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讓陳思雅將她自己的事情向那些警察訴說,這些警察平日裏雖然有可能會做一些垃圾事情,可是不管怎麽說,他們也有著正常的人性,聽到陳思雅這樣的敘述,一個個的臉上也露出了無比憤怒的神色,恨不得上前再去踹範燕跟劉天陽這兩個禽獸一頓。


    做好筆錄,聶濤直接帶著陳思雅迴到武警醫院,作了必要的檢查與包紮,確定陳思雅沒事,在醫院找了一個特護照顧她與陳鐵生之後,他這才離開武警醫院,返迴藍海公寓。


    迴到別墅中,裏麵闃寂無聲,沒有任何的動靜,聶濤到二樓,看了下嶽子風的房間,裏麵也沒有人,看到這樣的情況,聶濤的心中卻也不由得沉重了起來,急急地奔出別墅,來到車庫,嶽子風的車早就已經不在,看來嶽子風知道聶濤與陳思雅的關係之後,已然傷心的離開了別墅,有可能已經迴家去了。


    麵對這樣的情況,聶濤的心中有說不出的沉鬱,迴到別墅,將手機充上電後,拔通嶽子風的手機,她的手機卻是已經處於了關機的狀態,聶濤很清楚,這一次嶽子風是真的被他傷心了,短時間之內,估計是不會再理他。


    聶濤現在很擔心,他害怕嶽子風一氣之下,猶如歐陽珊一般從他的生命中消失,想到這裏,聶濤就能分明地感覺到自己的心為之沉重,似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一般。


    嚴格說起來,聶濤與歐陽珊並沒有多少感情,對於歐陽珊的離去,他都能傷心無比,為了找到歐陽珊,更是立誓要在賭界中闖出自己的成績,想辦法打聽到歐陽珊的家族,尋機找到她,聶濤對歐陽珊尚且擁有如此的情愫,嶽子風這個跟他朝夕相處的美女,要是真的從他的生命中消失,估計他會發狂。


    聶濤為了聯係歐陽珊,得到她的原諒,他直接打開了電腦,登上了**,可是對方的頭像一片灰色,根本就沒有在線,聶濤不得不放棄。


    早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是這樣,聶濤還不如直接留在醫院陪陳思雅,原本想迴來跟嶽子風好好的解釋,不讓她多心,可是現在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他又能去向誰解釋呢?


    此時的時間,已經快要到晚上十一點鍾,聶濤想讓自己不要去想那麽多,好好的躺在床上睡覺,可是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中不是浮現出可憐的陳思雅,便是浮現出嶽子風,兩個女孩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交替出現,搞得聶濤痛苦不已,最後他隻能決定去國際娛樂城賭博,用賭博來麻痹自己。


    聶濤已經去過兩次國際娛樂城,在那種氛圍之中,他的精神也會因為賭博而興奮起來,為了讓自己的精神不再因為嶽子風與陳思雅而受到折磨,現在恐怕也隻有賭場能讓他暫時的拋棄煩惱。


    按道理而言,陳思雅就目前來說,倒是不會對聶濤造成多大的煩惱,隻不過陳思雅的親生母親對她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雖然陳思雅沒有說什麽,可是聶濤能分明地感應到陳思雅心中的悲傷,他現在還是很想讓陳思雅高興起來,不讓她再在範燕的事情上痛苦,至於嶽子風,她給他帶來的煩惱,那就不用多說什麽了。


    聶濤知道自己目前的賭技,僅限於撲克方麵,而在國際娛樂城,所有玩牌的地方,都有著最底限額的限製,沒有十萬的籌碼根本就上不了桌子,聶濤來到國際娛樂城之後,直接在大門處用自己的卡刷了十萬的籌碼,這才帶著籌碼走進了國際娛樂城。


    在國際娛樂城中,關於牌技的賭博有梭哈,十三張,詐金花,二十一點,德克薩斯撲克等等,在這些遊戲之中,最簡單就數二十一點、詐金花與梭哈,聶濤隻不過算是初窺賭術一道,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自是會首選最簡單的賭法,不會讓自己去賭那些比較複雜的賭術,在這三種相對較為簡單的賭術之中,詐金花與梭哈是玩家自己進行賭博的行為,有專門的荷倌派牌,二十一點則是由荷倌坐莊,其他的人押,三種賭法當中,玩二十一點的牌並不隻有一幅,聶濤現在就連一幅撲克有的時候都記不完全,所以他自然不會去選擇玩二十一點,剩下的也就隻有梭哈與詐金花。


    在詐金花與梭哈這兩種玩法當中,梭哈所需要是五張牌,而且在跟牌的過程中,會有人放棄跟牌,當有人放棄跟牌之後,發牌的次序會被直接打亂,這處秩序一旦被打亂,就算能記住所有牌的順序,還得計劃自己會拿到什麽牌,別人會拿到什麽牌,而詐金花就完全不同了,隻要下好底注之後,荷倌會直接派完三張牌,最終的玩家自行的決定跟與不跟,所以梭哈相比於詐金花來說,技術含量太高,聶濤初次進入到這樣的大賭場正式賭博,自是應該由最容易的開始。


