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
趙大山看著老古頭,完全不敢置信。
“是,隻有找到這個人,才能救你媳婦兒。也隻有他那兒,才能有各種你需要的藥。不過……一旦你找了他,估計有些事情就會改變了呀……”
老古頭眼神閃爍,完全就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到底是怎麽迴事兒?憑什麽我要去找番漠的那一位?”
“隻有他這樣的人,才能懂怎麽救你媳婦兒。我可以用藥封住她心脈,但卻救不了她。這個世上,我知道的,除了番漠的那一位,再也找不到旁人。所以,要怎麽取舍,全在你了。”
“我懂了……可我要怎麽才能讓那位出手,甚至於,跟著我從秘道出發。”
趙大山痛苦地揪著頭發。
老古頭看著他搖頭。
“你可以背著她去番漠,治好以後,再悄悄迴來。如果機遇好,或許,你們不會發生別的事情。可是……”
老古頭還是欲言又止,趙大山也沒心思再問他。
“行,你就決定吧,二天後,我就背著人去番漠。”
“你真決定了,你可知道……你爹……”老古頭再一次出聲。
“行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大不了就是說,我爹是番漠的一些大家族後代。隻不過,有些事情太隱密,所以不能透露出來。我會低調的,而且,我蓄著一嘴的胡子,也不會有人知道我是誰。你把信物……給我吧。”
趙大山一咬牙,還是把手攤開來。
老古頭歎著氣,從懷裏掏出來一枚古怪的鎖佩。
“這是……當年你爹從你身上摘下來的東西,他說過,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解決不了的問題,必須要去求助番漠的人時,就拿著這個東西去找那位古怪的國師大人。他,可以為你解決一切的難題。”
趙大山接過後,便轉身往一邊兒去。
當天晚上,趙大山就說了要背著李紅梅去外麵求醫的事情。
趙母雖然難受,但還是很讚同的。
紅棱默默為幾個人收拾東西。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子還在準備東西。
便聽到院外有人大聲嚷嚷著。
“大妹子,恭喜,恭喜啊。”
眾人聽著這尖利的嗓音,都有些納悶。這受旱的季節,誰還來這兒串門啊。要知道,就算是跳舞排戲的人,也沒再進行了。天旱,都沒那心思呢。可是今天,一大清早的,是誰來這兒串門。
趙母趕緊迎出來。
“呀,這不是歪脖子樹下的柳家的麽,來來,你老趕緊入屋兒來。”
二丫兒出門來,看見這柳家婆子後,皺眉,又趕緊閃進屋去了。
柳家婆子看著二丫的身影,嘖嘖稱讚。
“大妹子啊,要我說吧,你們家這二姑娘,真是越長越標致呢。光是身材,那臉蛋兒,真心讓人看著就喜歡的很啊。”
紅棱端著菜迴來,就聽著這婆子在誇獎自己家妹子,便也衝她笑笑,點點頭,要進屋兒。
那婆子掉頭,眼也不住地把紅棱盯著瞧。
“大妹子啊,這是你家大姑娘?”
趙母尷尬地拉著她手,“來來,老姐姐你這兒坐,那孩子是我丟失在外麵的姑娘。現在找迴來了,這不,就打算跟我老婆子一起住一段時間呢。”
紅棱悄悄打量了一眼這個婆子一眼,一把年紀了,還簪著大紅花。一張蒼老的臉上,更是抹著一些脂粉。
尤其是嘴巴,更是塗抹的紅豔豔的。瞅著吧,真心……象是吃人的血大嘴兒。
身上也著的是一套大紅色的喜慶褂子。瞅著那說話就眼波兒飛的樣子,她大致能猜測出來,這人,多半就是來說媒的。
不過想想二丫兒這麽漂亮的,又有十來歲了,力氣更是大,有人上來說媒這也很正常。
她禮貌地進屋,給人端來一杯茶水。
“唉呀,謝謝啊,大妹子,你這姑娘,我越瞅著吧,越覺得順眼兒。話說,你這姑娘她跟著你住,還沒人說親事兒?”
