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的心中,已經被無盡的怒火所充斥,可是他並沒有任何的表現,因為他很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越是表現出自己的憤怒,就越是給自己的民族丟臉,鬼塚雄一的話音落地,聶濤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冷笑,緩緩地說道:“你所說的這些事情,我當然也知道是真實的可信的。可是你難道不知道,這當中是有內幕的嗎?”


    “內幕?什麽內幕?”鬼塚雄一皺著眉頭,很是疑惑地問道。


    嚴格說起來,鬼塚雄一是一個華夏通,而且也隨時都在關注著華夏國的動態,聶濤嘴裏所說的內幕,立馬就激發了他內心深處的好奇。


    聶濤冷冷一笑,寒聲說道:“曾經你們國家,對我們國家進行了大規模的侵略,也因此在我們國家,留下了很大一批野種,我嘴裏所說的內幕,也就是你嘴裏所說的那些人,他們其實就是你們日本人留在我們華夏國的雜種。隻不過我們的民族,是一個有愛的民族,並不會將他們扼殺於搖籃之中,而且還悉心的培養了他們。隻可惜,白眼兒狼永遠都是白眼兒狼,是養不家的,所以他們的心,才會朝向你們日本人。也正是這樣的行為,已經足以說明我們的華夏民族,是無私的民族,是有愛的民族,這是你們永遠都達不到的一種境界。那個……要是你跟你們國家的首相有交情,希望你能跟他說一聲,將你們當年侵華所留下的雜種,全部請迴你們的國家,不要讓他們再在我們華夏國胡作非為。雖然我們的民族,非常的有愛,可是卻也有自己的底限,要是有一天,真的把我們的民族給惹火了,小心為你們立下汗馬功勇的那幫狗r的雜種,給一個個的打死。”


    “你……你胡說八道。”


    “有沒有胡說八道,隻要是有點頭腦的人,一想就能想清楚。試想想,如果他們真的是我們華夏國的子民,你認為他們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嗎?現在明擺著是你們得了便宜,你們也就不用再在這裏賣乖了。這幫狗r的雜種,遲早有一天,會不得好死的。既然你宣稱你們大和民族,是最優秀的民族,你們最好還是將這些狗r的雜種,全部請迴你們日本國去吧!”聶濤冷冷地說道。


    雙方的人民,眼見原本隻是純粹的賭博而已,可是這兩個原本應該在賭桌上殺個你死我活的人,此時卻是在這裏討論起這種無關的問題,他們看得都不由得直皺眉頭。


    “劣等民族就是劣等民族,你不用再在這裏粉飾太平。在國際上,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們華夏國的官員,是豬狗不如的東西,隻知道欺負自己國家的子民,在別的國家麵前,隻不過是一條會搖尾乞憐的狗而已,你現在卻是說出這樣的話,你這絕對是對我們大和民族的侮辱。”


    “我們華夏國到底是不是劣等民族,馬上就會揭曉。既然你說你們是最優秀的民族,是擁有高智商的民族,那我們還是在賭桌上見分曉吧!反正這種曆史問題,你們日本人永遠都是厚顏無恥,不肯承認,我們就隻能通過這種公平的決鬥,來看看到底誰才是優秀的民族。不過在最後的關頭,我必須提出我的要求。”


    “什麽要求?”鬼塚雄一沉聲問道。


    聶濤神色一狠,寒聲說道:“我想要在原來的賭注基礎上,再加上更大的籌碼。這次的賭博,如果是我輸了,我願意斬去自己的四肢,如果是你輸了,你就要斬去你的四肢,並且在這裏所有人的麵前,親口承認我們華夏民族,是優秀於你們的民族。這次的賭注,很顯然已經是你們占了便宜,我已經要多付出一條腿,如果你要當懦夫,不敢跟我繼續賭,你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吧!”聶濤最後還激了鬼塚雄一一把。


    鬼塚雄一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心中卻也不由得暗自吃驚,麵對聶濤這種賭注,他已經沒有信心可以贏取聶濤,可是在聶濤那無形的咄咄逼人之下,他又不能服軟。


    鬼塚雄一一臉平靜地坐在當場,心念電閃,在心中快速的迴想適才賭博的過程,瞬息之間,他就已經在自己的心中肯定,聶濤在整個過程中,並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沒有任何獲勝的機會。


    “好,我答應你。”片刻之後,鬼塚雄一重重地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開牌,看看到底誰的牌最大。”聶濤的話音落地,已經將自己的底牌翻過來,確實是同花。


