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盤點數十三,押一百,賠兩千。”荷倌喊完,先是將其他人所押的籌碼給收了起來,然後又賠給聶濤四個五百的籌碼。


    “將一百的籌碼給荷倌當小費,然後將所有的籌碼押到三十八號。”歐陽珊在聶濤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兩千的籌碼相當於兩千塊錢,這點錢聶濤還是輸得起的,再加上他此時還沉浸在興奮之中,歐陽珊的話音落地,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上前,將那個一百的籌碼推到荷倌的麵前,笑著說道:“這個是給你的小費。”


    “謝謝先生。”荷倌也不論大小,向聶濤謝了一聲之後,將一百的籌碼放在了他專門的放小費的盒子中,而聶濤卻是利用這個機會,將兩千的籌碼,一股惱兒的放在了三十八號的數字上。


    “買定離手。”


    荷倌喊完,又按動了開關,那個大輪盤立馬就轉動了起來,所有的賭徒如先前一般,雙眼怔怔地望著那個轉動的輪盤,臉上布滿了緊張的神色,聶濤看著那轉動的輪盤,心中依舊顯得無比的緊張與激動,他的心跳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兒了。


    對於這樣的局麵,聶濤的心跳倒不是在意是不是會押中,他此時的心跳純粹就是因為這種賭博所帶來的刺激,聶濤到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參賭,這種氣氛真的是其他活動不能激起的。


    經過一番旋轉之後,輪盤的指針最後停在了三十八號上麵,聶濤的兩千籌碼,立馬就變成了四萬籌碼。


    “兩千籌碼給荷倌當小費,然後將所有的籌碼,全部押在十一號上麵。”歐陽珊在聶濤耳邊輕輕地說道。


    此時的歐陽珊,整個人都依偎在聶濤的身上,她的耳語,並不會讓人看出來,也不會讓人聽到。


    這可是四萬籌碼,讓聶濤一下子押上去,他還真的有些心疼,隻不過歐陽珊既然這麽說了,他還是情不自禁地去照做,將兩千的籌碼當成小費送給了荷倌,然後將四萬的籌碼全部壓在了十一號上麵。


    所有賭徒買好,荷倌再次按動開關,那個輪盤立馬就轉動了起來,聶濤看著轉動的輪盤,心跳的速度相比於原來來說,跳得更快,這已經不是兩千的籌碼那麽簡單了,這是四萬的籌碼,隻要輪盤的指針轉到十一號上麵,聶濤的一百塊,立馬就要變成八十萬。


    當聶濤的身體向後退出一步之後,歐陽珊依舊上前,挽著聶濤的右手臂,將身體依偎在她的身上,隻不過聶濤此時的情緒,完全投入到了輪盤之上,他對於這樣的場麵沒有任何的在意。


    這就是一種精神轉移,一旦一個人的心神得到了完全的轉移,周遭的任何環境,對於本人來說也就會失去原本的意義,這也是一種精神戰勝法的完美體現。


    輪盤不停的轉動,聶濤的心跳持續加快,如果他有心髒病,此時估計已經心髒病發。


    輪盤的轉動終於停止了下來,最終的數字,果然停在了十一號上麵,聶濤的一百塊,直接變成了八十萬,這種財富的瘋狂增長,令聶濤的心不斷的狂跳。


    “四萬籌碼給荷倌當小費,八十萬直接押在零號上麵,這是最後一把風,不論輸贏,我們都得離開。”歐陽珊在聶濤的耳邊輕聲說道。


    八十萬已經完全不是一百的概念,跟兩千與四萬也不是一個概念,聽到歐陽珊叫自己將八十萬孤注一擲,聶濤的身體情不自禁地為之一緊。


    剛才聶濤還在羨慕人家的豪賭,此時他自己也即將麵臨豪賭,他還真的有點下不了手,八十萬,已經足以改變一個窮人的命運了,隻不過聶濤此時所擁有的,完全是歐陽珊帶給他的,大不了就當沒有來過賭場,用一百塊錢買了一迴豪賭的滋味。


    心念至此,聶濤的神色一凜,直接上前,將四萬的籌碼給荷倌當了小費,然後將八塊十萬的籌碼,全部押在了零號上麵。


    與聶濤同台而賭的賭徒,眼見聶濤把把押中,此刻見他將所有的籌碼都押在了零號上麵,他們也沒有任何的遲疑,將他們手中的籌碼一股惱兒押在了零號上麵,零號上麵的籌碼,一下子就達到了九十萬三千,如果這把再中的話,賭場方麵將會賠付一千八百零六萬,荷倌的額頭上,也不由得冒出了冷汗,臉上布滿了駭然的神色。


