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迴到了他與牛鳳嵐所居住的酒店,悄然進入到牛鳳嵐居住的房間,在她所說的地方,果然找到了相應的證據。


    這隻不過是一種數據的存儲,聶濤拿到證據之後,並沒有直奔市公安局,而是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對相關的數據進行的複製之後,這才拿著牛鳳嵐所錄製的證據,趕往南州市市公安局。


    來到南州市市公安局,天已經放亮,東方的天際也已經布滿了火燒雲,聶濤並沒有直接進入到市公安局,而是在自己的車中利用異能,對牛鳳嵐所在的審訊室過行著窺探。


    “臭婊&子,居然連劉指導員也敢打,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個男人的怒吼聲落,緊接著就響起清脆的啪啪之聲,很顯然,怒吼的男子,此時正在惡狠狠地打著牛鳳嵐的耳光。


    聶濤聽到這樣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耽擱,直接奔出了自己的小車,以最快的速度,向市公安局中衝進去。


    聶濤此時已經知道牛鳳嵐被關押的審訊室,奔入到市公安局大廳,他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就來到了牛鳳嵐被關押的審訊室前,揮起一腳,將審訊室的大門給踢開。


    審訊室的大門可是厚重的鐵門,這一記重踢,那巨大的聲音,將審訊室所有的人都已經震驚,當聶濤飛奔進審訊室後,他們猶自沒有清醒過來。


    進入到審訊室,三名男警察圍在牛鳳嵐的身後,其中兩名架著她的手臂,另一名則是站在她的身前,牛鳳嵐的臉頰上,也已經紅腫了起來,嘴裏還溢著鮮血,她的雙手由於在大力的作用之下,受到手銬的緊咬,也已經滲出了殷紅的鮮血。


    看到這一幕,聶濤的心中立馬就燃燒起來了熊熊怒火,他曾經與趙木真的衝突,使得市公安局很多的警察,都認識聶濤,隻不過眼前的三人,都是劉海峰的親信,他們也是跟他一起過來任職的,所以他們根本就不認識聶濤:“好一個刁民,居然敢跑到公安局撒野,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站在牛鳳嵐身前的肥胖警察,看著聶濤怒聲喝問道。


    此時聶濤心中的怒火,早就已經燃燒了整個胸臆,就在那名肥胖警察怒喝聲落的瞬間,他直接向前快速邁出三步,右手成拳,猛地一拳直擊那名警察的右臉頰之上。


    聶濤的驟然出手,是誰都沒有想到的,那名警察受到聶濤的憤怒一擊,整個人直接向一側踉蹌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嘴裏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殷紅的血色中,可以分明地看到白色的物什,那是那名警察的牙齒。


    “既然你們敢幫著劉海峰那畜生胡作為非,打我老姐,今天老子要不把你們打成豬頭,老子就不是人。”聶濤的怒吼聲中,又已經飛奔到那名被一拳打到在地的警察麵前,揮起自己的拳頭,左勾拳右勾拳輪番上陣,一拳又一拳地重擊在那名警察的臉上,那名警察的嘴受到這樣的重擊,根本就無法開口說話,隻顧著發出殺豬般慘叫。


    另外兩名架著牛鳳嵐手臂的警察,駭然無比地看著這一幕,過了差不多二十秒鍾,他們才清醒過來,齊齊地放開牛鳳嵐的雙手,一起向聶濤飛撲進去,想要製服聶濤。


    聶濤現在是絕對的高手,連全國武術比賽的冠軍都不是他的對手,這三個酒囊飯袋又豈是他的對手,就在兩名警察飛奔到聶濤身側之時,聶濤身體猛動,直接來了一個地膛腿,另兩名警察也已經向一側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


    聶濤很清楚,外麵的警察可能很快就要趕到,為了不讓他們破壞他幫牛鳳嵐報仇雪恨的好事,他快速的奔上前,將審訊室的大門給關上,隻不過他到此時才發現,審訊室的門鎖,已經在他適才的一記重踢之下報廢了,眼見如此,聶濤急急地飛奔而迴,端著審訊室的一張桌子,就重重地頂在了審訊室的大門之上。


    做好這樣的準備工作,聶濤又飛奔到了另一外警察之前,右手拽著他的胸襟,左手一拳又一拳地狠狠擊打在他的臉頰之上,那一名警察也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


    另一名警察看到聶濤如此瘋狂的行為,駭然不已,急急地掏出腰間的手槍,就在他向聶濤瞄準的時候,卻是被睜急手快的聶濤急奔而止,飛起一腳,將他手中的槍踢得飛落了出去。


    聶濤此時的行為很瘋狂,而且這也會給他帶來巨大的麻煩,隻不過聶濤看到牛鳳嵐被他們打成這樣,心中憤怒難平,被無盡的怒火斥滿心胸,他已經顧不得這許多的後果,隻想惡狠狠的教訓眼前的三名對牛鳳嵐用私刑的警察。


