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佩晨將手放在頭上,用憐憫的表情看著老者。


    老子卻會錯了意,認為自己猜到我了杜佩晨的底牌。


    “我本是一位善良之人,奈何你們卻一直苦苦相逼。”


    杜佩晨剛剛說完,將放在頭上的手拿了下來。


    “轟隆!”


    就在這一瞬間,天空中再次出現了一道紅色閃電,站在太子旁邊的老者,被這道紅色的閃電,劈得魂飛魄散。


    直到現在,大家才知道剛才杜佩晨,確實手下留情了。


    太子看著自己帶來的兩名護衛,現在一死一重傷,心中後悔的要命。


    可是後悔又有什麽用,現在最要緊的事怎麽脫身?


    至於報仇的事情,以後再從長計議。


    “杜先生,剛才那個條件,我作為太子根本沒辦法完成,你能不能換一個條件?”


    現在太子的心裏,對自己已經產生了嚴重的恐懼症。


    杜佩晨並不擔心他敢逃跑,從院門口重新迴到小院中的茶桌旁,坐了下來。


    “條件不是不可以更換,隻不過這個條件對於你來說更加難以完成。”


    太子心想,自己在整個帝國,不敢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至少唿風喚雨,這沒什麽問題吧?


    還有什麽事情對於自己來說,更加難以完成,在太子看來,隻要不讓自己下跪道歉,那麽一切都好辦。


    “說吧!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條件?居然被你說的這麽難。”


    杜佩晨輕輕把玩著手中的陶瓷茶杯,語氣冰冷的說道。


    “條件就是你的小命!”杜佩晨自始至終,都在打量著手中的茶杯。


    說話前後,視線根本就沒有關心過太子本人。


    雲溪也被杜佩晨的話給嚇著了,沒想他居然敢這麽膽大妄為。


    “我是太子,帝國的儲君,你如果敢殺了我,整個帝國都不會再有你的容身之所。”


    杜佩晨聽到太子的話,頭也沒抬一下。


    “你的父親在100歲之時繼位,到現在已經過去了200年。


    據我了解被暗殺,和失蹤的太子不下十位,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雲恆聽到杜佩晨的話,額頭上冷汗直冒,因為杜佩晨說的都是事實。


    不管是因為皇族的內鬥,還是外部的敵對勢力的暗殺。


    帝國確實有數十為太子相繼被害,而且被查查出兇手的寥寥無幾。


    雲恆很清楚,如果自己被殺,會拚命追查真相的人有自己的母親。


    包括自己一來同胞的弟弟,都會將注意力放在爭奪太子之位上。


    自己的父親知道自己被殺過後,或許會有短暫的傷心痛苦,可是這種痛苦和傷心很快就會消失。


    因為自己的兄弟姐妹實在太多,而且父親也不是很喜歡自己。


    能夠坐上太子之位,全靠母親的謀劃。


    “噗通!”


    雲恆別無選擇,為了活命隻能跪倒在地,祈求杜佩晨的原諒。


    對於雲恆的跪拜,杜佩晨的臉上波瀾不驚。


    依舊一個人獨自品著茶,七公主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動作。


    如果此時和杜佩晨變得太過於親密,那麽雲恆最後會將所有的怒火都撒在自己的身上。


    雲恆倒完歉後,杜佩晨根本沒有讓他起身的打算。


    堂堂的一國太子,此時猶如一條搖尾乞憐的狗,跪在地上不停的討杜佩晨的歡心。


    “太子殿下你走吧,希望今天的事情能給你一個教訓,如果想要報仇,我隨時歡迎。


    但是在報仇的同時,你要做好死亡的準備。


    因為我這個人有一個習慣,絕不會給別人第三次殺我的機會。”


    雲恆聽到杜佩晨的話,如逢大赦,跌跌撞撞地逃出了小院。


    等雲恆走後,雲溪發現杜佩晨居然沒有任何逃跑的打算。


    和杜佩晨接觸這麽久,雲溪知道杜佩晨一向聰明過人。


    他居然不害怕太子的報複,那麽證明杜佩晨一定還有自己的底牌。


    雲溪在小院的一角,你真的打量著眼前迷一般的男人。


    而杜佩晨對此毫不為所動,依然耐心的喝著早茶。


    慢慢的驕陽升上的頭頂,雲溪擦掉額頭的香汗,對身後的兩名老者吩咐道。


    “你們到門外守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兩名老者離開後,雲溪卻又猶豫起來,畢竟此事事關重大,雲溪知道自己告訴杜佩晨後,會是怎樣的結果?


    雲溪所有的動作都落到了杜佩晨的眼裏,杜佩晨很清楚,雲溪現在正在為一個重大的決定徘徊。


    杜佩晨卻不願意再等下去,畢竟五月的驕陽也很毒辣。


    見杜佩晨端起桌上的茶盤準備離開,雲溪再也不願多等,攔住了杜佩晨的去路。


    “公子,今天我冒昧來找您,是有一件要事相商。”


    杜佩晨也很想聽聽,到底是什麽樣的事,讓這一位雷厲風行,在商場上遊刃有餘的七公主,等遇到了此事的時候,居然畏手畏腳。


    “噔!”杜佩晨將手裏的茶盤重新放了下來,“說吧,到底什麽事?”


    “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撿短的說。”杜佩晨再次靠在了太師椅上,看著雲溪說道。


    “事情還要從20年前說起,那一年我七歲,我母親蕭皇後會受皇帝喜愛。


    所以愛屋及烏,父皇也很喜歡我和哥哥。


    可是一切都在20年前的清明節,發生了巨變。


    我母親帶著我和哥哥,以及一些隨從迴到我母親的家族祭祖。


    就在祭祖的時候,我們整個隊伍全部遇到了襲擊。


    最後再柳老的保護下,隻有我活了下來。


    等迴到皇宮後,父親大人的庇護下,我才成功的活了下來。


    我一直忘不了母親和哥哥臨時的表情。


    所以我一直都在調查此事,經過事情調查的深入。


    我找到了很多真正的證據,這些證據完全能證實葉家和屠刀門聯手殺了我哥哥父母。


    我將此事的調查結果全部告訴了父親,而父親卻將所有的證據全部抹殺。


    更可氣的是,做為嫌疑人的蕭貴妃,居然接替了自己母親,當上了母儀天下的皇後。”


    我不知道父親這麽做的原因,究竟是什麽?但是我自己必須要報仇,要徹底將這些所有人斬殺。


    為此不惜放出消息,隻有爭取當上女皇。


    杜佩晨知道雲溪是想將自己卷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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