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原本隻是想要來找榮大海調查一下自己槍下逃生的原因,可是他卻是因為榮大海明目張膽的無恥,被激起了心中的無盡怒火,他的心胸間已經被熊熊燃燒的怒火所充斥,一時之間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對榮大海進行了最為直接的教訓。


    榮大海麵對聶濤瘋了一般的行為,他的臉上也布滿了無比駭然的神色,不敢有任何的反抗,甚至連慘叫聲都不敢發出,因為他很清楚,要是此時他有任何不好的行為,讓眼前這小子變得更加的憤怒,那他的下場幾乎可以肯定,那就是死在聶濤的炸彈之下。


    雖然說榮大海要是就這般被炸死,他必定會被國家評為一個勇鬥歹徒的英勇烈士,可是那畢竟隻不過是一個虛無的頭銜,他可不會為了這個死後的頭銜,而把自己給逼上絕路,他還想要繼續利用自己的特權,享受自己高高在上的生活:“聶先生,別打我了,我對天發誓,以後絕不再做壞事,你放過我吧!隻要你不對我不利,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我絕不會追究,而且日後要是你有什麽事情,我一定會幫你,你給我一條活路,我也絕對會給你帶來很多的好處。”


    榮大海已經被聶濤的行為,激起了心中求生的欲&望,即使他被聶濤揍得很痛,說起話來卻也通暢無比,一口氣就說了這麽一大通的話。


    在榮大海這樣的說話聲中,聶濤卻也清醒了過來,看著榮大海被打得滿臉浮腫,鮮血橫流的樣子,他也不由得震驚於自己瘋狂的行為。


    衝動是魔鬼呀!


    榮大海這樣的人固然該死,可是聶濤確實沒有必要直接弄死他,因為隻要他好好的活下去,想要弄死榮大海有很多的方法,隻要方法得當,他即可以弄死他,還可以不用負任何責任的弄死他,隻有這樣,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出路,隻不過人打也已經打了,現在卻也到了騎虎難下的地步,看來為了避免被榮大海這狗官日後加害,一定得想辦法震住他,要不然的話,聶濤日後必定會有無窮無盡的後患。


    “希望你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光腳不怕穿鞋的,要是你把老子給逼急了,老子一定會跟你以命換命。”聶濤惡狠狠地說完這樣的話,直接就鬆開了榮大海,坐迴到了辦公桌前的椅子上。


    適才的衝動與憤怒,已經讓聶濤心中的蕩漾徹底的消失,現在他還想要抓住榮大海的軟肋,讓他畏懼於他,所以他必須快速地讓自己的心中再次蕩漾起來,當他坐迴到椅子上的時候,聶濤立馬就在腦海中迴想那天夜裏,前去秦思羽所住的別墅,與她瘋狂纏綿的情形。


    所幸的是聶濤是一個很容易就衝動的家夥,隨著那天情形在腦海中的浮現,他的心中很快就蕩漾了起來,達到了足以激發他那扯蛋異能的程度。


    “聶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記住今天的話。”榮大海一邊擦著臉上的鮮血,一邊顫著聲音說道。


    聶濤坐在椅子上,並沒有說什麽,陰冷著臉,如寒星閃爍的雙眼怔怔地盯在榮大海的臉上,快速的利用自己的異能,去窺探榮大海的心聲。


    榮大海被聶濤這樣看著,心中直發毛,不敢正視聶濤的眼神,直接將自己的臉扭開,望向他處。


    “這狗r的畜生,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要是把他逼急了,他還真有可能會直接跟老子同歸於盡。俗話說,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這小畜生就是一個典型的不要命的家夥,老子現在不管被他怎麽對付,都絕不能違逆他的意思。等到日後,有機會了老子再來慢慢的弄死他,以雪今日之恥。”很快,聶濤就聽到了榮大海的惡狠狠的心聲。


    聶濤現在已經冷靜下來,就算榮大海的心中有更狠毒的想法,他也絕不會再如先前一般衝動:“我也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話。螻蟻尚且偷生,我想你也不想讓你自己死於非命,”聶濤冷冷地說道。


    榮大海連連點頭:“聶先生,隻要是人,都會怕死,要是我沒有記住今天的話,你隨時都會要我的命,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必定會記住今天的話。”


    聶濤不想再跟榮大海浪費時間,省得他又一次被激怒,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好了,別再跟老子說這些廢話。那個……你明明跟杜振榮勾結,想要置我於死地,可是是最後卻是將我放了,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這件事情的原因,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你想要對付我,會有什麽後果。”


