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心中再次閃過這樣的想法,他立馬又將自己這樣的想法給強行的壓抑了下去,為了不讓牛鳳嵐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或者說是不讓自己的心中產生一個這樣的結,他必須要了解整件事情的真相,聶濤神色驀地一沉,冷冷地看著眼鏡男,沉聲問道:“那你告訴我,幾天前,你跟那女孩到燃情時鍾酒店,到底所為何事?”


    聶濤的問話聲落,眼鏡男的神色立馬就變了:“這……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很顯然,眼鏡男是一個地道的玩家,他能跟牛鳳嵐這樣的超級美女去燃情時鍾酒店開房,如果他們真的發生了關係,這必定會讓眼鏡男引以為傲,他也絕不會對這樣的事實有任何的忌諱,而不告訴聶濤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隨著眼鏡男這樣的迴答聲落,聶濤的心中立馬就產生了無比濃鬱的疑惑。


    “不告訴我,我就揍你。”聶濤揮了揮手中的拳頭,惡狠狠地說道。


    眼鏡男看到聶濤這樣的行為,神色大變,急急地說道:“先生,我真的不能告訴你我與那個女人去燃情時鍾酒店的原因,如果我告訴你的話,這有可能會害那女子就此喪失自己的性命。你跟那女子應該也沒有什麽仇怨,沒有必要去害人家這樣吧?”


    聶濤聽到眼鏡男這樣的說法,心中不由得更是驚駭,同時也已經顯得無比的擔憂,現在他的心中,竟是情不自主地有了一抹不祥的預感。


    眼見眼鏡男說出這樣的話,聶濤的神色已經緩和了不少,他的雙眼怔怔地看著眼鏡男,輕輕地說道:“兄弟,老實告訴你,幾天前跟你一起去燃情時鍾酒店的女孩,就是我姐,在我看到你們一起去燃情時鍾酒店之後,不到一個小時,我姐就給我打電話,說是要嫁人,我自然而然地把你當成了她的男朋友。剛才我到這家酒店有點事,又正好看到你跟一個女子開房,如此一來,我立馬就認為你背叛了我姐,所以我才會有這樣的行為。”


    “暈死,如果我能有牛所那樣的女朋友,你認為我還會在外麵亂搞嗎?原來是這麽迴事啊,我是說你怎麽一上來,就打了我一個半死,還說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來。小兄弟,牛所並不是我女朋友,你這次可是真的冤枉我了。”眼鏡男鬱悶無比地說道。


    聶濤聽到眼鏡男這樣的說法,立馬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這是個誤會,我願意向你道歉,而且我也願意賠償你的任何損失。兄弟,你還是告訴我,你找我姐到燃情時鍾酒店,到底所為何事吧?”


    “小兄弟,這個我真不能告訴你。因為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責任。如果我就這般告訴你的話,我們整盤的計劃,都有可能會泡湯。”


    眼鏡男的迴答聲落,聶濤心念電閃,神色立變:“如此說來,你也是警察?”


    眼鏡男沒有想到聶濤會說出這樣的話,臉上立馬就布滿了驚異無比的神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無奈地點了點頭:“小兄弟,告訴你也無防,我確實是警察,是市公安局新上任的指導員。真沒有想到,你能在這麽快的情況下,想到我的身份。”


    證實了眼鏡男的身份,聶濤心中更是震驚,因為他已經很清楚,牛鳳嵐這次被派出去,所執行的任務,恐怕極其的危險。


    隻不過聶濤怎麽也想不通,一個原本一直都不作為的機構,這次居然會有這麽冒險的行動,他真不知道牛鳳嵐被派去執行的任務,到底是什麽任務。


    牛鳳嵐雖然是一介女流,但她卻也是刑偵高手,如果被市公安局直接調用,這不僅應證了如今體製的那種有用則用,無用則蹬的用人原則,更說明了這次的行動,絕對是十分危險的。


    “我姐是警察,你剛才說告訴我你們見麵的原因,有可能影響到你們的整盤計劃,我當然會想到你的身份。現在你必須告訴我,我姐被你們派出去,到底所為何事?”