    這邊的豪賭,已經引起了周圍賭桌的注意,很多人都已經圍觀了過來,在輪盤的周圍,至少站了百餘人之多,紛紛在低聲議論著。


    “買定離手。”荷倌喊著這樣的話的時候,聲音中已經有著分明的驚顫,話音落地,他直接按動了輪盤的開關。


    輪盤快速的轉動了起來,聶濤的身體情不自禁的繃緊,雙眼怔怔地看著輪盤的變化,他的心跳已經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地步,麵對這樣的豪賭,真的已經是他的內心有些無法承受的。


    沒辦法,誰叫聶濤平日裏的賭博連十塊都不會超過,如今他卻是在這裏一擲八十萬,這種巨大的反差,落在誰的頭上,都是無法接受的。


    歐陽珊此時依舊依偎在聶濤的身上,一臉的淡然,沒有任何的緊張,似乎這件事情根本就與她無關一般。


    “零——零——零——”


    參賭的數人,嘴裏情不自禁地發出了這樣的聲音,聶濤雖然沒有叫出聲,可是他的心中卻也在跟著一起呐喊,周圍圍觀的人,沒有說什麽,但是他們的臉上卻也布滿了緊張無比的神色。


    輪盤的轉動終於慢了下來,聶濤看著這樣的情況,連自己的唿吸都已經屏住,雙眼怔怔地望著那個緩緩轉動的輪盤,雙手緊握成拳,手心中布滿了汗水,就連他的身上也已經滲出了汗水。


    輪盤終於停止轉動,輪盤指針真的停在了零的數字上,看著這樣的事實,與聶濤同時參賭的人,立馬就觀唿了起來,適才的鄙夷早就已經消失不見。


    “輪盤點數零,押九十萬三千,賠一千八百零六萬。”荷倌顫著聲音說道。


    聽到荷倌這樣的說法,聶濤的心跳幾乎已經停滯,一百塊,一支煙的工夫都不到,就變成了一千六百八十萬,這種財富的增加之快,是聶濤做夢也想不到的,他已經徹底愣在了當場。


    “先生,你押了八十萬,我這裏一下子賠不出這麽多籌碼,等我將這裏的小額籌碼賠付好之後,再賠付給你,可以嗎?”荷倌輕輕地問道。


    在荷倌的輕語聲中,聶濤已經清醒了過來,他連不迭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當然可以。”


    “謝謝先生理解。”荷倌說完這樣的話,直接從身側拿出對講機,然後對著對講機說道:“經理,輪盤這裏要賠付一單一千六百萬的巨額賭資,我這裏隻有一千萬的大額籌碼,請你再拿三千萬的籌碼過來。”


    “知道了,我馬上就送過來。”


    荷倌直接放下手中的對講機,開始對那些押得小的賭徒進行賠付,這些家夥一個個笑得嘴都合不拔,他們得到賠付的時候,卻也毫不吝惜地給了荷倌小費。


    與此同時,在賭場辦公室,賭場經理已經匯報了下麵的情況,四名賭場負責人神色齊變,其中一名花甲老人直接望向最角落的工作人員:“小何,可有異常信號?”


    “沒有出現任何異常信號。”那名工作人員沉聲迴答道。


    “沒有任何的異常信號,也就是說那個賭客並沒有與人聯手,對輪盤的停止進行概率的分析,先看看輪盤的監控。”花甲老人說完,直接對坐在一排臨控視頻之前的漢子說道:“將輪盤周圍各個角度的視頻打開。”


    “是,華總。”那名工作人員恭敬地應了一聲,一排監控視頻的畫麵,立馬就全部變成了輪盤所在之地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畫麵,那個負責監控視頻的工作人員不斷地向後移動畫麵,最後凝注在聶濤與歐陽珊前來的畫麵之上,賭場的四名負責人,立馬就將目光凝注在視頻的畫麵之中,各個角度都有,視頻監控的畫麵不可謂不全麵。


    四名賭場負責人都是賭術高手,他們快速的看完畫麵,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的地方,花甲老者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真的遇到高手了,這種輪盤采用的是航天技術,材料也是航天材料,器具本身不會出任何問題,是一種全新的玩法,而且開關是閃瞬式開關,點數是我們自己都無法控製的,這種輪盤算是目前市麵上最為公道的一種輪盤,就算是老千,也絕對不足以影響輪盤最終的數字停落。眼前的少年,居然可以四次連中,絕對是高手,真沒有想到,在華夏國還有如此高手的存在,如果這小子每次來都盯著輪盤不放,國際娛樂城必定會被他拖垮,我們賭場所掙的錢,恐怕還不夠賠付給他。李經理,速去賠錢給他,不能怠慢了這樣的高手,要不然我們的賭場可就要完蛋了。”花甲老者急急地說道。


    “是,華總,我現在就拿著籌碼去賠付給他。隻不過……要是這小子繼續像剛才一樣押,他一下子將一千六百萬全押下去,那可怎麽辦?”賭場經理顫著聲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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