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跟在賭場經理的身後,來到了當初與鬼塚雄一決戰的大廳,裏麵早就已經坐好了兩對人馬,一方為鬼塚家族的人,一方為國際娛樂城的人,隻不過雙方並沒有進行任何的賭博,隻不過是靜靜地坐在裏麵。


    聶濤進入到這個熟悉的大廳,他的雙眼快速地在鬼塚家族一方的人馬中掃視了一番,周圍的人馬,跟上前的人馬沒有什麽區別,隻不過坐在賭桌前的,是一個穿著十分暴露的女人,整個背部幾乎沒有寸縷,隻有一頭青絲,遮住了背後的部分地方,黑與白的交集,所產生的對比十分的強烈。


    媽呀,好美的背部,好豐滿的身材,還有些嬰兒肥,就不知道長得怎麽樣?


    聶濤的心中發出了這樣的感歎,此時竟是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想要一賭鬼塚雅子的芳顏。


    這隻不過是聶濤心中的感覺而已,作為堂堂的華夏國大男人,他可不會在這些小日本的麵前,表現出自己對一個日本女人的迫切,這可關係到民族的尊嚴。


    聶濤一臉平靜地走到了賭桌的另一頭,華雄立馬就從坐位上站了起來:“小兄弟,你終於來了。我來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鬼塚雅子小姐,她不僅是鬼塚家族的賭術天才,也被整個國際賭壇諡為不可多得的天才。”華雄說到這裏,又指了指聶濤,接著說道:“雅子小姐,這位就是上次完敗鬼塚雄一先生的聶濤。他還是一個學生,涉及賭壇也隻不過年餘時間。”


    華雄這樣的介紹,其實也是在暗中給聶濤一個台階下,像他這樣的新秀,麵對鬼塚雅子這種賭壇老手,就算是輸,也絕對是雖敗猶榮,同時也在用言語堵住鬼塚雅子的後路,以免她要堅持跟聶濤用她最擅長的一項賭技來進行賭博。


    就在華雄的介紹之中,聶濤已經轉過身來,當他看到鬼塚雅子的時候,心中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女人的美,讓他有一種驚豔的感覺,而且看著還十分眼熟。


    聶濤在腦海中快速思索,在何處見過眼前的女人,片刻之後,他就想起了這個女人是他在電影中見過,而當時的電影,就是他跟同學偷看日本愛情動作片中的女人,當時他同學很是興奮地告訴過他,他們所看的那部日本愛情動作片,就是宅男女神,大名鼎鼎的蒼井空蒼老師所主演,眼前的鬼塚雅子,跟她極像。


    看清鬼塚雅子的樣子,聶濤現在都不得不在自己的腦海中想,眼前女子的另一個身份,到底是不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宅男女神。


    隻不過當聶濤快速地在眼前女人身上掃視了一眼之後,他就否定了自己的這種想法,她雖然極像宅男女神蒼老師,不過她看起來比蒼老師更加豐滿,身上那獨有的嬰兒肥也更加誘人。


    出於禮貌,當華雄介紹完畢之後,他還是向蒼老師……不對,是鬼塚雅子點頭招唿,隻不過鬼塚雅子隻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聶濤的心立馬就哇涼哇涼的。


    雖然聶濤並不在乎一個日本女人對自己基本的尊重,反正他們也在華夏國國人麵前,有著天生的腦殘式傲慢,不過聶濤卻是很不爽一個美女,會對自己有這樣的反應。


    美女無國界,這是聶濤心中的一個境界,在美女的麵前,他更願意把對方當成一個純粹的女人,隻不過如果這個美女,要因為國界而表現出她的高傲,聶濤可就不會客氣了,眼見鬼塚雅子不鳥自己,聶濤卻也不再有任何的表示,大刺刺地坐在了賭桌前的坐位上。


    “我不想跟一個低劣的民族說過多的廢話,上一次我大哥大意輸給了你們,這一次我的目的就很簡單,就是要為我大哥報仇雪恨。”鬼塚雅子用略顯生硬的華夏語緩緩地說道。


    聶濤是一個深愛自己民族的人,聽到鬼塚雅子說出這樣的話,他的心中立馬就火了,冷冷地看了鬼塚雅子一眼,沉聲說道:“真正的低劣民族,其實就是那種死不認輸的民族。在我的眼中,贏就是贏,輸就是輸,這是沒有任何理由可言的。一個民族,連最基本的輸贏觀念都分不清,明明輸了,還要為自己找一個大意的理由,這不僅僅是低劣民族的表現,而且還是死不要臉的表現。當然,作為一個在曆史問題上,都能死不要臉的國家,他們的子民會有這樣的行為,卻也可以理解。”