    這些天來,聶濤一直都在想這件事情,榮大海會放了他,其背後一定隱藏著秘密,聶濤現在卻也不想將自己完全不知情的事實暴露在榮大海的麵前,所以他直接說出了這樣的話,以此來從他的心裏活動,窺探出事實的真相,說不定在這件事情背後所隱藏的秘密,還能成為他掣肘榮大海的一個條件。


    聶濤的話音落地,榮大海的心聲果然在他的腦海中響起:“媽勒個逼的,這小子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麽樣的勢力?如果不是我兒子被人綁架,在判聶濤死刑之時,送來我兒子的一條右腿,老子絕不會放了這小畜生。聽這小子的語氣,他應該知道綁架我兒子,用我兒子性命來要脅老子的是什麽人。隻可惜我兒子並沒有看清當初綁架他的是什麽人,要不然的話,一定能查出到底是誰所為。這小畜生跟天鷹社有著不錯的關係,難道真是天鷹社的人做的這件事情?以目前的情形來看,這樣的可能性極大。狗r的天鷹社,你們明明是一個非法的團隊,居然還敢對老子做出這樣的事情,老子要是不弄垮你們,老子就不是人。”


    “聶先生,這個後果我當然知道,我可不會再對付你,給自己與自己的家人,徒添無盡的危險。”榮大海心念電閃,想完這些之後,立馬就說出了這樣的話。


    聶濤此時的心中,卻也是疑惑無比,原本他還想要從榮大海這裏,探聽到他從槍下逃生的原因,可是從他的心聲來看,這畜生也不知道那個背後幫他的人是誰。


    難道這件事情,真的是天鷹社所為,崔正林為了不讓天鷹社招惹上榮大海這個大麻煩,才不肯告訴他真相?


    隻不過這個可能性真的很小,崔正林身為天鷹社現任坐館,他所有的出發點,都會將天鷹社作為首要的考慮條件,榮大海是南州市中級人民法院的院長,手上掌握著衡量他人是否有罪的標尺,按道理而言,崔正林是萬萬不會動用天鷹社的力量來幫聶濤,而且還硬生生的劈斷榮泰一條腿,這種為天鷹社拉生死仇恨的行為,崔正林絕不可能做。


    如果不是天鷹社所為,那到底又是什麽人做的這件事情呢?


    斷人大腿,這樣的手法,可不是一般人敢做的,可是在聶濤所認識的人之中,除了天鷹社有這樣的膽量之外,他還真想不通誰會有這樣的膽量。


    思來想去,想來思去,在這件事情的背後,依舊是天鷹社人所為的可能性最大,難道這件事情是天鷹社成員私下所為?


    心念至此,聶濤也就認為,這件事情,最有可能就是天鷹社成員私下所為。


    “哼哼,你能想明白這一點,那就最好。就算你真的把我弄死了,我的兄弟也絕不會放過你。不管怎麽說,我的背後,還有幾個生死兄弟,我們之間都是過命的交情,不管是我有什麽三長兩短,還是他們有什麽三長兩短,一人出事,另外的兄弟就絕不可能坐視不管。嘎嘎嘎……我的生死兄弟,對付敵人個個都是心狠手辣之輩,我們當中的人不管誰出事,他們都會讓對付我們兄弟的仇人以最為殘酷的方式死亡,什麽死前挖眼割鼻,割皮割肉、掏心碎鳥,絕對是無所不用其極,這可比天鷹社或是東風社這些社團中人,其手段絕對是更加兇殘可怕。”聶濤陰森森地說道,聽得榮大海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顫抖。


    聶濤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救他的人到底是誰,他現在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瞎話,不僅僅是要讓榮大海忌諱他所謂的“兄弟”,同時也是在間接地向榮大海說明這件事情並不是天鷹社所為,以此來斷了他想要對付天鷹社的想法。


    “聶……聶先生,你的兄弟真可怕,現在就是打死我,我也絕不會想著要對付你。”榮大海顫著聲音說道。


    看到榮大海這樣的表現,聶濤知道適才的話已經對他造成了極其強大的震攝,看來這畜生在短時間之內,是不敢再對他有什麽不利的行為,這也能讓他放心不少:“不僅是我的兄弟可怕,我自己也很可怕的。如果當初是我綁架你的兒子,我想你絕不隻是會收到他的一條腿,估計會是兩條腿,或是一條腿加一隻眼珠。老子還有事,不想再跟你在這裏廢話,你自己好自為之。”聶濤說完,連桌上的炸彈也不要了,直接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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