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聶濤的周圍,已經飛奔過了數人,而且還不斷有人飛奔過來,將聶濤包圍住了,隻不過當他們看到聶濤前麵用來攔子彈的中年漢子,誰也不敢有任何動作,隻是舉槍與聶濤對峙。


    時間緩緩的流逝,包圍聶濤的人越來越多,三分鍾時間不到,包圍聶濤的人差不多就已經有了近三十人,看來蟄伏於這幢會館中的所有間諜,都已經來到了這裏。


    “雜碎,放了我們社長。”其中一名漢子怒聲吼道。


    “砰——”


    聶濤此時躺在中年漢子的身後,那名漢子的怒吼聲剛剛落地,他就冷不丁冒出頭去,打了一記冷槍,直接擊中那名漢子的腦袋,原本還囂張的家夥,直接就向後倒了下去。


    麵對這樣的情況,包圍聶濤的人,情不自禁地向後小退了一步,這是一種畏懼的表現。


    眼見這些所謂的精英,在麵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居然會表現出這樣的畏懼,聶濤的心中也情不自禁地有一種說不出的得意。


    “現在你們的社長就在我的手中,歡迎你們所有人都向我開槍,在我死之前,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們社長被打成馬蜂窩的樣子。”聶濤平靜無比地說道。


    聶濤所選擇的地方,是一個最好的防禦之地,三麵都是死角,隻有一麵是敞開的,而且就是這一麵,他也能很好的掩隱住自己的身體,這裏雖然是一個無法沒有退路的地方,但是依仗這個地方,聶濤倒是可以慢慢的跟這些人玩,說不定他一個人還能玩死一群人。


    就在這時,從人群中擠進了一個中年肥胖的中年漢子,看到這個人,聶濤立馬就明白了幾分,因為這個人的長相,跟如今華夏國大多數腦滿腸肥的狗官有著太多的共有特質,而且他那腆著肚子的高傲,更是讓聶濤有一種作嘔的衝動,很顯然,他就是華夏國的一個高官。


    “哪裏來的兇徒,居然跑到這裏來行兇?我是本省副省長,趕快放下槍,束手就擒吧!要不然的話,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腦滿腸肥的副省長,很是傲慢地說道,似乎他在聶濤的麵前,有著無上權威一般。


    “羅副省長,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中年漢子急急地說道。


    在華夏國,由於幾千年封建思想的延續,即使到了今時今日,很多的人也擁有一種奴性思緒,這在很多場合,就已經得到了最好的表現,譬如一些所謂的人民公仆,要去某個學校視察,學校會讓學生在烈日之下暴曬,而那些所謂的公仆卻是會高高在上的坐在遮陽傘下,他們這樣的表現,其實也就是那些有著奴性的學校領導,在暗中灌輸一些怒性思想給那些可憐的孩子,而那些高高在上,其實豬狗不如的狗官,卻也會心安理得的看著一群可憐的孩子被曬得汗流夾背的樣子,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隻要是一個華夏國國民,都能深刻的體會到。


    “渡邊先生,你放心,在我的管轄地域之內,絕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羅副省長一臉恭敬地說完,臉色一沉,立馬又對著暗藏中年漢子的身後的聶濤說道:“快點放人。渡邊先生是來我們國家投資的商人,你這樣做,是對我們國家形象的一種破壞,也是對我們國家大好經濟形式的一種破壞。雖然這個社會,不再興株連之罪,但是你要是一意孤行,執迷不悟,我可就不敢保證不會對你的親人下手。”


    聶濤眼著這個在日本人麵前像狗,在自己國民麵前像個高高在上的大爺的狗官,心中怒火升騰,恨不得撲上去將這狗官千刀萬剮,可是他此時卻是將所有的怒火,都死死的隱藏在自己的心中:“想要我放人可以,但是他現在的一條腿被廢,雙手也被廢了,你總得過來扶著他離開吧!媽勒個逼的,我自己死無所謂,可是卻不想讓自己的親人受到牽連。麵對你這樣的威脅,我也隻能束手就擒。”聶濤罵罵咧咧地說道。


    “羅副省長,還是你厲害,幾句話就把這小子給震住了。你趕快來扶我過去,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謝謝你的救命之恩的。”中年漢子說完這樣的話,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抹陰狠的神色。


