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郊外,一幢獨幢的別墅中,王鐵風一臉駭然地坐在沙發上,另兩張沙發上,坐著兩名中年漢子,正是當初跟他接洽的人,其中一個就是小澤太郎,也是日本右翼集團的高層,算是靈魂人物。


    大廳中除了三人之外,周圍還站著十餘人,他們都是小澤太郎精心挑選出來的護衛,除了這十餘人之外,在別墅的周圍,還潛伏著數十人。


    “小澤先生,你……為何要興師動眾,將這裏包圍起來呢?”王鐵風很是局促不安地問道。


    小澤太郎露出了一抹陰森森的笑容,寒聲說道:“據我們的探討子迴報,聶濤已經在南州市失蹤,如果所猜不錯的話,他應該到了日本。”


    “啊——小澤先生,你還是別派這麽多人保護我了,直接找個隱蔽的地方,把我藏起來吧!”


    “哼哼,王鐵風,你現在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而且我承諾給你的東西,也已經全部兌現,你認為你還有資格讓我如此興師動眾的保護你嗎?”


    王鐵風不管怎麽說,曾經也是華夏高官,更是南州市的一把手,別人在他的麵前,都是唯唯諾諾,恨不得給他舔鞋底,甚至有幾個家夥為了巴結他,知道他有特殊的癖好,直接獻身給他,成為他的基友,華夏國雖然是一個官大一級壓死人的社會,可是官員與官員之間,卻是大多數都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他這一生也很少受這樣的冷落,一時之間,臉色變得青一陣的紅一陣,卻是不敢說出任何的話,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隻被尿憋急的猴子,放水的地方還被人家用紅繩給死死的捆紮了一般。


    “怎麽,對我的說法,不服氣?”小澤太郎皺著眉頭,冷冷地問道。


    王鐵風驀地清醒過來,連不迭搖了搖頭:“怎麽會呢?小澤先生說得不錯,我現在對你們確實沒有了什麽利用價值,也沒有資格讓你們勞師動眾地保護我。既然這樣,那我還是自行離開這裏,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不給小澤先生添麻煩。”


    “王鐵風,你不是一個笨蛋,難道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現在我們就是要以你為餌,在這裏擊殺聶濤,如果你走了,那我還留這麽多人在這裏有屁用。所以說,你絕不能離開。”


    王鐵風聽到小澤太郎這樣的說法,臉色變得一片死灰,急急地說道:“小澤先生,聶濤那畜生的能耐,相信你也很清楚,他的兇殘我深有體會,雖然這是你們的地盤,而且也派出了這麽多人,但是你們想要殺掉他,也絕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甚至有可能會被他一鍋端掉,最後不僅僅是你們會損失慘重,恐怕連我也要命喪於此。”


    小澤太郎冷冷一笑,很是不屑地瞪了王鐵風一眼:“王鐵風,不管怎麽說,你現在也算是日本人了,既然你已經成了日本人,應該有我們日本人的氣節,有我們日本人的精神,不應該說出這種長他們誌氣,滅自己威風的話語。這次我所挑選出來的都是很厲害的角色,不僅槍法準,而且身手也很好,偽裝伏殺方麵更是一流,有他們在這裏潛伏守候,聶濤不死都難。哼哼,我正在發愁,無法對付聶濤這匹惡狼,如果他真的敢前往日本,想要將你擊殺,那就隻能說明他是來找死,也省了我們不少的精力。”


    “小澤先生,我不是不相信這些人的能力,隻是聶濤太可怕了,很多原本不可能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中都會變成可能,這是親眼見證過這種事情。聶濤絕不是尋常人,你這麽做很有可能是玩火自焚。小澤先生,我不想在這裏等死,你就讓我離開吧!反正我是悄然離開,就算聶濤來了,他也不可能知道我不在別墅中,這對你們的行動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又何必要讓我在這裏擔驚受怕呢?”


