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酒樓隻不過是一家三流的酒樓而已,根本就入不了流,眼見趙奇壽想要在這樣的地方請自己吃飯,聶濤很清楚,這已經說明王鐵風對趙木真動了真格,趙木真貪汙以及幫人弄死人所得到的非法收入,甚至有可能連合法收入也已經被查封,趙奇壽已經沒有了多少的資本。


    想到當初趙奇壽在自己麵前牛b轟轟的樣子,再看看趙奇壽如今的景況,聶濤的心中暗爽不已。


    按照聶濤原本的想法,他本是連趙奇壽也不會放過的,隻不過趙奇壽之所以會有原來的器張,有原來的無恥,所有的根源都隻不過是因為他有一個當官的老爹,如今他老爹已經落馬,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資本,相信那些曾經被趙奇壽欺負過的人,也會慢慢的想辦法收拾他,聶濤倒也不用親自動手,樂得清閑。


    趙木真父子,曾經一心想要弄死聶濤,而且還對他造成過直接的傷害,看到趙奇壽如今落魄的樣子,聶濤的心中沒有任何的憐憫,隻有大仇得報的快樂,為了慶祝自己的大仇得報,他特意的到超市,買了很多的好菜,這才迴到任小茜的家中。


    敵人完蛋,味口自然好,聶濤可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虧待自己的胃。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聶濤不是君子,那就是小人,以他的個性,如果有可能,他早就已經當場報仇,如今拖了這麽久才報仇,這對他來說,已經在心中積了一口大大的惡氣。


    隻不過聶濤很清楚,趙木真父子雖然都很想要弄死他,其實他們還不是真正的元兇,真正的元兇卻是張紅星叔仔,所以一旦趙木真被gan掉,接下來聶濤想要幹掉的人,自然就是張紅星叔侄,以及相應的一些有所關聯的人。


    時間就在這種平靜的日子中一天天過去,距離趙奇壽找聶濤的日子,又過去了三天。


    這一天上午,聶濤正在看著股市的行情,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聶濤拿過手機一看,居然是王鐵風打來的。


    聶濤如今的手中,掌握著足以輕鬆弄死王鐵風的把柄,王鐵風雖然恨不得將聶濤千刀萬剮,可是他卻不敢對聶濤有任何恭的行為,看來他這次打來電話,一定是告訴聶濤趙木真的處理結果,以此來邀功,讓聶濤高興高興。


    聶濤高興了,心情就好了,他的心情好了,王鐵風也就不用那麽擔心了。


    聶濤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勝利的微笑,直接就接聽了王鐵風的電話:“王書記,找我有事嗎?”聶濤笑著問道。


    “聶先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趙木真已經被判了死刑,而且還是立即執行,他所貪默的巨款,也已經悉數充公。這一次能抓到這樣一個碩鼠巨貪,完全是因為聶先生的舉報,我不得不代替整個南州市的百姓,向聶先生道一聲謝。”王鐵風諂媚地說道。


    聶濤聽到王鐵風這樣的說法,心中卻也在不斷的冷笑,真正的碩鼠,並不是趙木真,而是王鐵風這樣的禽獸,可是這禽獸說出適才那些話的時候,卻是沒有任何不良的情緒,這就足以說明其臉皮之厚,已經到了一種導彈都打不穿的地步,他的無恥也已經到了一種常人無法體會的高度。


    “哈哈哈……那就好。既然王書記如此的赤誠,這麽喜歡為老百姓做事,收拾起貪官汙汙吏來絕不手軟,那我就再向王書記舉報一個人吧!”聶濤大笑著說道。


    聶濤話音落地,坐在市政府辦公室的王鐵風立馬就愣怔住了,心中直罵自己蠢貨。


    絕大多數的貪官,背後都有一個龐大的網絡,想要查出這些擁有寵大網絡的貪官,絕對是牽一發而動全身,會引起這個龐大網絡的震動,王鐵風本就是南州市最大的貪官,讓他查貪官,就好比在查他自己,貪官查貪官,這本就是一種很忌諱的事情,王鐵風查趙木真的貪墨案,本就已經有了極大的壓力,好不容易才搞妥這件案子,本以為聶濤必定會非常滿意,這才會打來一個電話跟他報喜,以此來穩定一下他的情緒,可是王鐵風萬萬沒有想到,這小畜生還沒完沒了啦!


