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從頭聽到尾,最終也沒有再聽到鬼塚占華打算怎麽對付自己的事情,當兩人依依不舍的分開之後,鬼塚占華的房間恢複了寧靜,聶濤這才狂奔到衛生間刷牙嗽口,似乎隻有這樣,他才能強忍自己的惡心,不至於吐出來。


    這個社會的變態很多,可是像這樣的超級變態,還真沒有幾個。


    聶濤刷好牙後,這才迴到大廳中坐好,雖然關於鬼塚占華想要對付他的事情,並不是他所能想通的,可是他卻也不得不繼續想這方麵的問題。


    既然無法知道鬼塚占華會怎麽對付他,那聶濤就隻能想辦法如何來應付那未知的兇險,現在聶濤也已經明白,在登上遠洋號之前,他心中那隱隱中所有的不安,卻也絕不是沒有來由的。


    就在聶濤坐在大廳中想著事情的時候,他的門鈴聲又響了起來,聶濤已經知道這是誰在按他的門鈴,為了不讓自己成為別人偷種的工具,他鳥都不鳥,繼續安靜地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思考著如何應對來自鬼塚占華的未知危險,盡量想辦法讓自己化險為夷。


    還別說,鬼塚雅子的耐心真的很足,按了十分鍾的門鈴,她也沒有要停止的意圖,看來為了能向聶濤借種,她還真的是豁出去了。


    聶濤卻也被那不斷響起的門鈴聲給搞得煩不勝煩,隻能跑進自己的臥室,將大門關上,這才讓自己安靜了下來。


    聶濤很清楚,在門外此時站著的不僅僅是鬼塚雅子,還有鬼塚芳子,如果隻純粹是鬼塚芳子,聶濤絕對會在第一時間開門,像請公主一樣將鬼塚芳子給請進房間,可是麵對鬼塚雅子這種超級變奇態的家夥,他真的已經沒有任何的興趣,或者說有著無比濃鬱的惡心,現在就算是她脫光了躺在他的麵前,對他做出最為極限的挑逗,聶濤也絕不會讓自己有任何的動心,道理很簡單,他即不相讓自己成為別人借種的工具,也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快要入黃土的糟老頭的替代品,讓自己成為鬼塚占華這種老畜生的替代品,想想聶濤的心胸就不由得一陣陣翻湧,幾欲要直接嘔吐出來。


    聶濤現在才發現,他自己身邊的那些喜歡的女孩,真的是純潔得猶如天使一般的存在,這也不由得讓他更加喜歡起那些女孩來。


    聶濤在房間中思索了很久,都沒有想到什麽結果,為了自己能避開鬼塚占華對自己的未知傷害,聶濤直接走出了自己的房間,開始在遠洋號上轉悠起來。


    古語有雲,天時、地利、人和是取得中爭勝利的關鍵因素,聶濤現在不占天時,也不占地理,更不占人和,他想要擺脫未知的兇險,恐怕也隻能從地利方麵下手,那就是觀察好整個遠洋號的結構,當未知的兇險發生之時,他才能利用遠洋號的地利,來慢慢的化解自己的兇險。


    聶濤走出自己的房間,從最低層開始,在遠洋上進行地毯式閑逛,開始在遠洋號的結構,默默的牢記在心中。


    遠洋號很大,明麵上的麵積,想要逛完了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更何況還有很多隱藏的東西,所以一層樓逛下來,聶濤用了一個多小時。


    第一層逛完,聶濤又開始逛起第二層來,當第二層逛完,聶濤用了近三個小時。


    來到第三層,就是所有參賽者居住的主體樓層,這幢樓真正的居住區,除了居住在裏麵的人能進來之後,其他的人都會被值守的工作人員婉拒門外,聶濤其實是就已經逛完了三層,也沒有什麽好逛的,他則是從這邊的盡頭,直接走到另一邊的盡頭,從另一邊盡頭的台階,來到了頂層。


    此時太陽已經西斜,掛在丈許空的空中,雖然天氣有些冷,可是由於是晴好的天氣,頂層卻也有著不少的人。


    聶濤對遠洋號的結構,已經了然於胸,在看著遠洋號的情景之時,他也在心中暗想過不同的情況不同的處理方式,此時逛完了遠洋號的角角落落,卻也想到這頂層來透透氣,所以他來到頂層之後,直接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靜靜地欣賞著這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海麵風光。


    海麵碧藍一片,微風吹過,如同藍綢布的海布,泛起微微波濤,折射出陽光,猶如藍綢布上綴滿了細碎的鑽石一般晃眼,有些刺眼,卻也有著說不出的自然美。


    “小子,真沒有看出來,你的賭技居然如此的高。今天你所施展了來的那招懸空飄浮,似乎比鬼塚雅子還要地道不少。我很想學這種絕技,你直接傳授給我吧!”就在聶濤欣賞著美景的時候,一個男人很是傲慢的聲音,直接在他的身側響起。