    鬼塚雄一眼見聶濤的翻開牌,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冷的微笑,也將自己的底牌翻了過來,隻不過當他看到自己牌麵的大小之後,立馬就愣在了當場,臉色死色一片,布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怎麽會這樣?我明明是葫蘆,怎麽會變成了三條?你……你出千……”鬼塚雄一駭然無比地說道。


    聶濤微微一笑,說道:“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優秀民族嗎?輸就是輸,贏就是贏,現在你的牌麵比我小,就說出這樣的話,你是不是想要耍賴?如果你真的懷疑我出千,為何不在當場就將我給拆穿?當然,如果你死不認帳,繼續懷疑我出千,那好,我現在就站在這裏,讓你們的人來搜我的身,看我是不是真的出千?鬼塚雄一,不要忘了,牌在你的麵前,我並沒有接近過你,如果真要說出千,也應該是由我來懷疑你出千。”


    聶濤的話音落地,鬼塚雄一立馬就愣怔住了,說不出一句話來,一臉死灰地呆坐在當場,過了發一會兒,他這才無奈地點了點頭:“你是聶空空的後人,賭技確實是超凡入勝,我承認,這次是我輸了,我願意斬去自己的雙手。”


    “在斬去你的雙手之前,我希望你先兌現我們另一個賭約。”聶濤冷冷地說道。


    鬼塚雄一微微一愣,神色變得更加的痛苦起來,人也變得無比的頹廢,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他無奈地站了起來,沉鬱著聲音說道:“華夏民族,是一個比大和民族優秀的民族。”


    鬼塚雄一說出這種話的時候,他的每一個字,都斥滿了無比痛苦的情緒,這樣的話,聽在聶濤的耳中,心也情不自禁地為之沉重。


    隻不過現在聶濤是在為自己的民族而戰,麵對這麽一個狂熱分子,他絕不會有任何的憐憫,鬼塚雄一的話音落地,聶濤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就對了。我們華夏民族,雖然被一些狗r的畜生給禍害得體無完膚,不過我們依舊是最偉大的民族,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鬼塚雄一如寒星閃爍的雙眼,怔怔地盯在聶濤的臉上,原本的沉鬱與疲憊,已經消失不見,身上透發著無比陰狠的氣息:“聶濤,你一定會為你的行為,付出最為慘重的代價,我們鬼塚家族,一定會在賭技上勝你,一雪今日之恥。”鬼塚雄一殺氣騰騰地說道。


    聶濤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自己的麵前說這種近乎於威脅的狠話,鬼塚雄一的話音落地,他立馬就露出了一抹無畏的冷笑,寒聲說道:“那我隨時恭候你們鬼塚家族。隻不過這是以後的事情,現在還是兌現你的賭約再說。我現在就讓人準備家夥,斬去你的雙手。”


    “哼哼,我堂堂大和民族的優秀子民,豈能讓你們華夏豬來傷我身體?賭約我會兌現,不過我絕不會讓你們華夏豬來動手。”鬼塚雄一說到這裏,直接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柄小型武士刀,將自己的左手放在賭桌上,左手猛地一揮,一汪鮮血濺射而出,他直接將自己的左手,齊腕而斷,雖然他的臉上,布滿了痛苦的神色,可是他卻沒有發出任何的痛唿之聲,連哼都沒有哼一下。


    看到鬼塚雄一這樣的表現,聶濤卻也不得不暗自心驚,鬼塚雄一果然是一個狠人,而且看他身後數人那毫不改變的神色,他們應該也是不會比鬼塚雄一差上多少的狠人。


    跟這樣一個兇猛的家族結下大仇,看來日後聶濤的日子,還真的不會好過。


    鬼塚雄一將自己的左手給劈落之後,他立馬就將自己手中的武士刀遞到他身後的一人手中,直接伸出自己的右手,那名漢子二話不說,猛地揮起手中的武士刀,一汪鮮血噴灑而出,鬼塚雄一的右手,也已經被劈落下來。


    做好這樣的事情,鬼塚雄一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迴手過來,如寒星閃爍的雙眼,冷冷地盯著聶濤,殺氣騰以地說道:“今日的恥辱,我們鬼塚家族,一定會向人討迴來。血漬還需血來還,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聶濤微微一笑:“我隨時恭候你們的光臨,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的領教你們的手段。”聶濤一臉平靜地說道。


    鬼塚雄一不再說話,也不管雙手奔湧的鮮血,直接向外麵走去,跟在他身後的人,也沒有說幹什麽,急急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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