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大男人在別墅裏待了一上午,最後杜佩晨給了石霸天和海銘揚8000萬讓兩人先開個酒吧試試。


    而收容所那邊石霸天會派人照料,除了二哈賽虎以及賽貂蟬,其他狗都會被送迴收容所裏。


    石霸天和海銘揚離開後杜,佩晨待在別墅裏思考著自己未來的路以及自己可能遇到的麻煩。


    因為石霸天給杜佩晨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佟世玄以前是猛虎幫的紅花雙棍,頂級打手。


    現在幫裏很多老人都還聽他的,石霸天隻是帶著自己的親信離開了猛虎幫。


    幫裏的一切資源都沒帶走。


    而雲四海更不得了,榕市的知府大人就是他的大姨父。


    翌日下午安若琳打來電話邀請杜佩晨參加安家的答謝宴,讓杜佩晨把粟小米也接上。


    杜佩晨開著保時捷911接上粟小米在趕往如意安酒店的途中被巡邏的巡捕給攔了下來。


    “你好先生,請下車接受例行檢查。”


    一位四十來歲的巡捕給杜佩晨敬禮說道。


    杜佩晨和粟小米下車後,杜佩晨掏出了駕駛證和行駛證。


    另一名巡捕開始在保時捷裏檢查起來。


    “這是什麽東西?”


    巡捕向杜佩晨拋來了一袋東西,杜佩晨本能的把袋子接住。


    看著手裏的白色粉末,杜佩晨知道自己中計了。


    剛想扔掉數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杜佩晨。


    害怕誤傷粟小米,杜佩晨隻能束手就擒。


    這一切粟小米看的清清楚楚,大喊道:“你們幹嘛?你們這是赤裸裸的栽贓陷害。”


    杜佩晨指著粟小米說道:“你們放了她,我跟你們走!”


    杜佩晨知道這些人的目的就是自己。


    為了顯示自己的實力,一把將手上的手銬給扯壞。


    這個動作讓旁邊的巡捕大驚失色。


    四十多歲的巡捕猶豫了一下,看了看粟小米說道:“放了她可以,我們要給你戴上腳鐐!”


    杜佩晨點頭表示同意。


    一名巡捕趕緊給杜佩晨戴上了數十斤的腳鐐。


    杜佩晨被押上了巡捕房的車子,留下了號啕大哭的粟小米。


    當杜佩晨被押到審訊室,雲四海居然早已等在了裏麵。


    杜佩晨瞬間明白了,暗害自己的人是誰了。


    “杜董事長別來無恙,沒想到我們能在這裏相遇。”


    杜佩晨看著雲四海那小人得誌的嘴臉,恨不得給他一拳。


    “是啊,我還沒端過鐵飯碗,今天專門來試試這裏的油水!”


    杜佩晨坐到了雲四海的對麵。


    雲四海對於什麽時候都雲淡風輕的杜佩晨心中很是不爽。


    “希望泥一直這麽硬氣,我今晚要出去慶祝一下,明天再來看你!”


    雲四海笑嗬嗬的走了,巡捕開始例行給杜佩晨錄口供。


    杜佩晨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


    可是用巡捕的話說,杜佩晨這案子可以零口供訴訟,屬於人贓並獲。


    沒多久安若琳帶著粟小米以及律師來保釋杜佩晨,被巡捕拒絕。


    但是杜佩晨獲得了和律師交流的機會。


    律師是榕市的金牌律師,張默。


    杜佩晨給了律師自己別墅的鑰匙,讓安若琳幫忙喂狗,如果貓睡不著就帶它出來轉轉。


    杜佩晨準備反擊了,狂風驟雨般的反擊,發誓要將雲四海置於死地。


    臨近傍晚劉成邦一臉頹廢的來到了拘留室。


    “小杜,對不起我沒能幫上你的忙,為此他們現在讓我停職學習。”


    杜佩晨對於劉成邦的所作所為很感動。


    而且從這個舉動杜佩晨知道這件事肯定不能善了。


    “劉叔,你放心吧我肯定沒事。”


    劉成邦滿臉歉意的離開了拘留室,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在焦急的等待中,杜佩晨腦海中終於出現了和賽貂蟬的一絲聯係。


    “終於來了!”


    杜佩晨直接給賽貂蟬下命令它去偷一隻錄音筆,破曉的時候放到通風口。


    時間滴答滴答來到了早上五點,杜佩晨終於收到了賽貂蟬的反饋,一切準備妥當。


    杜佩晨心中的巨石終於放了下來。


    大約早上十點拘留室裏來了兩位巡捕,把杜佩晨身上裏外收了個遍。


    緊接著雲四海帶著劉曉東出現在拘留室裏。


    劉曉東看著杜佩晨幸災樂禍的說道:“老同學,你怎麽落到了如此田地?”


    杜佩晨沒有理會劉曉東,看著雲四海說道:“雲四海,你想怎樣?”


    “哈哈!”雲四海仰天長笑,“怎麽服軟了?


    我的目的很簡單,隻有你手中持有的安氏國際的股份,在股東大會上無償的支持我。


    其次就是幫我得到安若琳。”


    聽了雲四海的話,杜佩晨憤怒的捏緊了拳頭,看著雲四海說道。


    “在董事會上支持你這是我可以答應,可是安若琳不應該成為交易的籌碼。”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的前女友何豔不也被我睡了嗎?


    這種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要識時務。”


    看著劉曉東那醜惡的嘴臉,杜佩晨真想一拳打爆他的腦袋。


    可是為了自己的計劃,杜佩晨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那袋子裏裝的是白麵還是白粉?就看你的選擇。”


    杜佩晨眼含殺意的看著雲四海。


    最後杜佩晨一泄氣,一屁股坐到了地鋪上。


    “好吧我答應你,我什麽時候能出去?”


    “不急!”雲四海蹲了下來看著精神萎靡的杜佩晨說道:“等我和安若琳成功同房的時候,會放了你。”


    雲四海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剛準備離開拘留室。


    杜佩晨趕緊問道:“你這樣無法無天就不怕報應嗎?”


    “報應!”雲四海過頭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杜佩晨說道:“我大姨父,獨孤昊是榕市的一把手,誰敢報複我!”


    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杜佩晨不再阻止雲四海離開。


    晚上杜佩晨通知賽貂蟬把錄音筆交給安若琳。


    安若琳也是聰明之人,很快把錄音發到了網上。


    《權貴為了利益竟然這麽無恥》,這段錄音很快便火遍網絡。


    〔臥槽,還能這麽不要臉。〕


    〔必須給群眾一個交代。〕


    〔天啊!這麽黑暗。〕


    ……。


    此時正在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摟著美女的雲四海電話響了。


    “臭小子,你還不給我滾迴來!”


    手機裏傳出一位中年男子咆哮的聲音。


    雲四海著急忙慌的穿起衣服,離開了酒店。


    隻留下憤憤不平的美女,發瘋似的在酒店裏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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