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塚占華與鬼塚雅子以及鬼塚芳子的過程,持續的時間並不是很長,連脫衣褲再加上穿衣褲,也隻不過二十來分種的時間,完事之後,鬼塚雅子與鬼塚芳子就迴到了她們自己的房間。


    好戲散場,再加上鬼塚占華的房間中,就隻有他一人住,而鬼塚雅子與鬼塚芳子的談話,又是用日語,聶濤根本就聽不懂,所以他隻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出了房間,準備到外麵去吹吹海風,透透氣。


    聶濤直接來到了遠洋號最上麵的一層,找了一個臨近欄柵的椅子坐下來,觀賞著月色下的海景。


    現在正是隆冬時節,天氣十分的冷,整個頂層,都沒有一個人,也隻有聶濤一個人有閑情雅致欣賞月色下的海景。


    其實也不是聶濤有這樣的閑情雅致,而是因為鬼塚雅子以及鬼塚占華關於對華夏國評論的言語,使得聶濤的心情十分的低沉,現在他也隻想讓那凜冽的海風,來吹拂走自己心中的沉鬱,而且他也很想讓自己快速的恢複平靜,隻有這樣,他才能以自己最完美的狀態,投入到後麵的比賽中,有更大的機會戰勝鬼塚占華,給華夏民族出口惡氣,同時也給日本右翼集團一記響亮的耳光。


    越是到最後,聶濤越要保持自己心境的平和。


    海風唿嘯,遮陽傘獵獵飛舞,唿唿作響,聶濤坐在椅子上,緊抱雙臂,用這樣的方式來抵禦極寒,同時也用極寒刺骨的海風刺激自己的神經,盡量讓自己快點從糾結中掙脫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聶濤竟是聽到了隱隱的輕泣之聲,那輕泣的聲音顯得極其的低沉,似乎在刻意的壓製自己的情緒一般,如果不是聶濤的聽覺能力,在沒有激發異能的情況下,也要比平常人敏銳,他還真不會捕捉到這輕聲嚶泣的聲音。


    輕泣之人,是一個女的,聶濤聽到這樣的哭聲,他的心中立馬就充滿了疑惑,直接站起身來,尋著聲音向前找去。


    很快,聶濤就找到了輕泣聲傳來的地方,這是在一個很是隱蔽角落中傳出來的,他懷著心中的疑惑,邁著輕輕的步子,繞過遮擋物,借著清冷的月色,立馬就看到一個有著一頭長女的女子,正抱著自己的雙膝,埋首在膝蓋中不住地抽泣。


    聶濤並沒有直接說什麽,而是輕輕地走到那個埋首抽泣的女孩身邊,蹲下了自己的身體,輕聲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聶濤的輕問聲落,埋首抽泣的女孩,駭然無比地抬起了自己的頭,當聶濤看到她的樣子之時,卻也不由得愣怔住了,原來在這裏偷偷哭泣的女孩,居然就是鬼塚芳子。


    鬼塚芳子似乎也沒有想到聶濤會出現在她的麵前,臉上布滿了驚駭的神色,就這般怔怔地看著聶濤。


    很快,聶濤就清醒了過來,他直接坐在了鬼塚芳子的身邊,雙眼望向月色下泛著鱗鱗波紋的海麵,輕輕地問道:“芳子小姐,你為什麽會躲在這裏哭泣呢?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困難啊?”


    鬼塚芳子此時也清醒了過來,伸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痕,輕輕地搖了搖頭:“我沒事。”


    “芳子小姐,剛才你哭得很傷心,不可能沒事。雖然我們初初的相識,而且還是敵對的立場,不過我願意當你忠實的聽眾。很多的事情,隻有傾訴之後,才能更加的釋然。芳子小姐,你可以放心,我用人格向你保證,關於你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絕不會有任何的泄露。”聶濤沉毅著聲音說道。


    鬼塚芳子並沒有迴答,現場除了唿唿的海風吹拂聲外,便沒有了其他的聲音,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聶濤見鬼塚雅子不說話,他也保持了自己的沉默,雙眼怔怔地看著前方銀鱗泛泛的海麵。


    “聶先生,你會加入鬼塚家族嗎?”良久之後,鬼塚芳子輕輕地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聶濤微微一愣,立馬就堅毅無比地搖了搖頭:“不會。怎麽,你還想要繼續當說客?”


    “關於勸你加入鬼塚家族的事情,自始至終,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你說我會勸你加入鬼塚家族嗎?”鬼塚芳子低沉著聲音,輕輕地反問道。


    聶濤的心中,變得更加疑惑了:“芳子小姐,自始至終,你確實沒有勸我加入過鬼塚家族,難道你不想讓我加入鬼塚家族,或者說,你根本就不想嫁給我?”


