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餐之後,聶濤發表了一通感激之言,最後每位到場的人,都送了一千塊錢,說是沒有為大家準備禮物,讓他們自己去用這一千塊錢去買,如果聶濤隻是單對單的送,這些人可能會拒絕,可是此時他是對所有人都送,他們也就沒有這方麵的拒絕了,所有人拿過一千塊錢,都歡天喜地地離開。


    聶濤對自己老爸說,他才四百多萬的資產,隻不過他的實際資產早就已經破億,如今給眼前這些幫助過自己父母一千元錢,對他來說,隻不過是小毛毛雨,根本就算不得什麽,他不僅沒有任何的心疼,還感覺到這些錢花得超值,不管怎麽說,這些人都是幫助過他父母的,就連跟他同宗的聶如壽父子,由於是同一個祖宗下來的,要是平日裏遇到過什麽事,自然也會出手相助。


    聶濤就這般在家裏呆了三天時間,另外在比較親的親戚家走了一遭之後,就以有公事要忙為由,離開了自己的家,向天塹兇山趕去。


    天塹兇山位於南方,靠近滇池,是雲貴川三省交界之地,連綿數百裏,聶濤開車一路疾趕,直走西川大道,用了兩天時間,就已經趕到天塹兇山的邊緣地帶,這裏坐落著一個並不是很發達的小鎮,名喚天陽鎮。


    南州市位於極南方向,南臨南海,如果按照嶽聖天的說法,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個老太婆就必定會帶著陳思雅從天塹兇山南麵的方向進入到天塹山中,而天陽鎮就是南麵通往天塹山的一個唯一的通道,當然,這也隻不過是相對於開車之人來說。


    畢竟,天塹兇山,連綿數百裏方圓,如果真的想要進入到天塹兇山中,會有很多的地方,都是可以通向裏麵的,而這個通入點有無數個,根本就不是聶濤所能掌握的,他也隻不過是以天陽鎮為出發點,進入到天塹兇山中,而且陳思雅被從這裏帶到天塹兇山的可能性極大,聶濤也好順便打聽一下,是不是看到過陳思雅被帶往天塹兇山之中。


    聶濤在小鎮上找了一家旅館住下來,將自己的車停好之後,就帶著陳思雅的相片,到鎮上一些做生意的地方,四下打聽,看他們有沒有見過照片上的女孩。


    聶濤在小鎮上四下打聽,卻是都沒人見過陳思雅的行蹤,雖然沒有打聽到任何的消息,聶濤卻也沒有放棄,繼續打聽著陳思雅的線索。


    這一天下午,聶濤來到了一家古舊而又殘破的雜貨鋪,走進店鋪中,裏麵有一個年輕人坐在櫃台前算著帳,在大門處,卻是坐著一個老者,吧嗒吧嗒地抽著山煙,而那股山煙的味道,十分的嗆人。


    聶濤走進雜貨鋪中,他微微遲疑了一下,直接就來到了老者的身旁,拿出陳思雅的照片,很是恭敬地問道:“大爺,請問你見過照片上的女孩嗎?”


    老者聽到聶濤問自己,直接放下嘴裏的煙竿,在椅子輕輕地磕了磕,這才抬起渾濁的雙眼,看向聶濤手中的照片,看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地搖了搖頭。


    聶濤現在也沒有報多少希望,可以從天陽鎮上的居民口中打聽到陳思雅的下落,他之所以會找老者問話,其實是想向他打聽其他方麵的消息,眼見老者搖頭,他立馬就將手中的相片搜了起來,繼續問道:“大爺,我想進入到天塹兇山之中,請問您可否知道有捷徑沒有?”


    聶濤的話音落地,老者的身體微微一顫,臉上立馬就現露出了一抹驚悚的神色,渾濁的雙眼直愣愣地看著聶濤,令他感覺到十分不適。


    “你到天塹兇山中幹什麽?”片刻後,老者這才露出一口黑牙,輕輕地問道。


    聶濤微微一笑,說道:“聽說在天塹兇山中,生存著一個古老的部落,我想要進去見識見識。大爺你年紀很大,相信也聽說過這樣的說法,所以我才想要向大爺打聽打聽,看看天塹兇山中,是不是真的存在這麽一個古老的部落。”


    “年輕人,如果你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哪裏來迴哪裏去,千萬不要去自找倒黴。”老者輕輕地說道,言語中有著明顯的驚悚之意。


    “大爺,不瞞你說,我是南方日報的記者,已經得到上司的命令,就是想要對這個傳說中的古老民族進行一番調查,所以天塹兇山,我是一定要進入的。”聶濤假裝很是無奈地說道。


    老者聽到這樣的說法,直接看了一眼聶濤,沉聲說道:“年輕人,性命要緊,你還是去辭掉你的工作,別再枉想進入到天塹兇山。”


