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是你們族內的人,也應該以族規為行事準則,聽你的說法,應該知道你少爺曾經的所作所為,難道你這算是對你們族的一種背叛嗎?”聶濤沒有理會黑瘦老者言語給他帶來的失望,而是饒有興趣地如此問道。


    黑瘦老者微愣,片刻之後,這才緩緩地說道:“少爺跟聖女,是我們族內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也是最為光鮮的兩顆新星。誠然,少爺相比於聖女來說,還差了很多,不過他在族內的表現,卻也僅次於聖女而已。聖女跟少爺,都是我看著長大的,這兩個孩子,在我們所有族人的眼中,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少爺隻要跟聖女成親,就是族長的承繼者,這是我們所有族人都相信的事實,所以即使是少爺做出這樣的事情,從我的觀點來說,依舊是很正常的,也是無可厚非的,因為他的行為,就是提早跟聖女成就夫妻之實而已。隻是沒有想到,你的出現,卻是打破了這樣的事實。”說到最後,黑瘦老者是一臉的惋惜。


    聶濤冷冷一笑:“就那小子,居然就是你們所說的新星?你們的新星未免太垃圾了吧?他根本就跟學姐不在一個層次上,學姐又如何會看得上他?聽你這麽說,其實學姐能成為我的女人,才是她最幸運的事情,因為我比你們少爺要強。在他用卑鄙的手段下,我還能將他重任,甚至差點將他擊殺,這就是實力的應證。”


    黑瘦老者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又是一陣沉默,最後才無奈地說道:“你的表現,確實說明你很強大,也說明你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不過這並不能說明少爺就要比你差。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麽樣的,但是憑著我對少爺的了解,你之所以能將他重傷,必定是有其他的原因。譬如偷襲,或者說是他有所分心。最重要的是,你能在哪樣的情況下反擊,也說明你應該有保命的絕技,要不然的話,你根本就不可能有反擊的能力。對你所下的**,都是出自於我的手,我很清楚,在哪樣的情況下,你所擁有的力氣,也隻不過是為你後麵的發力做準備,而這種發力,也就是指你在宣泄自己的欲望之時,才能體現出來。”


    聶濤現在也不得不佩服黑瘦老者,他的心思十分的慎密,如果當時被派出抓狗的不是他,而是另一名年輕的漢子,估計最後的結果,就會完全不一樣:“老先生,你說得一點也不錯,既然你有著這樣的見識,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會被我的朋友給製服?”


    黑瘦老者淒然一笑:“我的一生,都用在藥理的鑽研之上,對身手的訓練一點也不看中,所以我的身手是很垃圾的,而對我動手的女孩,相對於普通人而言,就是一個地道的高手,被她輕易的控製,卻也正常。”


    “哈哈哈……那女孩算我半個師傅,是曾經的全國武術比賽的季軍,你在她的麵前,自是不堪一擊。”


    “是嗎?”老者冷冷一笑,緊接著不屑地說道:“你嘴裏所謂的全國武術比賽的季軍,恐怕也隻能對一些普通人造成傷害,她在我們的族內,就是最低層的存在。就拿我們少爺來說,如果真正動手,一招之間,必定將她拿下,就是少爺身邊的另一個隨從,也能在數招之間,將她給製服。”


    聶濤心中暗驚,他真沒有想到,這個神秘的團隊,居然會如此的強悍,以方雅琪的身手,居然還位居末流,這對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老先生,你如此的自負,看來你對你們的族人,是有著相當的信心,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少爺的隨從,在跟我的一記對拚之中,隻是一拳,我就要了他的命。”


    聶濤的話音落地,黑瘦老者的神色也不由得為之大變,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聶濤,最後還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起來:“你修練了什麽功夫?”


    “我修練了什麽功夫,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我隻想告訴你一句,如果你敢把你們組織所在的地方告訴我,我想憑我一人之力,就能將你們的地盤,鬧個天翻地覆。”聶濤用這種方法,不動聲色地想要激怒黑瘦老者,從他的嘴裏套問出神秘團隊的地址,這也算是打探到他們的一些線索。