    這次的電話,立馬就讓王鐵風有一種自投羅網的感覺,所以他不得不在心中罵他自己是蠢貨:“聶先生,你……你還想要舉報誰呀?”王鐵風輕輕地問道,現成他也隻希望聶濤想要動的人,是一個小角色,這樣他就好辦了。


    聶濤神色一凜,沉聲說道:“我這次要舉報的人,就是市工商局副局長張紅星。這個人渣,他的所作所為,相比於趙木真,更加可惡,更加該死。而且我很清楚,跟張紅星掛鉤的,還有一大幫人,所以隻要查張紅星,就能查出不少的人出來。王書記要是將這件事情辦好,對南州市的百姓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呀!”


    “聶先生,這……這不大好辦呀!張紅星手中握著很多的商業項目,背後有著很強大的關係網,想要動他,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你還是別讓我去查他了,好嗎?”


    “哼哼,不管怎麽說,你也是南州市的一把手,是南州市百姓的父母官,現在我向你舉報這樣的人,你居然推搪。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迴家種紅薯。張紅星不僅貪汙,而且還涉及到很多的犯罪,現在我向你舉報,你居然不敢受理,是不是王書記也是張紅星之流?如果真是這樣,我想王書記連種紅薯的機會都不會有。”聶濤重重地冷哼一聲,寒聲說道。


    這就是一種威脅,聶濤雖然沒有直接說出威脅的話語,可是他的言下之意卻是非常的明顯,張紅星不死,就王鐵風自己死。


    王鐵風可是老奸巨滑之輩,聶濤的言下之意,他比誰都清楚,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他恨不得將聶濤碎屍萬斷,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而且他還不得不答應:“崔先生,既然你向我如此肯定的舉報,那我作為南州市最大的父母官,我就一定要去查,為南州市百姓除害,還南州市一個青天白日。”


    “這還差不多。聽說張紅星自己不僅是個巨貪,而且他還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跟他侄子張鑫聯手,謀得了不少的好處,張鑫的手中,還有不少的人命官司。除了這此之後,張紅星還聯手南州大學副校長王炳坤,以及保衛部部長吳建國,在南州大學用窮兇極惡的手段放高利貸給學生,這其中的手段,當真是人神共憤。我的手中也掌握了他們不少的證據,為了配合王書記公正嚴明的調查,我會抽空將我手中關於他們的證據,悉數交給你,我想王書記一定能秉公辦理,一定會稟持殺人嚐命,欠債還錢的基本法律精神,給他們最為公正的判決。王書記,你說是不是呢?”聶濤陰森森地問道。


    這就是明目張膽的威脅呀!


    王鐵風卻也沒有想到,聶濤明明說的是一個人,最後卻是拖出來這麽一大幫子,所幸的是這些人之中,除了張紅星不好打理之外,其他的人都好處理:“依法法國,這已經是華夏國的準則。不管對方有多大的能量,我也會以律法為準備,執法必嚴,違法必究,這一點聶先生完全可以放心。”王鐵風笑著說道。


    “哈哈,我就知道王書記是一個好官。也隻有王書記這樣的好官,才會在乎我這樣一個小小屁民的舉報。既然王書記會查我所舉報的案子,那我就代所有的百姓,向王書記道一聲謝。”聶濤笑著說道。


    王鐵風是一個無恥之徒,也是一個禽獸不如的存在,聶濤想要跟這樣的人打交道,也隻能無恥一些,即使說出一些讓他自己都很惡心的話,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說。


    雖然聶濤現在隻是利用王鐵風幫他做一些他自己無法做到的事情,而且他對王鐵風的為人也感覺到十分的惡心,可是不管怎麽說,王鐵風也是一個實權派人物,能幫聶濤帶來巨大的好處,所以聶濤必須要盡量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能平衡的發展下去,隻要王鐵風的利用價值被榨幹之後,也就是聶濤弄死他的時候。


    聶濤絕不允許這樣的垃圾,在自己的麵前礙眼,身為一個成年人,王鐵風也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既然這個社會的垃圾,在社會製度的縱容之下,永遠也清理不完,聶濤卻也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能清理多少就清理多少。


    當然,更重要的是,王鐵風曾經想要聶濤死,凡是想要聶濤死的人,他就不會讓其好好的活下來。


    “聶先生客氣了,為人民服務,一直都是我的宗旨,能將國家內潛藏的柱蟲,給清理出來,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更是我工作的本分。”王鐵風一臉正氣地說道。


    聶濤聽到王鐵風這樣的說法,心裏一陣陣反胃,幾乎都快要吐出來了,他不得不急急地掛掉王鐵風的電話。


    王鐵風果然不愧為華夏國官員的一個縮影,他的無恥,真的已經到了令人作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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