    “大爺,身為一個記者,我們有權調查任何事實的真相,而且我也很愛這個行業,為了揭開這個神秘古老部落的麵紗,我是一定要進入到天塹兇山之中的,這個誰也阻止不了。”聶濤一臉堅毅地說道。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老者渾濁的雙眼又怔怔地看了聶濤好一會兒,這才說道:“小夥子,很多的事實,能不去了解最好不要去了解。我在這裏生活了八十多年,天塹兇山確實不是什麽人都能進入的。別說你們這樣的外地人,就算是本地人,進入到天塹兇山,也時不時有人會失蹤,就此失去音信,再也找不到他們。”


    “大爺,這麽說來,天塹兇山之中,難道真的存在一個古老的部落嗎?”


    “天塹兇山中,到底存不存在古老部落,這個我也不清楚,隻不過據這裏的老人相傳,有人確實在天塹兇山中,見過到一些穿著十分簡單的人,據傳言,在那些人當中,絕大多數的人,都隻是用植物庶羞,而一些穿著衣物的人,看樣子身份極高,其他的人見到她們,都會頂禮膜拜,甚至有人曾經看到過,這些人燒烤活人,以此為食,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本地人,也都將天塹兇石,視為禁地,不敢輕易的進入。曾經也有不少人,跟你一樣,想要進入到天塹兇山,進去一探究竟,最後也有很多都是莫名失蹤,就算很多人出來,也有一部分人,莫名地死在小鎮之中,聽說有些人離開之後,迴到家中,也會莫名的死亡,所以我勸你還是能不去就不要去了,我可不想天塹兇山,再添亡魂。”


    “大爺,聽你這麽說,還真的很可怕。可是我身為新聞工作者,就更有義務了解事情的真相,應該將整件事情調查清楚,將這個神秘部落呈現在眾人的眼前,以此來釋疑其他人心中的好奇,否則的話,極有可能還會有更多的人,因為這心中的好奇,進入到天塹兇山中,丟掉自己的性命。”聶濤說到這裏,微微一頓,接著說道:“大爺,我聽說在天塹兇石中的古老部落,有巫師的存在,這些巫師,都擅長蠱術,那些離奇死亡的人群,應該都是被古老部落的巫師,給施了蠱術,才會有這樣的結果。大爺可否知道,那些離奇死亡的人,到底是怎麽個死法呢?”


    “各種死法都有,有的人是七竅流血而亡,有的人體內爬出毒蟲,最後隻剩下血淋淋的屍骨,還有的人聽說是被蟲豸吃光腦子而亡,有的人甚至是身體爆碎而亡,總而言之,各種死法,都是我們平常人家,想都不敢相像的。”老者一邊說著這些話,身體也情不自禁地在打顫,很顯然,他自己也被這樣的死法給震驚。


    聶濤聽著這些言語,雖然他有些難以置信,可是他卻也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他的內心深處,第一次表現出這樣的莫名驚恐,如果這些死法是真的,那些被下蠱之人那就真的是死在太慘了。


    “大爺,這些人的死法,你都沒有親眼見過嗎?”聶濤輕輕地問道。


    “我隻見過一次,其他的都是聽說的,不過就從這所見過的這一次而言,我就可以肯定,其他的說法,應該都是真的。”


    “不知大爺所見過的這一次,他是如何死亡的呢?”聶濤輕輕地問道。


    “我所看到的那個人,也是個外來者,穿著十分的時尚,當時他正走在大街讓,突然發出了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然後整個人就躺倒在了地上,不斷地掙紮,雙手在地上使勁的抓,在這樣的狠抓之下,他的雙手都滲出了殷紅的鮮血,最後連指骨都一節節的脫落,卻依舊沒有停止這種瘋狂的行為,他的淒厲慘叫,持續了差不多十餘分鍾,最後止於平息的時候,他的眼耳口鼻之中,竟是爬出了一隻隻白色的蛆蟲,即恐怖又惡心。受此影響,我現在都還經常做這樣的惡夢,被硬生生的嚇醒,而且還會出一身冷汗。”老者幾乎是顫著聲音說道。


    聶濤在聽著老者這樣的訴說之時,不由得拿眼去望那個在不斷算帳的年輕人,自從他進來之時,那個年輕人一直都在算著帳,隻不過偶爾看這裏一眼,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異,這也讓聶濤驚疑無比,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疑惑。


    “年輕人,你也別好奇,我孫子天生聾啞,根本就聽不到我們說話。他能算帳,還是我手把手親自教會的。”老者無奈地說道。


    聽到老者這樣的說法,聶濤的心中這才恍然過來,對於這爺孫倆,他的心中也情不自禁地生起了憐憫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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