    “乳臭未幹的黃口小兒,真是狂妄至極,就憑你,也想要在我們的地盤鬧個天翻地覆,真是不知死活。”黑瘦老者怒聲喝斥道。


    聶濤知道在這種當口,如果再一味的直接說出一些狂傲的話,必定會引起老者的警惕,所以他隻是微微一笑,用不急不許的聲音說道:“近三年前,我隻不過是一個在工地上搬磚頭,遞沙灰的小工,一些砌牆的大工,都可以對我頤指氣使,可是三年後,我卻是成為南州市地下世界的梟雄,身擁億萬的集團老總,還搞得日本的鬼塚家族一蹶不振,在這些事情麵前,到現在我自己都還有一種恍若夢中的感覺,可是我卻知道,這不是夢,而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情,是我一步步硬扛到今天的。在這段時間中,我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磨難,曆經過無數次的生死,做著蛇吞象的事情,而且還做得很好。在你的心中,你們的團隊,也許真的是一流,但是我自認為我還是能與之一鬥,因為前麵的事情已經告訴我,我能做好這種蛇吞象的事情,能把你們的團隊一步步的瓦解,我有這樣的雄心,更有這樣的信心。當然,如果你不敢告訴我你們組織所坐落的地方,由於我沒有任何的線索,甚至不知道你們的團隊叫什麽,在你這種近乎於蟄伏的保護之下,老是對我放暗槍,我就是想要把你眼中的這個龐然大物給幹掉,也不可能。”


    黑瘦老者聽著聶濤這樣的說法,氣得身體都情不自禁地顫抖,看著聶濤的雙眼,也快要噴出火來,如果不是因為他沒有多少的武力,估計此時已經暴起,對聶濤進行最為狂暴的攻擊:“狂妄自打的小畜生,日後你必定會明白,我們的團隊,對你來說,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我敢保證,你一定會後悔跟我們的團隊為敵的。”


    “哈哈哈……在我前麵的生涯之中,很多原本比我要強大的角色,都在我的麵前說過這樣的大話,可是最終的結果,還不是像一點死狗一樣被我踩在腳下。我聶濤確實很狂妄,但不是那種無知的狂妄,因為我有實實在在的能力。一個連名字都不敢告訴我,連地方都不敢讓我知道的所謂的團隊,我真不敢相信他們能把我怎麽樣。別忘了,你們針對我的三次行動,最終都是以慘敗收場。相信你們在行動之初,都有著無窮的信心,這就是最好的說明。所以我聶濤敢在這是裏說,隻要你讓我知道你們組織的存在,我可以再玩一次蛇吞象的把戲,把你眼中的這個不可一世的龐大團隊,給慢慢的吞食瓦解。”聶濤大笑著說道。


    “哼,就憑你,不配知道我們的團隊的名字,也不配知道我們所坐落的地方。一個乳臭未幹的黃口小兒而已,在我們強大的團隊麵前,就如同一隻小毛毛蟲。”黑瘦老者氣極敗壞地說道。


    聶濤眼見黑瘦老者到了這種時刻,居然都不敢說出他們的團隊叫什麽名字,更不敢說出他們所坐落的地方,心中卻也不由得暗暗吃驚,現在他也隻能繼續刺激他,使這個黑瘦老者被憤怒吞噬理智,然後說出他們團隊的名字以及所在的地方:“哈哈哈……我現在已經跟你們的團隊,發生過三次衝突,除了第一次派來的老者,讓我尊敬之外,後麵的人都隻是令我無比的鄙夷。你說我不配知道你們團隊的名字,不配知道你們團隊所在的地方,其實我要告訴你,真正不配的人是你們。我堂堂大好男兒,你居然說我不配,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如果你們的團隊真的如你所說的這般厲害,用得著利用我睡覺的時候,悄悄的對我扔炸彈放黑槍嗎?用得著趁我不備的時候,對我放軟骨氣嗎?用得著在我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情況下,想要讓我在無盡的屈辱中慢慢死去嗎?見過不要臉的,也沒見過你這種死鴨子嘴硬到底的無恥之徒。既然你是這樣的無恥之徒,從而也可以折射出你們團隊的無恥。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麽叫至賤則無敵,恐怕說的就是你這種類型的人。


    “你是怎麽知道軟骨氣的?”黑瘦老者怒聲喝問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曆來都神通廣大,博學多才,軟骨氣當然也有所了解,難道這還用得著我告訴你原因嗎?”聶濤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他很明的感覺到,其實要說無恥,他才是最無恥的,居然連神通廣大、博學多才的話都說出來了。


    “小畜生,我們的團隊,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存在,就算你說出天來,我也絕不會告訴你我們團隊的名字以及所在的地方,你是死了這條心吧!”黑瘦老者說完,就直接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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