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振榮在南州市有著非常複雜的社會關係,很多高官在他的金錢攻勢之下,也成為了他的保護傘,如果按照正常的途徑,想要除此大禍,根本就不可能,現在他卻是被人劫持,下落不明,生死未知,作為一個執法者,站在法律的角度來講,我應該希望他不會有事,可是從我內心深處來講,卻是希望他就此被人幹掉,如此一來,對南州市的百姓來說,卻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良久之後,牛鳳嵐幽幽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聶濤倒是沒有想到牛鳳嵐會這麽說,可是看著牛鳳嵐那一臉無奈的神色,精神似乎也疲憊到了極點,他很清楚,牛鳳嵐原本所堅持的原則,真的已經被這個社會逼得發生了改變,隻不過這是聶濤樂於見到的,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日後的道路,如果牛鳳嵐是一個迂腐而又死板的人,他很有可能會與她產生原則的衝突,那絕不是聶濤想要看到的情況。


    “姐,這個社會,由於狗官當道,已經發展到了令人惡心的地步,所謂的社會公義,早就已經被他們的所做所為土崩瓦解,有的時候,換一種角度來看事情發展,未嚐不是一件好事,你能這麽說,足以說明你已經看清這個社會的本質。既然用一種正常的手段,無法達到公義的目的,那就應該有人站出來,用一種非正常的手段改變這個社會,哪怕這種改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這至少也是一種改變,比什麽也得不到改變要好。杜振榮如今已經失蹤,我也希望將他抓走的人,可以將他碎屍萬斷,讓他為自己曾經的惡行,付出應有的代價。”聶濤沉毅著聲音,緩緩地說道。


    牛鳳嵐聽到聶濤這麽說,清澈的美目再次怔怔地盯在他的身上,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看得聶濤有些不自然:“弟弟,可是你想過沒有,社會的大環境得不到改變,即使殺了一個杜振榮,必定還會有另一個杜振榮站起來。現在故且認為杜振榮已經死亡,相信要不了多久,在南州市必定還會有人取而代之。也許因為杜振榮的死亡,東風社已經失去了壟斷毒品市場的地位,說不定又有幾個社會會染指此事,原本東風社一家獨大的毒品生意,會被幾人瓜風。當然,南州市的毒品市場,依舊有可能會被人壟斷。由此可見,社會的大環境得不到改變,即使殺了杜振榮,或是殺了十個跟杜振榮一樣的人,依舊是無濟於事。”


    牛鳳嵐說得很有道理,聶濤現在已經見識到社會的黑暗,他自然也明白這樣的道理,隻不過聶濤出手幹掉杜振榮,並不完全是出於公義,而是為了幫秦思羽報仇雪恨,此刻麵對牛鳳嵐的說法,他卻也不由得沉鬱了下來,心中對這個社會充滿深惡痛絕的同時,卻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在龐大而又垃圾的國家機構麵前,不管多麽強大的個體,卻也隻不過是滄海一粟,即使他有著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攪起多在的風浪。


    正是因為這種心緒的產生,聶濤對於組建自己勢力的願望,也就變得更加迫切起來,單一的個體永遠都成就不了強悍的勢力,唯有凝聚起一批讓人生畏的人,這才是護己護人的王道。


    “姐,不管怎麽說,行動總比不行動要好。不管是誰將杜振榮劫持,也不管他是出於什麽目的,隻要他能殺了杜振榮,這對於社會的公義來說,都是一種好的體現,因為他讓壞人得到了應該得到的報應,即使對付杜振榮的人,也是一個壞人,都已經不是很重要了。這應該就是俗話所說的惡人自有惡人磨。”


    牛鳳嵐聽到這裏,輕輕地點了點頭,沉鬱無比地說道:“弟弟,經過今天的事情,我才發現,就算我想要當一個好警察,即使我有著執法者的身份,可是在某些場合,卻也是那麽的卑微,那麽的無奈。不管是想要對付你的東風社成員,或是想要保護你的天鷹社成員,麵對他們肆無忌憚的拔槍相向,我卻是沒有任何的能力阻止,最後還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開。我好累,真的好累。”牛鳳嵐無奈地說到這裏,整個人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沒有了任何的生氣。


    聶濤看到牛鳳嵐這樣,心中斥滿了無盡的痛,刹那間,也突然感覺牛鳳嵐是一個很可憐的人,這個堅持著原則的好警察,在社會的現狀之下,已經被折磨得體無完膚。


    雖然牛鳳嵐是一個最低層的派出所所長,可是聶濤從她身上所看到的蛻變,不僅讓他看出了一個卑微女警的高尚,也讓他看到了那些吃著特供食品,抽著特供煙,開著特權車的狗官的可恥,這些狗官,平日裏隻會拿著從華夏國國民手中剝削而去的大量金錢,一邊享受一邊在國際上充大佬裝b,自己國家的子民他們舍不得花一分錢,卻是千萬億千萬億地扔給別的國家,他們就是一群背祖忘宗的賣國賊。


