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中的所有輪盤,都緣自於俄羅斯輪盤,通過俄羅斯輪盤原理,衍生出很多新奇的玩法。


    眼前的輪盤,就是其中一種俄羅斯輪盤衍生體,這種輪盤所采用的是航天技術製造而成,材質是航天材料,製作的技術也是航天技術,普通的輪盤壽命隻有五十年左右,而這種輪盤的壽命卻是能達到一百年,而且出現問題的機率幾乎會零,特別是軸心的轉動,即使使用一百年,也不會有什麽耗損。


    這種輪盤的開關是閃瞬開關,很難通過開關時間的長短來控製輪盤的轉動,輪盤啟動之後,輪盤的機軸會產生一種隨機推力,這種隨機推力直接改變了輪盤轉動規律,想要利用輪盤的轉動規律來看出輪盤下一次所停數字,幾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隻不過這種隨機的推力,可以通過輪盤停靠時的那種微乎其微的力道推衍出來,這也是機械裝備的一種無法改變的屬性,如果真的想要將輪盤的數字進行最為精準推算,不僅要掌握好輪盤隨機推力的規律,還要掌握好輪盤最後停留於數字之上的規律,兩者合一,經過最為精密的計劃,方能確定輪盤所停靠的最終數字。


    由於這種規律極難掌握,即使是最精密的計算機,也很難分析出輪盤最終的停靠數字,所以就目前而言,這種輪盤是最為公道的輪盤之一,因為他所采用的技術,是賭場方麵也無法控製的……


    聶濤的腦海中,出現了這方麵的知識,他明白這些之後,心中的震驚卻也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地步,現在他都不得不佩服起歐陽珊來,歐陽珊當初不僅連中四把,而且在推衍出數字最後落定的過程中,所用的時間極短,歐陽珊不僅是一個賭博天才,而且還應該是一個超級賭博鬼才。


    聶濤明白這些之後,他立馬就很清楚,在輪盤這裏,他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好處,現在倒是可以站在一旁觀摩一下輪盤的轉動,找找那種連最精密計算機都很難掌握的規律。


    輪盤不時的被啟動,聶濤愣愣地站在當場,看著輪盤的轉動,相當的認真,那個荷倌看著聶濤隻是愣愣地站在這裏看著,他的心中卻也不由得充滿了疑惑。


    賭場辦公室,賭場經理不斷地遊走在監控視頻之前,當他看到聶濤正站在輪盤之前專注地盯著輪盤之時,臉上的神色不由得為之大變,立馬望向一張辦公桌前坐著的花甲老人:“華總,不好了,那小子又……又來了。”賭場經理顫聲音喊道。


    華總聽到賭場經理這樣的說法,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很是疑惑地問道:“哪個小子又來了呀?”


    “就……就是那個用一百塊籌碼,連中四次輪盤數字,贏……贏走一千多萬的家夥。”


    “啊——”賭場經理的話音落地,華總直接驚唿了一聲,身體幾乎從坐位上彈了起來,快步地奔到賭場經理的身側,一臉駭然地看著輪盤的監控視頻。


    雖然說輪盤的上限已經被規定在五萬,可是華總卻很清楚,要是別人每次都押五萬,連中幾十把,那也是幾千萬扔出去,這樣一來,賭場依舊經不起幾下折騰,非得被拖跨不可。


    “華總,好奇怪,這小子為什麽不押呢?”賭場經理很是奇怪地問道。


    華總也是一臉疑惑地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看來這小子現在正在尋找規律,一旦看中,就是他下手的時候。輪盤的規律一定被掌握,估計這小子會連續押幾次。”


    “連續押幾次?現在我們已經封頂五萬,連中幾次也不過幾百萬,他會這麽容易就走嗎?”賭場經理疑惑不已地問道。


    “笨,這種輪盤,就算是掌握了規律,想要計算出輪盤指針落定的數字,也是一件相當費神的事情,數次下來,就足以消耗掉他的精力,如果他想要繼續押,就隻能休息很長一段時間才行,要不然的話,必定會失誤。幸虧我們已經將這裏的賭注上限規定好,要不然的話,這小子的出現絕對會讓我心驚膽戰。不過這小子看來也不像是那種貪心的人,要不然的話,那天晚上他一上來,直接就以更大的數字下注,估計可以讓我們賭場傾家蕩產。”華總一臉後怕地說道。


    “華總,你不是已經將這小子的視頻截下,向世界各地的賭場詢問過嗎?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來路呀?”賭場經理皺著眉頭問道。


    華總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沒有查出這小子的任何來路。真是奇怪,這樣的高手,在世界各地的賭場居然都沒有任何的記錄,當真奇怪呀!”