呃,話題怎麽扯自己身上了,紅棱皺眉,轉身,趕緊入屋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不要在這兒呆著了。
趙母嗬嗬地點頭,“嗯,是沒說人呢,這不早前兒遇到了不好的,這會兒擔心,就怕再遇到個不好的呀。唉,加上年紀也大,找個普通的吧,委屈了姑娘,要是找個太好的吧,人家也挑呀。”
紅棱這親事,其實是趙母內心的一個心病。
典型的高不成低不就。
“這到也是,要說來吧,象你家大姑娘這樣的年紀,想要找個太好太出色的也是萬難的。我瞅著吧,也有那合適的呢。這不,今天就是來跟大妹子你說這一門親事兒的。”
趙母來了興趣,屋裏,紅棱聽的一愣。
這還真的是來說自己的呢。
二丫兒這才放心下來,衝她扮鬼臉。
“姐,這是說你的呢。嘿嘿,還好,還好,要是誰來說我,我就把人攆走。”
小姑娘說著,還揮了揮拳頭。
內屋,趙大山還在替李紅梅洗澡。
哪怕這個時候,家裏不願意說親事,但是也得裝著無事人一樣的,畢竟,李紅梅這病是瘟疫啊。
一旦讓村裏人知道了,還不定鬧出啥麻煩來呢。
“啥,你說劉昌盛!咳,老姐姐啊,你還是算啦。這事兒,早前也有人提過。不過,我們家姑娘,不是太樂意的。”
趙母一聽說劉昌盛,當場就拒絕了。
早前兒,也有人來提過劉昌盛好幾嘴兒。
開始的時候吧,她也覺得劉昌盛這孩子看著還行。
雖然有個姑娘帶著,不過,家裏條件還湊合。
手藝人,隻要勤快,走到哪兒都餓不著。更何況說,那劉昌盛也算是一表人才的。
但是,在接觸了幾迴後,趙母不這樣認為了。
總覺得那孩子是個不太踏實的人。
反正,有點浮吧。
“唉,這個,大妹子這麽好的人兒,你怎麽就不考慮呢?”
那婆子急眼兒了,拉著趙母說起劉昌盛的好來。
媒婆的嘴,那是一塊爛泥也能誇獎上天的。可是,趙母也隻是嗬嗬地聽著。最後還是擺手。
“咳,我說大妹子啊。那個,聽說你們家紅棱也識幾個字兒。或許,這些字兒讓你家大姑娘看了,她能有些轉變也不一定。”
眼瞅著說到後麵都快鬧僵了,這婆子卻突然間麵色一冷,把一張紙給遞了過來。
“這?”
趙母有些不悅。這婆子真的太沒臉了。
都說到這一份上,還胡纏渾纏的。
“老姐姐,我家紅棱不嫁,你還是趕緊帶著這條兒迴吧。”
瞅著趙母都黑了臉,柳家婆子也急眼兒。
“人家昌盛可是說了的,你們要是不看啊。到時候一家子都破滅了,那可怨不著他。”
趙母嗤笑出聲,“喲喲,他劉昌盛還搞起威脅來了。走,你給我走。我不出賣姑娘。”
太欺負人了,真當她是老實人呢。
可是,屋裏的紅棱卻是心驚不已。家破人亡,那劉昌盛到底寫了什麽?
她還沒搶出去呢,二丫兒就一步跨出去搶過那婆子手裏的條兒。
“哼,我倒是要看看,這劉昌盛他在搞什麽鬼。”
攤開紙條兒,二丫兒眼神一瞥,麵色立馬就變了。
趙母瞅著她這樣,急的“二丫兒,這上麵寫了啥?”
紅棱也在這時候幾步跨出來,搶過她手裏的條兒一瞅。
“什麽?”
