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倒是沒有想到,沐筱雅真的在他的麵前脫起睡衣來,不管怎麽說,現在也算是在公共場所,即使很多人無權踏足這裏,卻也有一些傭人有權力到這裏。


    隻不過聶濤此時也已經徹底的被沐筱雅那近乎完美的身材所征服,他倒是很樂意看這娘們兒脫掉身上的睡衣,反正在這樣的場所,就算被人看到,別人也不會說他,隻會說沐筱雅,到時候更難收場的也將是沐筱雅,如果因為這樣,藍天雄而趕走了她,聶濤也算是幫藍燕出了一口惡氣。


    沐筱雅確實是一個很懂得男人心思的女人,她知道如何控製男人的情緒,所以她的動作很慢,衣擺掀起的速度十分的沉緩,在她這樣的動作之下,那一對瑩潤圓滑的修長美腿,也在慢慢的呈現了來,看得聶濤不住咽著口水的時候,心中也抓狂不已,恨不得上前,幫沐筱雅直接撕掉身上的那層遮住身體主要部位的遮羞布。


    其實這也是沐筱雅心中想要的,她很喜歡男人在她的麵前,因為她的挑逗而展露出最為急迫狂野的一麵,可是令她有些想不通的是,聶濤的雙眼明明已經綻放出了瘋狂的光芒,可是他依舊站在哪裏,任由著他發生生理反應的地方不斷地彈跳著,也沒有要動的意圖。


    沐筱雅看著聶濤變化之地的細微變化,她現在有一種強烈的期盼,期盼聶濤與她進行身體的融合,讓他那變化之地在她的體內各方位動作,她現在的心思,比聶濤更加的狂野,恨不得衝上前去,拔光這個她看不起的男人,讓他在這方麵來征服她。


    一個男人隻要能在這方麵來征服一個女人,他再失敗那也是一個男人,一個男人再成功,如果不能在這方麵征服一個女人,那也不能算真正的成功男人。


    曾經有一個這樣的故事,講的是一個秀才進京趕考,考上了狀元,消息傳迴老家,秀才的女人相當的高興,可是當她聽說當官要把那hua兒給割去的時候,她連夜趕到了京城,找到了秀才,拖著他就往家裏跑,新科狀元相當納悶,就問自己的娘子為何這樣,他的娘子就告訴他,那hua兒都保不住了,當官有屁用。


    這個故事也許是杜撰出來的,但這絕對說明了一個問題,一個跟你過日子的女人,寧願你沒有事業,也要保持這方麵的雄風,這就是一個正常女人的正常需要。


    沐筱雅的動作再慢,隻不過約莫二十厘米的距離,依舊很快就已經掀過,當看到雪白雙腿中的微黑之後,聶濤都快要流鼻血了,這家夥不僅沒戴紋&胸,甚至連小內內也沒有穿,說不定是昨天晚上跟人家激情視頻完之後,直接就上床睡了。


    關鍵的時刻到了,聶濤的心也快要跳到嗓子眼了,雙眼緊盯著重要的部分,連唿吸幾乎都已經停止跳動。


    可是就在這時,樓下卻是響起了腳步之聲,沐筱雅神色微微一變,立馬就放下那掀起的衣擺,臉上布滿了失落的神色,輕輕地瞪了聶濤一眼:“算你厲害。”低斥了這樣一聲之後,沐筱雅這才急急奔迴自己的房間。


    聶濤也很怕這是藍燕迴來了,雖然他麵對沐筱雅的致命誘惑,可以顯得無比的淡定,可是畢竟做了虧心事,他還是很怕被藍燕給看出端倪,就在沐筱雅向她房間奔去的時候,聶濤也快速的上樓而去,直接奔進了藍燕為他準備的房間。


    很快,腳步聲果然到了三樓,那腳步聲在藍燕房間的門前停了一會兒,緊接著又響了起來,居然是向聶濤的房間走來。


    “吱呀——”


    房間的大門打開,藍燕已經出現在門口,當她看望到聶濤站在房間中的時候,先是一愣,繼而起的是無盡的喜悅,直接閃身奔進了房間,反手關上了大門,猛地撲進了聶濤的懷中,將他重重地摟抱在自己的懷中:“濤濤,你終於迴來了,我好想你。”藍燕在聶濤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藍燕由於太過激動,還沒有體會到聶濤身體的變化,依舊重重地摟著聶濤。


    “師父讓我做的事情完成了,我就迴來了。在執行他交給我的任務的時候,我也在天天想著你。”聶濤在藍燕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藍燕聽著聶濤這樣的說法,立馬就感覺到他的聲音中有一股怪異的氣息流竄,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心動,心中疑惑的時候,她立馬就感覺被堅硬的東西給硌著:“你……你這個壞蛋,在想什麽呢?”


