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背著杜振榮,一路飛奔,來到了遠離杜家村的一個山坳之中,這才將杜振榮給重重地扔在地上,撕掉杜振榮身上的衣服,將他的手給反綁了起來,還將他的雙腳也給綁上了,聶濤這才走到一邊,坐了下來,雙眼怔怔地盯在杜振榮的身上,靜靜地等待著杜振榮的醒來。


    夜風吹拂,天空中厚重的雲層,也在快速的湧動,時間緩緩的過去,沒要多久,毛茸茸的月亮,就在天空中露了出來,使得原本黑沉沉的夜色,有了些許微光,可以隱隱約約地看清周圍的環境。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杜振榮的身體輕輕地動了一下,他的雙眼直接睜了開來,當他看到周圍蒙蒙朧朧的環境之後,臉上立馬露出了無比駭然的神色,他的雙眼最後怔怔地盯在了聶濤的身上:“你是誰?我怎麽會在這裏?”此時的光線非常的暗,看著眼前影影綽綽的人影,杜振榮並沒有認出聶濤,駭然無比地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聶濤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冽無比的微笑,陰寒著聲音說道:“杜振榮,你對我不是恨之入骨嗎?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麵前,你居然無法認出我來,不得不說,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悲劇。”


    “你……你是聶濤?”杜振榮顫著聲音問道。


    “嘎嘎嘎……看來你真的是對我恨之入骨呀!我隻不過是稍稍的提醒了你一下,你居然就能想到是我。不錯,非常不錯,說明你此時還保持著自己清醒的頭腦,這就是老子所想要的效果,因為隻有這樣,你才能清晰地體會到每一個享受的過程。嘎嘎嘎……”聶濤大笑著說道,那聲音顯得無比的陰森,聽在杜振榮的耳中,就如同惡鬼長笑,這樣的聲音入耳,杜振榮也能分明地感覺到自己的心在一陣陣顫抖,似乎要從自己的心中跳出來一般。


    “聶先生,我對你的仇恨早就沒有了,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托崔正林讓他出麵,帶著你與我談判。”杜振榮駭然無比地說道。


    “杜振榮,別把我當成白癡,你怎麽想的,我比誰都清楚。你之所以想要找我談判,也隻不過是想要穩住我,不讓我對你動手,然後利用墨西哥黑幫黑太陽黨來殺我,你好坐收漁人之利。不得不說,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隻可惜我不是笨蛋,並不會讓你的如意算盤得逞。一直以來,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都一筆筆給你記在心中。其實我這個人很大度的,你對我所做的一切,並沒有讓我最終丟掉性命,所以我也不像跟你計較。”聶濤一臉平靜地說道。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杜振榮的臉上立馬就浮上了一絲希望之色:“聶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計較了。我杜振榮也絕對是知恩圖報之輩,是義氣男兒,隻要你不殺我,黑太陽黨方麵,我會幫你搞定,保證他們日後不會再動你。不僅如此,我願意把東風社每年收入的百分之三十分給你,這可是近億的資產,相信要不了多久,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富得流油的大富翁。除了這些好處之外,東風社也會隨你差遣,你必定會成為南州市叱吒風雲的人物。”杜振榮急急地說道。


    聶濤聽到杜振榮這樣的說法,重重地冷哼一聲,冷笑著說道:“這些條件聽起來確實很誘人,不過很可惜,你掙的都是一些黑心錢,你的這些錢的背後,不知道有多少因為你而破碎的家庭,也不知會有多少人因為你而亡,你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存在,我堂堂正正的人,又怎麽會跟你這種禽獸為伍呢?雖然說,我不會跟你計較你對付我的事情,不過你對我任大哥所做的事情,我牢記心中,你對思羽做的事情,我也牢記在心中。任大哥第一次所遭遇到的刺殺,使得他身體中刀,現在我就先跟你算算任大哥的仇。”


    話音落地,聶濤直接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柄彈簧刀,彈出了鋒利無比的刀身。


    “聶先生,別……別這樣,有話好說。我並沒有派人去刺殺任爺,不管是第一次的刺殺,還是第二次的刺殺,都是伊冬臨所為,你可千萬不要怪在我的頭上。”杜振榮眼見聶濤拿著一柄鋒利無比的彈簧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由得顫著聲音,駭然無比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媽勒個逼的,老子最討厭的就是把老子當成sb的人。今天我不僅僅要幫任大哥跟你好好算帳,而且我也讓你把老子當成sb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


    陰寒無比的聲音之中,聶濤已經來到杜振榮的身邊,右手的彈簧刀猛地揮出,杜振榮手臂上的肉,直接被活生生的削去了一塊,就在鮮血噴湧之中,杜振榮直接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