    中年漢子可不是眼前這個被老百姓用血汗錢養得腦滿腸肥的狗官,這個人頭豬腦的畜生會被聶濤的言語所騙,可是中年漢子身為一個頂尖間諜,麵對這樣的局勢,卻是明白聶濤就是死,也不會輕易放過他,現在他也隻是想把這個副省長給拉下手,讓聶濤對這個一方大員下重手,這樣就更能逼死聶濤的後路。


    那個腦滿腸肥的羅副省長,還真以為自己的官威外加株連的威脅,已經徹底的震住聶濤,聽到中年漢子這樣的說法,立馬就屁顛屁顛地走了過來。


    羅副省長來到聶濤的身旁,惡狠狠地瞪了聶濤一眼,直接就準備去扶中年漢子。


    “砰——砰——”


    兩聲槍聲響起,羅副省長的兩條肥壯的腿直接被聶濤擊中,在他淒厲的慘叫聲中,整個人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老子最痛恨你這種把自己國家百姓當狗,把日本人當爹的狗官,今天我就要讓你的鮮血。來為你這種認賊作父的行為,付出最為慘重的代價。”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我是堂堂的副省長,你要是敢殺我,死十次也不足惜。”羅副省長強忍劇痛,痛聲說道。


    “哼哼,老子都殺了這麽多的人,又何必再多殺你一個呢?既然你要當狗漢奸,那你就應該受到人民的裁決,老子就代表人民判你死罪。”說著話,聶濤的槍慢慢的舉了起來。


    “別……別殺我,我……隻要你放了我,我絕不追究你傷害我的責任。”


    “如今的官員,都是一群大放噘詞的畜生而已,被你們說得斬釘截鐵的東西,那就意味著是假的,被你們否認的東西,也就意味著是真有其事,老子要是相信你,老子就是sb。狗官,今天我就給你放血,讓你慢慢的死去。”


    “砰——砰——”


    聶濤連開兩槍,擊中不會直接要了命,又能讓人大量出血的部位,然後就這般暗藏在中年漢子的身後,一臉冷沉地看著那個狗官身上的鮮血不斷地流出,心中充滿了無比興奮的情緒。


    看著這狗官肥胖身體所流出來的鮮血,聶濤似乎看到了這狗官在償還虧欠老百姓的東西一般,他的心中竟是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這比在女人身上泄欲更加的讓他興奮。


    “救救我……快救救我……”羅副省長躺倒在血泊之中,發出無比淒厲的求救之聲,卻是沒有任何人理會他。


    “狗官,別說你的日本爹現在自顧不暇,恐怕他們就是有機會,也不會救你,你還是安心的留在這裏,享受死亡的過程吧!這也是你應該得到的報應。”


    “聶先生,看來你是真的瘋了,不僅殺我們日本人,居然還殺你們自己國家的高官,你難道真的活膩味了嗎?”


    “我有沒有活膩味,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反正今天我殺了你們這麽多人,而且還有一個所謂的頂尖間諜與一個高官栽在我的手中,就算我真的會死掉,我也值了。況且我還不一定會死。”


    “哼哼,殺了這麽多日本人,還殺了一個高官,你想不死都難。”


    “按正常的正況來說,我確實是必死無疑,但是你可否知道,你們間諜的身份已經敗露,如今我也隻不過是為國家除害,至於這個像豬一樣的狗官,也隻不過是一個出賣國家利益的叛國賊而已,所以他的死,也隻能說是他咎由自取。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說我還用不用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呢?”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中年漢子的身體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這不可能,我們的身份,又怎麽可能被敗露?你騙我。”中年漢子盡量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平靜地說道。


    “我到底有沒有騙你,其實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別忘了,我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下,你認為我會對我們進行瘋狂的反擊嗎?”


    “難道從一開始,你就已經知道我們會找你,而設下這樣的局,引我進入到你的圈套嗎?”


    “過程已經不重要,最終的結果才重要。總而言之,今天就算是殺光你們所有的人,我也不會被治罪,間諜是任何國家都痛恨的,況且你還想要竊取南海海軍的軍事機密,那就更加能說明你的狼子野心,隻要是一個有良知的華夏國國民,都會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也隻有那些把你們日本人當爹的狗官,依舊會像狗一樣的巴結你們。”聶濤陰寒著聲音說道。


    “我們的行跡已經敗露,所有人都別再理會我的生死,開槍殺掉我,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殺了這畜生,幫我報仇雪恨。”中年漢子厲聲吼道。


    “砰砰砰……”中年漢子的厲吼聲中,聶濤已經率先開槍,對方的人馬,也在不斷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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