    “華總,反正這小子不是簡單的角色,要不然的話,他在南州市出沒,也不應該會去跟杜振榮結仇。那天他打杜振榮弟弟的視頻你也看過,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張狂。在南州市跟杜振榮結仇,這可跟找死沒什麽差別。”


    “這小子確實太張狂了,真不知道他是什麽來路。”華總無奈地說道。


    “華總,要不讓我派人去查查這小子的底細?”賭場經理輕輕地問道。


    賭場經理的話音落地,華總的神色立馬就變了:“小李,你可不能亂來,賭場有賭場的規定,這小子跟我們沒有任何的經濟糾紛,如果就這麽去查他的話,就是在觸犯客人的隱私,這是賭場的大忌,要是被傳揚了出去,肯定會導致大批客人不光顧我們這裏,那我們就差不多完蛋了。前來我們國際娛樂城的人,大多數都是有錢人,甚至有很多是口口相傳,慕名而來,他們都是衝著我們國際娛樂城的信譽來的,對於這些有錢人,他們最反感的就是被被人知道他們的身世,所以我們絕不能這麽做。”


    華總的話音落地,賭場經理立馬就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去查這小子的來路,我可不會做有損國際娛樂城信譽的事情。”


    “嗯,這就好。咦,這小子怎麽又離開了?”就在這時,聶濤直接從輪盤的視頻中消失。


    “看來他這次前來,是不會再在輪盤下注了。”


    “估計他今天的心緒不寧,無法看透輪盤會落在那個數字上麵,所以才會離開。我倒要看看,這小子除了精於輪盤之外,到底還精於什麽賭術。”


    ……


    聶濤在輪盤之前看了近二十分鍾的時間,他根本就無法對輪盤的規律進行準確的掌握,而且通過從歐陽珊哪裏所得到的知識,想要掌握到輪盤的走勢,這也算是賭博之中最難的一種賭博,他這種連賭場大門都沒有邁過幾次的青澀小子,想要掌握好輪盤的走勢,絕對比登天還要難,所以聶濤才會離開哪裏,準備到其他地方看看其他的賭博方式。


    聶濤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台麵前,這裏的台麵,隻有五個玩家,一個荷倌,而荷倌隻是負責發牌而已,每個玩家的麵前,都放著一堆籌碼,在他們的麵前已經各自發了第一張牌,此時正在發第二張牌,第一張牌是背著的,發第二張牌則是直接攤開,當一圈牌發下來,荷倌立馬說道:“紅桃k說話。”


    荷倌的話音落地,那名拿到紅桃k的中年漢子直接扔了一個一萬的籌碼:“一萬。”


    “我跟。”


    “我也跟。”


    “跟。”


    “跟。”


    另外四人都跟了,他們每個人都扔出了一萬的籌碼。


    看著眼前的情況,聶濤的腦海中立馬就出現了相應的知識,這裏所玩的就是梭哈。


    聶濤對於梭哈的玩法,已經有所了解,最主要的就是技能的掌握,玩這種梭哈,如果想要掌握必勝的目的,最重要的就是記牌,所謂的記牌,就是要在洗牌的時候記住所有牌麵的順序,想要達到這種目的,就得先練好自己的眼力,因為洗牌的速度是很快的幾乎是閃過,想要記住牌的順序,就必須要擁有精準無比的眼力,將洗牌時的順序暗記於心,在這樣的情況下,就能清楚到底誰會拿到最大的牌麵,可以不跟,將自己的損失除到最低,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也可以通過心理的戰術,擊敗握有大牌玩家的心理防線,讓對方自動放棄,達到最終勝利的目的。


    記牌隻不過是高超賭術的一種入門的功夫,這也是成為一個賭術高手最基本的條件,而真正的賭術高手,其中還涵蓋著相當多的技術。


    除此之外,還可以利用千術來改變自己牌麵的大小,任何的賭術,想要做到百戰百勝,光有運氣是絕對不行的,運氣再好,也抵不過人家的千術,所謂的千術,也就是要讓自己拿到最大的牌麵,以最終的勝利為目的,想要拿到最大的牌麵,可以通過偷牌的手法來得到,在實施偷牌的過程中,牌的來源有兩種方法,一種最從桌麵的牌中偷,一種是從身上藏牌,悄悄的換,從舊麵的牌中偷,這是一種高技術含量的活,危險係數相應較低,而換牌要簡單一些,可是這種危險係術很高,很容易被抓個現形。


    真正的賭界高手,不僅要精通各種賭技,成為賭術高手,還得成為千術高手,隻有達到這兩個標準,才是一個合格的賭界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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