再難為她了。”
皇後應著,目送太後離去,這才舒口氣走進虞悠房內。
虞悠睡了一覺起來後,剛送走太後,皇後已經滿臉擔憂的走了進來。
虞悠忙客氣行禮,“臣女見過皇後娘娘。”
皇後走至床邊扶她坐好,歎口氣後,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
虞悠明白過來,吩咐道:“菱兒,我想吃些點心了,你去禦膳房幫我拿些糕點過來。”
菱兒人不笨,立刻明白皇後是有話要說,退身出去後守在門口。
虞悠首先開口:“皇後娘娘有什麽話就請直說吧!”
“既然你這麽說了,本宮也就不拐彎抹角,本宮來,是為了杜縈的事。今日的事,是你早就計劃好的吧!”
“皇後娘娘言重了,臣女聽不懂皇後娘娘的意思。”虞悠輕輕搖頭,眼角眉梢是客氣的笑意。
“你可以不承認。”皇後舒口氣,“這麽說吧!你想要怎麽樣,盡管跟本宮說,隻要本宮辦得到的,又可以保住杜縈太子妃之位的,本宮都可以應允你。”
“皇後娘娘為什麽會認為,臣女有所求呢?”虞悠坦然以對,皇後會來,也是在她意料之中。至於什麽條件,她會等皇後自己提出來,而不是她提出來。
“虞悠,你很聰明,就太子妃那點道行,跟你鬥,無疑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可你別忘了,你的父親是虞國公,這宮裏的事,假如傳到外麵去,失了君臣和睦,絕對沒什麽好處,你可曾想過後果?”
“正因為臣女不想讓這件事傳出去,所以才會執意留在宮裏,也希望皇後娘娘能協同太子殿下,還臣女一個公道。”虞悠仍是不卑不亢,皇後所說的,她都有考慮在內。
皇後臉色有些不好看,深吸口氣又問:“虞悠,你究竟想要怎麽樣?”
“那要看,皇後娘娘願意給臣女怎樣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能讓臣女主動將下毒這件事掩蓋過去。不過還有一件事,皇後娘娘要明白,就算太子妃不受罰,終究是要有個替死鬼,皇後娘娘應該明白。”
“本宮自然明白,這個就不牢你費心了。”皇後冷嗤一聲,繼而道:“假如你想留在宮裏,本宮可以答應,日後再不為難你。關於你和太子之間的關係,本宮也絕不過問。至於什麽時候出宮,那是你自己的事,本宮也絕對不會再向皇上提及。至於太子妃,本宮也會看好她,保證她不會再加害你,你覺得怎麽樣?”
“皇後娘娘拿什麽給臣女保證呢?”虞悠淺淡一笑,問的很直接。
皇後一皺眉,細思了一陣,舒口氣道:“若是本宮對今日說的話有所食言,杜縈的事,你隨時可以捅出去,本宮也絕對不再插手。”
“皇後娘娘這般好意,臣女不得不領受,不過,臣女還有一個條件。”虞悠低首,態度很是恭敬。
皇後滿肚子的怨氣無處發泄,隻能強忍著,問道:“你還有什麽條件,盡管說就是。”
“臣女想要見一個人,希望皇後娘娘代為安排。”
“你要見誰?”皇後蹙了蹙眉,盯著虞悠淡笑的麵容。
“臣女想見的,是大長公主。”
皇後心底一震,問道:“你為什麽突然要見大長公主?”
“臣女有樣東西,想要親自交給大長公主。”虞悠平靜說完,等著皇後答應。
皇後深吸口氣道:“是不是隻要本宮答應,你就願意放過太子妃?”
“是。”虞悠答的很是果斷,本來這一次設計杜縈,就不是為了將杜縈置於無法翻身之地。杜縈的事,可以暫時擱著,可當年舊事,她想要親自問問大長公主。
“好,本宮答應你,過幾日等你身體恢複,本宮就安排你見大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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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不敢,本宮幫你做!虞悠那邊,本宮想辦法去說。至於太子妃,為了東宮的麵子,希望你盡量保住她的地位。”
“恐怕母後顧及的不是東宮的麵子,而是您一國之母的麵子吧!”慕淵毫不遲疑的道破,他實在不願看到朝廷內外結黨營私,為了一己之私壞了朝綱法紀。
“淵兒,你這是怎麽跟本宮在說話!”皇後有些惱怒,憤然拂袖。
“母後,這件事,兒臣希望您不要插手。您說的,兒臣都明白,兒臣會盡力保住杜縈,但她的太子妃之位,暫時還未有定論。如果事情真是她所為,兒臣隻能將她趕出皇宮,也算是對她最大的仁慈。”慕淵平靜說完,轉身重又坐下。
皇後怔愣立在原地,這是她從小養大的兒子,沒想到到頭來,並不會聽她的。若說太子之責,他已是毫無挑剔,可若論母子情分,隻是越來越生分。
皇後深吸口氣道:“本宮去看看縈兒,總是可以的吧!”
