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佩晨有意將鐵麵生引向了藤蔓旁。


    眼神一冷,杜佩晨腦海中出現了一道意念,控製住了旁邊的藤蔓。


    就在鐵麵生用右手高高舉起唐刀的時候,一條拳頭粗的藤蔓淩空飛了出來纏住了他的右手。


    鐵麵生用力向下劈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動不了,臉上大驚失色的看著杜佩晨。


    “你不講武德,是異能者為什麽不說?”


    杜佩晨一劍直接將鐵麵生的右胳膊給削掉了。


    “你他媽傻啊,我和你是敵對關係,講武德,你師傅姓馬是吧?”


    鐵麵生趁杜佩晨不注意一溜煙跑了,杜佩晨剛想追,天空中出現了一黑一白兩隻鴿子,在頭頂叫了兩聲。


    杜佩晨看了一眼鐵麵生消失的地方,對著幽冥殿的人喊道:“我們走!”


    幽冥殿的人跟著杜佩晨進入了密林。


    啊紫不解的問道:“怎麽了?”


    “有不少人上山來了!”


    在林子裏,杜佩晨脫掉了長衫,把並蒂蓮和噬血交給啊紫,讓她帶著幽冥殿色人分散離開。


    而海銘揚和石霸天,以及紀菲妃也都換了衣服,跟著杜佩晨往反方向兜了一圈迴到了山穀口。


    鴿子在杜佩晨進入密林後,告訴自己當時陳家的人追過自己的人。


    後來因為其他家族沒有動作,隻好作罷。


    進入山穀看了看又多了數百人,還有頭上燙著戒疤的光頭。


    杜佩晨大搖大擺的走到了人群中央,看著夜家的人說道。


    “到時候如果你們夜家幫我搶奪並蒂蓮,我放了夜凝夢怎麽樣?”


    杜佩晨的話說的是相當打臉,夜家的人臉色都變的十分難看。


    夜遊龍旁邊的一位年輕人怒氣衝衝的拔出了劍。


    “收起來!”夜遊龍對著年輕人吼道。


    年輕人十分不服的看著夜遊龍問道:“大伯,我們這麽多人怕他幹什麽?”


    “你姐還在他手裏,我們得為她考慮。”


    看著雙方沒有起衝突,陳玲冷嗬嗬的笑著看著杜佩晨說道:“你還真是個傻子,並蒂蓮早就被人取走了!”


    杜佩晨馬上臉色一變,“誰他媽幹的,給老子滾出來。”


    杜佩晨的演技相當出色,除了自己的人,其他人都被杜佩晨騙過了。


    “你不是很牛嗎?你去找幽冥殿吧,是他們副殿主取的!”


    也許是因為有陳家人在旁邊,陳玲膽子大了不少,居然敢對杜佩晨冷嘲熱諷起來。


    “大海,給幽冥殿的人聯係,問他們並蒂蓮多少錢賣,老子什麽都吃過,就是沒吃過並蒂蓮。”


    杜佩晨把暴發戶的嘴臉展現的淋漓盡致。


    海銘揚掏出了手機撥弄了幾下,望著杜佩晨說道:“少主,他們不賣!”


    海銘揚剛說完,杜佩晨一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少主,你踢我幹嘛?”


    杜佩晨沒好氣的說道:“你給老子說什麽等他們先狗咬狗,我們來撿現成的。


    每迴聽你的,吃屎都趕不上熱的。”


    杜佩晨剛說完,一位長的像彌勒佛的禪修來到他的身前打了個佛禮。


    “貧僧法號渡難,施主是不是和幽冥殿的副殿主很熟悉?”


    渡難雖然長的慈眉善目,但是杜佩晨卻不得不警惕起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那怕是禪修,誰又能抵抗高實力的誘惑。


    杜佩晨看了一眼渡難說道:“別給我提那狗日的,他不是個好人。”


    渡劫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看著杜佩晨說道:“你這樣說自己的朋友是否不太好!”


    “朋友?我隻在國外見過他一麵,他還戴著麵具。


    我要他幫我對付夜家,你知道他要我多少錢嗎?一百億美刀,你有這樣的朋友嗎?”


    說這話的時候杜佩晨臉上帶著濃厚的厭惡之情。


    “你知道他在夏國的住所嗎?”


    看著渡難期望的神情,杜佩晨搖了搖頭。


    “如果你查到他的住所,還請告訴我一聲,我要吃並蒂蓮。”


    說完還不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北堂荷看見杜佩晨的表情咯咯的笑了起來。


    杜佩晨搞不明白她在笑什麽,但是不得不承認北堂荷的笑容很迷人。


    “諸位告辭,我去找那幫狗日的,居然敢搶我的並蒂蓮。”


    對於杜佩晨這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格,在場的人沒一個人懷疑的。


    畢竟杜佩晨敢和夜家作對,陳家和端木家族他同樣不給麵子。


    杜佩晨愣頭青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


    帶著人往山下走,和杜佩晨有過過節的三大古武家族都沒阻攔。


    反而和其他人一起在商量著什麽。


    “杜公子,等等我!”


    杜佩晨迴頭一看居然是北堂荷,“北堂姑娘有事嗎?”


    北堂荷走了上來,和杜佩晨肩並著肩迴答道:“我就想和公子一起走走!”


    杜佩晨在她一上山的時候,就看過她的修為,大宗師。


    那麽她在榕市被流氓調戲,就是她演的一場戲了。


    “北堂姑娘這是被我的王八之氣給折服了?”


    北堂荷輕輕將自己鬢角的幾根秀發拂到了耳後,率先往山下走。


    “我說我對你一見鍾情,你相信嗎?”


    看著北堂荷那被運動服套裝勾勒出的玲瓏背影。


    杜佩晨搖了搖頭,一見鍾情騙鬼去吧。


    但是北堂荷這麽接近自己,肯定是有目的。


    杜佩晨快走兩步跟了上去,“一見鍾情,那隻是我身體的某些部位引起了你的不良反應罷了!”


    “噗嗤!”北堂荷被杜佩晨的話給逗樂了。


    “你是什麽藥,還有不良反應!”


    “我是愛情的毒藥猶如香煙,會上癮,你千萬不要碰!”


    北堂荷偏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杜佩晨,“你就是我戒不掉的煙!”


    山上的許多青年看著有說有笑兩人,臉上露出了悲憤欲絕的表情。


    漸漸的杜佩晨幾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北堂荷迴頭看了一下身後,對著杜佩晨小聲的說道:“副殿主,你小心一點他們肯定還會叮著你。”


    杜佩晨心中咯噔一下,自己是暴露了,還是說她在試探自己?


    “在那裏,那裏!”


    杜佩晨猛的一迴頭,四下尋找著。


    “人呢?”杜佩晨看著北堂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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