她狠狠攥緊了紙條兒。
麵色一下子就白了。
“我說大妹子,這親事,真是不錯了。人家昌盛多好啊。雖然有一個孩子,但那姑娘早晚也得出嫁。人長的標致,手藝也有。這天旱地幹的,有這樣一個手藝人兒在,就算是狀況不好了,也能有飯吃不是!”
那柳老婆子是個精明的,這會兒一瞅著姐妹倆的麵色不對,立馬就開始遊說起來。
“這事兒……”
趙母糾結了。
她也不是傻子,雖然眼神兒不太好。但也能察覺到倆姑娘似乎不對了。
紅棱在這時候卻是趕緊開口。
“這位柳婆啊,你先迴去候著,我,我想考慮一下。”
柳婆子一聽。
雖然還是不樂意。但也揮著手帕兒。“也罷,可不能考慮的太久哦。人家昌盛說了。這個月二十五號就是個好日子。要是合適了,就把人抬進屋去。他也不虧了你,明媒正娶的來,還抬轎子呢。”
在鄉下人家。
尤其是這樣的天不好的時候。
如果還能辦酒宴,且,還抬轎子,不得不說,男方對這一門親事,確實是很在乎的。
紅棱隻是緊攥著手,“嗯,我再考慮一番。過幾天,定給你們一個迴複。”
“行,那大妹子你休養著,瞅你這眼神兒好象不是太對,多休息啊。我走了,三天後,我來問你信兒。”
說完,那婆子就扭著腰兒,擺著胯離開了。
等到婆子走遠了,趙母才趕緊過來。
“二丫兒,紅棱啊,那老貨都說什麽了?沒的讓你們這麽啞氣兒的,指定是鬧啥蛾子了吧?”
二丫兒一把抱著紅棱。
“大姐,大姐,這可怎麽辦?”
紅棱突然間捂住她嘴巴。悄悄擺頭。
二丫呆呆的看著她,“姐?”
“娘,我們沒啥事兒。你甭想太多,我跟二丫兒去打柴禾去。最近家裏需要柴火有點多,我們去了……”
趙大山看著老古頭,完全不敢置信。
“是,隻有找到這個人,才能救你媳婦兒。也隻有他那兒,才能有各種你需要的藥。不過……一旦你找了他,估計有些事情就會改變了呀……”
老古頭眼神閃爍,完全就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到底是怎麽迴事兒?憑什麽我要去找番漠的那一位?”
“隻有他這樣的人,才能懂怎麽救你媳婦兒。我可以用藥封住她心脈,但卻救不了她。這個世上,我知道的,除了番漠的那一位,再也找不到旁人。所以,要怎麽取舍,全在你了。”
“我懂了……可我要怎麽才能讓那位出手,甚至於,跟著我從秘道出發。”
趙大山痛苦地揪著頭發。
老古頭看著他搖頭。
“你可以背著她去番漠,治好以後,再悄悄迴來。如果機遇好,或許,你們不會發生別的事情。可是……”
老古頭還是欲言又止,趙大山也沒心思再問他。
“行,你就決定吧,二天後,我就背著人去番漠。”
“你真決定了,你可知道……你爹……”老古頭再一次出聲。
“行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大不了就是說,我爹是番漠的一些大家族後代。隻不過,有些事情太隱密,所以不能透露出來。我會低調的,而且,我蓄著一嘴的胡子,也不會有人知道我是誰。你把信物……給我吧。”
趙大山一咬牙,還是把手攤開來。
老古頭歎著氣,從懷裏掏出來一枚古怪的鎖佩。
“這是……當年你爹從你身上摘下來的東西,他說過,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解決不了的問題,必須要去求助番漠的人時,就拿著這個東西去找那位古怪的國師大人。他,可以為你解決一切的難題。”
趙大山接過後,便轉身往一邊兒去。
當天晚上,趙大山就說了要背著李紅梅去外麵求醫的事情。
趙母雖然難受,但還是很讚同的。
紅棱默默為幾個人收拾東西。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子還在準備東西。
便聽到院外有人大聲嚷嚷著。
“大妹子,恭喜,恭喜啊。”
眾人聽著這尖利的嗓音,都有些納悶。這受旱的季節,誰還來這兒串門啊。要知道,就算是跳舞排戲的人,也沒再進行了。天旱,都沒那心思呢。可是今天,一大清早的,是誰來這兒串門。
趙母趕緊迎出來。
“呀,這不是歪脖子樹下的柳家的麽,來來,你老趕緊入屋兒來。”
二丫兒出門來,看見這柳家婆子後,皺眉,又趕緊閃進屋去了。
柳家婆子看著二丫的身影,嘖嘖稱讚。
“大妹子啊,要我說吧,你們家這二姑娘,真是越長越標致呢。光是身材,那臉蛋兒,真心讓人看著就喜歡的很啊。”
紅棱端著菜迴來,就聽著這婆子在誇獎自己家妹子,便也衝她笑笑,點點頭,要進屋兒。
那婆子掉頭,眼也不住地把紅棱盯著瞧。
“大妹子啊,這是你家大姑娘?”