“母後請便,隻是,兒臣就不奉陪了。”慕淵恭謹低首,送皇後離開。
皇後搖頭歎氣,轉身出了太子府之後,朝蘿香殿走去。
蘿香殿門口處,幾名侍衛盡職的守在門口,殿門緊閉著,裏麵悄無聲息。
皇後走至殿門處,冷聲道:“把門打開。”
侍衛一看是皇後,忙應了一聲恭敬的打開門。
杜縈坐在桌旁,眼睛已經哭成了桃子。抬眼一看皇後來了,像是受了驚嚇一般趕忙跑至皇後麵前抓住皇後的手,哽咽道:“母後,你一定要救我。”
“好了,別哭了,瞧你這都哭成什麽樣了。”皇後柔聲安慰著,牽著她的手坐下,唉歎一聲後,詢問道:“你先說說,究竟是怎麽迴事?本宮才知道要怎麽幫你。”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肯定是虞悠,是虞悠陷害我。”杜縈急切的搖著頭,將所有的事情往虞悠身上推。
“你跟本宮說實話!本宮才能幫你。”皇後驀地沉下臉來,如果杜縈還這麽死咬不認的話,她也沒辦法幫她。
“母後,我……”杜縈遲疑著,不敢說。
“你隻管說就是。上次徐淑媛的事,本宮都已經猜到幾分,你要是一直這麽瞞著本宮,本宮也是有心無力。”
皇後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杜縈再也不敢說是虞悠陷害,於是默了一陣,將前一日虞悠派菱兒來蘿香殿送信的事以及信中的內容說了一遍。
“信呢?”皇後疑惑問著。
“我看了信之後很生氣,所以就給撕了,然後覺得惱火,就讓綠綺給燒了。”
“你中了虞悠的計,她暫時不想出宮,所以故意激怒你。就算你說是她一手謀劃,可你看過信之後,肯定惱火,她也猜出你不會把信留著,所以有恃無恐,借你害她之事,得以留在宮裏啊!”皇後歎口氣,沒想到虞悠的整個布局精妙毫無破綻,就連中毒之前的準備也是做的萬全。
“可是母後,她怎麽會知道我下的是什麽毒?”杜縈仍是不解。
“這個虞悠心思如此細密,可能是早就懷疑你了,如果說你有讓她起疑的地方,大概是從徐淑媛的事情開始,她已經在懷疑你了。”皇後無奈的搖搖頭,想來這次要為杜縈脫罪,實在太難。
杜縈迴想著之前所發生的事,自始至終虞悠都沒有表現過任何驚慌和恐懼,似乎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母後,我到底該怎麽辦?太子根本不想保我。我和他之間,本就沒有夫妻之實,他也沒什麽舊情可念,再加上我害的是虞悠,現在肯定更加討厭我。”杜縈帶著哭腔,哭的紅腫的雙眼令人看著都心疼。
“怎麽沒有夫妻之實?上次本宮給你的藥你沒用嗎?”皇後震驚不已,皺眉盯著杜縈。
杜縈委屈的抽噎著道:“我用了,本來是可以的,可後來,太子忽然很生氣,再迴來的時候,全身上下濕了個透。聽唐墨一說,太子殿下是浸了冷水。”杜縈低著頭,聲音越說越小。
“那種藥,的確是冷水可解。沒想到太子寧願浸寒冬冷水,都不願碰你。”皇後倒抽一口冷氣,她這個兒子她是越來越不了解了。
“母後,我到底該怎麽辦?”杜縈仍在落淚,緊抓著皇後的手不肯放開。
皇後輕拍她的手背,安撫道:“你先安心在這裏待著,本宮就是拚盡全力,也要保住你的太子妃之位,實在不行……”皇後望了一眼綠綺,冷靜問道:“綠綺,倘若你家小姐出事,你會為她擔著嗎?”
“綠綺的命,是老爺和小姐給的,隻要能保小姐平安無事,綠綺願意擔下一切罪責。”綠綺俯首跪下,行了個大禮。
杜縈緊張的搖頭:“不行,母後,我身邊隻有綠綺跟我最貼心,我不能沒有綠綺。”
“本宮隻是隨口說說,也許,這件事不用誰擔,也能順利的糊弄過去,關鍵還看虞悠自己。本宮會想辦法去見見虞悠,好好跟她談談,看她究竟想怎麽樣。”
“母後,都是兒臣不好,才會害得您如此費心。”杜縈咬著唇畔神色淒楚。
皇後唉聲歎氣,搖了搖頭後,叮囑道:“切記,這些日子,你什麽也不要做,隻需要一直喊冤屈就好。無論誰問你,你都死咬不認,別的事,交給母後就好。”
“兒臣明白。”杜縈福了個身,皇後轉身離去。
杜縈側身將綠綺扶起來,感動不已道:“綠綺,謝謝你。”
“小姐說的哪裏話,保護您,是奴婢的責任。”綠綺苦澀一笑,扶著杜縈坐下。
皇後馬不停蹄的趕至永壽宮,太後也正巧在虞悠處看望了一番,出門時,剛好迎麵碰上,皇後忙低首福身道:“參見母後。”
“皇後請起。”太後神色有些凝重,歎息道:“皇後,那就是你選出的太子妃,下毒這樣的事都做的出來,你叫哀家說什麽好?”