    聶濤拿著十萬的籌碼,直接找到了詐金花的台麵,看著台麵上的人賭完之後,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也加入到了詐金花的賭博當中。


    一般在國際上比較出名的大賭場,都是不會開設詐金花這種賭項的,隻不過在華夏國,詐金花是最流行的一種賭博方式,國際娛樂城自是會設立這樣的賭局,荷倌不會參與這樣的賭博,他們隻是在這裏發牌而已,隻不過每局賭完之後,會抽取一千的籌碼作為服務費用而已,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賭場才是最大的贏家,這裏的賭博賭場根本就不會擔任何的風險,一個小時下來隻要能玩二十局,一個台麵的收入就能達到兩萬塊,由於玩金花的人數很多,整個賭博大廳,就有三十個台麵是專門負責詐金花的,一個台麵一小時下來兩萬,三十個台麵一個小時來就是六十萬,一天下來,就這些台麵的收入,也是很可怕的,國際娛樂城絕對可以用日進鬥金來形容。


    聶濤所在的這個台麵,包括他在內,總共有六人在賭,而這裏的底注是一千的籌碼,所有人都扔下一千的底注籌碼之後,荷倌立馬開始洗起牌來,聶濤的雙眼卻也怔怔地盯著荷倌手中快速閃過的牌麵。


    荷倌是專門的發牌人士,洗牌的手法相當的專業,連洗了三把牌之後,叫人切過牌之後,這才開始發起牌來。


    聶濤在荷倌洗牌的過程中,已經將牌麵的順序都牢記心中,當所有的牌派發好之後,台麵之上六人牌麵的大小,他已經了然於胸,最先一人直接悶了兩千的籌碼,後麵的人幾乎都跟著悶了兩千的籌碼,聶濤知道自己的牌麵是最小的,直接放棄,荷倌二話不說,就將他手中的牌給收起來。


    聶濤扔掉牌後,雙眼卻也沒有離開桌麵,他在仔細的觀察著所有人的舉動,因為聶濤很清楚,很多的千術高手,都會到這樣的地方出千,在這種情況下,要麽他們自己的身上暗藏有牌,要麽是兩人合夥,通過自己所訂製的千術暗語,告訴夥伴需要什麽牌,然後實施偷龍轉鳳的伎倆,將彼此手中的牌悄悄的換掉,隻不過在這種大賭場之中,一旦出千的人被抓到,會直接做出相應的懲罰,被請出賭場,如果所犯的事情次數太多,甚至會被賭場列入黑名單,讓他們永遠都不能再進入賭場賭博。


    真正的賭徒都是賭技與千術結合,沒有被發現的出千,那就是正常的賭博,所以真正的千術高手,卻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被人看穿的,即使有人懷疑他們出千,隻要不能抓到他們的證據,其他的人也隻能輸得心服口服。


    在華夏國賭博是明令禁止的,並不是澳門或是拉斯維加斯這種賭博合法化的地方,所以一般的情況下,在華夏國的地下賭場中,是不可能存在千術高手的,就算有也隻不過是一些雕蟲小技而已。


    這場賭局很快就完成,聶濤並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很快就進入到第二局的賭博之中,這一次聶濤拿到了最大的牌麵,而且在所有的玩家當中,還有兩注很大的牌麵,聶濤知道自己贏錢的時機到了,按捺住心中的狂喜,直接也跟著悶了兩千的籌碼。


    眼前的這些家夥都是真正的賭徒,就是單純的悶牌,他們至少也會持續幾把,兩千一把,除去底注之後,桌麵上的籌碼已經達到數萬,其中一名拿大牌的家夥此時已經看了牌,他沒有任何的耽擱,按照悶二上五的規則,直接上了五千的籌碼,他後麵的賭徒愣了愣,臉上一狠,並沒有看牌,直接悶了八千的籌碼,由於這裏是兩萬的賭注封頂,他一下子也就將悶到了頂。


    下麵的玩家眼見那人悶了八千的籌碼,卻也沒有什麽耽擱,跟著悶了八千,輪到聶濤,他更是二話不說,也悶了八千。


    眾人就這般的悶了兩圈,才有人拿起牌麵來看,有一家牌麵最小的家夥,為了偷機,居然跟了兩萬的籌碼,經過這一翻狂悶,桌麵的籌碼已經超過了十萬,聶濤看著這樣的情況,心中暗喜不已,看來這一局下來,最終的籌碼,估計不會少於二十萬,隻不過他心中高興的時候,卻也在留意著所有的玩家,不敢有任何的鬆懈,他可不想讓自己輸在人家的千術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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