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聶濤將手機弄成免提之後,不知何時返迴的嶽子風,已經聽到手機中適才傳出的聲音,他與陳思雅的關係,已經被嶽子風知道,隻不過此時聶濤根本就沒有解釋的時間:“子風,你先迴別墅等我,迴來我再跟你解釋。”聶濤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向別墅的大門處衝去,打開別墅的大門,連門都沒有來得及關,就向藍海公寓的大門處奔去。


    狂奔出藍海公寓,聶濤攔了一輛出租車,叫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東陽鎮文化廣場,隻要他找到那片臨近文化廣場的拆遷區域,想要找到陳思雅,也就不是什麽難事。


    聶濤坐上了出租車後,所的有精神再次凝注在了電話另一頭的談話聲中,此時他已經讓手機恢複了正常,電話另一頭的聲音隻有他能聽到。


    “別再跟她廢話了,直接給她下藥,讓我跟她發生關係,然後威脅她交出那張卡。”這個男人正是範燕現在的老公劉天陽,他很是不耐煩地怒聲吼道。


    聽到這樣的說話聲,聶濤心立馬就跳到嗓子眼兒,此地距離東陽鎮很遠,足有數十分鍾的車程,如果他們真的對陳思雅下藥,就算他趕到現場,恐怕也來不及了。


    聶濤已經在心中,將陳思雅當成了自己的老婆,作為一個男人,這樣的事情是誰也無法接受的,特別是在這種明明知道有人對自己的老婆不利,卻是幫不上任何的忙,聶濤的心中猶如貓抓一般,顯得無比的迫急。


    “你tmd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搞玩老的還想搞小的,不到最後時刻,我才不會那麽傻,讓你的陰謀得逞。”範燕怒聲說道。


    “阿燕,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也隻不過是想快點從她身上弄到錢,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繼續過好日子,你怎麽能這麽想我呢?”


    “別再跟我廢話,現在還是先逼她交出身上的卡再說,隻要她的卡到手,又逼問出她的密碼,錢也差不多到手了,如果她能在現在交出卡來,說出卡的密碼,你就別想去碰她。”範燕說到這裏,微微一愣,陰狠無比的聲音緊接著響起:“蘭蘭,快交出你那張卡來,然後告訴我密碼,要不然的話,我就用這把刀在你的臉上,劃出幾道疤痕,如果不交出卡,我不僅要讓失去清白,而且還要讓你毀容。”


    “你……你別傷害我,我……我給你卡,你從我兜裏掏出錢包,裏麵的卡就是那張卡。”陳思雅顫著聲音說道。


    聶濤聽到陳思雅說出這樣的話,心中不由得驀地一驚,陳思雅那張有著數百萬錢的卡現在就在他的身上,她哪裏根本就沒有這張卡,看來她一定是拿一張其他的卡忽悠範燕,盡量拖延時間。


    “我現在就用手機銀行來查,快告訴我密碼。”


    “現在我……我很害怕,你們別……別逼我,讓我好好想想密碼。”陳思雅顫著聲音說道。


    “死丫頭,是不是想跟我們耍花樣?”


    “我……我真的想不起密碼,你……你把刀拿開些,我怕你的刀把我的臉給劃到,而且看著刀我的臉這麽近,我……我更是想不起來卡的密碼了。”


    “我就給你幾分鍾時間,要是你還想不起密碼,就別怪我心恨。”範燕陰寒著聲音惡狠狠地說道。


    隨著範燕的話音落地,手機的另一頭立馬就沒有了聲音,很顯然範燕他們都在等著陳思雅想著卡的密碼,他們此時估計都已經被那張有著“巨額”金額的卡給吸收了所有的注意力。


    聶濤坐上出租車的時候,就已經向出租車司機許下了高額的獎勵,此時出租車奔行在車輛很少的大馬路上,風馳電掣般地疾速前行著,速度極快,聶濤卻也不好意思再去摧司機再開快點。


    時間緩緩流逝,數分鍾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死丫頭,想到密碼沒有?”範燕惡狠狠地聲音又響了起來。


    “密碼好像是七四零七零三,你試下,如果不是,有可能就是七四零三零七。”陳思雅顫著聲音說道。


    “死丫頭,你是不是耍我,給了你這麽長時間,居然也想不到密碼,難道你真想讓我在你的臉上,留下幾道疤痕嗎?”