    聶濤沒有想到,還有人這麽向人家請求傳授絕技的,他今天還真是長了見識,迴首而望,這才發現說話之人,就是昨天跟他同台較技,最後無端懷疑他出千的那個名叫樸正熙的家夥,他的身旁,還跟著六名壯漢,想來是他的保鏢。


    對於這個有些白癡的家夥,聶濤一點好感都沒有,隻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又轉過頭來,繼續欣賞海麵的風景。


    “我跟你說話,難道你沒有聽到嗎?”樸正熙很是不爽地喝問道。


    聶濤強忍著想要揍人的衝動,依舊沒有理會樸正熙,靜靜地望著遠方。


    樸正熙似乎已經意識到,聶濤是故意不甩他的,臉上布滿了惱怒之色,直接走到聶濤的身邊,右手重重地捏在聶濤的肩上:“小子,難道你是聾子嗎?”


    “在我沒有發火之前,趕快放開我。”聶濤冷冷地說道。


    “看來你並不是聾子,而是有意不理我。小子,你知道嗎?你所施展的懸空飄浮術,是我們大韓國賭壇前輩所創造出來的,所以現在你將這門絕技傳授給我,卻也算是讓其落葉歸根,所以你也不用有任何的隱藏。要不然的話,你就實在是有些過分,甚至可以說不要臉,將我國前輩所創造出來的絕技,據為己有。”


    樸正熙說得一口流利的華語,聶濤一直還認為這小子是華夏國子民,所以即使他表現得有些白癡,他也沒有跟他有任何的計較,現在聽到他這樣的說法,才明白這家夥居然是韓國人,這立馬就讓他心中的不安直接爆發了出來。


    在聶濤的印象之中,韓國的厭惡程度僅次於小日本,這些棒子那明目張膽的無恥,卻也是聶濤非常惡心的,他們居然能把孔子說成是他們的先祖,這種明目張膽的無恥可以說已經到了一種無恥至極的地步,而且在很多方麵,這些棒子所表現出來的無恥,都是很讓人反感的。


    原本聶濤對韓國的厭惡還很抽象,畢竟他沒有接觸過這個國家的人或是事,此時聽到樸正熙那近囂張的求學,以及將懸空飄浮術說成是他們前輩所創造出來之時,這種抽象的厭惡,立馬就變成實實在在的厭惡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你憑什麽說懸空飄浮術是你們前輩所創造?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們自己沒有守住這門絕技,那也隻能說明是你們這幫不孝子孫無能。還有,想要求學,就得抱著虛心的態度,別想個sb一樣叫囂。當然,恐怕也隻有你這種不長大腦的人,會有這樣的表現。”聶濤冷冷地說道。


    樸正熙沒有想到聶濤會說出這麽難聽的話,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惡狠狠地看著聶濤,怒聲吼道:“小雜碎,居然敢跟我這麽說話,我父親可是韓國外交部高官,信不信老子迴去之後,讓我父親通過外交手段,對你們的政府施壓,直接將你抓起來?”


    “迴去玩泥巴去吧!一個不長大腦的棒子,跟你說話,我自己都感覺到自己變得有些低能。”


    “操,真是找死。”樸正熙怒啊聲落,直接揚起他的左手,就向聶濤的臉頰猛揮過來。


    聶濤不管怎麽說,曾經也是一個戰勝過全國武術冠軍的高手,對付這種白癡加腦殘的棒子,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就在樸正熙揚起的手掌快要擊中他臉頰的時候,聶濤猛地起身,直接就扣住了他左手的手腕,微微用力,樸正熙就慘叫了起來,聶濤再暗運一點帶力,猛地向一側一甩,樸正熙就向一側躥出,最後重重地跌落在地上,直痛得呲牙咧嘴,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樸正熙的六名保鏢看到這樣的情況,齊發一聲吼,直接就將聶濤包圍了起來,一個個都用無比憤怒地眼神看著他,似乎要將他吃了一般。


    “給老子給老子惡狠狠的痛毆一頓,然後扔進大海喂鯊魚。”樸正熙強忍劇痛,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地怒聲吼道。


    樸正熙的怒吼聲落,他的六名保鏢不再有任何的耽擱,齊齊行動,一起向聶濤撲過來,隻不過當他們的身體跟聶濤交接在一起的時候,不斷地有人向後飛退,在這巨大沒輪的上空,也在不斷地增加人的慘叫,樸正熙的保鏢,不到片刻時間,都已經躺倒在了舺板上,每個人的臉上,都布滿了無比痛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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