    聶濤可不會蠢到要告訴藍燕自己這樣的反應,是因為跟她小媽近乎於狗男女的行為所致,直接搔了搔腦袋,很是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在想什麽,其實你比我更清楚。聽說學醫的人,對這方麵的事情,比別人更加了解,難道還用我明說嗎?”


    藍燕此時已經讓自己強行的恢複了正常,她直接瞪了聶濤一眼:“從醫學的角度出發考慮,一個男人必定要受到某種刺激,才會發生這方麵的反應,剛剛我們的擁抱隻不過是瞬間的事情,而且我們彼此應該都有一種久別見麵的喜悅,按道理而言,你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受到我給你的刺激,發生這樣的變化,你老實交待,這樣的變化緣自於何處?記住,別撒謊,我可是學醫的。”


    聶濤心中大驚,這小妮子的醫還真不是白學的,這樣的道道居然也弄得這麽清楚,所幸的是聶濤現在已經養成了心理變化不露於外表的能力,他心中的驚異也就沒有直接表現出來,要不然他還真的會在藍燕的麵前露出馬腳不可:“這個……我不好意思說。”聶濤尷尬地說道。


    “我是學醫的,不管男人的生理反應還是女人的生理反應,都很清楚,這些東西我在課堂上學過,所以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說。告訴我原因。”藍燕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聶濤心念電閃,片刻之後,他就想到了說辭:“其實我隻不過剛剛才迴到這裏,當我經過你房間,敲門的時候才知道你不在。也不知為何,在這個瞬間,我就情不自禁地想到當初我們認識的情景,又想到了你在室內浴室,準備脫給我看的場麵,所以我就發生了這樣的反應。”


    聽到聶濤這樣的迴答,藍燕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微笑,並沒有因為聶濤在精神上對她的褻瀆而又任何的反感:“原來是這麽迴事啊!如果我不急時趕迴來,你是不是準備做壞事?”


    藍燕要是不及時趕迴來,聶濤不僅僅是想做壞事,而是在做實實在在的壞事,那就是看沐筱雅那個騷娘們兒把她自己給拔得精光:“壞事,什麽壞事?”聶濤很是疑惑地問道。


    藍燕壞壞一笑:“這個還用說嗎?男人發起情來,是很難控製的。”


    聶濤立馬就明白了藍燕的意思,她果然不愧疚是學醫的,居然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好像女人發起情來,比男人好不了多少吧?”聶濤沒有直接迴答藍燕的問題,而是用這樣的方法,將她的問題給反彈了迴去。


    “處於青春期的男女都一樣,這個沒有什麽好反駁的。現在我隻想知道,如果我不及時迴來,你是不是會做壞事?”


    如果藍燕不及時迴來,聶濤還真不知道他跟沐筱雅會發生什麽瘋狂的事情,可是此時的壞事,已經完全變了味道:“這個……我想是有可能會做壞事。美女老板,以後進門的時候,請先敲門,要是我做壞事的時候被你看到,多不好啊!”聶濤沒臉沒皮地笑著說道。


    “切,這是男女的一種解決性&**的方法,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會有這樣的經曆,不管從醫學的角度,還是道德的層次來說,都是一種正常的反應,並沒有什麽了不起,看了就看了唄。”


    聶濤差點沒吐血,他還真不敢想像這樣的事情要是真的被藍燕給撞到,這小妮子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說的那般不會產生心理陰影:“美女老板,這麽說來,你也經常做這樣的壞事,來排解你心理迫切的生理需求嗎?”聶濤壞笑著問道。


    “這個是隱私的問題,請恕我無可奉告。”藍燕噘著嘴說道。


    “我迴答了你,你卻不迴答我,不公平啊!”聶濤鬱悶地叫囂道。


    藍燕狡黠地笑了笑:“這本就是一個不公平的世界。”


    “美女老板,既然你說自行的解決,是一種很正常的現象,要不我現在就現場給你表演一個?”聶濤壞笑著問道。


    “好,我很樂意觀看,你現在就表演給我看,也算是我對男人生理的進一步了解。”藍燕聳聳肩,一臉無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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