“臣妾明白,臣妾也覺得心裏慚愧,所以特意趕來看看虞悠。”皇後歉意說著,微微點頭。
“去看看吧!這孩子在宮裏受了有些委屈,她也從來不說,你可不要再難為她了。”
皇後應著,目送太後離去,這才舒口氣走進虞悠房內。
虞悠睡了一覺起來後,剛送走太後,皇後已經滿臉擔憂的走了進來。
虞悠忙客氣行禮,“臣女見過皇後娘娘。”
皇後走至床邊扶她坐好,歎口氣後,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
虞悠明白過來,吩咐道:“菱兒,我想吃些點心了,你去禦膳房幫我拿些糕點過來。”
菱兒人不笨,立刻明白皇後是有話要說,退身出去後守在門口。
虞悠首先開口:“皇後娘娘有什麽話就請直說吧!”
“既然你這麽說了,本宮也就不拐彎抹角,本宮來,是為了杜縈的事。今日的事,是你早就計劃好的吧!”
“皇後娘娘言重了,臣女聽不懂皇後娘娘的意思。”虞悠輕輕搖頭,眼角眉梢是客氣的笑意。
“你可以不承認。”皇後舒口氣,“這麽說吧!你想要怎麽樣,盡管跟本宮說,隻要本宮辦得到的,又可以保住杜縈太子妃之位的,本宮都可以應允你。”
“皇後娘娘為什麽會認為,臣女有所求呢?”虞悠坦然以對,皇後會來,也是在她意料之中。至於什麽條件,她會等皇後自己提出來,而不是她提出來。
“虞悠,你很聰明,就太子妃那點道行,跟你鬥,無疑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可你別忘了,你的父親是虞國公,這宮裏的事,假如傳到外麵去,失了君臣和睦,絕對沒什麽好處,你可曾想過後果?”
“正因為臣女不想讓這件事傳出去,所以才會執意留在宮裏,也希望皇後娘娘能協同太子殿下,還臣女一個公道。”虞悠仍是不卑不亢,皇後所說的,她都有考慮在內。
皇後臉色有些不好看,深吸口氣又問:“虞悠,你究竟想要怎麽樣?”
“那要看,皇後娘娘願意給臣女怎樣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能讓臣女主動將下毒這件事掩蓋過去。不過還有一件事,皇後娘娘要明白,就算太子妃不受罰,終究是要有個替死鬼,皇後娘娘應該明白。”
“本宮自然明白,這個就不牢你費心了。”皇後冷嗤一聲,繼而道:“假如你想留在宮裏,本宮可以答應,日後再不為難你。關於你和太子之間的關係,本宮也絕不過問。至於什麽時候出宮,那是你自己的事,本宮也絕對不會再向皇上提及。至於太子妃,本宮也會看好她,保證她不會再加害你,你覺得怎麽樣?”
“皇後娘娘拿什麽給臣女保證呢?”虞悠淺淡一笑,問的很直接。
皇後一皺眉,細思了一陣,舒口氣道:“若是本宮對今日說的話有所食言,杜縈的事,你隨時可以捅出去,本宮也絕對不再插手。”
“皇後娘娘這般好意,臣女不得不領受,不過,臣女還有一個條件。”虞悠低首,態度很是恭敬。
皇後滿肚子的怨氣無處發泄,隻能強忍著,問道:“你還有什麽條件,盡管說就是。”
“臣女想要見一個人,希望皇後娘娘代為安排。”
“你要見誰?”皇後蹙了蹙眉,盯著虞悠淡笑的麵容。
“臣女想見的,是大長公主。”
皇後心底一震,問道:“你為什麽突然要見大長公主?”
“臣女有樣東西,想要親自交給大長公主。”虞悠平靜說完,等著皇後答應。
皇後深吸口氣道:“是不是隻要本宮答應,你就願意放過太子妃?”
“是。”虞悠答的很是果斷,本來這一次設計杜縈,就不是為了將杜縈置於無法翻身之地。杜縈的事,可以暫時擱著,可當年舊事,她想要親自問問大長公主。
“好,本宮答應你,過幾日等你身體恢複,本宮就安排你見大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