    聽著杜振榮的慘叫,聶濤心中隱忍的仇恨,也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想著杜振榮對他所做的種種事情,以及他殘酷殺害秦思羽的情景,杜振榮的慘叫,讓他心中的仇恨得到了最大的釋放,這就是一種仇恨的宣泄,而這種仇恨的宣泄一旦成形,聶濤就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興奮與刺激,他手中的刀不斷地揮動,一刀又一刀,杜振榮身上的肉,也在不斷地被他手中的刀給劃落。


    什麽叫淩遲,這就叫淩遲,什麽叫千刀萬剮,這就叫千刀萬剮。


    杜振榮一邊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一邊向聶濤求饒,而此時的聶濤,完全已經殺紅了眼,他的心中沒有任何的憐憫,唯有仇恨的宣泄,不管是杜振榮的慘叫還是求饒,都已經成為聶濤仇恨發泄的爽點,此時的他,在這種血腥而又殘酷的行為之下,激發出了他無比濃鬱的恨意。


    咬牙切齒的仇恨得到了宣泄,這確實是一件值得快樂的事情。


    聶濤瘋狂的行為,持續了十幾分鍾的時間,杜振榮的身上,被聶濤害得體無完膚,很多地方都已經可以看到森森白骨,而杜振榮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已經變得很是潺弱起來,聶濤還想著秦思羽的大仇,他立馬就停止了自己這種瘋狂的行為。


    聶濤動作的止息,並不是意味著杜振榮痛苦的結束,而是意味著另一種可怕痛苦的開始。


    聶濤直接走到一旁,找到了一根樹枝,用手中的彈簧刀,慢慢的削著,杜振榮看到聶濤這樣,他知道聶濤想要做什麽,體無完膚的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顫栗起來:“聶……先生……別……別這樣……我知道錯了……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錢……”杜振榮顫著聲音求饒。


    聶濤並沒有理會杜振榮,依舊在不斷地削著自己手中的木棍,他削木棍的動作原本可以快,可是他卻沒有快,因為他就是想要讓杜振榮的心靈經曆無盡的痛苦,他要讓杜振榮享受死亡之前的無限恐怖。


    杜振榮是東風社的坐館,一生之中。做了無數的壞事,破碎了無數的家庭,殺了很多的人,這個畜生可以無視他人的生命,可是在麵對他自己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他卻是有了這樣的表現,這讓聶濤非常的看不起他,也非常的鄙視他,更是痛恨他。


    在聶濤的心目當中,一個人既然可以當一個無視他人生命的壞人,那這個人就必須要無視自己的生命,如果這個人即要當一個無視他人生命的壞人,而這個人自己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卻是表現得如此的怕死,這隻會激發他心中更加濃鬱的痛恨,他必定會以最加瘋狂的行為,弄死這樣的人。


    在官場之中,很多禽獸不如的官員,就是這樣的人,所以那些惹到過他的官員,隻要誰的手中,沾滿了無辜之人的鮮血,他就一定會讓他們得到他們應有的報應。


    杜振榮看到聶濤不理會他,隻是冷冷地削著手中的木棍,他的臉上布滿了更加駭然的神色,身體的顫抖也變得更加的頻繁,嘴裏的求饒之聲變得更加的急促,希望用這樣的方式,來讓聶濤饒了他。


    聶濤對於杜振榮那駭然的表現視而不見,他對他那駭急的求饒充耳不聞,依舊在一刀一刀的削著自己手中的木棍,用了近五分鍾的時間,聶濤這才停止自己的動作,冷冽如刀的雙眼,惡狠狠地盯在杜振榮的身上:“思羽,今天我就要幫你報仇了,你在天之靈,也可以得到安息了。我現在先讓杜振榮為你償命,然後我會慢慢的弄死當初害過你的每一個人,一個都不會少!”


    聶濤殺氣騰騰地說到這裏,直接來到了杜振榮的身後,右手緊握著那根被削尖的木棍,罩著杜振榮的菊花就惡狠狠的捅了起來,杜振榮原本很是孱弱的慘叫聲再一次變得巨大起來,聽著他這痛苦不堪的慘叫,聶濤的心中顯得無比的興奮,手中尖木棍的力道與捅入的頻率,也變得更大,此時的聶濤,已經化身為一個複仇的魔鬼。


    淒厲的慘叫,在寧靜的夜空中,顯得無比的突兀,就在這時,厚重的雲層被閃電撕裂,大地光芒一閃,片刻後,天空中就下起了瓢潑大雨,聶濤就這般站立在大雨中,繼續自己瘋狂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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