    居廟堂之高則憂於民,處江湖之遠則憂於君,如今的廟堂,生存的絕大多數狗官,隻是一群魑魅魍魎,一群吸著百姓鮮血,還把百姓血汗往國外灑的妖魔鬼怪而已。


    可是作為一個屁民,聶濤沒有任何的辦法,華夏國很多沒有被新聞聯播蒙蔽雙眼的屁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在龐大國家機構的高壓政策之下,所有的屁民,都隻能容忍,為自己卑微的生命容忍,為自己的家人容忍,為自己身邊的親朋好友容忍……


    聶濤強行的收攝了一下自己的心緒,不讓自己在這種無法逆變的事情麵前糾結,直接站了起來,走到牛鳳嵐的所坐的沙發之後:“姐,你太累了,我幫你按摩按摩,緩解一下你的神經,讓你不用再為這種無法改變的事實而如此的悲傷。”聶濤柔聲說道。


    牛鳳嵐很是溫順地點了點頭,聶濤不再有任何的耽擱,直接在牛鳳嵐的頭上,幫她按摩起來。


    在聶濤的動作之下,牛鳳嵐微微地閉上了雙眼,享受著聶濤按摩手法給她帶來的那種美妙的感覺,原本布滿疲憊的臉上,開始彌漫出享受的神色。


    很快,聶濤就用自己從嶽子風哪裏得到的穴位按摩知識,幫牛鳳嵐按摩完畢,當聶濤的雙手從她的頭上撤走之際,牛鳳嵐也適時地睜開了雙眼:“弟弟,你的按摩真有效,作用簡直就是立竿見影呀!”牛鳳嵐由衷地說道。


    聶濤微微一笑:“姐,要不我幫你按摩一下身體吧!隻有這樣,才能讓你身心所受到的疲憊,徹底的釋放。”


    人的心境決定人的狀態,牛鳳嵐一直堅持的原則在刹那間崩潰,這對她的身心來說,確實是一種巨大的損害,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她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直接點了點頭:“嗯,那你幫我按摩按摩吧!經曆今天的事情,我已經看透了這個社會,也想要徹底的釋放一下自己這些年來,一直緊繃的神經。”


    “你能這麽想,那就再好不過了。姐,在沙發上按摩,效果肯定不是很好,要不去我的房間吧?”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牛鳳嵐的一雙秀眉立馬就緊蹙了起來,聶濤看著他這樣,心中驀地一慌,急急地說道:“姐,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情。這樣的按摩,隻要按摩你的後身就行,所以你可以一直保持穿戴整齊的狀態。”


    牛鳳嵐聽著聶濤這樣的解釋,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嬌聲嗔道:“我又沒有說什麽,你用得著這麽急著跟我解釋嗎?”


    牛鳳嵐說著話的時候,已然站了起來,向聶濤的房間走去。


    聶濤確實沒有對牛鳳嵐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他隻是想要讓牛鳳嵐的身心得到釋放,如今的他,已經在刻意的隱忍對牛鳳嵐的情愫,不想對她做也侮辱性&行為。


    來到聶濤的房間,他直接讓牛鳳嵐躺在了床上,聶濤也沒有說任何廢話,幫牛鳳嵐開始按摩起來。


    聶濤對於人體的經絡穴位,有著非常精深的了解,而且他的手法非常的正宗,即使是市麵上技術最好的按摩師,也絕對比不了聶濤的技術,在他的按摩之下,牛鳳嵐很快就體會到了別樣的輕鬆與愜意,身心真的得到了釋放。


    躺在聶濤的床上,牛鳳嵐能嗅到聶濤殘留在床上的味道,再加上聶濤按摩手法給她帶來的那種愜意與舒爽,此刻的她已經慢慢的沉溺在這種感覺之中。


    聶濤雖然在刻意的隱忍自己對牛鳳嵐的情愫,可是她不管怎麽說,也是一個美女,聶濤此刻坐在牛鳳嵐的身上,呈現著“騎”的姿勢,他能分明地感覺以牛鳳嵐身體反饋給他身體的那種爽感,在這樣的情況下,聶濤心中依舊情不自禁地蕩漾了起來,身體也快速的發生了反應,現在他也隻能憑借著自己的意誌力,來隱忍自己生理的反應,用自己毅力壓製著心中蕩漾的同時,將自己按摩的手法,發揮到最為極致的境界,讓牛鳳嵐得到真正意義上的身心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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