    “哼哼,這次是擊殺聶濤的絕佳機會,絕不能有任何的閃失,你的離開就是暴露我們最大的因素。當然,你離開也可以,不過我們會殺了你之後,抬著你的屍體讓你離開這裏,到底要不要離開,現在你可以自己選擇。”小澤太郎重重地冷哼一聲,陰寒著聲音說道。


    王鐵風終於明白,跟小澤太郎合作,是他最大的錯誤,如果不跟他合作,隻要他盡量跟聶濤保持和諧的關係,聶濤並一定會對付他,在那樣的情況下,他依舊是手握重權的南州市市委書記,即使在聶濤的麵前,他會像一條狗,可是他這條狗卻是能讓更多的人在他的麵前成為一條條狗,如今的他,卻是成為了一隻地地道道的狗,別說是眼前這個右翼集團的靈魂人物,就是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也可以對他喝斥,把他當成一條狗一般對待,如何的他就好比是所有人的狗一般,沒有任何的地位,活得沒有一點尊嚴。


    隻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現在就算他很想反悔,也已經沒有機會,如果他迴到南州市,繼續以市委書記的身份出現,就算聶濤那個可怕的魔鬼不會對付他,那些因為被他保留視頻的高官,也會想方設法弄死他,如今的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王鐵風現在也體會到了一點,即使他腰纏萬貫,貪了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錢,可是他卻是把自己變成了一條狗,一條連夾著尾巴做狗的資格都沒有的狗。


    王鐵風如同一隻泄了氣的皮球,頹然無比地坐在沙發上,臉上布滿了駭然的神色,那驚懼的樣子,看得小澤太郎直皺眉頭:“沒用的東西,一個聶濤而已,至於會讓你怕成這樣嗎?”小澤太郎不屑地冷斥道。


    “小澤先生,別忘了鬼塚占華的下場,這裏即使是你們的國度,是你自己的地盤,聶濤恐怕也有能力把我們一鍋端掉,就算他不能讓你們全力覆沒,至少也能讓你損失慘重。你又何必要冒這個險,讓他有這樣的機會呢?不管怎麽說,這裏也是日本,如果我出去避避風頭,隻要他找不到我,他也不可能在這裏逗留太長的時間。”


    “給你我們國家的國籍,對我來說,絕對是人生中所做的一件最大的錯事,這樣的垃圾,根本就不配與我們為伍。聶濤對我們來說,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隻要他活一天,這對我們就是一種恥辱,讓我們成為世人的笑話,也會讓我們很難發展我們的勢力,讓我們的信仰很難繼續發揚下去,如今我為了我們的組織而戰,就算是死,我也會在這裏跟他血戰到底。當然,我們大和民族,擁有世上最優良的血統,我們也不會白白的送死,我已經在這裏作了最精密的部屬,形成了一張巨大的網,隻要聶濤敢鑽進來,他就插翅難逃,這一次,必定殺了他。”


    聽到小澤太郎這樣的說法,王鐵風的心中反而安穩了不少,這一次跟聶濤以前所麵臨的麻煩,確實有著很大的不同,因為這裏不僅僅是人家的地盤,而且還擁有一群身手不凡、心懷變態信仰的右翼份子,如果他們這次真的能將聶濤擊殺,他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這對他來說,絕對是最好的結果:“希望真如小澤先生所言,能將聶濤一舉擊殺吧!”王鐵風沉聲說道。


    “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小畜生的失蹤,隻是忙於去做其他事情,並不是前來找你尋仇,如果真是這樣,我所有的部屬可就白白的浪費掉了,恐怕又隻能想其他辦法,對付那畜生。”


    “小澤先生,其實想要對付聶濤,還有更好的辦法,現在不管他是不是潛入了日本,你們也可以用更省力的辦法,來對付他。”


    小澤太郎微微一愣,立馬就問道:“什麽辦法?”


    “聶濤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這是他的優點,也是他致命的缺點,一個人對朋友尚且有情有義,那他對自己的父母,也就有著更深的情誼。我的辦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暗中擄掠他的父母,以他們為人質,逼聶濤自己現身,然後你們就可以說不費一槍一彈地將他擊殺。”


    小澤太郎大愕,愣了好一會兒,這才怒聲吼道:“既然你有這樣的辦法,為何不早點說出來?當初在南州市的時候,如果我們能用這樣的方法對付他,就不用折損那麽多的人。”


    “當初如果我告訴你們這樣的方法,能讓你如輕易的完成擊殺聶濤的任務,你們還會給我這樣的好處嗎?”


    王鐵風立馬就將小澤太郎給問住了,愣立當場,一時之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澤先生,現在有著這麽好的辦法對付聶濤,你根本就不用再在這裏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是散了吧!我找個地方躲起來,你也可以用我剛才所說的方法,不費一槍一彈地擊殺聶濤。”


    小澤太郎冷冷一笑:“在我的部屬之下,聶濤必死無疑,現在我又何必長途跋涉,要到華夏國去挾持他的父母來對付他呢?如果他不來,到時候再用你所說的對付他也不遲。”


    小澤太郎的自負,直接就讓王鐵風最後的希望也隨之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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