趙母尷尬地拉著她手,“來來,老姐姐你這兒坐,那孩子是我丟失在外麵的姑娘。現在找迴來了,這不,就打算跟我老婆子一起住一段時間呢。”
紅棱悄悄打量了一眼這個婆子一眼,一把年紀了,還簪著大紅花。一張蒼老的臉上,更是抹著一些脂粉。
尤其是嘴巴,更是塗抹的紅豔豔的。瞅著吧,真心……象是吃人的血大嘴兒。
身上也著的是一套大紅色的喜慶褂子。瞅著那說話就眼波兒飛的樣子,她大致能猜測出來,這人,多半就是來說媒的。
不過想想二丫兒這麽漂亮的,又有十來歲了,力氣更是大,有人上來說媒這也很正常。
她禮貌地進屋,給人端來一杯茶水。
“唉呀,謝謝啊,大妹子,你這姑娘,我越瞅著吧,越覺得順眼兒。話說,你這姑娘她跟著你住,還沒人說親事兒?”
呃,話題怎麽扯自己身上了,紅棱皺眉,轉身,趕緊入屋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不要在這兒呆著了。
趙母嗬嗬地點頭,“嗯,是沒說人呢,這不早前兒遇到了不好的,這會兒擔心,就怕再遇到個不好的呀。唉,加上年紀也大,找個普通的吧,委屈了姑娘,要是找個太好的吧,人家也挑呀。”
紅棱這親事,其實是趙母內心的一個心病。
典型的高不成低不就。
“這到也是,要說來吧,象你家大姑娘這樣的年紀,想要找個太好太出色的也是萬難的。我瞅著吧,也有那合適的呢。這不,今天就是來跟大妹子你說這一門親事兒的。”
趙母來了興趣,屋裏,紅棱聽的一愣。
這還真的是來說自己的呢。
二丫兒這才放心下來,衝她扮鬼臉。
“姐,這是說你的呢。嘿嘿,還好,還好,要是誰來說我,我就把人攆走。”
小姑娘說著,還揮了揮拳頭。
內屋,趙大山還在替李紅梅洗澡。
哪怕這個時候,家裏不願意說親事,但是也得裝著無事人一樣的,畢竟,李紅梅這病是瘟疫啊。
一旦讓村裏人知道了,還不定鬧出啥麻煩來呢。
“啥,你說劉昌盛!咳,老姐姐啊,你還是算啦。這事兒,早前也有人提過。不過,我們家姑娘,不是太樂意的。”
趙母一聽說劉昌盛,當場就拒絕了。
早前兒,也有人來提過劉昌盛好幾嘴兒。
開始的時候吧,她也覺得劉昌盛這孩子看著還行。
雖然有個姑娘帶著,不過,家裏條件還湊合。
手藝人,隻要勤快,走到哪兒都餓不著。更何況說,那劉昌盛也算是一表人才的。
但是,在接觸了幾迴後,趙母不這樣認為了。
總覺得那孩子是個不太踏實的人。
反正,有點浮吧。
“唉,這個,大妹子這麽好的人兒,你怎麽就不考慮呢?”
