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聶濤來到了武警醫院,如今他已經知道杜振榮想要利用他身邊的人來對付他,所以他出門的時候,卻也相當的小心,不讓自己有被跟梢的可能。


    來到陳思雅父親居住的病房樓層,她此時正緊緊地跟在陳鐵生的旁邊,看著他緩緩的行走,如今陳鐵生身上所受到的傷已經被治得差不多了,他已經具有一定的行動能力,數百萬的錢卻也沒有打水漂,看著陳鐵生能治到這個地步,聶濤的心中卻也在由衷地為陳思雅感覺到高興。


    “阿濤,你來了?”陳鐵生當先看到聶濤,止住自己的步行,笑著問道。


    聶濤直接走到陳鐵生的麵前,笑著點了點頭:“陳叔,我來看看你。治療效果不錯呀,現在的行走,相比於上一周來說,明顯又好了很多呀!”聶濤笑著說道。


    “是呀,如果不是你幫我們一家,我不僅一輩子要躺在床上,而且還會痛苦一輩子。阿濤,蘭蘭能遇到你這樣的老板,不僅是她的榮幸,也是我們一家人的榮幸。”陳鐵生一臉感激地說道。


    聶濤聽到陳鐵生這樣的說法,沒好氣地說道:“陳叔,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再這麽說,你怎麽老是記不住呢!這樣的話,我聽到的次數,已經不下一百次了,耳朵都快聽出繭子。”


    陳鐵生憨厚的笑了笑,說道:“阿濤,得人恩果千年記,你對我們的大恩,自是要牢記心中。那個……你可千萬不能嫌我囉嗦呀!”


    聶濤也很清楚,像陳鐵生這樣的人,雖然沒有什麽本事,不過他卻是最為質樸的勞動人民,像他們這樣的人,對於別人的恩惠,會比什麽都記得牢的,這也是聶濤很喜歡陳鐵生的一個原因,而陳思雅作為陳鐵生的女兒,卻也延續了這種個性,這也是聶濤愛陳思雅的一個重要的原因:“我怎麽會嫌陳叔呢,隻不過你見我一次,就這麽說一次,會搞得我不好意思的。”聶濤笑著說道。


    “聶先生,我爸就是這麽一個人,就算你不好意思,你也隻能接受。對了,今天醫生已經說過了,爸爸可以出院了,今天我就準備帶爸爸出院。”陳思雅笑著說道。


    雖然陳鐵生還沒有徹底的恢複自己的行動能力,不過他的身體能醫治到這個地步,這已經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而且聶濤早就已經對陳鐵生的身體情況,做過詳細了解,現在他住在醫院,確實已經沒有什麽效果,主要還得好好的調養自己的身體,慢慢的恢複他身體的傷害,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如果能配合針灸的治療,陳鐵生的身體將會恢複得更快,通過聶濤對陳鐵生身體的了解,他很清楚,陳鐵生的身體在針灸的治療下,是能夠完全恢複過來的:“那就好。對了,找好住的地方了嗎?總不至於迴到你們原來的家吧?如果真是這樣,那樣對陳叔的身體,反而不利。”聶濤輕輕地說道。


    陳思雅微笑著搖了搖頭:“反正錢沒有花光,還有幾十萬的結餘,為了照顧好爸爸跟弟弟,我已經在弟弟的學校附近租了一套房子,等到讓爸爸的身體恢複到最好的狀態之後,我才會考慮讓爸爸搬迴家去住。”


    聶濤聽到陳思雅這麽說,立馬就點了點頭:“這樣最好。”


    “好什麽好呀!阿濤,我早就跟蘭蘭說過,我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不管怎麽說,也有了一定的行動能力,不用再花這些冤枉錢,把剩下的錢好好的存下來,一部分給皓皓,一部分給蘭蘭做嫁妝,可是她就是不聽,硬是要浪費這些錢。”聶濤的話音剛落,陳鐵生鬱悶地說出了這些話。


    陳思雅聽陳鐵生說到嫁妝,一雙美目在聶濤的臉上看了一眼,急急地扭首他處,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變得嬌羞無比,聶濤看到陳思雅這個樣子,心中好笑,可是又不好意思當著陳鐵生的麵有任何的表露:“陳叔,思雅這麽做,其實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你的健康大於一切,現在她要盡最大的努力,照顧好你的身體,隻要你的身體徹底的康複,你不僅可以繼續成為家裏的頂梁柱,而且思雅也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說到這裏,聶濤的話音微微一頓,笑了笑,說道:“而且陳叔的身體要是徹底的恢複了,思雅以後才會心無掛礙地去嫁人,這對你對她來說,都是最好的結果呀!”