    聶濤的話音落地,鬼塚家族一方人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唯有鬼塚雅子的臉色,顯得無比的平靜:“你很會狡辨,不過事實勝於雄辯,你再會說話,卻也無法改變自己民族的形象。一個國家,在遭遇到他們所謂的彈丸小國欺淩之時,卻是成天的隻會在自己的國內高唿譴責,鄭重警告,卻是從不敢動真格,這就已經說明這個民族,隻不過是一群隻會說廢話,不會做實事的民族,這才是真正的低劣民族,我為你們這樣的民族,感覺到悲哀。其實這個我還無話可說,畢竟這個低劣民族還能打著維護世界和平的口號,厚顏無恥地在自己國家的子民麵前放大話,真正讓我感覺到悲哀的還是這個民族,居然會拿著自己從老百姓征收來的重稅,在國際上充大佬,這裏扔幾千億,哪裏扔幾千億,卻是舍不得對自己的國民花一分錢。除此之外,他們在別的國家麵前像條狗一樣的時候,卻是在自己的國民麵前,像一個高高在上的魔鬼,欺淩鎮壓自己的子民,這就更是一個民族的恥辱。最可悲的是,這個民族在受著這種欺淩的時候,居然還不敢有任何的反抗,這個民族就不僅僅是低劣那麽簡單,更可以說成是低濺。哈哈哈……一個低劣而又低濺的民族,有何資格在我們大和民族的麵前,說自己是一個優秀的民族?”鬼塚雅子緩緩地說道。


    聽著鬼塚雅子這樣的說法,聶濤心中的無名火卻也噌噌地燃燒了起來,不管怎麽說,鬼塚雅子卻也說出了大實話,可是麵對這樣的說法,聶濤不會為一個可恥的國家機構說話,但是他卻絕不會允許別人侮辱自己的民族:“雅子小姐,不得不說,你的說法非常的正確,而且我也很讚同,隻不過請你不要把國家跟民族混為一談。國家是國家,民族是民族,這是最基本的區別,如果連這樣的區別都不能區分,那我隻能說自己遇到了一個無知的蠢婦。民族的精神,不是用來對自己國家的,而是用來對外族的抵禦。四百多年前,你們民族在我國沿海燒殺搶掠,做著強盜的行徑,我們的民族奮起反抗,將你們所個所謂的優等民族,趕迴了你們的那片彈丸小地。說得更遠一點,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們的民族曾經在千餘年前,臣服我們華夏民族,每年朝賀進貢,這也是曆史的事實。當然,作為一個永遠都不敢承認曆史真相的民族,相信你們也不會記得這樣的事實。這種久遠的曆史,確實很難考究,那就說說幾十年前的曆史,我可記得你們這個優等的民族,被我們像狗一樣的攆出華夏大地,這樣的事實,就算你們不承認,恐怕在你們自己的心中,也很清楚吧!國家是淩駕於民族之上機構,這個機構如果好,對於民族來說,是一種萬幸,這個機構如果不好,對於民族來說,確實是一種悲劇,但這絕不影響民族的大義。你們唯一比我們好的就是,有一個好的國家機構,有著良好的體製,他們為你們的民族帶來的福音,你們可以為這個國家驕傲,但是你們絕不能以這個機構為自己的民族精義,否則的話,我會感覺到你們這是往自己民族的屁&股上抹金。”


    聶濤用最快的速度,如同機關槍掃射一般,說出了這麽一長躥的話,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把眼前的鬼塚雅子說得迷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自己國家體製之內的人,都tmd是一群把外國人當爹,把自己國家子民當狗一樣的禽生呢?


    俗話說,打人別打人傷處,說人別說人痛處,鬼塚雅子正好說到了華夏民族的痛處,聶濤也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盡量把對方給弄暈。


    果不其然,鬼塚雅子真的被聶濤說得有些莫名其妙,愣愣地坐在當場,一時之間,竟是說不出反駁之語。


    看到鬼塚雅子這樣的表情,聶濤的心情卻也糟糕不已,這tmd就是勝之不武啊,可是除此之外,他又能如何?


    民族的大義,有的時候還是建立在國家的基礎之上。


    “欺負我不太精通華夏語,聽不懂你這麽快的言語,現在我也沒有心情,跟你作這種無謂的爭辯,我們還是在賭場上一決高下吧!這才是我的目的,也隻有在賭場上贏你,我才能為我大哥報仇雪恨,並證明你們華夏民族,就是最低劣的民族。”鬼塚雅子用很是生硬的華夏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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