    “密碼是爸爸設的,我取錢的時候,都會給他打電話,所以我也弄不清密碼到底是多少,隻能憑借模糊的記憶說出密碼,所以我也不敢保證這些密碼是不是真的。”陳思雅驚悚無比地說道。


    聽到陳思雅這麽說,範燕也沒有什麽辦法了,隻能惡狠狠地說道:“姑且相信你一下,你最好給我想出正確的密碼來,要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劃花你的臉,讓你變成醜女人,隻要你沒有了這張漂亮的臉蛋,我敢保證那名叫聶濤的少年,會在第一時間離開你。”


    範燕的話音落地,電話的另一頭又恢複了寧靜,沒有了任何的聲音,想來範燕此時已經在開始用手機查那張卡的金額。


    在這樣的情況下,陳思雅根本就不可能給範燕正確的密碼,隻要她查不到任何的東西,這個財迷心竅的畜生,就真有可能在陳思雅的臉上,劃出幾道疤痕。


    聶濤對於陳思雅的感情是發自於內心深處的,她的臉上是不是有疤痕,聶濤其實也無所謂,隻不過他不想讓陳思雅受到傷害,體會到那種被破相的痛苦,此刻他更擔心的還是範燕他們會被逼急,對陳思雅下藥,然後讓她與那個男人發生關係,拍下整個過程。


    出租車在大馬路上疾速狂奔,聶濤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焦急:“司機大哥,還有多久才到東陽鎮文化廣場呀?”聶濤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急迫無比地摧問道。


    “先生,此去東陽鎮,還有六十多裏,至少也還得半個小時呀!”出租車司機輕輕地迴答道。


    “司機大哥,麻煩你再開快點,我真的有急事。”聶濤焦急無比地說道。


    “先生,你也看到了,我的車已經開得很快了,不能再快啦!”


    “司機大哥,要是你能在二十分鍾之內,趕到東陽鎮文化廣場,我給你兩千塊錢的車程。你就再開快點,反正大馬路上也沒有什麽車。”


    “二十分鍾內,肯定是開不到東陽鎮文化廣場,先生,要不你給我二十五分鍾時間,怎麽樣?”很顯然,出租車司機還是很想掙聶濤的兩千塊錢,才會說出這樣的話,而且言下之意,也就是說他的車速還能提升一些。


    現在的時間對於聶濤來說非常的重要,能提前五分鍾到達,也是件不錯的事情:“嗯,那就給你二十五分鍾時間,隻要你在二十五分鍾內趕到東陽鎮文化廣場,我就給你兩千塊錢的車費。”


    “好咧。”出租車司機歡快的應了一聲,立馬就加快,出租車以更快的速度向前疾駛而出。


    “好你給死丫頭,居然敢騙我,你剛才給我的密碼一個也不正確,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看來你還真不會說出卡的密碼,現在我就在你的臉上,給你來上一道刀疤。”


    “不……不要……我真的想不起密碼是多少……”陳思雅駭然無比地說道。


    聽到陳思雅駭急的聲音,聶濤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兒了,可是他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坐在出租車中幹著急。


    “阿燕,你不能劃傷她的臉。”陳思雅的話音落地,那個男子的聲音便即響了起來。


    “難道你真的被這死丫頭給迷住了?舍不得讓我毀她的容?”範燕憤憤不平地怒聲喝問道。


    “阿燕,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被她迷住呢?我的心中隻有你。”劉天陽沉聲說道。


    聶濤聽到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心中更是震怒,他沒有想到,與範燕夥同的男人,居然會是她的親近之人,極有可能就是她現在的老公,一個母親夥同現在的老公,想要以自己女兒的清白來要挾她,範燕這個女人,當真是豬狗不如。


    隻不過自從聶濤接觸到網絡之後,他看到過很多類似的新聞,知道在這個垃圾的社會當中,這樣的事實確實存在,隻不過聶濤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陳思雅的身上,這樣的事情發生在陳思雅的身上,也就相當於是發生在他的身上一般,親身經曆了這樣的倫理悲劇,聶濤總算看清這個社會,真的是無恥無下限了。


    “你tmd別跟我說這些,跟你在一起這麽久,你的那點花花腸子我早就摸得透透的,今天我就要毀她的容,要是她被毀容之後,你不想跟她發生關係,我直接找別人,一樣可以做成這件事情。”範燕冷冷地說道。


    什麽叫無恥,這就叫無恥,什麽叫惡心,這就叫惡心,聶濤在心中對於範燕的痛恨,卻也達到了無比濃鬱的地步,他此時隻想將這一對奸&夫**&婦千刀萬剮。


    聶濤心中有著這樣的恨,可是彼此相距數十裏,他隻能氣得直咬牙,心中對於陳思雅的擔憂,卻也變得更加濃鬱起來,緊握著手機的手心,已經淌出了冷汗,右耳凝聽著手機另一頭的聲音,生怕無恥至極的惡心婦人範燕會真的去傷害陳思雅這個可憐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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