    “居然想要開槍打我,老子就讓你以後永遠都在輪椅上過日子。”聶濤憤怒無比的聲音落地,直接將那名開槍的警察,從地上揪了起來,雙手抓住他的右手臂,猛地用力,隻聽哢嚓一聲悶響,那名警察立馬就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他的右手已經被聶濤硬生生的掰斷。


    粉碎性的骨折,就算治好,也等同於廢人。


    聶濤猶不解恨,掰斷那名警察的右手之後,他又疾速動作,掰斷了他的左手與雙足,都是用重手法,直接掰斷,這個警察,徹底的廢了,他今後的日子,確實會在輪椅上度過。


    其他兩名警察,雖然已經被聶濤打得跟個豬頭一樣,可是他們卻也被聶濤的行為激起了心中無盡的恐懼,最先被聶濤放倒在地的警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用含糊不清的聲音駭然不已地說道:“英雄饒命,英雄饒命……”


    “一幫禍國殃民的禽獸,老子饒你mb的命。”聶濤憤怒無比的聲音之中,揮起一腳,直接踢中那名警察的腦袋,將他踹飛了出去,他名警察立馬就沒有了聲息,也不知道是被打死了,還是被打暈了過去。


    聶濤憤怒到了一種極點,將那名警察踢飛出去之後,身體倏轉,直接轉身望向了另一名警察,一步步地向那名警察走去。


    那名警察已經看到了聶濤的兇殘,雖然他平日裏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就向一個高高在上的大爺,可以欺負那些手無寸鐵的老實百姓,可是此時當他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卻是比狗的都不如,駭然無經地看著聶濤向他逼來,他顫抖的身體不住地向後退去,臉上也布滿了無比恐懼的神色。


    “不……不要……”牛鳳嵐到此時方才清醒過來,看著聶濤鑄下了如此大禍,而且那樣子似乎還想要繼續瘋狂行兇,她不得不駭然無比地驚聲唿道。


    牛鳳嵐的急唿聲中,聶濤心中的憤怒立馬就消失無蹤,一步步前邁的身體,也已經停止了前行,他此刻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看著審訊室中的三名警察,一個被廢,一個被揍得不知生死,還有一個也是滿臉浮腫,鮮血四溢,被打得不成人形,看著這樣的情形,他也不由得暗暗心驚。


    雖然眼前的三人,正在做的是豬狗不如的事情,可是他們不管怎麽說,也是警察,是維護垃圾體製的狗,現在他卻是把這些維護垃圾體製的狗,打成了這個樣子,看來這件事情,還真不是那麽容易善了的。


    “裏麵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識相的話就投降。”就在這裏,審訊室外,傳來了這樣的厲吼聲,隻不過由於聶濤他們身處審訊室內,那聲音顯得有些隱約而已。


    人已經揍了,這是怎麽也改變不了的事實,況且還有一名警察生死不明,要是再不讓他得到急時的救治,就此身亡的話,這殺警的罪名卻也是很大的。


    聶濤現在也很後悔自己的衝動,反正想要弄死這三名打牛鳳嵐的畜生,他有著很多的方法,也有著很多的手段,如今卻是因為自己的盛怒,采取了最為直接有效的行動,這對他來說,絕對是魯莽之舉。


    隻不過事情已經發生,聶濤後悔也沒有用了,聽到外麵的厲吼聲,他沒有任何的耽擱,直接上前,將那張桌子給搬開,打開了審訊室的大門,外麵正在數名警察,齊齊地舉著手中的槍,如臨大敵般地瞄準聶濤。


    “你們不用這麽緊張,裏麵三名濫用私刑的警察,激發了我無盡的怒火,我已經讓他們得到了他們應有的代價,現在我就的電話給市委王書記,讓他知道這裏的情況,並讓他趕到這裏來,看看這裏的現場。你們可以先找人,將三人送到醫院。”聶濤一臉平靜地說道。


    外麵的警察有幾人認識聶濤,聽到他說出了這樣的話,那幾名認識他的警察,立馬就將槍給收了起來,其餘的幾個認識聶濤的人,眼見自己的同事都放下槍了,他們也隻能跟著放下了手中的槍。


    那些警察放下槍後,什麽也不有說,急急地奔進了審訊室,將三名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警察抱起來,向外麵走去,而聶濤卻是通過拿出了自己的手記,拔通了王鐵風的電話,現在聶濤也隻能通過這種手段,來為自己化解這場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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