    “小兄弟,你可不要讓我為難啊!這是一次秘密的行動,絕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的話,不僅我們的計劃會受到影響,牛所也有可能會有無盡的危險。”


    眼見眼鏡男不肯告訴自己牛鳳嵐所執行的到底是什麽任務,聶濤立馬就想到了要用自己的異能,來對整件事情作一個最為仔細的了解,隻有知道牛鳳嵐到底被委派出去做什麽事後,聶濤才會徹底的放心。


    牛鳳嵐與眼鏡男在燃情時鍾酒店的一聚,必定就是因為她接到了相應的命令,眼鏡男向她下達了命令,牛鳳嵐自己也必定會很清楚這件事情所帶來的危險,所以她這才打電話給聶濤說出了那樣一番話,即可以讓聶濤對她死心,又可以完美的交待一下後麵的事情,因為她在這次的行動中,隻要有任何的閃失,她就不可能再迴到大學城派出所,如此一來,也就更加能讓聶濤死心,不讓他的心中再牽掛著她。


    這是一種愛的表現,而且還是那種無言的愛,更是一種無私的愛,當然,這種愛絕不能理解為男女之愛。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不好為難你。兄弟,剛才是我魯莽,才會出手誤傷你,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必須要請你好好的吃頓,並且給你相應的賠償。要不然的話,你告我一個襲警的罪名,那我的麻煩可就惹大了。”聶濤一臉誠摯地說道。


    “你也是為了關心你姐,才會做出這麽過激的行為,完全可以理解。再說,牛所這次的行動,是冒著生命危險的,所謂功過相抵,就她這次的大義行為,就足以抵消你襲擊我的罪名,我又怎麽會告你襲警呢?”


    “指導員能如此的大度,那我就放心了。為了賠罪,這個飯我是一定要請的,相應的賠償也是一定要賠的。好了,我們現在就出去,直接到國際大酒店,點一桌豐盛的飯菜,向你賠罪。”


    “反正有些餓了,那就去國際大酒店吃一頓吧!”眼鏡男果然具備華夏國當今官員的素質,立馬就同意了聶濤的說法。


    聶濤微微一笑,直接俯身將眼鏡男從地上扶了起來,打開衛生間的大門,輕輕地走了出去。


    兩人剛邁出衛生間的大門,一側就傳來了輕微的聲音,聶濤迴首而望,立馬就看到一個女人,赤著雙腳,一絲不掛地向這邊走來。


    “啊——”


    很顯然,女人並沒有意料到房間中會突然多出一個人,直接就發出了一聲驚唿,慌亂之際,雙手情不自禁地捂向自己的胸,隻不過雙手過小,胸又太大,一手根本就藥片住胸衣無限的風情,在她雙手力的作用下,雙峰凹陷,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雙手捂胸的當口,女人似乎又意識到了更重要的地方,急急地放下自己的左手,捂向那片茂盛之地,左腿失去右手的束縛,凹陷之地瞬間恢複,在空中不斷地彈跳。


    聶濤看著女人的驚慌失措,心中不由得暗暗好笑,這女人還真是蠢,在這樣的情況下,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轉身離開,這所有的動作,都隻不過是多餘的。


    “快進去換好衣服,等下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眼鏡男看著那女人直接說道。


    女人這才清醒過來,急急地轉身,奔進了一側的房間中,聶濤可不好意思扶著眼鏡男跟進房間,直接扶著他走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間大門,扶著他走下了樓,來到酒店大堂一側的休息區域,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啊?”眼鏡男看著聶濤,笑問道。


    聶濤微微一笑,答道:“我姓聶名濤,你呢?”


    “我叫劉海峰。那個……牛所長明明姓牛,你卻是姓聶,她怎麽可能是你姐呢?”劉海峰很是疑惑地問道。


    “嗬嗬,道理很簡單啊!她是我認的幹姐姐,我是他的幹弟弟,所以她就成了我的姐姐唄!”


    “幹姐姐?”劉海峰嘴裏意味深長地說出了這幾個字,臉上立馬就露出了很是猥瑣的笑容:“小兄弟,恐怕是幹姐姐吧?”


    幹字加重了幾分,這意思相當明顯。


    其實聶濤一起都在夢想著“幹”姐姐,隻不過牛鳳嵐根本就不給他機會,當然,這也隻能是聶濤內心深處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劉海峰的話音落地,聶濤神色一凜,立馬就義正嚴詞地說道:“杜指導員,我姐可是一個很正經的女子,而且我也很尊重他的,你可千萬不要胡說八道呀!”


    “哈哈哈……牛所確實是一個很正經的女人。不過能當她的幹弟弟,卻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這樣至少會有機會跟她走得很近。我現在也有些想要當她的幹哥哥,認下她這個幹妹妹,隻是不知道她會不會給我這個麵子。”劉海峰一臉猥瑣地笑著說道。


    任何男人,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其實都有一種獨占的心思,劉海峰這樣的話音落地,聶濤在心中將他的十八代祖宗問了一個遍,牛鳳嵐是他的幹姐姐,那就必須是唯一的,到時候如果牛鳳嵐真的有意認下這個幹哥哥,他一定要阻止,才不要讓這個猥瑣的家夥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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