    “既然你都已經堅定了自己的立場,不會加入鬼塚家族,你問這樣的問題,還有意義嗎?”


    從認識鬼塚芳子開始,聶濤也隻是在餐桌上跟她打了個招唿,然後就是鬼塚芳子在氣氛最為凝重的時候說出了吃東西的話,就沒有再說其他的話,此時跟鬼塚芳子這粗粗的交談,不得不讓聶濤重新估量鬼塚芳子的智商,就這針鋒相對的話,聶濤就已經意識到,鬼塚芳子的智商,恐怕並不會比鬼塚雅子差上多少。


    聶濤笑著搖了搖頭:“確實沒有什麽意義。”


    “如果你不加入鬼塚家族,你跟我叔叔,必定會在賭桌上生死對訣。我叔叔是鬼塚家族賭術最高的存在,而且他平日裏很少出手,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他是一個絕對的高手,跟雅子姐姐完全不是一個級別。所以說,你的贏麵很小。在這樣的情況下,難道你就不怕死嗎?”


    “螻蟻尚且偷生,我又如何不怕死呢?隻不過我一個人的身上,關係到華夏民族的尊嚴問題,在這種民族大義的麵前,就算是九死一生,我也一定會盡我的全力,與你叔叔決一死戰,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聶濤沉聲說道。


    鬼塚芳子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聶濤也沒有再說話,氣氛一下子又變得安靜起來。


    “我希望你能贏得這次比賽,戰勝叔叔,取得最後的勝利。”良久之後,鬼塚芳子沉聲說出了這樣的話,不由得讓聶濤都愣怔在了當場。


    過了好一會兒,聶濤才反應過來:“芳子小姐,你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呢?鬼塚家族,是日本右翼份子,有著畸形的政治觀念,在你們的意識之中,應該有著很是堅定的信念,此時你卻是說出了這樣的話,不得不讓我感覺到奇怪啊!”


    “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那個……難道是因為你叔叔跟你發生關係,你的心中對他有著怨恨,才會有這樣的想法?”聶濤小心翼翼地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聶濤的聲音落地,鬼塚芳子立馬就變得瞠目結舌起來,愕然不已地看著聶濤,臉上布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你……你怎麽知道這樣的事情?”過了好一會兒,鬼塚芳子才駭然無比地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我剛才跟你們分開之後,沒多久就走出了房間,聽到了你們隔壁房間傳來的說話聲,所以我才有了這樣的想法。隻是我沒有想到,這居然是事實。芳子小姐,難道鬼塚占華,是你跟雅子小姐的親叔叔?”聶濤為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鬼塚芳子徹底的震驚,坐在當場發了好一會兒愣,這才一臉痛苦地點了點頭:“他確實是我們的親叔叔。”


    “鬼塚占華真是個畜生,居然這樣的事情也做得出來。我不知道你們日本的倫理觀念是怎麽樣的,不過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在我們華夏國,你叔叔那就是禽獸不如的存在,會遭受到所有人的唾罵與不恥。”聶濤憤怒無比地說道。


    “別被我們日本的性&文化蒙蔽你的雙眼,他這樣的行為,在我們國家,其實也是很禽獸的行為。隻不過由於我們國家的性開放,這樣的行為並沒有你們民族那般被人深惡痛絕。”


    “性開放不是借口,這種行為,跟畜生沒有什麽區別,因為隻有畜生,才不會懂得什麽血緣親情。鬼塚占華,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所以說,我才會希望你贏得這次比賽,讓那禽獸死在這次的比賽中。隻有他死了,我才能得到解脫。甚至我們家族,也有可能打破仇華禁咒,原本的觀念,有可能會慢慢的得到改變。知道我為什麽要幫你解危,還會搶著付帳嗎?”鬼塚芳子最後輕輕地問道。


    聶濤連不迭搖了搖頭:“不知道。”


    “因為在我的骨子裏,並不是一個極端的右翼份子。我不僅沒有仇華的心理,而且還認為我們虧欠華夏民族太多太多的東西。這次的比賽,你所代表的是華夏民族,所以我不想看到你為難,才會急時的幫你擺脫那樣的窘境,而我搶著付帳,也隻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的心理好受些,因為這樣我會感覺我們民族對你們華夏民族的虧欠會少一點點,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聶濤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會看走眼,想到自己在哪個時候對鬼塚芳子的評價,他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了幾抹愧疚之情:“芳子小姐,你的行為,雖然很是隱晦,並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來,但是我卻依舊很尊重你。你放心,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力量,跟鬼塚占華比賽,盡全力讓他死在這場比賽中,讓你擺脫他的糾纏。”聶濤堅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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