    陳思雅沒有想到聶濤會在陳鐵生的麵前說出這樣的話,也許是因為她跟聶濤曾經做過見不得光的事情,她的臉都快要紅到脖子根了,沒好氣的瞪了聶濤一眼,可是又不好意思明說,顯得無比的尷尬。


    陳鐵生可沒有注意到聶濤與陳思雅之間的微妙關係,聶濤的話音落地,他直接歎息了一聲,說道:“阿濤,我是什麽樣人我自己很清楚的。就算我的身體徹底的恢複,就憑著我的本事,掙的錢根本就無法彌補我們現在的花銷,如果我的身體繼續這麽拖下去,拖上好幾年,那些剩餘的錢估計會被因為我而被耗光,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就算幾年後,我的身體真的恢複到當初的狀態,我怎麽去掙夠幾十萬呢?”


    “爸爸,從小到大,我跟弟弟都沒有指望你能給我們掙多少錢。就算你的身體好了,我也不會讓你再出去拚命,我一定會掙錢,好好的養你,所以你這樣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陳鐵生說完,陳思雅立馬就接口說道。


    聶濤連不迭點了點頭:“陳叔,我也感覺到你這樣的擔心是多餘的。思雅是一個很孝順的女孩,也是一個很好的姑娘,一定會有很多男孩喜歡她,到時候隻要她找到一個好老公,就能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你根本就不用想這麽長遠。”聶濤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雙眼還看著陳思雅,那意思就是在說,隻要你嫁給我,我就能給你家人最好的生活,談錢多俗氣呀!


    陳思雅當然能聽出聶濤的弦外之音,聽到他這樣的說法,好不容易恢複正常的臉色,又紅到了脖子根,看到陳思雅嬌羞無比的樣子,聶濤的心中暗爽不已。


    “阿濤,不瞞你說,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讓蘭蘭嫁個有錢人。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已經是社會上最為普遍的現象,所以我隻希望蘭蘭能找到一個真心對她好的人,哪怕是那個男人沒有錢,我也絕不會說什麽。所以我有這方麵的擔心,卻也是很正常的。”


    陳鐵生的話,立馬就讓聶濤愣在了當場,不得不說,陳思雅的好品格,就是延續了陳鐵生的品格,陳思雅不僅是一個好老婆的人選,陳鐵生也是一個好丈人的人選擇,隻不過關於陳鐵生所說的男人有錢就變壞,卻也讓聶濤的心中生起了無比慚愧的情緒,因為他很清楚,就目前的他來說,他確實不是一個好男人,而且還是那種超級不好的男人,別人是喜新厭舊,隻不過聶濤的層次比那些人要高上許多,他是喜新不厭舊而已,縱是如此,他這樣的男人在別人的眼中,也絕對是個花心大蘿卜,絕不是一個什麽好男人。


    “陳叔,你也不用擔心這麽多,如今你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我想也應該是我出手的時候,相信要不了一個月時間,你的身體就能徹底的恢複。”


    “你出手?阿濤,你出什麽手呀?”陳鐵生很是奇怪地問道,就連一旁的陳思雅,也用充滿疑惑的雙眼,怔怔地看著聶濤。


    聶濤微微一笑,說道:“實不相瞞,陳叔,我會針灸,而且技術還不錯,如果能配合我的針灸之術,你的身體一定會好得很快的。”


    “針灸?我怎麽從來都沒有聽你提起過呢?”聶濤的話音落地,陳思雅驚異無比的聲音立馬就響起,隻不過當她發現陳鐵生正看著她的時候,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激烈,緊接著補充道:“自從你幫我們以來,你也會不時的來到醫院看我爸爸,如果你真會針灸,應該早就提出來了呀?”


    陳思雅真的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隻不過在這眨眼之間,她就用自己的言語釋去了陳鐵生的驚疑。


    “嗬嗬,陳叔先前的身體,根本就不適宜針灸,我說出來也沒有什麽用,如今他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配合針灸的調養,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我才會提出來。”聶濤為自己找了一個很合理的理由,不急不緩地說道。


    聽到聶濤這樣的解釋,陳思雅與陳鐵生的疑惑立馬就釋然了,就在這時,聶濤的背後突地一重,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個驚喜的聲音就在他的身後響起:“先生,你真的會針灸嗎?”


    聶濤帶著心中的疑惑,迴首而望,立馬就看到跟他說話之人,是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身上也穿著白大褂,而且精神十分的矍鑠,一看就知道是一個老醫生:“我當然會針灸了,要不然我也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我可不會跟我朋友開這樣的玩笑。”聶濤為了讓陳鐵生對自己有信心,一臉堅毅地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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