那婆子急眼兒了,拉著趙母說起劉昌盛的好來。
媒婆的嘴,那是一塊爛泥也能誇獎上天的。可是,趙母也隻是嗬嗬地聽著。最後還是擺手。
“咳,我說大妹子啊。那個,聽說你們家紅棱也識幾個字兒。或許,這些字兒讓你家大姑娘看了,她能有些轉變也不一定。”
眼瞅著說到後麵都快鬧僵了,這婆子卻突然間麵色一冷,把一張紙給遞了過來。
“這?”
趙母有些不悅。這婆子真的太沒臉了。
都說到這一份上,還胡纏渾纏的。
“老姐姐,我家紅棱不嫁,你還是趕緊帶著這條兒迴吧。”
瞅著趙母都黑了臉,柳家婆子也急眼兒。
“人家昌盛可是說了的,你們要是不看啊。到時候一家子都破滅了,那可怨不著他。”
趙母嗤笑出聲,“喲喲,他劉昌盛還搞起威脅來了。走,你給我走。我不出賣姑娘。”
太欺負人了,真當她是老實人呢。
可是,屋裏的紅棱卻是心驚不已。家破人亡,那劉昌盛到底寫了什麽?
她還沒搶出去呢,二丫兒就一步跨出去搶過那婆子手裏的條兒。
“哼,我倒是要看看,這劉昌盛他在搞什麽鬼。”
攤開紙條兒,二丫兒眼神一瞥,麵色立馬就變了。
趙母瞅著她這樣,急的“二丫兒,這上麵寫了啥?”
紅棱也在這時候幾步跨出來,搶過她手裏的條兒一瞅。
“什麽?”
她狠狠攥緊了紙條兒。
麵色一下子就白了。
“我說大妹子,這親事,真是不錯了。人家昌盛多好啊。雖然有一個孩子,但那姑娘早晚也得出嫁。人長的標致,手藝也有。這天旱地幹的,有這樣一個手藝人兒在,就算是狀況不好了,也能有飯吃不是!”
那柳老婆子是個精明的,這會兒一瞅著姐妹倆的麵色不對,立馬就開始遊說起來。
“這事兒……”
趙母糾結了。
她也不是傻子,雖然眼神兒不太好。但也能察覺到倆姑娘似乎不對了。
紅棱在這時候卻是趕緊開口。
“這位柳婆啊,你先迴去候著,我,我想考慮一下。”
柳婆子一聽。
雖然還是不樂意。但也揮著手帕兒。“也罷,可不能考慮的太久哦。人家昌盛說了。這個月二十五號就是個好日子。要是合適了,就把人抬進屋去。他也不虧了你,明媒正娶的來,還抬轎子呢。”
在鄉下人家。
尤其是這樣的天不好的時候。
如果還能辦酒宴,且,還抬轎子,不得不說,男方對這一門親事,確實是很在乎的。
紅棱隻是緊攥著手,“嗯,我再考慮一番。過幾天,定給你們一個迴複。”
“行,那大妹子你休養著,瞅你這眼神兒好象不是太對,多休息啊。我走了,三天後,我來問你信兒。”
說完,那婆子就扭著腰兒,擺著胯離開了。
等到婆子走遠了,趙母才趕緊過來。
“二丫兒,紅棱啊,那老貨都說什麽了?沒的讓你們這麽啞氣兒的,指定是鬧啥蛾子了吧?”
二丫兒一把抱著紅棱。
“大姐,大姐,這可怎麽辦?”
紅棱突然間捂住她嘴巴。悄悄擺頭。
二丫呆呆的看著她,“姐?”
“娘,我們沒啥事兒。你甭想太多,我跟二丫兒去打柴禾去。最近家裏需要柴火有點多,我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